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吐蕃內(nèi)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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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蕃贊普居然被毒死了? 這話一響起,秦風(fēng)和許朝元都驚得不輕。 他們完全想不到竟會聽到這種消息,贊普就是吐蕃的王,等同于大玄朝的國君,連贊普都被毒死,實在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 王勛聽了這話,更是驚得雙目睜圓,立刻怒聲質(zhì)問! “你這賊人休要扯謊,信不信我立刻就讓你變成高原鷹?!” 吐蕃粽子直接被嚇得臉色煞白,接連挺起身子急切應(yīng)聲,語氣無比急切,根本不敢再有任何隱瞞和猶豫。 “你......!” “此事千真萬確,我豈敢胡言亂語!” “贊普月初被人毒害,吐蕃境內(nèi)早就傳開了,五如已經(jīng)開始分崩,要不是如此,貢布也不敢私自帶兵越過黑河!” 見到那漢子語氣篤定無比,眉眼間滿是急切,似乎真的不像是在為了保命而瞎說,王勛懵住了,許朝元也聽得愣了神。 吐蕃的贊普,代表著至高無上的權(quán)利,統(tǒng)領(lǐng)五如兵馬,竟然會被毒死? 這事兒實在是離譜! 可秦風(fēng)卻是靜坐不語,隱隱覺得此人之言似乎符合事實,吐蕃和大玄朝多年邊境平和,自從當年陛下御駕親征過后,再也不敢進犯。 近幾年來,大玄的戰(zhàn)力不如曾經(jīng),雖然鄴城附近偶爾有散騎出沒,也不過是如同匪盜般的小打小鬧而已,根本不敢將事態(tài)擴大,除了前些日子的突然千騎進犯,令人難以理解,再也沒有發(fā)生過大規(guī)模的戰(zhàn)事。 如今回想下來...... 這一切,似乎與吐蕃贊普的毒害有些關(guān)聯(lián),也好像更符合實情,要不是吐蕃動亂,境內(nèi)無人轄制,那千余騎兵豈敢擅自翻山越江而來? 那種舉動,根本不像是有預(yù)謀的進犯,更像是一群強盜的所為。 沉吟片刻,秦風(fēng)親自開口,向著那jian細試探問話出聲。 “如今的吐蕃,何人將會繼承贊普之位?你喬裝而來,又是有何預(yù)謀?” 那吐蕃漢子聞聲目露掙扎。 “這......” 原本好像還想再堅持一下,可無奈王勛惡狠狠地立于身旁緊隨,眼里滿是兇煞之氣,一眼就讓他膽寒! 迫于尊嚴和終生幸福的考慮,那人終究還是咬牙道明了一切。 “如今,我們吐蕃已經(jīng)大亂,各部落爭斗不斷,無如各行其是,本該繼承贊普的松仁旺達也沒人知道去了哪里,我和幾人跨過邊境前來鄴城附近,就是奉命找回貢布東岱,希望能聚合兵力,擁護松仁旺達世子繼位?!?/br> “誰知道貢布東岱......” 話沒說完,王勛就狠狠地冷笑道出了下文:“誰知道,你們那個貢布東岱是個草包,早就帶著一群人葬身在了咱們鄴城!” 話音剛落,那吐蕃漢子狠狠地怒瞪抬頭,眼里很不服氣,無奈對上王勛不壞好事地冷眸,卻只得緩緩低下頭顱,忿忿不平地嘴硬出聲。 “東岱千戶是我們高原有名的勇士,絕對不會輕易就被打敗,你們......你們一定是用了jian計!” 王勛自然不甘落了下風(fēng),立刻再度冷笑回擊。 “jian計?” “就你們那群飯桶,當日沖殺而來,連我們鄴城的城門都沒沖過,活生生的一群草包,只知道恃強凌弱欺負婦孺,也配稱作勇士?!” “依我看啊,你們吐蕃八成是要亡國了,那個什么什么松仁兒?估計早就嚇得躲起來了,你們還是早點散了,各自牧牛放馬去吧!” 原本心有忌憚的吐蕃人聽了這話,竟然顧不得成為高原鷹的威脅,立刻就嗆聲而出! “混蛋!” “松仁旺達世子是高原最賢明的人,將來一定能繼承贊普之位,帶領(lǐng)我們吐蕃雄起,你這糙漢竟敢這般出言羞辱,我與你勢不兩立!” 王勛也是氣上心頭,眼看就要將這個粽子制裁一番,卻是被秦風(fēng)以眼神制止,只得忍著心頭火氣,恭敬立于一旁。 秦風(fēng)望著挺身跪在地上的漢子,神色淡漠地沉聲出言。 “今日,本王饒你一命,但你要帶話回去,你們吐蕃的千騎,已經(jīng)被盡數(shù)誅殺在鄴城,我大玄軍威遠勝從前,若有再犯,便是兩國交戰(zhàn)之日!” 正在氣頭的漢子聞聲,驚得滿臉呆滯,緊盯了眼前大椅端坐的青年數(shù)息,竟感到了一股難以言喻的威壓,連曾經(jīng)數(shù)十位東岱在場都難以相比! 盡數(shù)誅殺......! 一如傳聞中的消息,經(jīng)由前言的大玄王爺?shù)莱?,他的心里已?jīng)驚駭?shù)搅藷o以復(fù)加的地步,連反駁的勇氣都生不出來。 縱然難以相信,卻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呆呆注目了數(shù)息,終于還是深色復(fù)雜地點頭應(yīng)聲,再未說出任何話語。 “好......我答應(yīng)你,大玄的北王?!?/br> 突然就這樣放走細作,王勛心頭不解,以他的腦袋,是想不通這里面的文章的,只能照著殿下的意愿,收到眼神示意就吩咐門外軍士,將這人驅(qū)出了王府。 待到踏出王府,那被松綁的吐蕃壯漢回頭遙望,大步消失在了蒙蒙陣雨中...... 片刻之后。 客廳僅剩秦風(fēng)主仆三人,許朝元和王勛皆是面露嚴肅,對于今日聽聞的重大消息感到震撼,同時又為鄴城的將來安心不少。 既然吐蕃贊普被毒害,吐蕃已經(jīng)內(nèi)亂,定然再無暇顧及先前的損兵折將,也不敢將這事再度擴大,鄴城暫時可保無憂。 靜坐了幾息,王勛感到些許的欣慰,暗道老天有眼,終于是讓那群蠻夷自相爭斗,再加上先前鄴城大勝,也應(yīng)該能給吐蕃人一點下馬威,百姓短期就不用再遭受侵擾,實在是一件令人大快的好事啊。 可當他望向殿下,卻見殿下神色嚴峻無比,悄聲望向許朝元,也見老大哥一臉凝重,不由得納悶起來。 明明是一件好事,怎么都好像遇到了大難一樣? 琢磨了幾息,謹慎地將心頭的不解悄聲問出:“殿下,您怎么一臉的嚴肅,莫不是為吐蕃人的內(nèi)亂感到惋惜?那可是群殺人不眨眼的蠻夷,殿下您萬萬不能有仁善之念啊!” 秦風(fēng)聞聲抬頭,望見王勛一臉緊張,又見許朝元的眼眸有幾分急切,不由得微微一笑,為忠心的下屬感到欣慰,也為鄴城能有如此守將感到慶幸。 想到先前聽聞的各種消息,卻是神色變得愈發(fā)嚴肅了起來,沉聲地道明了一切。 “本王并非實在憐憫蠻夷,而是有種大事將要發(fā)生的預(yù)感,為我大玄邊境感到了隱憂,將來或許會有一場大禍!” 瞬間,許朝元和王勛心頭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