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0章 前朝皇裔將要浮出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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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批人馬先后離去,北王府恢復了寧靜。 突然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秦風卻是沒有太多安逸的功夫,傳下幾道王令之后,就向著側院客房而去。 立于院門前,就聽見王勛哭得喊娘的叫聲! “嘶......” “哎喲喲......鬼醫(yī)老爺,您輕點??!我這是人胳膊,不是木頭樁子!” 想起之前王勛手臂的刀傷,秦風的火氣還難平息。 踏著步子走進小院,聽著羅老頭罵罵咧咧的聲音響起,他的心情才算了放松了一絲,眼里有了點欣慰笑意。 “嚷嚷什么!” “老頭子我給你治傷,那可是你的福氣,不過是尋常刀傷而已,上了藥幾天保管你生龍活虎,多少人求我治病,我還不稀罕破例呢!” “你這混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 罵聲越來越清晰,秦風的心情也好轉了一絲。 大步踏入,就見到羅老頭正在遠離治傷,王勛的臂膀已經(jīng)上藥包好,羅老頭雖然罵罵咧咧,動作卻是利索小心,典型的嘴臭人善。 目睹著再一次的破例,秦風就知王勛無大礙,笑著調侃近前。 “你這貨,先前不是一聲不吭么,現(xiàn)在怎么叫喚得這么厲害?” 驚聞殿下的聲音,王勛轉身做禮,大臉羞得通紅,言語里漸漸有了幾分落寞。 “殿下......” “屬下被那賊人氣得不輕,一心只想著抓住縱火的人,在賊人面前嘛,怎能丟了面子......再說幾個兄弟都喪命了,我這點傷又算得了什么......” 見到部下受傷還銘記職責,又聽到軍士身死,秦風肅穆點頭,平和安撫出言。 “嗯?!?/br> “諸位軍士親屬自會有撫恤,他們的靈位也會進入忠烈祠,人死不能復生,本王只能做這點事以盡心意,鄴城軍民不會忘記他們,你也無需太過悲切自責。” “此次抓獲賊人保全紙坊工具,你功勞不小,就賞你一匹府中良駒,白銀百兩,近來好好養(yǎng)傷吧?!?/br> 聽聞這番話語,王勛動容做禮。 主仆二人的情誼和真誠,都被羅老頭看在眼里,有些羨慕也有些感慨,望著近來愈發(fā)繁忙的年輕殿下,笑著問出話來。 “殿下今日為何有空來此,蘇家那女娃病癥想來不會有什么異端,莫非是殿下成婚求子心切,特來問詢?” 這話一出,初哥王勛就聽得老臉更紅。 就連秦風,也憋得眼里一愣。 羅老頭真是什么話都能說出來啊。 他雖然兩世為人,實實在在對婚事沒什么經(jīng)驗,但也不至于迫切到這種份上,顏霜病情未愈,哪有什么心思去琢磨大婚的事...... 無語地瞥了一眼,秦風嚴肅地問話出聲,向著羅老司機請教起來。 “羅老說笑了......” “我今日前來,是想向您打探一下,您可了解歐陽晴其人,今日他和我約定了月華蘭之事,以前朝皇室下落為賭注,答應得極為痛快?!?/br> “不知羅老以為,此事是否有詐?” 聽聞這話,鬼醫(yī)羅季打趣的笑意收斂了起來。 落座琢磨了幾息,同樣也是目露疑惑。 “為了前朝皇室下落,竟然答應奉送月華蘭......” “此事,我也聽王勛說起,心中深感驚異,月華蘭珍貴無比,對于陰陽家意義不小,歐陽晴能這般痛快答應,確實事出詭異?!?/br> “這個歐陽晴,雖說年紀輕輕,卻是陰陽家百年難遇的天才,測算星象無一不精,早在二十年前就名動一時,如今更是統(tǒng)領陰陽家,甚至被你的皇帝老子器重,讓陰陽家置身朝堂,這種人物絕不會誆詐與你,此事無需置疑?!?/br> “不過,這個前朝皇室的下落,恐怕不是那么好查的?!?/br> 秦風聞聲點頭,深以為然。 “羅老所言甚是?!?/br> “我也以為,歐陽晴應該不會隨口戲言,他似乎很是看重前朝皇室的下落,還道出了關鍵的卦象,言明前朝皇室并未改姓,仍為唐氏?!?/br> 唐...... 這話一響起,歐陽晴的過于重視令幾人心中凝重,有種未知的不安浮現(xiàn)面容,王勛已然聽得兩眼發(fā)直。 就連羅老頭,也在此刻罕見地嚴肅起來,回憶起了數(shù)年前的往事。 “唐家......” “說起這個前朝皇室,老頭子我或許也曾見過,多年前,有一位唐家人前來求醫(yī),為了治好有絕癥的幼子,甘愿奉出珍藏的血如意?!?/br> “那種金貴玩意兒,可是唯有皇室才能有的?!?/br> 此言一出,秦風和王勛都聽得目露驚訝。 “羅老見過前朝皇室?” “鬼醫(yī)老爺,您說得是真話!?” 面對關鍵的問題,羅老頭卻是沒了下文。 “或許是吧?!?/br> “血如意珍貴無比,歷代只有皇家才能珍藏,那人當年不過四十有余,看打扮不過尋常商賈,就算不是前朝皇室,也脫不開干系才是?!?/br> “這些陳年舊事,老頭子我也記不清咯......” 望著羅老頭隨手灌了一口酒,秦風眼里有些遺憾,知曉對方不會刻意隱瞞,只是沉默深思起了方才話語。 尋常商賈...... 商賈? 疑惑之際,秦風好像抓到了一絲線索,神色凝重了起來。 任由王勛和羅老頭再度為了換酒喝的血如意拌嘴,秦風的神色格外嚴肅,回想著所有的過往,強烈的直覺在心中凝聚。 前朝皇裔,好像即將就要浮出水面。 ...... 遠在鄴城以北數(shù)十里外。 四駒馬車疾奔前行,寬大的馬車和輪轂疾馳在官道之上,即便飛速前行,也是平穩(wěn)非常,絲毫沒有顛簸。 高大壯漢駕車揚鞭,木訥的神色里漸漸浮現(xiàn)了疑惑。 遲疑了數(shù)息,眼見四方無人才向著身后問出聲來。 “主上,你為何篤信北親王就能找到唐家余孽?” 聽到這甕聲甕氣的問話,靜坐華貴車中的歐陽晴緩緩睜開眼眸,仍有散發(fā)垂過眉峰,臉上露出一絲淡漠。 “越奴,本座行事,你從來不過多問,今日何以反常?” 壯漢聞聲目露愧色,握著疾馳的馬韁的大手都緊了幾分,掙扎幾息,還是猛然勒緊了馬韁,突然驅停了馬車。 沙塵翻飛,駿馬嘶鳴。 翻身下車,九尺壯漢半跪做禮致歉再問! “主上息怒!” “搜尋前朝皇室之事關乎重大,也牽扯到我陰陽家的命運,越奴不敢怠慢,也不得不問!” 靜候數(shù)息,只聽車中響起一聲輕語。 “若想找到傳國龍璽,北親王是最好的選擇,他身上的皇運,已然不是尋?;首幽鼙?,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此言一出,高大的越奴雙瞳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