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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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懷疑我大哥那邊 蘇尹青神情里的懶散消失殆盡,他在季殊眼底得到了肯定的答案。 我需要你配合我。 季殊還是相對比較認可蘇尹青,甚至他認為上一世蘇尹青的死并不是純粹地被司洛牽連,以及云喬前世滿身光環(huán)的背后,其實每一步都走得無比兇險。 我肯定配合! 蘇尹青鄭重點頭,然后努力拋開那些情緒化的沖動,和季殊認真合計起來。 中飯后,他們又繼續(xù)商談到下午3點左右,蘇尹青司洛以及劉珺都各自帶著任務離開,云喬也開始收拾兩個小時后要帶回學校的東西。 簽到點名在傍晚6點,云喬可以吃個早晚飯再回去。 而他今天原本說好要下廚給眾人加餐,后面也是興致全無,甚至食欲都受到了影響。 云喬放下東西,走到正在敲鍵盤的季殊面前,再次和季殊確認,我讓你調(diào)查,你會不會很危險?我要聽實話。 不會,你相信我和君諾。 季殊說著拉過云喬,讓云喬坐到了腿上,他將人擁住,只是他們藏得深,沒那么快有結果。你安安心心地去軍訓、上學,有任何進展,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 季殊已經(jīng)知道,云喬不喜歡被瞞著。 謝謝你。 云喬回抱住季殊,也和季殊分享不幸中的那點幸運,我和阿洛叔叔、劉珺都一致認為這個發(fā)現(xiàn)非常重要,我們不用讓外婆等太久了。 有問題的維生素里未被檢測出的物質(zhì),和姜宮的發(fā)病有直接關系,順著這個源頭,他們探尋姜宮治愈的方法上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還有你你吃過的藥,用過的東西,我都要再查一遍! 云喬額頭抵著季殊的肩膀,語氣里帶出少許兇戾的味道。 最先讓他有這種不對勁兒、不舒服直覺的那個病人是季殊,且這種感覺從未散去過。 他一直在準備,想要找到一點確切的線索再告訴季殊,然后展開全面細致的調(diào)查。 這世上不存在無緣無故的生病,即便是基因突變那也是原因,但季殊以及去世多年的季久笙,他們一直沒被找到發(fā)病的原因。 在他們從墓地里帶回的司安筆記里,司安這么多年從未放下過相關的研究。 云喬在司安多年研究的基礎上繼續(xù)下去,他有了底氣和決心,也到他和季殊更加開誠布公說明的時候了。 好,你想查什么我都配合你。 季殊抬手在云喬脊背上順著,這樣的調(diào)查云喬上輩子也對他做過,并無收獲,但這一世不讓查,云喬肯定不甘心。 如果人類真的有一天會滅亡,那肯定是毀在自己手里的。 云喬說完后,輕輕吐出一口氣,他也是生氣糊涂了,說這種沒什么意義也驗證不了的話。 云喬臉上跟著露出笑容,又少許地羞愧起來,虧他一直覺得自己心理年齡比季殊大,這會兒卻還是他露出這幅小孩子模樣,要季殊來安撫他。 第一百零五章 作者有話要說:云喬臉上跟著露出笑容,又少許地羞愧起來,虧他一直覺得自己心理年齡比季殊大,這會兒卻還是他露出這幅小孩子模樣,要季殊來安撫他。 但羞愧只持續(xù)了很短的時間就散了,季殊能反過來安撫他,說明季殊的病情依舊在穩(wěn)步地回轉中。 云喬有更多信心在下一次發(fā)病前,讓季殊的身體調(diào)整到最健康的狀態(tài)。 季殊則是欣喜于云喬能完全放開心防,無所顧忌地和他撒嬌,和他說心底最真實的感受。 云喬季殊又繼續(xù)相擁了半小時,才各自收拾了心情,從書房里出來。 他們先去看看老太太、阿冬婆和司明,讓最容易受他們情緒影響的三人安心,又去給追風赤雪洗澡,隨后再騎著他們?nèi)ニ茨沁吜飵兹貋怼?/br> 五點十分,明月樓的餐桌上擺滿了食物,他們都陪著云喬一起提前把晚飯吃了。 晚餐結束后,季殊親自送云喬回學校,再把人送到宿舍樓下。 我再安排兩組人跟著你,行嗎? 季殊沒辦法24小時看著云喬,只能安排更多人在云喬身邊,他才會略略放心一些。 