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對頭易感期后,以為是我的狗[ABO] 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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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魚真不知道羅薩那么會贊美人, 腦子里存的詩句比鄭游那個藝術(shù)家還多。 什么春天的櫻桃,主宰欲/望的女神張口就來。 真他媽能把人的心態(tài)弄爆炸。 下車后聽到羅薩還在說她像是破開暗夜的晨光, 他在她的光芒下迷失沉醉, 姜魚忍不住打開了智腦的可視功能。 光幕里的羅薩,鉑金發(fā)絲在風中飄舞,被口水濕潤過的唇瓣如同盛開的嬌花。 “羅薩, 看看你,仔細的看看!” “你不止外貌英俊出眾,年紀輕輕就是第十四軍團指揮官,是帝國最有可能在三十五歲前榮升少將的中校?!?/br> 姜魚重重喘了口氣, “清醒一點!看著你這張充滿alpha魅力, 能輕易讓所有omega拜倒在你軍裝褲下的臉清醒一點,不要讓精神力的損傷影響了你大腦判斷, 不要那么舔好嗎?!” 姜魚說得無比認真,可惜她教導的人卻不認真。 羅薩越過鏡子,笑著看著她。 明顯就是沒有清醒。 還不等姜魚想著說些什么話喚回他的神志,就發(fā)現(xiàn)他人被她刺激的更瘋了。 羅薩的肢體動作在姜魚眼中明明極慢,但她就是躲不過,她看著他抱住了她,感受他用力地吻上了她沒閉上的唇。 被愛人夸獎的羅薩開屏的羽毛不停閃動,他不知道原來他在愛人的眼里,跟愛人在他眼里一樣, 那么的誘人,那么的充滿魅力。 他覺得她是世界上最誘人的omega, 她覺得他是世界上最優(yōu)秀的alpha,這世上不會有比這更美好的事。 比起病房那個溫柔克制的吻,兩人第二個吻猛烈的多。 羅薩咬住了姜魚顫抖唇瓣,手指在她后頸摩挲,舌尖纏繞著隨著他掠奪意味越來越強,而變得越來越老實的姜魚。 不是姜魚不想掙扎反抗,而是她不知道alpha的標記對omega來說那么的有制約力。 被羅薩信息素籠罩,她的本能就在不斷的告訴她,讓她服從于羅薩,臣服他的欲/望,享受他給予她的一切。 標記就像是在腺體里燃燒了起來,姜魚被燙的渾身打顫,有種抑制劑失效的錯覺。 姜魚攀附在羅薩的身上,不知道什么時候抗拒變成了回應,任由他把她抱在胸前,岔開腿緊緊盤繞在他的腰上。 唇舌的交纏越來越急躁,他們都急于從對方身上獲取更多,不滿足于只是唇與唇的吻。 先是外套,然后是姜魚為了拍攝精心準備的杏色貼身針織衫,木質(zhì)的抓夾不知道在途中羅薩哪次撫摸她頭發(fā)時掉落,烏黑的長發(fā)散落了一床。 羅薩坐立著,撫摸著姜魚微涼的發(fā)絲,想起了詩人對人魚的贊歌。 她的頭發(fā)濃密如海藻,肌膚如純白的泡沫,紅唇透著王子心臟的色澤,她像是最弱小的獵物,實則是最高明的獵人,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捕獲任她瞄準的獵物。 “羅薩,不可以!” 姜魚氣喘吁吁地在最不該打斷的時候,斬釘截鐵地說出了這句最掃興的話。 說完她就捂著胸口連滾帶爬的下了床,羅薩抓住了她的腳踝,見她拼命掙扎,怕弄傷她只有放了手。 解開了束縛,姜魚迅速移動進了衣帽間,拉到什么衣服看也不看就套在了身上。 幸好,還剩最后一層遮擋。 劫后余生的姜魚嚇得眼里都是淚花,她怎么會,怎么可能?! 她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一切是怎么開始的,她分明只是拿了鏡子,讓羅薩認清自己,為什么會變成羅薩吻她,而她驚訝了一下就接受了。 