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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庭廣眾被這么多人圍觀,江月羞得直往男人懷里埋。陸燊樂得她如此,不愿自家女人被旁人看了去,便guntang大手將她摟得更緊,加快步伐,進(jìn)了臥房。 “可還要接著睡?”他朝著她瑩瑩如玉的白嫩耳垂吹氣,低沉磁性的成熟男音襲入她耳中。 既已清醒了,江月也不準(zhǔn)備再睡,這會兒□□的,又好不容易終于下了船,正是可以出去透風(fēng)的時候。她從男人懷里掙脫下來,察覺到男人目光餓狼一樣盯著她的唇瓣,突然臉一紅。 那日馬車上他要的貪,趁她不備,竟橫沖直撞的探入了她口中,像個毛頭小子一般,急切的攫取甘露,在她的地盤上肆虐橫行,又咬又吮又嘬,囂張至極,弄得她嬌嫩的唇瓣都破了皮。 她一急便以牙還牙,咬了他的舌頭。等二人分開,唇瓣上皆是沾了些紅,她皮薄嬌嫩的唇瓣更是又腫又艷,比那盛開的玫瑰還要妖嬈,養(yǎng)了好些天才恢復(fù)原樣。 這會兒男人又用這種又熱又貪的目光望著她,不用腦子也知道他想什么了,江月自然不能讓他得逞,明媚杏眸瞪他一眼,扭著小腰自顧自地走到梳妝臺前,整理起自己的衣裳發(fā)飾,想著一會兒可以出門去放放風(fēng)。 回想那日摸男人的胸口,她又感受到了三道新增的暖流,加上從前的一共便有了八道暖流,十為滿數(shù),是否代表再增加兩道,她便功成身退了呢? 這任務(wù)也不難嘛,江月有些得意。想到勝利在望,她的心情便極好,若是不久后便回了她原本的世界,就又會被關(guān)在皇宮里面,鮮少能出來玩,索性趁著在這兒還算自由,在外邊兒多玩一玩的好。 “我要出門?!毙」媚锩嫔杠S地站起來,嫩粉色的百褶裙擺在空中轉(zhuǎn)過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 這十多日舟車勞頓,她總是疲憊得神情懨懨,這會兒杏眸閃亮,步伐輕盈,才終于恢復(fù)了往日活潑的精氣神。 陸燊最愛她這副靈動嬌俏的模樣,心里也不覺被她的笑容感染,唇角微微上揚(yáng),只不過: “今日初來乍到,還有許多事宜要處理,不若等明日我得了空,再陪你一同去,可好?” 江月就櫻桃唇兒一撅,水光瀲滟的杏眸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見他不為所動,竟還上前幾步,撈起他的袖子搖啊搖,長長羽睫撲閃撲閃的,嬌艷欲滴的紅唇一張一合: “將軍” 聲音又嬌又媚,眼尾眉梢都是風(fēng)情,世上怎么會有這樣的嬌嬌人兒呢?男人節(jié)節(jié)敗退,舉起白旗: “也罷?!?/br> 于是午后,陸燊在書房處理公事,他的小通房就在幾個下屬的陪同下到這襄州城里游玩。等日影西斜,落日黃昏,還未見人回來,他坐在書案前有些疲憊地按了按眉心,心道,她到底年紀(jì)還小,孩子心性,這回憋得太久了,出門玩便忘了回家的時間。 他無奈又寵溺的搖搖頭,也罷,他這便去‘捉’他的小通房回家吃飯。 襄州城并不大,靠著江邊多水路,走過一條街拐個彎兒,他就見到金色夕陽下,碧綠河道灰色拱橋邊,著廣袖粉蝶流仙裙的小姑娘矮坐于古琴前,十指翻飛,撥掃琴弦。 琴聲裊裊,吸引了河道兩邊行人駐足,河道上烏篷船也紛紛停了,引頸望來,小橋流水,青磚烏檐,若說這是一幅江南水墨圖,那其中的美人兒便是點(diǎn)亮水墨圖的點(diǎn)睛之筆,沒有人目光可以從她身上移開。 陸燊也停下腳步,嘴角噙著笑容,小通房竟還有這種驚喜給他? 忽聞琴音一轉(zhuǎn),落入尾聲,一曲終了,陸燊一笑,正欲走近喚她,就見美人抬頭,美目盼兮,巧笑嫣然——對著一旁的一個翩翩佳公子。 陸燊陡然黑下臉來。 她對著誰笑得那么美? 半日不見,小通房就忘了她的身份了? 第37章 037在下,姬諳 一曲終了,余音猶在,圍觀的眾人靜了一瞬,似還在回味,而后反應(yīng)過來,紛紛拍掌叫好。 “好!” “彈得真好,真好聽!” “人間難得此仙音!” 還有三歲稚童仰著腦袋瓜問:“娘親,這個jiejie難道就是王母娘娘身邊下凡來的仙女嗎?” 江月聽了,撲哧一笑,這一笑更不得了,眾人都看呆了。只見美人兒抬起靈動瀲滟的雙眸,肌膚瑩白如玉,明眸皓齒,紅唇粉腮,耳下的珍珠耳墜搖曳生姿,又讓她清純的長相多了幾分嫵媚氣質(zhì),真真是且純且妖。 “這位公子,”江月眸光一轉(zhuǎn),望向前方一位年輕男子,笑容明媚,自信爽直:“我方才彈得如何?” “自然是極好?!蹦贻p男子笑著走上前,一雙風(fēng)流瀲滟的桃花眼十分招人,目光一瞬不瞬地望著江月,眼里是毫不掩飾的欣賞。 江月?lián)崃藫崾窒伦龉ひ羯鶎偕仙掀返墓徘?,露出喜愛之色,揚(yáng)聲道: “公子先前說,只要與你斗琴,贏了這琴便歸我,不知可還算數(shù)?” “自然是算數(shù),從今往后,這琴便是姑娘的了?!蹦贻p男子眸光含笑,聲音清朗。他生的唇紅膚白,又長了一雙大大的桃花眼,明明是男生女相,可偏偏他舉止瀟灑大方,一舉一動風(fēng)流又坦蕩大氣,萬萬不會叫人認(rèn)錯。 只是他穿著一身寬大的素色青袍,明明是穩(wěn)重的顏色,可他偏偏不好好穿,也不知是怕熱還是什么,靠近脖頸處的衣襟懶洋洋地敞開著,露出一片玉白的鎖骨,羞煞了一旁路過的姑娘家家們,捂了眼睛卻還要從指頭縫里往外瞧他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