云喬短暫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 你安排就行。我去學校以外的任何地方,都會先告訴你。 云喬說著抬了抬手表,這個還算好設置,他走出規(guī)劃的安全區(qū)外,君諾會第一時間把他的坐標發(fā)去給季殊。 同樣地,云喬任何時候都能調(diào)取季殊具體位置和身體情況等在內(nèi)的信息。 季殊原本已經(jīng)收回的手,又再抬起撫了撫云喬的頭發(fā),這種情況不會持續(xù)太久 云喬心里頭暖了一下,季殊有時候比他自己還要了解他。 你回去吧,臥室里有禮物。 季殊聞言偏了偏頭看云喬,他以為今天不會有了。 那我走了。 季殊走出幾步又回頭看來,得到云喬一個燦爛笑顏的擺手,他又繼續(xù)走向不遠處的李勝陳威,后又在轉道口轉身看來,云喬依舊在宿舍大樓前站著,再次和他擺手回應。 季殊心頭的那點不安定,被云喬遠遠的兩個笑顏治愈了,他臉上也有了點輕快的笑意。 回到季宅里,季殊最先回到臥室,他找到云喬放在窗臺上的禮物。 不再是木雕,是云喬在在學校里練字之余畫的一副水墨畫。 里面的人是身穿騎馬裝的季殊,騎著駿馬追風,一個勒馬回眸看來。云喬的畫筆還原了季殊挺拔身姿,旖麗容貌,那一剎那回眸驚.艷了時光,也讓云喬永遠記住了。 這幅畫沒有題字,只有一個紅泥落款,名字是司喬。 就在上午從派出所回來后,云喬又委托李勝幫他辦理改名字的手續(xù)準備,他在司家戶口上的名字要改為司喬。 云喬已經(jīng)做到了司老期望的那樣,徹底放下了姚家給他的陰霾,此后他是云喬,也是司安的養(yǎng)孫司喬。 姚鶴希這個名字與他再無關聯(lián)。 季殊指腹在已經(jīng)風干的印章落款上輕撫著,另一只手拿出手機,他給遠在青寧的顏銀打去電話,他想要和顏銀學怎么裝裱字畫。 12月31日,在距離新年只剩一天的這天,顏銀終于踐行了他的承諾,打包小包轉乘到滇南省會機場登機抵達上京城。 在顏銀盯著頭頂標識,努力適應截然不同于青寧和滇南的超一流現(xiàn)代化氣息時,一個熟悉又滿含喜悅的聲音在叫他。 七爺爺! 穿著純白羽絨服,圍著米色圍巾的云喬遠遠跑過來,給了顏銀一個大大的擁抱,再攙扶住他的手,眉梢微挑看人。 月初開始我就叮囑六爺爺了,您出門了立刻給打電話過來。 顏銀沒告訴他出發(fā)了,云喬就也沒告訴顏銀,他們來接人,彼此彼此了。 云喬跑過來后,季殊和李勝幾人也跟過來了,人來人往之中,還是云喬第一個發(fā)現(xiàn)了顏銀。冬天里大家都穿得厚,不正面看到人臉,他們還真不容易認出來人。 您也真會磨蹭,明天就新年了! 顏銀揉揉云喬的頭發(fā),聽云喬念念叨叨,他心頭因為人流和看不懂新型標識的茫然無措消失不見。 這不是來了嗎氣色比上回見好了一點,也沒見長rou。 顏銀說著看向云喬身側的季殊,阿殊面色倒還可以,走了,既然知道我來,熱茶熱湯都備著了? 對,我們出發(fā)來機場阿婆就開始煮了,就等您到了喝。 云喬攙扶著顏銀往地下停車場方向走去,因為暴雪天氣,今兒下午到的飛機普遍晚點,云喬季殊已經(jīng)在機場里等了兩個多小時了,車子自然也停到停車場里。 上車后,車子緩慢上路,鵝毛大雪從上午就洋洋灑灑地飄著,這會兒也沒要停的意思。 房間早給您備好了,您安心住著 不用,我住自己家。 顏銀回頭看向一致露出不贊同之色的云喬季殊,別皺眉,就隔壁,你們不嫌麻煩再打矮門就好了。以前身體好,隨便翻翻就過去了。 顏銀倒是覺得自己還能翻得動墻,就是不好讓云喬季殊跟著他這樣來往。 反正青寧那邊兩家也是矮門連通,這邊的話他在的時候通著,他走了后,安個門鎖起來什么的,都隨便云喬季殊安排。 云喬和季殊對視一眼,再看向顏銀,云喬開口,您家在隔壁?奶奶沒告訴我們 今兒老太太可是和他們一起張羅的,一點沒透露顏銀家在隔壁。 你們奶奶嫁進季家前,我就不住那邊了。后來就更少回上京城了。 老太太嫁入季家,是季久笙病逝后兩三年的事情,而顏銀年歲比老太太還小,司安和季久笙都把他當晚輩看,大致可以類比云喬季殊對待云閥的感情。 換句話說,顏銀和姜宮因為司安和季久笙的關系還算熟,老太太陳珍艾十來歲就出國發(fā)展,偶爾寒暑假才回國幾天,嫁入季家后才真正定居上京城。 因此,顏銀和老太太真沒什么交集,不怪她也不知道季宅鄰居是顏銀。 