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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 綠兒一驚,對上陸燊冷冰冰的眸子,像是來索命的閻羅王,脊背發(fā)涼,忙急急退了出門。 遠(yuǎn)遠(yuǎn)地站到院子里,拍拍自己胸脯壓壓驚,綠兒才有空疑惑,方才主子怎么發(fā)那么大的火? 左思右想,不會是怪她多看了小娘子幾眼吧? 這可真是太有獨(dú)占欲了,她身為女子,都這般防備。 屋內(nèi),陸燊舀了一勺還冒著熱氣的藥汁,頓了頓,放到嘴邊吹了吹,方才伸到江月嘴邊。 漆黑的藥汁,苦澀的氣味,可以想象有多難喝,小姑娘緊抿著唇,寫滿了抗拒。 “乖,喝藥?!蹦腥巳讨猓逅?。 “太苦了。” “苦,也要喝。” 男人聲音還算溫和,江月眼睛瞄了瞄,小嘴兒嘟囔:“沒有蜜餞嗎?” 從前她極少生病,便是要喝藥,那也是好幾個宮人一同伺候,喂的喂藥,拿的拿蜜餞,擦的擦嘴。 陸燊:“真是嬌氣?!?/br> 他聲音一冷,她就身子縮了縮,癟著唇兒扭過頭,一副他欺負(fù)了她的可憐模樣。 陸燊扶額,揚(yáng)聲讓人拿蜜餞進(jìn)來。 小丫鬟,就是這么得寸進(jìn)尺的。 小貓兒一樣,覷著他的臉色,見他縱容,就一點一點提出要求,他臉一冷,就縮回去,可憐巴巴兒的,讓他繳械投降。 一大口悶完了藥,江月口里含著甜絲絲的蜜餞,小嘴兒一鼓一鼓的,掀起眼皮時不時瞄向身邊的人,欲言又止。 陸燊心中一動,莫非小丫鬟感動于他這么不辭辛苦親力親為地照顧她,要道謝了? 他心口微跳,竟有些緊張,像個十幾歲的毛頭小子一般,胸腔里熱熱的。 結(jié)果等來一句。 “你怎么還不走?” 不是很忙嗎。 第43章 043她是他的 小丫鬟竟然催他走,陸燊臉一黑,鳳眸幽幽,盯著江月嬌美的小臉,似在醞釀著什么,正在要發(fā)作,外頭葛副將的聲音響起。 “爺,有消息了。” 陸燊輕哼了聲,看江月一眼,一拂袖袍出了門。 屋內(nèi)只剩自己一人,江月這才長舒了口氣,她心情很矛盾,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個男人。 可能陸燊是真忙,一直到夜里快要安寢,還未見他人影。江月樂得自在,身子恢復(fù)了些力氣,精氣神不錯,想到答應(yīng)那位姬公子的琴譜還未抄寫出來,不能言而無信,早把事情做完早安心,便起身出了房門,去書房默寫。 這兩日都下著雨,夜里天涼,刮著風(fēng),初時沒注意,等在書案前坐定,提筆寫到一半,才愈發(fā)覺著冷,衣衫穿得有些單薄了,她不自禁打了個寒顫。 陸燊回來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柔弱女人撐著病體,蹙著眉頭,忍受不適,在桌案前強(qiáng)撐著寫什么。 她就這般記掛著那個小白臉? 病還沒好就想著答應(yīng)小白臉的事,等哪日病好了,能走能跑了,她是不是就恨不得飛到他身邊,一起花前月下彈琴奏樂? 男人走上前,抓住江月的手,阻止她繼續(xù)寫,低頭一瞧那紙上,順著看反著看,鬼畫符一般看不懂。 從小到大,他學(xué)的是舞槍弄棒,看的書也不是什么文采飛揚(yáng)的詩作文章,而是排兵布陣的兵書,他就是凡夫俗子,粗人一個,學(xué)不來小白臉那種風(fēng)花雪月的風(fēng)流態(tài)。 小丫鬟若是一味的喜歡吟詩作對彈琴唱曲,那恐怕還真和他聊不到一塊兒。 心里無端的愈發(fā)煩躁,陸燊奪下江月手中的筆,見她掙扎,干脆將她打橫抱起回寢房,放到床榻上,捂在被子里。 “躺著,養(yǎng)病?!闭Z氣硬邦邦的,刻意帶著命令的口吻。 又是這樣,每回都是這樣,一點也不顧她的意愿,總是霸道強(qiáng)制的不給她選擇,江月臉氣得通紅,累積了許久的委屈憋悶,終于忍不住爆發(fā),朝他大聲吼了出來: “你憑什么管我?一點也不尊重我,總是一句解釋也沒有就打斷我,我是一個人,不是你養(yǎng)的什么阿貓阿狗,我有我的自由,你不能這么管著我嗚” 她歇斯底里地爆發(fā),說著說著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guntang的淚珠劃過姣好的臉頰,也模糊了視線,隱隱見到男人身影俯下來要做什么,她愈發(fā)地抗拒,脾氣上來了,竟隨手抄起床上的軟枕朝他扔過去,砸了一個正中。 軟枕很輕,陸燊卻被砸懵了,好半晌,才冷冷說一句: “原來你就是這么想的,我把你當(dāng)成什么阿貓阿狗?” “難道不是嗎?就跟養(yǎng)寵物一樣,高興了就縱容一點,不高興了就強(qiáng)制折斷羽翼” “好,那我就讓你看看什么是養(yǎng)寵物?!?/br> 陸燊面寒如冰,高大的身形如山岳般壓下去,一手輕松制住她掙扎的身子,另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發(fā)狠地吻了上去。 她口里還殘存著苦澀的藥味,他也不嫌棄,就那么狠狠咬著她,同她糾纏不休。 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襲來,重重地壓在她身上,她掙扎無果,見他一雙黑眸里是前所未有的兇狠,像是一頭偽裝已久的巨獸終于露出了本來面目,想要將她吞吃入腹,江月終于有些慌了。 “唔——唔——放開我!” 她使勁兒地掙扎,卻愈發(fā)地激怒了男人,動作愈發(fā)地急切,不多時就舉著兇.器對準(zhǔn)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