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把玩手指
書迷正在閱讀:滿級大佬穿成炮灰女配、請老祖宗赴死、洪荒之開局手撕封神榜、快穿之首席大佬、穿成年代極品他親閨女、勾引了閨蜜的爸爸以后(高H)、NP文女配想罷工(1V2 甜)、進化之從螞蟻開始、稟報國師:夫人又要造反、木槿花開
“姣姣新學(xué)期適應(yīng)得還好嗎?課程壓力大不大?” 徐晚意歪著頭,眼睛里含著笑意。 “也就那樣吧,反正我成績一貫?zāi)菢樱矝]有什么跟不跟得上的問題?!?/br> 成績永遠是徐姣心頭的一根刺,她很努力地學(xué)習(xí),可腦袋卻總跟慢一拍似的,提升不上去。 “怎么會呢,姣姣不要看輕自己,我們姣姣文科很棒啊,現(xiàn)在文理分科了,姣姣學(xué)的是自己的強項部分,肯定可以的。” 徐晚意說這話的時候,徐姣鼻頭一酸,有點想哭。 所有認識她姐的人,都會比較她們的成績,徐嬌的成績肯定是不夠看的,于是那些人總用一副很惡心的,類似于失望、取笑或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無言地看著她。 徐姣常常被這些人傷到。 “可能吧...” “昨天下午看到曉瑜跟你在一起了,你們文理分班后還在一個班呀?!?/br> 說道這個,徐姣有了些分享欲望,她抬眸飛快地看了一眼徐晚意,眉梢?guī)Я诵┫采?,說道。 “是啊,還有幾個以前認識的同學(xué)跟我分到一個班了?!?/br> “在新的班級里遇到相識的人,那可真好呢。” 徐晚意不著痕跡地靠近徐姣,稍稍低著頭的徐姣沒有排斥,她剛開口,想要借著這個稍微聊開了一點的話題延申下去,卻被突徐母突然響起的聲音打斷了。 “晚啊...” 溫馨的氣氛蕩然無存,徐晚意的笑意也凝固在了臉上。 徐母在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下來,看著徐晚意,語重心長地說道。 “mama想了一晚上,咱還是聽你爸爸的吧,讀博吧,咱又不是沒有能力,讀個博不是輕輕松松?家里雖然沒說多有錢,但供你讀博的錢還是有的,你就安安心心再多讀幾年書,書讀多了總不是壞的呀...” “媽,現(xiàn)在先不說這個?!?/br> 徐姣能夠明顯感受得到徐晚意在跟她們母親說話的時候,她姐的聲音冷了下來,語氣中再沒有跟自己說話時的溫柔與寵溺。 心臟被捂地?zé)釤岬?,徐姣的唇角悄悄勾了一點弧度,眉梢之間沾了些欣悅的笑意,咕嚕嚕地將酸奶喝掉了。 “話不是這樣說的,前途的事情怎能草率地定奪呢?” 徐母的眉頭擰成了個”川”字。 “不讀博不是草率的決定,是我經(jīng)過深思熟慮,利弊衡量過的,這個決定是我從剛考上研究生的時就已經(jīng)在思考的了,昨晚在書房的時候,不是都已經(jīng)說清楚了嗎?” 不讀博,最重要的考慮因素是徐姣。 只不過這一點,徐晚意從未在別人面前透露出來。 徐晚意已經(jīng)在紅圈事務(wù)所實習(xí)了,她能力出眾,老大已經(jīng)明確跟她說過要留她,徐晚意預(yù)備結(jié)束完研究生生涯,就把徐姣接來京城帶在身邊。 有一個很好的理由可以堵住徐父徐母的嘴,那就是京城的教育遠勝于H市,而且京城戶口有優(yōu)勢,讀一個好一點大學(xué)相對容易一些。 天知道,在京求學(xué)的這幾年,雖然每個節(jié)假日,徐晚意都會抽空回家,摸摸徐姣的小臉蛋,抱抱她。 “唉...晚啊...” 徐母有些挫敗地嘆了口氣。 她的目光一筆帶過坐在一旁安靜的徐姣,通知道。 “你叔叔說十點到樓下,到時我們就下去,你爸開車載我們?nèi)?,到山莊也差不多可以吃午飯了。” 雖然徐晚意的目光一直注視著徐母,但余光還是落在徐姣身上。 她看徐姣將酸奶喝完了,把酸奶瓶放在了桌上,便抽了兩張抽紙,握著徐姣的手,將她手上的水珠擦干凈,然后將她握住酸奶瓶的冰冰涼涼的手包在手心里,細細捂熱。 連徐姣自己都能忽視的小細節(jié),徐晚意總是放在心上。 她姐總是這樣,不管徐姣再怎么無理取鬧,她姐都當(dāng)沒事發(fā)生一樣,無限地包容著她。 可能正是這份獨一無二的寵愛讓徐姣漸漸愛上了她的親jiejie,可,她jiejie究竟知不知道她寵成女兒般帶大的小meimei對她抱有這樣惡心、不堪、下流的想法呢? 一想到這些,徐姣便感到痛苦不堪,愛徐晚意,已經(jīng)成了她生命中的一部分,要停止愛她無異于將她的呼吸抽斷,讓她的心臟停止跳動,血液停止流動。 徐mama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話,在她眼皮子底下,兩個女兒親昵得過分的舉動并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因為兩個孩子的關(guān)系向來是十分要好的,即使徐姣偶爾生了她姐的悶氣,也能很快地被她姐哄好。 徐姣想把手從她姐手心里抽出來,卻被她姐握得緊了,一寸寸撫摸過她的手指,細細把玩著,將五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縫中,摩挲著,收攏又張開。 兩人的手指是同樣的纖細修長,纏在一起很是有繾綣之意。 不知怎得,徐姣就是覺得這個動作格外的色氣,腦海中莫名其妙閃現(xiàn)出一些曖昧的畫面,鴉色的眼睫扇動著,徐姣臉上都快冒熱氣了。 那顆躁動不安的心臟收緊又放松,像被大手用力揉捏過一般,徐姣心尖顫顫的,半邊身子已是酥麻一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