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神明[重生] 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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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學(xué)校不能說的話題。 潘梵于眨了眨眼睛,像不知道班主任在說什么。 那篇報告是她故意讓記者把這條信息寫上,目的就是為了引誘袁曉梅對自己更一步仇恨。 班主任對她身上發(fā)生的事還是有感觸,再說了潘梵于不像是喜歡愛管閑事的學(xué)生。 估計是自己想錯了,也許那個記者胡寫的不一定呢。 “你先走吧?!?/br> “好?!?/br> --- 教學(xué)樓與教師樓只隔了一個小型花園,設(shè)計這個樓層概念,是為了阻隔下課時間影響教師樓寧靜。 這邊很少有同學(xué)過來,一般過來也只是去辦公室。 潘梵于剛剛抱著那么多練習(xí)冊,手臂酸脹得像被人打了一樣,她一邊揉著手臂肌rou,一邊往樓下走。 剛出了教學(xué)樓,門口沒有一個人,教師樓一向安靜極了。 潘梵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頭發(fā)被人拽住往后花園里拖。 她跌坐在地上,任由那人拖拉自己。 纖維化衣服在與地面摩擦下起了毛邊,再過不久估計會磨出一個洞。 “你是故意的對嗎!”袁曉梅回頭看了一眼身形狼狽的潘梵于,因為穿了秋季校服,胳膊小腿都被包裹在寬大運動服里。 隔著一層衣服,倒是避免了摩擦傷害。 潘梵于抬手抓住袁曉梅的手,頭皮被扯得很疼,眼睛溢出淚漬。 “你放開!”潘梵于拍打她的手。 見她開始反抗自己,袁曉梅拉著她往后花園去的腳步加快。 這邊很少有人過來,潘梵于還聽到了上課鈴響的聲音。 這都是袁曉梅想好的,就像當(dāng)年殺死自己親哥哥那樣 潘梵于不過是一個小學(xué)女生,體重估計還沒七十,身材瘦小任由自己拖拉。 袁曉梅好像是真的氣瘋了,力氣大得嚇人,無論潘梵于怎么扭動身體都掙脫不開。 走了一段路后,看到熟悉的花壇形狀,潘梵于發(fā)現(xiàn)這是去往水庫的路。 想到了前不久玲玲跟自己說的事,袁曉梅在水庫那邊把表哥推下去,導(dǎo)致表哥死亡。 雖然當(dāng)時袁曉梅說自己不是故意的,可是拖了三天的時間才告訴家長表哥被自己推下去,怎么想也覺得蹊蹺--說不定是故意的。 其實想來也是,袁曉梅才十三歲,智商高不到哪里。 第一次殺人成功后,第二次還會使用同一種手法。 潘梵于閉上眼睛,看來無法逃避被她推進(jìn)水庫的命運,就像前世一樣。 -- 才入淺秋,后花園很多花草都還泛著青蔥,這個時節(jié)空氣泛著甜味。 水庫那邊的花壇里種著玫瑰,每一朵紅得像血,就算再漂亮的花介于詭異的傳說,也沒人敢過來采摘。 所以整整一花壇里,每一顆都是完整無缺,密密麻麻都是盛開的花。 袁曉梅拽著她也累了,距水庫還有一段距離的位置停下腳步。 松開手后,潘梵于頭發(fā)凌亂不堪,衣服也臟兮兮的。 她坐在地上不哭不鬧,安靜的有些令人覺得袁曉梅做的事在她計劃之中,讓袁曉梅心里很不舒服。 被這個小學(xué)生搞怕了,沒有任何安全感。 無時無刻不再想自己是不是又掉進(jìn)了她的陷阱。 見那張漂亮的小臉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袁曉梅瞇起眼睛。 “你不怕我?”袁曉梅蹲下身子,與她視線處在同一水平線上,本就不好看的臉咧著嘴笑看起來很詭異:“又在想什么?” 說著,屈指敲了敲她額頭。 潘梵于伸手打開袁曉梅的手,一臉嫌棄的表情,好像袁曉梅是世界上最骯臟的東西。 袁曉梅很容易被激怒,見她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一巴掌扇了過去。 潘梵于身子往后一躺,接著往旁邊一滾,躲過惱羞成怒的袁曉梅的踐踏。 見她躲過自己巴掌后,袁曉梅站起身,抬起腳準(zhǔn)備踩在她身上。 沒想到這人早就料到自己下個動作,讓自己無從下手。 潘梵于滾到花壇旁邊停下來,全身散架般的疼痛,扶著花壇站起來,小腿刺痛站不直身子。 剛才被袁曉梅拖到后花園的時候,不小心磕在了花壇邊緣。 