您也不告訴我們 云喬和季殊這才知道他們隔壁荒蕪得不成樣子的房子主人是顏銀。 這也更加確定顏銀要當司安鄰居,并不是突然心血來潮有的決定,是他小時候就一直是司安愛人季久笙的鄰居。 顏銀再安撫性地揉了揉云喬的頭發(fā),轉移開話題,學習忙嗎? 還行,等一月下旬就相對輕松了。 云喬回著話,表情微微一凜,對別人來說期末有考試周,云喬卻有一個考試月。 元旦結束,他將密集地參加理論和實cao課考試,本科5年的專業(yè)理論等科目在一個月內(nèi)拿到全部學分。 云喬對自己的要求很高,絕對不是60分就算過,他這個學期他跟著司洛等教授拓展學習外,還將醫(yī)學基礎理論重新過了一遍。 實cao課的考核成績云喬不敢保證,但理論課他是有絕對把握拿滿分的。 你這不還19歲嗎,時間多的是,沒必要逼太緊了。 顏銀還是很了解云喬的,一聽這話就知道云喬過去小半年沒一點松弛過。 那我馬上就20歲了! 云喬對年歲的增長還是保持著小時候的期待感,馬上,他也是個能奔三的人了。 顏銀被云喬的語氣逗到,忍不住笑了,季殊也跟著勾起嘴角。 云喬看一眼季殊,就將季殊的手握回掌心暖著,他悄聲問道,還冷嗎? 不冷。 季殊很確定地回答云喬,這是他即將渡過的此生第一個無比溫暖的冬天。入冬后,云喬從喜歡給他衣服兜里塞糖,變成塞暖貼。 一個多小時后,車子緩慢開入季宅,因為事先叮囑過,老太太云閥他們沒有到門口附近等,而是在明月樓客廳朝向大門過來方向的窗前守著。 我哥他們回來了!還有七爺爺! 又在這三個月拔高兩厘米的云閥,高興地蹦起來,然后他跑去客廳門口附近那邊等著。 云閥也想跟去機場接人,但因為暴雪天氣以及機場較為復雜的情況被云喬否決了。 原本以為兩三小時,云喬季殊就能接到人回來,沒想這都大半天過去他們才回來。 哥,嫂子,七爺爺! 云閥蹦過來,還不及抱一抱人,就給季殊拎著后衣領帶回沙發(fā)那邊司明身側,看著他。 嗯,司明拉住云閥的手,再揉揉他的頭發(fā),代為說明。 阿喬哥哥和季先生剛回來,身上冷,你也穿得少。 司明的聲音還是奶調(diào)滿滿的音色,但對著熟悉的人時他已經(jīng)能流利地說話了。 明月樓里有地暖,他和云閥都穿著單件長袖家居服,本身抵抗力也會弱一些,季殊的舉動并沒有錯。相反,季殊是很關心云閥,才會這樣。 那邊胡春嬸和阿冬婆已經(jīng)端了熱茶過來。 七爺來了,這一路累著了吧。 阿冬婆親手把顏銀喝的茶端來,又再看去云喬,這圍巾暖不暖? 暖著呢,我們沒被凍著。 云喬喝完茶,又用熱乎的手握了握阿冬婆的手腕,讓她安心。 他之前留學時,在A國遇到比今年上京城更冷的冬天,他能適應,他反而更擔心今年之前沒離開宛城和青寧的阿冬婆會不習慣。 青寧的地勢比較特殊,幾十年才可能下點雪,一天四季不會有太熱也不會有太冷的時候,是個非常宜居的小鎮(zhèn),阿冬婆已經(jīng)稀罕好多次今兒的大雪了。 您也別被冷著,小廚房我們等開春天氣暖了后再用。 云喬自己是不覺得妨礙的,但卻不希望阿冬婆跟來幫忙,在里頭被冷著了。 阿冬婆也不逞強,點點頭,這么長時間,她也會用那些炤臺了,行,我都聽哥兒的。 云喬轉身看向喝了熱茶后身體熱起來,正在脫外套的顏銀。 您家里要收拾也得好幾天,等我們幫您一起收拾好,您再回去住,不過早午晚飯都得在這邊吃。 顏銀嘴.巴動了動,終于點了點頭,行。 云喬走到沙發(fā)那邊,揉了揉云閥和司明的頭發(fā),就坐到穿著單件毛衣的季殊身側,再很自然地把頭挨上季殊。 真棒,我家先生會舉一反三了。 云喬因為剛從外頭回來,拒絕了季殊的靠近和擁抱后,季殊今兒也這么對云閥了。出于好心,但也說明季殊心里的小本本上也較真地記下了。 季殊擁住云喬,將自己被茶水暖過的手貼上云喬的臉頰,他再次申明,我聽你的話。 雖然被拒絕擁抱時,會有一點不開心,但他知道云喬是在意他為他好才會這樣。 也因為云喬的細心周到,他往年到了冬天里倍覺難受的手腳都沒被冷著,這會兒才能毫無顧忌地摸摸云喬的臉頰,再緩緩貼近親了一下云喬的額頭。 包括剛到季宅的顏銀也對著一幕毫無反應,他和阿冬婆敘舊,再和老太太略略提起他和司安、季久笙的淵源。 你是阿承哥和我說過的久祈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