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帝師親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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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差?皇命?! 一句說辭,直接嚇得在場眾人面如土色,人群里驚異之色接連浮現(xiàn),本就讓開的道路,更空曠了數(shù)倍不止! 從未敢想的大人物就在眼前,老兵們哪里還敢再言,一臉惶恐地讓開了道路,再不敢有任何異議。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皇命所在,就代表著無上的權(quán)利和地位,這些人既然是為了保護(hù)皇命加身的欽差大人,相比也是了不得的權(quán)貴存在,就注定不是他們能夠接觸的層級,如遭雷擊的門前守軍們頷首靜立兩側(cè),只覺得心跳如鼓,眼里激動不已。 唯有先前被斥罵的老兵感到有些古怪...... 回想方才那位大人的那語氣,似乎有著不對勁的意味,暗中試了個眼色,身后就有一年輕小兵心領(lǐng)神會,悄聲向著北街王府溜去。 不論來者是誰,只要不是當(dāng)今陛下,反正都沒有殿下重要,他們一切只聽殿下之令行事! 數(shù)百人長隊自東城門而入。 從未有過的陣仗驚動了幾乎半城的百姓,敬畏萬分地于道路兩旁遠(yuǎn)望著威嚴(yán)隊列,無論軍士隨從,皆身著華服,車馬也是華美無比,處處透露著貴不可言,簡直比戲詞里說得還要講究。 如此陣仗,百姓們生平未聞,瞪大的眼里唯有敬畏,曾經(jīng)羨煞旁人的鄴城首富錢大海與之一比,只配稱作土雞瓦狗...... “究竟是什么大人物,居然有這么大的排場,了不得啊......” “聽說是欽差老爺!” “欽差......和北王殿下比哪個大?” “看眼下排場,似乎比北王殿下當(dāng)日來的時候還要厲害,可能欽差更大......?” “怎么可能!殿下可是當(dāng)朝皇子呢!” “那我也不知道了.......反正,反正欽差老爺肯定是比縣令大人要厲害的!” ...... 敬畏無比的目光中,偶有人悄聲的接頭接耳,卻是不敢有任何放肆,唯有窸窸窣窣的聲音響起。 數(shù)千人圍觀的長街,唯有一種莫大的威壓蔓延。 還不等好奇的淳樸百姓弄清誰大誰小,縣令薛松濤已經(jīng)聞詢而來,身后諸多衙役緊張相隨,眾人慌忙的腳步趔趔趄趄,跑得早已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在長隊前附身做禮。 “下官鄴城縣令薛松濤,參見欽差大人?!?/br> 等待多時,卻是不見有人應(yīng)聲。 薛松濤做禮恭候,汗珠滑落兩鬢,依舊不敢起身,民眾們也看得目瞪口呆,深刻體會到了誰大誰小的問題...... 百姓們的眼光并不重要,可今日之事實在蹊蹺,薛松濤不由得愈發(fā)謹(jǐn)慎起來,不敢表露出任何的異狀。 依常理而言...... 欽差奉命前方某地,必會先行通告,一來當(dāng)?shù)貙俟倏烧斩Y節(jié)提前恭候,而來也好為公務(wù)做足準(zhǔn)備,以便欽差奉行皇命。 此次欽差到來,卻是太過突然。 鄴城不過邊塞小地,人口不足萬余,于整個大玄王朝而言,猶如滄海一粟,勞駕皇命親敕欽差前來,只可能是為了北王殿下,但這般低調(diào)的突然前來,總給人一種莫名的詭異之感。 薛松濤雖屬于北王封地官員,除當(dāng)今天子,本不受他人轄制,奈何他也是當(dāng)?shù)貙俟?,只得依例恭迎,哪怕來勢突然心中緊張,他也不敢有何異議。 再加上莫名的肅穆氣氛,初次恭迎欽差更給了他莫大的壓力,久久不敢抬頭。 直到過了數(shù)息。 長隊中間的前列馬車才傳出一聲平淡之言,似乎對如此態(tài)度還算滿意。 “嗯,薛大人辛苦?!?/br> 聞言,薛松濤才算輕舒心中長氣,嚴(yán)肅地連忙應(yīng)聲。 “欽差大人言重......下官不知欽差大人前來,有失遠(yuǎn)迎,實在惶恐,鄴城地處偏遠(yuǎn),驛館破落,還請大人前往縣衙暫住?!?/br> 老油條般的嚴(yán)密之語,終于得到了更多的應(yīng)話,語氣也算平和了幾分。 “難為薛大人了。此行事出突然,姜太傅又不愿驚擾沿途各地,故而一路低調(diào)前來,如今也有些困乏,就依你之言,先往縣衙暫住。” 一語既落,薛松濤即刻起身應(yīng)命,也懶得計較“低調(diào)而來”的虛假場面話,前行帶路而去。 不敢失禮的恭敬模樣,引得無數(shù)民眾驚異萬分,震動之情更甚方才,甚至于在人群之中,路過悄聲旁觀的方誠也為之動容。 “姜太傅......” 失神呢喃一語,腦海浮現(xiàn)威壓老翁,眉頭為之一皺,即刻沒入人群,向著北王府而去! ...... 北王府。 原本正氣氛歡愉的小院突然嚴(yán)肅,經(jīng)由軍士稟報,得知欽差突然來到鄴城的消息,秦風(fēng)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身旁。 王勛一臉激動,向著老大哥許朝元嘀咕個不停。 “許大哥......你見過欽差沒?我還從沒見過欽差大人呢!” “許大哥,你說這次來的欽差是哪位有名的大人?會不會是當(dāng)朝宰相?!” “許大哥,咱們是不是該去迎接欽差大人啊......?” 一臉興奮的王勛滿眼激動,臉上掛滿了興奮,就差寫上十萬個為什么,許朝元卻是神色凝重,逐漸有些習(xí)慣性地不耐煩。 “宰相親臨......想還是你敢想啊?!?/br> “我等乃是殿下封地駐軍,只轄制于殿下和當(dāng)今陛下,依先例而言,欽差前來無需前迎,你若想去,自去便是!” 莫名的煩躁懟得王勛連連尬笑,漸漸收斂了好奇的激動。 許朝元這才神色嚴(yán)肅地看向秦風(fēng),抱拳請示出聲道:“殿下,欽差突然前來,我等可要作何應(yīng)對?” 這話并非問得多余。 許朝元也算為將多年,又見識過官場的道道,當(dāng)日殿下前來的情景還歷歷在目,自然深知這位皇子不受待見,誰知上蒼眷顧,令北王殿下大病康復(fù),帶給了鄴城百姓莫大的福祉,連守軍都深受恩澤一雪前恥。 無論朝堂如何對待殿下,也不管殿下的處境如何,在這鄴城之中,殿下就是神人一般的存在,是當(dāng)之無愧的北王,絕不能有任何閃失。 如今欽差突來,唯一的可能就是為了殿下,這種緣由不知細(xì)節(jié),卻總讓人覺得難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