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家里有臟東西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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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大街上,陸亭舟正想著過兩天,找?guī)准胰^以‘第二化神’前去踢館登門較量,通過實戰(zhàn),以期早日踏入完美柔勁境界。 不想剛瞌睡就有人送枕頭,看著不遠(yuǎn)處一家放著鞭炮,還有人在嚷嚷的“秦拳館”。 那大聲宣揚的人,似就是拳館里的弟子。 似乎在打招牌,準(zhǔn)備要去大街上帶著人都宣揚自家拳館有人突破的事情。 “要知道,這天下終究是武人的天下,有武功在身,金錢、美女、地位統(tǒng)統(tǒng)也就都有了?!?/br> “有了武功,不管你以后是去押鏢,還是給人當(dāng)護(hù)衛(wèi),亦或者在朝廷謀個差事都不成問題。” “眾位也知道我秦拳館的秦福師兄,就是因為武功踏入了柔勁層次,才得以被本坊武侯長看重,破例特招入了武侯,披上了官衣?!?/br> …… 陸亭舟聽著那武館弟子的宣揚,很是意外: “原來這秦拳館,竟然是武侯鋪那位秦福出身的武館?!?/br> 轉(zhuǎn)而一想,的確是在卷宗上看到過,本坊武侯秦福,是武侯長石魁從本坊特招進(jìn)來的高手。 “不錯,這就是秦老二他家的拳館?!?/br> 旁邊的劉師兄看著秦家拳館的宣揚,提到了秦福,也為陸亭舟介紹道: “這武館創(chuàng)始人秦老太爺據(jù)傳早年離開過安城,在外面不知道哪個州,學(xué)了一身拳術(shù),年過半百之后,回到了安城開枝散葉,創(chuàng)立了秦家拳。” “秦老太爺作古之后,留下了一個兒子,名叫秦徳,就是如今的拳館館主,而他年過半百,卻一直沒有子嗣,于是便收了一個又一個徒弟做干兒子,都跟著他姓秦……” “咱鋪子里那位,就是因為練武天賦好,早些年煉成了剛勁之后,就被秦徳收為了義子,再過了五六年,他又煉成了柔勁,那時秦徳都高興壞了,認(rèn)為自己終于后繼有人?!?/br> “再后來,秦老二機(jī)緣巧合跟石老大也認(rèn)識了,竟然直接被他招進(jìn)了武侯鋪,經(jīng)此以后,秦家拳館更是有了都有了靠山,與其他武館爭奪拜師之人的時候,再也沒有吃過虧……” 陸亭舟聽明白了。 簡單來說,這拳館就是官商勾結(jié)的典范,借著秦福的武侯身份,在懷遠(yuǎn)坊內(nèi)一路暢通無阻,在爭奪學(xué)生的時候,沒有其他武館能競爭過他們。 這可不正好是他要的踢館對象。 春香樓之后,石魁一伙的秦福,本就跟他不對付了,甚至這幫人可能還在預(yù)謀著害他。 不踢這種拳館,踢什么? 既能打壓秦福這樣的敵對勢力,還能快速增長自己的武功,簡直是一石二鳥。 劉師兄看著陸亭舟望著敲鑼打鼓往大街上宣揚去的秦家拳眾人,道: “你要是不擺明了和石老大對著干,咱們哥倆也大可以在這坊里給一些商鋪當(dāng)靠山,那孝敬咱哥倆的白花花銀子,說來就來了?!?/br> 他長吁短嘆。 “這種事情以后再說?!?/br> 陸亭舟想到了自己來到懷遠(yuǎn)坊的住處問題還需要解決。 武侯鋪人多眼雜,又是衙門性質(zhì)的地方,住在武侯鋪太不方便了。 “不知道師兄在本坊認(rèn)不認(rèn)識租賣庭院的這類人,我還是得有一個自己的住處?!?/br> 劉師兄一聽,道:“這種人雖然我不太熟,但咱武侯畢竟是管著懷遠(yuǎn)坊一畝三分地的大人,你回武侯鋪等著,我找個人去幫你問問,今天就能夠有消息?!?