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神明[重生] 第22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穿進年代文抱大腿[八零]、做你的小尾巴、王妃裙下犬(1v1 H)、美女總裁的護花高手、武掌玄黃、仙國大暴君、在柯學(xué)世界上高中、漫威之DNF分解大師、貸靈、xing想事成(np)
是真的惱羞成怒,連找了一下午的樹葉都不要,直接上樓。 傅揚站在門口望著潘梵于離開的背影,見她上了二樓關(guān)上房門。 這才舉起樹葉,仔仔細細地端詳。 每年都看夠的垃圾銀杏葉,每一張都完美泛著朝氣的燦黃色,上面連枯黑的圓點都沒有,漂亮清透地像藝術(shù)品。 心想難怪潘梵于會喜歡收集這些小玩意當做書簽。 這樣看還能發(fā)現(xiàn)一丁點的好看。 不過,傅揚很氣當時潘梵于只說把這些送給舅舅,一句都沒提自己,真是白疼她了。 明明傅玉書在家的時間,還不如自己陪她的時候十分之一,這丫頭子記得叔叔,一點都記不住自己的好。 女傭拿著掃帚準備去門口把那些樹葉掃掃,先生喜愛潔凈,門口的樹葉落了一地,每天都要定時去清掃。 正準備出門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少爺看著手心里的幾片樹葉勾起唇角,不禁心生疑惑。 “少爺?”女傭指著他手里的垃圾,問:“用我?guī)湍銇G掉嗎” 她正好要把外面的樹葉一起掃掉。 傅揚聽到她要丟掉樹葉,收起臉上的笑容,板著一張俊俏的小臉。 “這么好看的樹葉你要給我丟掉?” “你以前不是不喜歡這些葉子嗎?” “現(xiàn)在喜歡了。” 他哼了一聲,拿著樹葉上了樓。 要把這些金燦燦的樹葉全部放到躺著大白兔奶糖的盒子里。 如果被潘梵于知道前一秒還在嫌棄樹葉的傅揚,下一秒竟然當做寶,放在自己的小盒子里,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而傅揚更是無敵了,明明是搶自己叔叔的東西,竟然當做是潘梵于送給自己的禮物,小心翼翼珍存在小盒子里。 把盒子關(guān)上后,傅揚臉上好不得意。 以后要把這個盒子填滿,填滿后再換一個盒子。 -- 臥室里,潘梵于趴在床上把被子當做傅揚拍打,小臉憤憤不平。 那幾片樹葉是自己找了好久,才找到幾張沒被蟲蛀的。每天上午女傭都會去清掃樹葉,眼看著門前的銀杏樹都快禿了,要想再找到這些好看的樹葉,估計得等下一年。 來到傅家已經(jīng)很久了,她還沒送給傅玉書一件禮物。 銀杏葉寓意很好,就像傅揚說的,傅玉書作為傅氏家族的孩子,從出生到現(xiàn)在要什么有什么,很少有令他想要擁有的東西,因為喜歡的東西都在手里。 而這最平常的東西最珍貴。 昨天她已經(jīng)送給傅揚一個大白兔奶糖,雖然奶糖是臨走前那個女孩塞給自己的,記者也有一顆。 可是送給了傅揚,經(jīng)過自己的手也算是自己送的了。 “傅揚這個大壞蛋?!迸髓笥谔鹱ψ优脑诖蹭伾?。 整張臉埋在軟乎乎的被子上,只露出一雙水靈靈的杏眼,發(fā)呆了一會兒,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她想起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小學(xué)三年級的時候,爸爸從外面買了一只小鳥回來,羽毛是很漂亮的漸變藍,叫聲清脆又粘人。 別說潘梵于有多喜歡這只小鳥了。 每天一大早就起來,趴在鳥籠前盯著小鳥看一上午。 小鳥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漂亮的小人類,用好奇的綠豆小眼睛回看她,一大一小的眼睛探究對方。 mama見潘梵于很喜歡小動物,也就安心了。 其他小孩子太過調(diào)皮,喜歡捉弄小動物。 之前潘梵于臉色難看的回來,把在學(xué)校里的事情說給自己聽,還嚇了一跳。 潘梵于說:“班上調(diào)皮的男生抓住一只小麻雀,很多人圍著他,我覺得好奇也去看了看,發(fā)現(xiàn)他拿著小刀把小鳥爪子切下來了,周圍的人沒一個阻止他,還在笑。” 