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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哥穿著一身青色沖鋒衣等在門口,手里一箱牛奶:“嗯?你們家做飯啊,打擾了?!?/br> 彭原拎起玩偶箱:“白哥來一趟不容易,景儀在衛(wèi)生間里,和我說了白哥來拿東西?!?/br> 白哥臉色一變,把牛奶拎進門里放下。 “嘿嘿白哥你來就來客氣什么。” “我還以為先前黃家的事兒已經(jīng)過去了,沒想到接個煙魂反而水土不服腹瀉了,晚上喝點牛奶緩一緩吧?!?/br> 煙魂?彭原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這時白哥也接過了玩偶箱。玩偶箱分兩層,最外一層是瓦楞紙箱沒鎖住,里面一層有天窗。 白哥看了一眼,徒手點了個贊,就趕緊用隨身的膠帶封住了。 “其他的事我單獨和丁老師說,同學……”白哥念了一串手機號,“有事打我手機?!?/br> “能有什么事?。俊?/br> 白哥歉意一笑:“不會有什么大事,就算有就是……心理疏導(dǎo)。你那個油鍋還響著呢,快去拾掇拾掇吧?!?/br> 彭原心里犯了嘀咕,表面上還是保持「咱啥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的狀態(tài)。 送走白哥沒多久,最后一道鍋包rou出了鍋,香氣彌漫了整個客廳。 丁景儀也從衛(wèi)生間回到人間,乖乖地坐到飯桌前。彭原把白哥送牛奶的事交代一番,兩人就吃上了。 兩人似乎誰都壓著一肚子的話,又似乎誰都不敢先開口。 丁景儀打破了沉默:“給你看我母親。” 他招招手,兩個小小的黏土雕像浮到桌上。一個是菲莉艾雅女帝的原本形態(tài),有寬闊的黑色羽翼,雙腿修長,像極了油畫中的墮落天使。 另一個是女帝的人類形態(tài),她身著金色鎧甲和白色的皮毛大氅,凌厲而華貴。 彭原放下筷子:“看文獻里的雕像平面圖就感覺很大氣,這個雕像要做成復(fù)原3D人像,博物館可得喜歡死你了。” “嗯,我在研究3D建模,不過現(xiàn)階段還是手捏來得快?!?/br> “也給你看看我媽,照片分辨率有點低,那個年代只有相紙,還得去照相館。” 彭原打開手機相冊,里面有一張又皺又噪的黑白照片,照片上的彭原mama是個清秀的女工,穿著淺色的工裝,有特別的時代感。 丁景儀瞇起眼睛:“挺可愛的,還穿這么潮呢?” 現(xiàn)在的國潮里還有城市機能和工裝,這又是張黑白照片,給丁景儀留下遐想的空間也不為過。 “嗯,我媽是我姨那一輩最小的。” “照片有點太舊了,我給你修一修吧?!?/br> 丁景儀放下筷子,跑回臺式機前面。沒到兩分鐘,彭原的手機就彈爆了各式各樣的照片,先是一張折痕修完噪點擦平的,再是一張?zhí)撬L格的,然后一堆七七八八的工業(yè)風,每一張拿出去都能在ins瘋狂集贊,丁景儀可謂是人工濾鏡集成器了。 “哎,哈哈,我發(fā)給姥爺看看……”彭原趕緊打包轉(zhuǎn)發(fā),“你不嫌棄嗎?” 丁景儀也回到飯桌前,夾走兩塊炸rou:“嫌棄什么?” “你mama是女皇,我mama是女工?!?/br> 丁景儀把炸rou塞進嘴里:“都能頂半邊天?!?/br> 彭原笑了笑,他的mama是整個家里的心病,讓他有時覺得自己不該出生,引爆家族的負罪感。 了解到這一點之后,他習慣了獨來獨往,直到碰上丁景儀這么個502和嚶嚶怪黏合體,丁景儀不嫌棄他,甚至愛屋及烏地修復(fù)了他mama的老照片。這個世界似乎對他展開了不同的樣子。 彭原笑了笑:“吃飯吧,我們兩個老孤兒不要再說這個祖安話題了。” “大吉大利吃!” 丁景儀慢條斯理地蘸上甜醬,迅速而不失優(yōu)雅地送入口中,像是吃播的快放。 彭原也拿起了筷子,雖然美人對面吃播看得多了,但條件反射還是有的。 中午,J大階梯教室。 彭原把「最終最終死也不改不潤色不真香」版《玫瑰王朝建筑史》的翻譯發(fā)給李云,兩人又唇槍舌劍了一番。 彭原妥協(xié)了打開了新的文檔,起名為「最終最終死也不改不潤色不真香版《玫瑰王朝建筑史》翻譯稿」。 起完文檔,彭原又憋不住打開公眾號,把翻譯稿更了一期上去。 反正五十號王子如果不是作古也是不在地球上了,如果沒作古,著作權(quán)期也早就過了。 加上丁景儀信誓旦旦地保證,如果五十號侄子出來維權(quán),他幫彭原刷臉。 從書中對魔法師奧林滿滿的溢美之詞,彭原毫不懷疑刷臉的成功率。惡魔預(yù)案行為! 這個討論持續(xù)了太久,彭原預(yù)計中午是回不去,就讓丁景儀去食堂買午餐了。 他盯著屏幕,上午的修改耗費了起碼14/25個黑臉貓耐力模組,新稿子出來指不定還要和李云當面聊一回。 彭原長出了口氣,趴到課桌上睡著了。午睡的短暫白日夢里,他感覺自己處于一個燥熱的空間之中,幾個面目模糊的身影向他走來,說了一些話。 彭原明白是碰見鬼壓床了,只是這鬼的惡意好像沒那么足,他有種聽鄰居叔叔阿姨聊菜價的尋常感。 彭原只記得「火災(zāi)」和「謝謝」就醒來了,醒來的時候他被丁景儀摟在懷里,塑料飯盒里的菜冒著香氣。 “景儀……” 丁景儀摟住彭原,一指桌面:“這是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