她一屁股坐在花壇邊沿,抬頭看著一臉慍怒的袁曉梅,臉上表情像回到了那天引誘舅舅殺自己的時候。 袁曉梅見她對自己笑,一股寒氣遍布全身上下,從頭到尾像是掉進(jìn)冰窖里。 “你笑什么?”袁曉梅眉頭擰在一塊。 潘梵于臉上臟的很,可是沒有力氣抬手擦掉污漬。 見袁曉梅問自己,語氣嬌柔地反問道:“你除了會把人推下水庫,還會干嗎?” 袁曉梅被看穿心思,有些心虛:“你怎么知道我會把你推下水庫?!?/br> “幾年前?!迸髓笥谛蕾p袁曉梅漸漸變得慘白的臉:“你不就是這樣把表哥推下去的嗎?” 幾年前的水庫,這是每個人心底的枷鎖。 當(dāng)年表哥成績優(yōu)異,班上的同學(xué)都喜歡表哥,就連自己家長一直夸贊表哥。 袁曉梅生活在表哥陰影下,被壓著喘不過氣。 后來心底的惡魔種子發(fā)芽,一個邪惡的計劃在腦海里自動計劃好。 那天她對表哥撒謊有同學(xué)在水庫那邊等自己,讓自己掏零花錢,好像是高年級的學(xué)生。 表哥當(dāng)時嚇壞了,拉起袁曉梅的手,神色認(rèn)真,我陪你去。 這一去,永遠(yuǎn)醒不過來。 “撲通”一下,袁曉梅像是被刺激記起來一些事,捂著頭垂著腦袋,“他是不小心掉下去的!” 不是被自己推下去的?。?/br>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你把當(dāng)時的事情跟我說說,到底是怎么把他推下去的?”她笑得就像是一個純潔的天使:“我很好奇你哪來的那么狠毒的心。” “想想你這人也是蠢的不行,父母淪落到給人掃大街都不要,還想著來招惹我。” “傅叔叔只不過是被我提醒了一下,這才打電話問你父母在什么職位?!?/br> “原來是掃大街的,叔叔就直接辭退了,連猶豫一下都沒有,所以你該想想自己是不是根本就沒資本蠻橫?!?/br> “原來是你!”袁曉梅回憶起父母失落的表情,心口像是被針扎了一樣。 那天回到家里,看到正在交談的父母眼眶通紅,進(jìn)去以后,mama抹干眼淚起身去廚房做飯給自己吃。 父親坐在客廳,地上躺著好幾根吸過的煙嘴。 那天氣氛很壓抑,以為兩個人吵架了,沒想到是因為自己被辭退。 “是啊?!迸髓笥谶€在孜孜不倦講述自己做的好事:“還有網(wǎng)上那個記者也是我找的,那些事也是我給的資料,甚至,在稿子上留下我的個人信息,也是我特意叮囑的。” 這么多的信息堆積下來,袁曉梅看向她的眼神又驚恐又痛恨。 潘梵于還在說:“今天在大門口你打我的那下,我沒第一時間去告訴大家你是袁曉梅,是因為我看你演戲挺好,大家對你都憐惜了。我想問一下,被憐惜自己的人討厭,會不會很難過啊?!?/br> 袁曉梅小臉漲紅,被她喚起所有不好的記憶,終于變得瘋狂起來。 一切的開端都是潘梵于! 如果沒有潘梵于自己會成為現(xiàn)在這樣嗎? 自從父母被辭退,曾圍繞自己身邊的那些墻頭草不再搭理自己,甚至有些人還敢在自己面前挑釁。 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不了頭,網(wǎng)上的暴力影響到了現(xiàn)實生活。 每個人都認(rèn)識自己。 每個人都討厭自己。 從地上站起來,瞪著她的眼神兇狠地像是要一口吃掉她。 袁曉梅對她伸出手,抓住她的衣襟拉向自己。 對上那雙令人心動的漂亮雙眸,心中升起想要將她永遠(yuǎn)毀掉的想法。 潘梵于仰著頭,露出潔白的脖頸,笑得還是那么甜:“你就不想你表哥嗎?” 無視袁曉梅想要殺死自己的情感,繼續(xù)挑釁:“他會想你的?!?/br> 袁曉梅對她咬牙切齒,抓著她衣襟的手多加三分力氣:“對我表哥這么感興趣,不如下去問問他!” -- 上課鈴響了以后,潘梵于還沒回來。 玲玲心里很不安,不知道潘梵于出了什么事,總怕潘梵于被大姐大報復(fù)。 大姐大真不算是一個好人,做過劣跡斑斑的事都能出一本書。 像她這樣的人,大概率可能會是一篇文里的惡毒女配。 這節(jié)是英語課,英語老師進(jìn)來以后,拿著自己印刷出題的試卷準(zhǔn)備小考,看到潘梵于沒在座位上,便有些奇怪地問:“班長去哪兒了?” 底下有人回答說:“去給班主任送作業(yè)了?!?/br> “這么晚了還沒回來?” “可能班主任留她有事?!?/br> 英語老師眉頭不悅地皺起:“怎么著也得跟我說一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