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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玉兒的態(tài)度很誠懇,然而冉詩沂認定了于玉兒就是讓她了,根本不信她的話,還說:“我會和蔣老師說的。” 于玉兒不解:“你和老師說什么?” 冉詩沂不理她,一拉書包帶子,走了。 于玉兒:? 現(xiàn)在的小孩子,真是一個比一個氣性大呀。 于玉兒笑著搖搖頭,回去繼續(xù)看書。 、 朱悅因為冉詩沂和她發(fā)脾氣,心里有點不爽,但想到易嘉恒竟然給冉詩沂發(fā)了生日邀請,她就覺得至少暫時還不能和冉詩沂鬧掰。 等冉詩沂離開一會兒了,她收拾好書包,跟了出去。 、 直到家里司機打來電話,于玉兒才動身去校門口。 雖然已經(jīng)變年輕了,但于玉兒還是習(xí)慣了慢慢悠悠。 “嘟嘟去玩了,不用等他。” 吩咐完司機,于玉兒又降下了車窗透氣。 車子沒開多遠,看到一家奶茶店,于玉兒又喊了停。 奶茶店門口排了兩三個人,都是學(xué)生。于玉兒想著,自己如今也是年輕人,是時候趕波時髦嘗嘗鮮了。 她在店門口看了半天,看得店員和身后排隊的人都有些不爽了,才笑瞇瞇道:“我要這個和這個,謝謝?!?/br> 她點了一杯桃桃搖搖奶昔,一杯楊枝甘露,兩杯名字都好聽,配的圖也很有食欲,一看就很好喝。 店員:“加糖加冰嗎?” 于玉兒點點頭:“加,桃桃搖搖奶昔多加糖加冰,另一杯不加?!?/br> 她都是年輕人了,可以任性一點。要是以前,她都不會嘴饞這些小孩子的吃食,糖吃得少,冰也是不敢貪嘴的。 等店員兩杯都做好遞給她,于玉兒轉(zhuǎn)身往回走,打算那杯楊枝甘露帶回去給雷敏喝。 不過她剛走到車邊,發(fā)現(xiàn)冉詩沂也沒走遠,正在樹下和一個推著板車的老人說話。 車上綁著塑料瓶和紙板,老人也略顯得有點邋遢。 冉詩沂的聲音壓得很低,但于玉兒還是能聽清。 “我不是說了不讓你來學(xué)校嗎,你為什么還來?” “爺爺想來看看你嘛,你媽一直不讓我去看你,我只能來學(xué)??纯茨懔恕!?/br> “以后我去看你好不好?你不要推著收垃圾的車來學(xué)校,我求你了行不行?!?/br> 她聲音里明顯帶著些許崩潰,還不安地往四周掃了一眼。 于玉兒面不改色地矮身坐進了車里。 冉詩沂只掃到一輛有點眼熟的黑車,像是以前秦家來接秦渡的車,心頭一跳,越發(fā)急了:“你快走吧?!?/br> 她說著就轉(zhuǎn)身離開,卻又被身后的老人喊?。骸班镟餇敔斀o你零花錢呀,你莫走那么急!” “不用,您自己留著用吧?!?/br> 、 車子緩緩開走,于玉兒不經(jīng)意往后視鏡一掃,卻見車尾巴藏了個人。 冉詩沂目不斜視,也沒發(fā)現(xiàn)這人躲在車邊。等她走過去了,這人又跟在她身后,舉著手機也不知道在拍什么。 車子還沒開遠,于玉兒探出車窗喊了聲:“朱悅同學(xué)?!?/br> 朱悅嚇了一跳,差點把手機扔出去,還以為是哪個學(xué)校領(lǐng)導(dǎo)喊她,語氣這么嚴肅。 于玉兒:“你拍什么?” 朱悅扭頭一看竟然是于玉兒,半點沒怕的,又見是她坐在這輛頂級豪車上,眸子還亮了亮,笑道:“我拍風(fēng)景呢,怎么了?!?/br> 于玉兒知道她在拍冉詩沂,想了想也沒說什么:“早點回去吧,不要在外面多逗留了?!?/br> 朱悅心說,這語氣怎么跟老師家長似的,不過掃了一眼車,她眼珠一轉(zhuǎn),面上卻笑道:“我家還挺遠的,沒人來接我,可不可以……” 她還沒說完,于玉兒已經(jīng)把車窗升上去了,并不知道朱悅竟然臉皮厚到想讓于玉兒送她回去。 盯著車子開遠,朱悅輕哼了聲,回頭看了眼,發(fā)現(xiàn)冉詩沂也不見了,她倒也沒太在意,翻出剛才拍到的照片和視頻。 真是沒想到,冉詩沂每天換著穿大牌衣服,背名牌包包,爺爺居然是個撿破爛的。 、 秦渡壓根沒想回去,好不容易放假,他只想出來透透氣。 三人在電玩城匯合,比了波投籃,又去吃了個烤rou,期間伊帆捧著手機不住地嘿嘿笑。 秦渡莫名:“你談戀愛了?” 伊帆:“沒有啊,就隨便和人聊聊?!?/br> 秦渡覺得他眼神帶著點心虛,每次伊帆心虛的時候眨眼就會比平時更快,他咽下一筷子培根,又烤了片牛里脊,趁著伊帆不注意,嗖地將他手機搶了過來。 伊帆嚇得一個激靈:“渡哥,渡哥,你把手機還我?!?/br> 秦渡:“按住他?!?/br> 賀子云也覺得伊帆反應(yīng)有些奇怪,笑著一只手就把伊帆鎮(zhèn)壓了,在他腦門上彈了下:“瞞著我們有情況啊你?” “不是,賀哥你放了我,哥,我求你了,不,我喊你爸,不能讓渡哥看我手機啊,我會被他殺了的!” 伊帆扭得像尾擱淺的魚,又蹦又跳,這輩子沒這么有活力過。被人削的時候,要有這力氣,也不需要秦渡和賀子云幫他找回場子了。 賀子云越發(fā)覺得奇怪:“你干嘛了?” 看到秦渡已經(jīng)劃著屏幕看下去,臉色越來越沉,伊帆絕望地癱倒在沙發(fā)里:“殺了我吧,嗚嗚嗚?!?/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