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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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標,是我,晚意。” “喲,知道是你,稀客,竟然會打電話給我,約你也不出來,不跟你妹你儂我儂了?” 聽筒傳來一口吊兒郎當?shù)木┣弧?/br> “嗯,有點事想麻煩你。” 剃著寸頭的男子挑了挑英氣硬朗的濃眉,眼里的戲謔淡去了。 “什么事兒我晚姐解決不了的?你盡管吩咐,我能幫你的肯定幫?!?/br> “首都富商曾家你知道么,現(xiàn)在是曾城掌權的那家?!?/br> “哦——有印象,咋啦?!?/br> “你出個面,幫我約一下,到時候給我一起去見一下曾先生?!?/br> 男子一下便明白了徐晚意的用意,深邃的眼眸里沁出一抹淺淡的笑意。 “怎么,想拿軍銜壓人吶?!?/br> 徐晚意輕輕嗯了一聲。 賀標爺爺是大軍區(qū)司令員,父親從商,而他從小在爺爺身邊長大,自然也隨了爺爺走軍委這條路,徐晚意機緣巧合下”救”過他,兩人也投緣,后來一直都有聯(lián)系。 穿著軍服,深目高鼻的男人挑了挑眉,露出些稀奇古怪的神色,最后他說出自己的疑惑。 “不會是為了你meimei吧?!?/br> 徐晚意又輕輕”嗯”了一聲。 “嘖?!?/br> “我晚姐要我?guī)兔隙]問題啦?!?/br> “謝了阿標?!?/br> “還用跟我說這些,是不是久了沒見就生疏了?” 硬底軍靴往茶幾上一搭,兩條長腿結實筆直。 “說到哪兒去了?!?/br> 徐晚意冰冷的眼底終于浮現(xiàn)出一層淺薄的笑意,“掛了。” 被叫阿標的年輕男人把最新款的手機隨意往床上一丟,寬厚有力的大手蓋住眼睛,嘴角自嘲地撇了撇。 他愛上自己的親哥哥,徐晚意愛上自己的親meimei,兩人都是變態(tài)。 只不過他永遠不可能跟他哥哥在一起。 徐姣情況一直穩(wěn)定,但徐晚意不敢有絲毫松懈,及時發(fā)現(xiàn)了徐姣后半夜突然高燒。 肺炎雖遲但到,就連值夜班的醫(yī)生都說徐晚意真是有心,發(fā)現(xiàn)地及時才沒有大礙,否則真要燒糊涂了。 徐晚意笑笑,目光沒從徐姣臉上移開過,她摸了摸徐姣額頭上的退燒貼說道。 “看著長大的孩子,總要比留心許多,也能預想到一些?!?/br> 看著憔悴疲倦但目光仍無限溫柔的徐晚意,將手插在白大褂衣兜里的醫(yī)生感慨姐妹兩感情太好。 徐姣在醫(yī)院待了四天,磨她姐磨了好久,徐晚意又反復跟醫(yī)生確認過之后才終于出院。 在醫(yī)院期間她一直不敢照鏡子,雖然她嘴上不在意,可心底卻不是這樣的,她偷偷躲在浴室里照鏡子。 紅印子已經(jīng)消去了,還留有幾道王萌指甲刮出來痕跡,都已經(jīng)結痂了,仔細看還可以看到里面已經(jīng)長了rou粉色的嫩rou。 清麗的面龐顯出些愁容,徐姣端詳著自己臉上的疤,幽幽地嘆了口氣。 徐晚意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就站在徐姣身后,將柔軟的嬌軀圈住,用自己的氣息將徐姣包裹住,吻了吻她的唇,離開時還舔了舔那紅潤飽滿的唇瓣,讓那好親的唇變得亮晶晶的。 微弱的喘息充斥在浴室,氣氛稍稍變得曖昧了起來,徐晚意抱住依賴地往她懷里倒的徐姣。 “放心,不會留疤的?!?/br> 低著頭的徐姣咬著嘴唇,語氣自然帶了些撒嬌、埋怨的意味。 “那我變得丑丑的了?!?/br> 落在徐姣腰側的手掌無意間觸碰到了那柔軟酥胸,徐晚意眨了眨眼,白凈修長的手不帶情欲地在那團美好上揉了揉,攏了攏。 臉皮薄的徐姣臉已經(jīng)紅了,她目光飄忽著,最終不經(jīng)意間落到了鏡子上,像是有磁力般的,兩人接觸的目光一下便黏上了,抽不開了。 目光在鏡中對視,徐晚意用炙熱火辣的眼神緊緊地盯著她,猩紅的舌尖探出,富含情色意味地舔了舔那白嫩的小巧耳垂。 聲音低沉性感,“沒有,你是最漂亮的寶貝。” 徐晚意的聲音極具挑逗性,徐姣耳根一軟,心尖猛地一顫,接著身體傳來一陣酥麻,她怔怔地看著鏡中的徐晚意,胸膛起伏得厲害,而且她又開始喘了起來。 她纏綿的喘息和徐晚意的聲音交織在一起,很是曖昧。 “你是我的春藥,看到你,我就濕了...” 徐姣的臉徹底紅透了,徐晚意的手在她身上的敏感處游走,內褲變得黏黏的。 她暈乎乎地被她姐抱起來,小屁股坐在大理石的盥洗臺面上,被脫了長褲,兩條勻稱修長的腿被架到徐晚意肩上。 她害羞,但又想要她姐弄她,浴室便用手臂擋住眼睛,身體往后仰,纖細的嬌軀顫個不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