那只小麻雀在所有小孩子歡笑聲中,硬生生被分解折磨致死。 小孩子沒有固定的三觀,也許不知道當時那件事是錯的。 但是也讓潘梵于mama想到了小時候一些不愉快的事。 見到女兒很喜歡小動物,格外珍惜這只弱小的鳥類,欣慰的笑了。 自己女兒很善良,跟那些孩子不一樣,不會做出出格的事。 后來小鳥死亡的那天,是舅舅帶著表姐和舅媽來家里玩。 表姐發(fā)現(xiàn)了那只羽毛奇怪的鳥,蹦蹦跳跳對舅舅說,要看看這只鳥。 舅舅把鳥籠從高處取下來,表姐把鳥籠打開,伸出手去抓鳥。 小孩子沒輕沒重,小鳥在她手里被捏著尖叫。 mama被小鳥慘烈的叫聲從廚房出來后,小鳥已經(jīng)奄奄一息被扔進了垃圾桶。 潘梵于因為那次事件,第一次動手打了表姐。 從此以后,潘梵于就看護好自己的東西,不讓表姐碰。 潘梵于拱了拱鼻子,心想傅揚該不會是想把自己當做金絲雀養(yǎng)吧? 作者有話要說: 傅揚:大不了我不做你哥哥了。 做你爸爸,讓你感受下父愛。 狗子吃瓜:嗯??? 哪種爸爸? 傅揚臉紅。 第20章 怕了? 星期天過去,傅玉書都沒回來。 傅揚沒把傅玉書說要帶兩個人出去玩的事跟她說。 所以潘梵于一直以為傅玉書很忙,忙到?jīng)]有空閑時間。 早上去學(xué)校的時候,曾叔靠在車身抽煙,地上已經(jīng)躺著幾根抽到頭的煙壺。 他今天來的比平常要早很多,主要是擔(dān)心傅揚的病情。 傅揚現(xiàn)在還沒小學(xué)畢業(yè),本來打算傅揚小學(xué)畢業(yè)后,傅玉書帶他去美國檢查心理。 怕在國內(nèi)被誤判,誰都不希望傅氏集團第一順位人得暴躁癥。 可是看著傅揚這么多年過去,每次發(fā)脾氣都和其他人不一樣,很多人私底下都罵傅揚是神經(jīng)病。 說傅氏集團做事不干凈,百年家業(yè)要毀在這一代手上。 前天潘梵于一個人出去玩,不帶傅揚也沒跟他說,不知道傅揚是不是又發(fā)病了。 他早點過來可以跟傅玉書匯報情況。 等傅揚和潘梵于一起出來的時候,曾叔把煙迅速滅掉,見兩個人沒有疏離,也看到傅揚一臉神采奕奕。 曾叔心里奇怪,又松了一口氣。 坐在車上,潘梵于靠在椅背上,傅揚坐在身邊。 “你作業(yè)寫了嗎?”潘梵于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這周的作業(yè)無論哪一科都是由她來收。 老師說過班上每個人的作業(yè)都得收上來。 其他人倒是沒多大問題,只是傅揚這個人。 這幾天傅揚待在家里客廳看電視,根本沒見他摸過課本。 傅揚眨了眨眼:“作業(yè)?” 潘梵于抿唇:“嗯!” 傅揚撓了撓頭,把頭扭到一邊,不太好意思的說:“老師以前說過我的作業(yè)可以不交?!?/br> “嗯?”潘梵于顰蹙起眉頭,好看的小臉升起抹慍怒,聲音也提高了幾度:“我不信老師說過不讓你寫作業(yè)的話。” 傅揚一臉嚴肅:“我說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問曾叔,當時還是曾叔代替叔叔去的辦公室。” 聽到這里潘梵于反應(yīng)過來,這是傅揚被叫家長了。 班主任是出了名的不愛叫家長的老師,如果被班主任叫去家長,那么肯定犯了忍無可忍的錯。 這半個月她也知道自己所有的記憶都記著,唯獨對于傅揚的記憶好像從腦海里直接被剝奪。 為了了解當時到底是什么情況,潘梵于對正在開車的曾叔問:“曾叔,老師當時是怎么說的?” 曾叔抬眸看了后視鏡里的傅揚一眼,無視傅揚警告的眼神,笑嘻嘻地揭傅揚的料:“哦,也就是上個月的事。老師跟我說傅揚他在試卷上鬼畫符。” “鬼畫符?”潘梵于冷呵一聲。 曾叔拐了一個彎道:“是啊,我當時也想看看這個鬼畫符長什么樣,是不是老師有點小誤會。老師把傅揚的試卷交給我看了看,剛開始我也以為那是鬼畫符,還想傅揚是在哪兒學(xué)道了?” 傅揚捂住臉,聽不下去了。 那可真是黑歷史。 “曾叔,認真開車說什么話呢?。 备祿P聲音低啞。 曾叔:“曾叔開了多少年的車,這條路我閉著眼都能開過去?!?/br> “然后呢?”潘梵于看了一眼把臉別過去的傅揚,問曾叔接下來的事情。 窗外綠化帶飛速從眼前閃過,種得是一種叫做櫻桃李的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