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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他故意咳嗽一聲,景瑜隨后向前一步,將冰涼的槍口抵在了白明的眉心。 陸吾一指景瑜,怒吼道:“你個畜生,給我放下槍!” 這氣勢不過兩秒,武榮便一腳踢在了他的側腰,又跺在了他的手臂上。 整個倉庫都回蕩著陸吾的慘叫聲。 白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一幕,自己卻無能為力,礙于額頭上的手/槍,他不敢輕舉妄動,便急切道:“袁秘書,你在這里一直守株待兔,不就是為了等我嗎?現(xiàn)在我來了,你快放了陸警官?!?/br> “放人?別做夢了……”袁率嗤聲一笑,“我就是要把你們一網打盡,之前來這里問過我話的人,包括你們兩個,還有林江和王倩,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等武榮玩夠了,我就讓景瑜送你們一程,然后再去綁來那另外兩人,你們四個誰也別想跑!” “我和陸警官同時消失在你這棟大樓里,難道你就不怕惹人懷疑嗎?”白明繼續(xù)問道。 “這就不需要你cao心了,景瑜會對外擺平一切的,與其關心這些,不如先想想自己的賤命吧?!?/br> 袁率說完,示意了一個眼神,武榮便把陸吾提了起來。 他剛要再次出拳,卻聽到白明大喝一聲,動作也被其驟然打斷。 “等等!”白明雙拳緊握,心中裝著十五桶水,表面卻泰然自若,“既然如此,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讓我在死之前問個明白?!?/br> 袁率和武榮皆是一怔,不約而同地等待著白明下一句話。 “富茂集團當年是不是去過陽京市和白河鎮(zhèn)?” 130、實情 “這和你有關系嗎?”袁率語氣玩味,漫不經心地說了一句,“死到臨頭了,還在這里想著調查?!?/br> “他們、他們去過……”陸吾全身酸痛,像是漏氣的氣球,任憑武榮拉扯著自己的衣服,有氣無力道,“我有證據(jù)證明,他們、他們去過陽京市,去過東峰縣,也、也去過白河鎮(zhèn)?!?/br> 話畢,武榮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陸吾雙手抱腹,干咳不已,身體顫顫巍巍,那份藏在懷里的文件也因衣服的褶皺,掉在了地上。 武榮輕嗤一笑,滿是鄙夷地看向面前痛苦的警察,戲謔道:“陸吾,你還真是愛藏東西,五年前懷里藏著一張照片,現(xiàn)在又藏著一份檔案?!?/br> 袁率掃了一眼,冷笑道:“怪不得陸隊語氣這么肯定,原來是找到了這個,我還在納悶,富茂拋售的這段時間,這份文件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看來沒丟,是我粗心大意了?!?/br> 他向著文件慢慢走去。 陸吾見狀,費力下蹲,想要去搶,卻被武榮一把勒住后頸,按在了地上。 袁率彎腰撿起,連看都沒看,隨手掏出打火機來,點燃了文件的一角,隨后扔在了地上。 火焰漸起,吞噬了所有的文字,那些證據(jù)如同飄裊的輕煙,消失得無影無蹤。 伴隨著文件噼里啪啦的灼燒聲,袁率道:“是,我們是去過那些地方,我們就是拐賣案的那幫通緝犯,但那已經不重要了,等你們死了以后,又有誰會知道這件事呢?” 文件最后只剩下了一團灰燼,白明不由得顫了下心,聽到袁率親口講出這個答案,他積攢于心中的死結終于解開,如同石沉湖底,有了著落。 他高聲問道:“你們就是靠著拐賣那幾個孩子,才成立的富茂嗎?” “沒錯?!痹蕛?yōu)越的口氣像是未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白明與他直視,儼然一副無畏生死的神態(tài),“袁秘書,反正今天我是栽在你手里了,我在死前還有最后一個問題,那就是關于富茂最初的發(fā)展史,請你看在我是個將死之人的份上,滿足我的好奇心,也好讓我死得明明白白。” “可以。”袁率提嘴一笑,倒是自豪,滿不在乎地講了起來。 “十三年,我們幾人想開一家公司,但礙于手頭沒有錢,因此想出了這個妙計,以此來籌備啟動資金,反正那時候的江州也亂作一團,燒殺搶掠都是些司空見慣的事情,不缺我們這幾個人。 “我們先去了陽京下屬的東峰縣蘭花鎮(zhèn),在那里帶走了兩個孩子,又順道去了陽京市,再次帶走了兩個孩子,最后去到了白河,依然按照慣例,帶走了兩個,接著我們就回到了江州。 “我們選的孩子都是提前調查過,不然有染病的,或是家里有行政司法背景的,哪個買家還敢要??? 那幾個孩子健康活潑,我們可是賺了不少呢,對于一些不健康的,就只好一刀殺了,怎么樣,像我們這樣有良心的商家不多了吧? “那筆錢用來注冊了公司,富茂就這么成立了,當然我們還招攬了武榮,讓富茂在江州有了保護傘,沒有一家房地產公司敢與我們抗衡。 我們這一路走來,加入的人形形色色,為富茂犧牲的人也不在少數(shù),除了那個背叛富茂的叛徒,其他的人都是忠心耿耿?!?/br> “叛徒?”白明不解。 袁率點了點頭,“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要是讓我抓到他,我非把他抽皮剝筋才行。” “犧牲的人又是誰?”白明繼續(xù)問著,“是丁飛嗎?” “常鵬,丁飛,不都是嗎?”袁率斜眼一笑,嘴上這么說,表情卻對他們的死亡毫不在意。 白明瞬間想起了常博曾說的話,他說他的父親去到了白河鎮(zhèn),就再也沒能回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