/br> 雖然今天陸亭舟的所作所為,還跟石老大對著干,但畢竟是他出身同門的師弟,找房子這種小事情,既然陸亭舟開口,他隨手就能幫著辦了,沒理由不落個人情不是。 “那就多謝師兄?!?/br> “你回武侯鋪等消息就是?!?/br> 說罷,劉師兄背著手慢悠悠的不知道晃蕩去什么地方找人去了。 陸亭舟再看了一眼秦家拳館的招牌,暗道: “今天先把住的地方解決了再說?!?/br> 要租或者買房,勢必需要一筆不小的開銷,而在大理寺的時候,大理寺只管吃住,是沒有糧餉的。 平時陸亭舟買賣字畫的錢,都是他模仿他人寫字倒騰出來的。 本來他能夠利用印璽辨別真品字畫,是一個極快的發(fā)財之道。 但無奈印璽一旦將那字畫里的精神吸走,那字畫就算是真品,也因為沒有了其中的意境精神,像被拆走了骨rou的空殼子,變得假的不能再假…… 所以現(xiàn)在陸亭舟身上唯一值錢的,就只剩下了打虎得到的那一對虎威和趙襄兒給的金簪子。 趙襄兒說那金簪價值三百銀,正好現(xiàn)在是發(fā)揮作用點時候。 用了小半盞茶,回了一趟武侯鋪,拿到金簪,問了一下小馬懷遠(yuǎn)坊最近的當(dāng)鋪在哪,很快陸亭舟就到了一家名叫“鳴古齋”的當(dāng)鋪,擺出了金簪,道: “此物死當(dāng),能換多少銀子?” 柜臺一下子揉了揉眼睛,拿起金簪上下打量,尤其看到金簪上的那顆綠寶石,確信自己沒看錯,道: “此簪是上好的赤金打造,還鑲嵌了一顆海州珍惜的綠鉆,客官真要死當(dāng)?” “直說,可當(dāng)多少銀子?!?/br> “這個嘛,紋銀三百兩,客官覺得如何?” 陸亭舟一聽,心想跟趙襄兒說的差不多,便直接答應(yīng)了。 一通交割之后,很快陸亭舟拿到了三張鎏金銀紋的銀票,暗道三百兩銀子換成的紙,是好看。 “告辭?!?/br> “客官慢走?!?/br> 目送著陸亭舟離開了當(dāng)鋪。 陸亭舟不知道的是,在他離開之后,老板立即到了后院,差了兩個人,道: “你們倆,一個拿著簪子去趙家,一個去中城樓坊找趙千山大人,就說今天有個青年拿著趙小姐的金簪來到了咱家當(dāng)鋪,把簪子交給趙家,至少得給老板我拿回四百兩銀子,而趙千山大人那里,只要帶到消息就是,可不敢有半句話傳漏了?!?/br> ……………… 陸亭舟不知道趙家小姐對他念念不忘。 倒是從山里回來之后不久,的確聽到了趙襄兒去谷家退婚的事情,就是不清楚那谷神生是否能借著這股氣運,在練武之道上開掛,然后立下什么三年之約…… 而陸亭舟拿了銀票,很快回到了武侯鋪,劉師兄果然是本坊地頭蛇,yin威極強(qiáng),很快就帶回了一沓懷遠(yuǎn)坊要出售的院落信息。 足有七八十家。 這肯定不是他自己收集的,估計是一句話的事,坊市里的一些專門人士,立即就整理出了很多的資料。 “都在這了,你要什么樣的自己選……” 陸亭舟看了半天,最后拿起了一張紙上的信息,研究了起來。 劉師兄先喝了一碗茶,后來好奇探過頭來,看了一眼。 一眼瞄到了是哪里的院落后,他面色變了: “這哪個該死,居然把這個院子也給我了,我回頭找他算賬!” 立即伸手就要把這張紙拿回來,道: “這個最好別選,家里一家七口都橫死了,怨氣還沒散干凈呢,所以才這么便宜……” 豈料陸亭舟閃了一下,道:“我覺得這個就挺好。” 劉師兄皺眉,道:“師弟,哥哥我知道你剛上任沒什么錢,可再怎么也不能拿這種事情省著來,這家人死的極慘,留下的怨氣比正常死亡更難散干凈,院子是個徹頭徹尾的‘兇宅’?!?/br> “這家人,還是我?guī)е『钚●R過去給這家人收的尸,當(dāng)時就在那院子里待了半天功夫,結(jié)果回去后我們?nèi)嫉昧孙L(fēng)寒,躺了三天才好?!?/br> “你沒錢,為兄的借你就是了。” “這兒可不興住??!” 豈料,陸亭舟不說話。 心中卻是自語 “家里有這么多鬼還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