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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盒子?”孟青舟回憶了一下, 她不記得原主身上有關(guān)于盒子的這個遺留物品,“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個盒子里裝的什么???” 孟二娘突然嗤笑一聲:“別裝了,小妹,我知道那個東西肯定是你給拿走的,不然為什么我找了這么長時間都沒有找到呢,那個盒子里頭放的東西那么寶貴,爹爹不可能把它隨手亂丟,他不是最疼你了嗎,肯定給你了吧?” “......” “小妹,你就幫幫忙,把那個盒子拿出來吧,那里面的東西對你來說沒什么用的,可是二姐需要,我們孟家也需要,要是那個盒子落到了別人手里,那可是要出大事兒的!” “......” “小妹,你在聽我說話嗎?要不這樣吧,看你現(xiàn)在住的這地方就知道你肯定很缺錢對吧,你想要多少錢都可以跟二姐提,只要別太過分,二姐都會滿足你,作為交換,你把那個盒子給我?!?/br> 她的態(tài)度與其說是懇求,想讓孟青舟行行好就把東西給她算了,倒不如用咄咄逼人更貼切。 但可惜,孟青舟是真不知道她說的那個盒子到底是什么玩意兒,只能無奈道:“不好意思,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那個盒子我從來沒有見過,也不記得了?!?/br> “......” 孟二娘的表情突然一下子就垮了。 再抬眼,她步步逼近,看向孟青舟的眼神倒是更像看仇人一些。 “小妹,做人不要這么固執(zhí)吧,二姐都這么好聲好氣地跟你講話了,你就非得藏著掖著嗎?爹爹在世的時候最疼你了,她可是什么好東西都要給你,什么都要先著你,現(xiàn)在你卻說你沒有拿著那個盒子,騙誰呢?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孟青舟也被問煩了,就想從旁邊繞過去:“二姐,說話可要講證據(jù)的,沒有就是沒有,你再說我也沒有拿,難道當(dāng)初是你親眼看著爹把盒子放到我手里的?” 但這句話也不知道怎么就突然間激起了孟二娘的怒火,她猛地靠近一步,說動手就動手,一巴掌就直接抽到了孟青舟臉上,啪的一聲脆響。 “......” 臉頰上迅速傳來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孟青舟被這一巴掌抽的直接懵了。 她怔怔看著孟二娘。 對方那張嬌美的面容略微有些扭曲,本來就很大的眼睛這下干脆瞪得更大了,孟青舟都忍不住擔(dān)心她的眼珠子會從眼眶里掉出來。 孟二娘瞪著她:“你還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有什么臉面喊爹爹?真是可笑至極,你也不過就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兒蹦出來的低賤.貨色,連自己親爹娘都不知道是誰,倒還真是把你自己當(dāng)大小姐了是吧?我是真搞不明白,明明我才是他的血脈,可是他卻偏要把你這個不知道從哪里撿來的蠢貨當(dāng)眼珠子一樣疼,孟青舟我告訴你,我頂多再給你兩天的時間,你最好識趣一點,快點把那個盒子給我拿過來,不然的話,我定然要你吃不了兜著走!” 孟青舟聽她這么哇啦哇啦的一通說,臉頰上有疼得不得了,當(dāng)時也有些惱火。 來不及細(xì)想她剛才都說了些什么,孟青舟擼起袖子就直接伸手,仗著自己個子比對方高一些,一把就揪住了孟二娘的頭發(fā)。 “趕緊滾吧,誰有時間在這聽你放屁!” 孟二娘沒想到她竟然這么沒品,直接上手抓頭發(fā),當(dāng)時就尖叫一聲,趕緊捂住腦袋。 但是不得不說這招真是管用,只要長了頭發(fā)的人被抓到頭頂要害,多半就只能任人揉捏了。 孟青舟死死抓住她那本來梳理的非常工整漂亮的發(fā)髻就把人往外拖,一臉怒氣沖沖地把她拖到了后門門口,然后抬腳直接踹出去。 “去你大爺?shù)墓菲ê凶?,你要再敢往我門前靠近一步,我立馬找人削你信不信?” “這次我是懶得跟你計較,下次,我一定會把你頭發(fā)給你一根一根地拔光,你大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這么干!” 孟青舟砰的一聲把門關(guān)上,氣得不行。 再摸摸臉,剛才被人抽了一巴掌的那半邊臉竟然直接腫了,依稀還能摸出來一個手掌??! 孟二娘在外頭氣急敗壞地踹了幾下門,倒是不裝她那端莊優(yōu)雅的樣子了,但是這門也挺結(jié)實的,被她猛踹幾下,之后倒是沒了動靜。 而院里的孟青舟氣呼呼地轉(zhuǎn)頭。 她打算找條涼毛巾冷敷一下,結(jié)果就看到了因為聽到剛才的那一聲尖叫而匆匆跑過來的傅辭、老劉和趙寒欽三人。 那三個人明顯是把她剛才罵人的話都聽得清清楚楚,這會兒就站在那兒看著她,除了趙寒欽之外,其他倆人就一臉好像看到了怪物一樣的表情,跟她大眼瞪小眼。 “看什么看,干你們的活去!” 孟青舟捂著臉,感覺真是碰一下就疼得直抽氣,吆喝他們的話里頭自然也帶了火氣。 那幾個人也知道這個時候她正生氣,自覺不來觸她霉頭,就放下后面的簾子趕緊躲了回去。 等著孟青舟好不容易找到了毛巾,丟在井水里頭泡了一會兒,就坐在院子里頭敷臉。 同時,她也稍微冷靜了下來,開始琢磨起剛才孟二娘話里透露出來的那些信息。 她就說嘛,從一開始,她就覺得這件事兒其實挺詭異的,明明是一家人,而且傳言中,這一家人還都格外疼原主這個老幺,結(jié)果最后卻又要搞大難臨頭各自飛這一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