她記得時簡明明跟她說過,臨時標記對omega的制約性很小,只會對alpha產(chǎn)生一點依賴性,可她怎么就腿軟成了這樣。 要不是被羅薩眼里仿佛是對神明的膜拜驚到,她很有可能順從配合羅薩做完全套。 “寶寶,我嚇著你了?” 羅薩平復了幾次呼吸,嗓音還是沙啞的厲害,“地板上涼,你不愿意我不會強迫你。” 他還記得姜魚是赤著腳跑進的衣帽間,說完之后沒聽到姜魚的回應,羅薩眉心有了折痕,“寶寶我進去了?” “別別別,我出來?!?/br> 比起臥室,衣帽間因為掛滿衣物與飾品顯得空間窄小,這種環(huán)境對驚嚇過度的人有種安全感,但對于兩個才差點擦槍走火的人來說,就顯得十分曖昧。 捂著領(lǐng)口,姜魚剛出衣帽間,腳就踩到了一雙毛茸茸的棉拖鞋上。 看著上面可愛的彩色毛球,不用想就知道鞋子一定是羅薩提前放在這里,人還是那么紳士貼心,怎么一切就不對了呢。 為了不給姜魚壓力,羅薩并沒有站在衣帽間出口等她,姜魚走出視覺死角,環(huán)視一圈在單人沙發(fā)上發(fā)現(xiàn)了羅薩。 他赤/裸上身坐在米色沙發(fā),旁邊是一盞散發(fā)溫柔黃光的落地燈。 光暈落在羅薩的身上,就像是給他撒了純潔的圣光。 姜魚沒有在羅薩的美貌上沉迷太久,因為她注意到床頭柜的抽屜是打開的。 那個小柜子里放的東西不多,有她和羅薩的紙質(zhì)結(jié)婚證,還有一盒大容量套子,而如今盒子里面的套子只剩一只。 這個時代雖然科技發(fā)達,但因為人口問題,帝國鼓勵生育,所以在避孕方面沒有任何科技進步的影子。 人類只能選擇這種相對古老的避孕方法,她為了讓觀眾減少對他們的懷疑,就買了一盒大尺寸套子扔掉了其中許多只,裝作一副用得很勤的樣子。 誰想到攝影機還沒拍到她進行制造的曖昧,這曖昧的場景就被失憶的羅薩先捕捉到了。 聽到動靜的羅薩緩慢抬起了頭,沒退熱的眼眸看到妻子的裝扮,喉結(jié)不掩飾的在脖間滾動,就像是無聲的贊美。 姜魚低頭看了眼自己裝扮。 一時間無語凝噎。 她因為驚嚇過度,隨便撈了一件衣服,按著長度她以為她撈了件寬松的看不出任何身材起伏的連衣裙,但實際上她撈的是羅薩的襯衣。 因為身上沾染羅薩的信息素沾染的太厲害,所以她鼻子失靈根本辨別不出彼此信息素的分別,衣服上的味道給她的感覺很熟悉,她就沒低頭檢查,就那么穿了出來。 用力閉了閉眼:“你聽我解釋。” 看著羅薩翹著腿坐在沙發(fā)上愿聞其詳?shù)哪?,姜魚百分百肯定,現(xiàn)在她不管做什么事,說什么話,羅薩都以為她在跟他玩情趣。 所以一切到底是怎么會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的! “算了,我先去換一身得體的衣服再來跟你解釋……” “寶寶,我到底做錯了什么?要怎么跟你認錯你才可以不懲罰我……寶寶,我想要你,想得快瘋了。” 羅薩從背后攔住了姜魚,沙啞的嗓音里是濃的化不開的情緒。 他雙臂摟著她,明顯這會只要能讓他爽,就是讓他說為她死,他也可以毫不猶豫的發(fā)誓。 “羅薩,你沒錯,錯的是我,我就不該為了逃避交違約金,想這種破主意。” 姜魚后悔到險些落淚,掰開了羅薩的手,也不管衣服什么的了,而是去保險柜里拿出了兩人寫得協(xié)議。 把協(xié)議擺在羅薩的面前,姜魚已經(jīng)被折騰的有氣無力:“你不可能連你寫得字都不認識吧?!” 協(xié)議第一版是她寫的,后面兩人意見綜合,修改后羅薩謄抄了一份。 上面還有兩人蓋上的拇指印。 “我們真的是協(xié)議結(jié)婚應付節(jié)目,本來我打算半年以后我們就離婚,但你說覺得閃結(jié)閃離對我們個人形象有影響,所以就改成了四年?!?/br> 姜魚對比新舊兩版協(xié)議,一條條的解釋過去。 最后雙眼锃亮地看著羅薩,眼里滿是期待。 見姜魚真拿出什么協(xié)議,羅薩眼里閃過一絲驚訝,不過并沒有當回事,只覺得這是他沒失憶前跟妻子鬧得矛盾。 