她似神明[重生] 第76節(jié)
關(guān)于傅揚跟陳念談戀愛的事,大家都知道。 傅揚嘴里叼著煙,漫不經(jīng)心地數(shù)著牌:“三代一要不要?” 有人用胳膊肘捅了下傅揚后背,壞笑說:“快看啊揚爺,陳念跳得可真好,腰又細又軟?!?/br> 在場的幾個男的,笑容都逐漸猥瑣。 作為陳念堂哥的陳收表情不怎么好看。 其他人也適可而止,沒說過分的話。 老白這傻逼說:“腰又細又軟怎么了,揚爺身邊少不了這種女孩子?!?/br> 有人問傅揚:“你跟陳念睡過沒啊?!?/br> 傅揚還是漫不經(jīng)心打牌,嘴里的煙從頭到尾沒點。 聽到有女孩子高跟鞋踩在地板的聲音,停在自己身邊,女孩子聲音難掩興奮:“傅揚你來了。” 他才緩緩抬頭,看了她一眼。 陳念抿唇,下了舞臺后,眼線花了補了下妝才過來。 舞臺上已經(jīng)輪了幾個人表演。 她坐在傅揚身邊,男生身上有股好聞的氣味。 “啊,問你呢傅揚?!蹦猩戳搜坳惸?,不懷好意的笑。 陳念不知道對方在說什么,便問:“你要問傅揚什么?” 傅揚鼻息哼笑一聲,抬眸看她,“問你跟我睡過沒有,讓我怎么回答?” 陳念臉色煞白,錯開與他對視的目光,想到那件事,自己一顆心就降到谷底。 她跟傅揚談的時間還沒倆星期,早就饞著少年結(jié)實有力的身體,陳念大著膽子邀請傅揚去開房。 結(jié)果傅揚知道后,一臉厭惡地捏著自己下巴,眸里皆是滿滿的惡意。 警告她。 安安分分待著,當個漂亮的花瓶,不要妄想,也不要覬覦不屬于自己的東西。 陳念哭著踮腳去吻他,誰知道對方直接推開了自己。 還狠心嘲諷自己是不是缺男人瘋了。 陳念也知道外人是怎么說自己的。 小小年紀被男人破處,這幾年睡過不少人,臟得很。 她以為傅揚也覺得自己臟。 后來再也不敢去靠近傅揚,兩人之間保持些距離。 陳收打圓場,把手里為數(shù)不多的牌扔在椅子上:“這場我贏了,給錢給錢?!?/br> 陳念不甘心,眼里倔強的很:“傅揚你喜歡我剛才跳的舞嗎?喜歡的話,我以后只跳給你一個人看。” 傅揚沒吭聲,舞臺那邊禮儀公布下一個比賽節(jié)目和姓名。 “一中高二三班潘梵于,表演節(jié)目是,詩朗誦?!?/br> 有人聽到詩朗誦,還是跟傅揚他們一個學校的女生。 噗嗤一下笑出聲,打趣道:“傅揚你們學校真有趣啊,表演詩朗誦,禮堂一下子被光偉正照耀住,散發(fā)社會主義的光輝,牛逼!” 傅揚一個冷眼掃過來,那人突然慫了。 老白問:“爺,抽牌啊。” 傅揚轉(zhuǎn)過身看向舞臺,那個嬌小可人的身影,“沒意思不玩了,看表演,你們小點聲?!?/br> 傅揚話音剛落,大家還不知道什么意思。 只是在笑傅揚喜好過分了,女孩子勁歌熱舞不愛,專門喜歡看詩朗誦。 而陳收眸色深沉,看向臺上的女生,擔憂陳念會當場崩潰。 “陳念跟我離開?!标愂瞻雅品畔拢ダ惸畹氖滞?。 陳念倔強地坐在他身邊,本來沒去看舞臺,聽陳收說要帶自己離開,這才帶著好奇看向舞臺上的女生。 就一眼,陳念愣住了。 一顆心像是急速膨脹至爆炸,渾身血液堵住心脈血管,頭有些眩暈。 -- 少女站在舞臺上,一身白裙,黑發(fā)垂直腰際。 那一刻,臺下仿佛都攥緊呼吸。 她扯動了下唇,露出一個較淺的笑。 臉上的酒窩,像是釀了酒。 場下的人仿佛沉醉進去。 他們這群人也對那個奇葩感興趣。 大家為了獎金,盡可能的來表達自己優(yōu)秀。 偏偏有這樣的一個人,詩朗誦,像是在濫竽充數(shù)。 有人好奇往臺上看了眼,少女垂眸看著話筒,甚是覺得驚艷。 這個年紀的女生哪有一個像臺上女孩子氣質(zhì)那么好。 隨即爆了粗口:“我cao!你們一中啥時候有了一個極品!” 有人聽到也忍不住看去,“我□□cao,太他媽純了吧,神仙meimei吧這是!” “我天吶,這妹子身上也抹了粉?怎么這么白!” “啊?。。?!太好看了!我死了!我要十分鐘內(nèi)要到她全部信息!” 其他人也看向舞臺。 有個人總覺得妹子長得有些眼熟,說:“這……我怎么覺得有點像陳念啊……” 老白忽然想到學校里一些傳聞,賤兮兮地回應:“是吧,我們學校學生腦洞大開,還編了個小說故事呢?!?/br> 看了眼認真看節(jié)目的傅揚,又看了一眼臉色慘白說不出話的陳念。 繼續(xù)說:“那個轉(zhuǎn)學生也是從c市來的,大家都說是傅揚心底的白月光,不敢去褻瀆?!?/br> “然后為了緩解心里的寂寞,就……” 陳念崩潰哭了起來,嚇了陳收一跳,大家也都看向她。 大家不約而同瞪了老白一眼,老白這次也閉上嘴。 自己也覺得自己過分了。 陳念是真心喜歡傅揚的。 這份喜歡現(xiàn)在被扔在地上狠狠踐踏。 陳念被人帶走后,這邊沒人有什么心思打牌了。 信息量太大,再加上這幾年傅揚潔身自好,好像只允許了陳念一個女朋友。 以為傅揚只喜歡長得最漂亮的,今天看到臺上的女生,跟陳念是兩個極端的漂亮。 兩個人眉眼和酒窩,很像。 但是細究起來,還是臺上的少女清純得不像現(xiàn)實能見到的人。 老白那個故事沒講下去,可是大家似乎都知道了后續(xù)。 那就是傅揚求而不得,陳念是那個女孩子的替身。 有人還記得陳念看到那個女孩子臉時,崩潰大哭的模樣。 什么時候見過陳念這么狼狽過? 不禁感慨傅揚可真狠。 臺上。 女生按照記憶,握著話筒,咬字清晰。 把幾首詩經(jīng)語氣放慢放緩,聲音像是南方纏綿細雨般溫柔。 又像是春日樹枝冒出綠芽。 湊夠三分鐘后,鞠躬下臺。 大家都鼓掌起來。 回憶起來,這人到底表演了個啥? 就表演了一張臉嗎?? 傅揚目光一直放在少女身上。 到女生裙角掃著帷幕,進到后臺,連后腦勺都不見了。 從始至終,那雙桃花眼目光炙熱,從未離開過她身上。 陳收帶著陳念離開了。 早就說過,比不過那個人。 無論是在傅揚心里的地位。 還是在傅揚發(fā)瘋時,握著他的手,細心擦去血漬。 那份見到差點打死人的從容,絕對不是個正常人。 像是沒有恐懼這個心理。 老白打牌一直輸,再加上其他人心里有事,也沒什么意思。 看著臺上換了個人在唱歌,嘴里嘖了一聲,“這年頭還有人唱小小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