而等著姜魚認真的解釋每條條約存在的意義,羅薩看著不動聲色,但已經(jīng)在自己的智腦里搜索“鄭游”這個關(guān)鍵字。 “你要是還不信,可以聯(lián)系你的父母,你跟他們說過你是因為想追求我,所以在我落難的時候,乘人之危跟我結(jié)婚,他們知道我們的婚約是假的,我才不用在跟你領(lǐng)證后去見他們。你自己想想如果我們是正常相愛結(jié)婚,我們怎么可能不辦婚禮,我又不用去見你家族的長輩?!?/br> “當然,追求我什么的只是你的借口,但結(jié)婚是假的這事是真的,我們兩個沒有情侶關(guān)系,只是合作的伙伴而已。” “乘人之危,原來是這樣?!?/br> 羅薩充血的大腦有了清醒的預兆,重復了姜魚話里的關(guān)鍵字,得出了結(jié)論,“寶寶,你不愛我?!?/br> 是幫忙還是愛一個人愛到卑微,只是記憶退化幾年,并不是失去認知能力的羅薩當然明白其中的區(qū)別。 再說一個為親手打造婚戒的alpha,怎么可能把婚姻那么神圣的事,當做玩鬧似的用來幫忙。 聽著羅薩可憐的語調(diào),姜魚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把胸口的那口氣松下去。 他好像明白了,但又好像沒有完全明白。 作者有話要說: 第45章 · “羅薩你還是沒有聽明白, 你沒有乘人之危,也沒有喜歡我?!?/br> 說了那么半天,姜魚沁了一身汗水, 粘膩的難受,隨手拿著書桌上的鋼筆, 把濃密的長發(fā)往后腦一挽。 沒有了厚重的遮擋, 房里的暖風滑過脖頸,總算沒有再讓她煩躁的想撕碎什么泄憤。 她意識到自己身上還穿著羅薩的襯衣,她本來想去把衣服換掉, 但抬眸觸到羅薩受傷的眼神,她實在無法視而不見,只有開口的認真跟他解釋,“羅薩, 你對我而言是溫柔的紳士, 是個徹底的好人,我知道你失憶了才會對我們的關(guān)系產(chǎn)生誤會, 今天的事我就當做沒發(fā)生過,我原諒你?!?/br> 只是她大度的愿意把這件意外遺忘,羅薩卻不領(lǐng)情。 他距離姜魚有五六步遠,按理說是安全距離,但實際上以羅薩的爆發(fā)力來說,姜魚依然身處他的狩獵范圍,他下一秒就可以準確無誤撲倒她,咬住她的脖頸。 從升起就沒消失過的情/欲在羅薩心中翻滾,讓他無法保持姜魚想要的社交面具。 “魚寶, 從在醫(yī)院見到你到現(xiàn)在這一秒,我的腦海里想的都是把你扒光, 按在床上把你艸到生殖腔打開,烙下屬于我的永久標記。” 羅薩的唇角掛起一抹輕淺的笑,盛著愛琴海海水的眼眸注視著姜魚,“這在寶寶看來還是溫柔紳士嗎?” 單憑這問話的語調(diào),還是挺溫柔,挺紳士的,但是這之前話的內(nèi)容,就讓人害怕了。 什么叫把她按在床上把她艸開,姜魚的生理知識沒有問題,她知道omega有zigong,知道zigong在大概小腹的位置,但是她卻從來沒有感覺到過它的存在。 而他的話順利的讓她感覺到zigong隱隱作疼,腦海里形象的浮現(xiàn)了合起的花苞被暴力戳開。 這種情況,她是不是得感謝他讓她更清楚自己身為omega的身體構(gòu)造。 姜魚努力的保持自己面部的平靜,但喉嚨還是忍不住發(fā)癢地咽了口口水:“你會那么想是因為你生病了,你需要接受治療?!?/br> 羅薩悅耳的笑聲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就如他此時直勾勾看她的眼神:“寶貝,我想只有跟你做/愛,才能緩解我的病癥?!?/br> 被一個個直球撞得頭暈眼花的姜魚,欲言又止了片刻,終于放棄了繼續(xù)勸解羅薩,抬步就跑,打算等兩個人足夠冷靜再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