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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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黑貓大膽假設(shè):你和龍游君,睡了? 誰知道季千山一聽這句話臉立刻陰了下來,捉住小黑貓的后頸把他拎在眼前:誰跟你說的?你怎么敢這么揣測師父? 喵!小黑貓絕望地蹬了蹬腿,發(fā)現(xiàn)夠不著下面的沙發(fā),趕緊解釋道,人類之間不就是那些事情嗎?我可是從人類的煞氣里化出來的妖,就想到那兒了唄。我無意冒犯龍游君,您大人有大量,千萬別殺我! 季千山臉色稍緩,把小黑貓重新放回沙發(fā)扶手上,給了小黑貓一個警告的眼神:我和師父怎么會是那么庸俗的關(guān)系? 小黑貓伸出爪墊摸了摸后頸,心道我以為你有多大本事呢,沒睡你擺一副嬌羞小媳婦的樣兒不是誤導(dǎo)我嗎? 那龍游君親你了? 季千山失望地搖了搖頭:沒有 親都沒親?! 小黑貓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再圓了,那親吻之前就是牽手啊,可問題是你倆不是整天牽手嗎?季千山整天裝得柔柔弱弱,仿佛不拉著方晏初就要倒似的,還沒牽夠嗎? 那龍游君跟你說什么了嗎?他說喜歡你了? 也沒有 那他到底干啥了啊?小黑貓抓狂了,他覺得就算他身上的每一根毛都長一個腦子也很難想出來季千山到底跟他師父干了啥。 師父他說,再也不會丟下我。季千山微笑著抬起頭回想前幾天晚上的情景,他說他要一輩子跟我在一起。 互許終生這么快的嗎?小黑貓從自己腦子里細想,發(fā)現(xiàn)生成自己的煞氣里紅男綠女不少,但大部分都是在睡了之后才互許終生的啊,尤其是在經(jīng)過一夜酣暢淋漓之后互相依偎著躺在一張寬敞的大床上,男人嘬著一口事后煙深情款款地說我要跟你一生一世在一起。 龍游君真的這么說了啊?小黑貓不敢置信。 他沒這么說,季千山搖搖頭,但我覺得差不多。 小黑貓不屑地吹了吹胡子:說和沒說差遠了好吧?而且人類很狡猾的,他們說了都未必做得到,你師父說都沒說肯定做不到。 不會的。季千山堅定道,師父就算沒說也一定做得到。 那天晚上,沒有月亮,季千山的眼里只有燈籠的紅光和方晏初的側(cè)臉。方晏初拉著他的手,將他領(lǐng)入凌云殿,就像往常一樣,但季千山知道此刻的方晏初是不一樣的。 他邁入凌云殿時說:沒關(guān)系,今年的上元節(jié),明年的中秋節(jié),這之后的每一個節(jié)日你都不用擔心,都會有月亮的。 第八十一章 (八十一) 崇明一中對高一和高二的開學(xué)時間分開做了規(guī)劃,高二的學(xué)生大年初十就要開學(xué),比不得高一的學(xué)生可以等到元宵節(jié)過后再去上課。 趙婉婉以為張晨這個時候應(yīng)該在家里準備開學(xué)的事,沒想到他會突然登門,而且開口就要找自己。 張晨?你有事嗎? 她跟張晨應(yīng)該算得上是同齡人,但是兩人畢竟性別上有所不同,而且也沒什么共同愛好,就算是硬湊到一起都只有對坐玩手機的份兒。張晨這個人又很會來事,為人處世就像個成年人,趙婉婉是被嬌養(yǎng)大的,總是個孩子天性,兩個人除了家庭聚會也沒什么別的交集。 小婉,打擾了,張晨笑笑,站在趙婉婉的房間門口問,有件事可能要跟你說一下,我能進去說嗎? 進來吧。 趙婉婉的房間挺大,除了床和桌子還開出了一部分位置做了個書架,書架上密密麻麻擺了一排書,書上面一排是趙婉婉的玩具,有幾個張晨也說不上名字來但是在電視上見過的角色模型。 在趙婉婉拉出的凳子上坐下,張晨從自己包里掏出一個黑皮的本子,趙婉婉看見之后就撇了撇嘴。那本子跟他爸平時開會用的黑皮本子一樣,一點花樣都沒有,看一眼就對里面的內(nèi)容毫無興趣。 不過令她吃驚的是張晨居然從里面拿出了一個疊成三角的黃色符紙,遞到他手里說:這個給你。 這趙婉婉拿著那符紙啞口無言,過了一會兒才說,這是啥? 在趙婉婉印象中張晨就是那種大人們交口稱贊的好孩子,學(xué)習(xí)努力、成績優(yōu)秀、團結(jié)同學(xué)、友愛師長,而且還樂于助人、手腳勤快、有商業(yè)頭腦的同時還善于交際。在趙婉婉mama的嘴里,她這個表哥就差一個高考就能清華北大出人頭地了。 不應(yīng)該啊,趙婉婉想,這么優(yōu)秀的孩子,生在紅旗下,還是團支書,不應(yīng)該這么迷信啊。 平安符。張晨道,是我爸媽從外地回來帶回來的,咱們家孩子每人一個。他們好像去哪個廟里上香去了吧,囑咐我?guī)Ыo你的。 張晨沒說實話,因為張晨感覺他要是實話實說這張符紙恐怕會被趙婉婉直接扔掉,只好扯了個謊,把這張符說成是他爸媽旅游帶回來的平安符。 快收著吧,你最近不是老做噩夢嗎?我爸說你把這張平安符放到枕頭底下,一晚上就行。 在張晨的催促下,趙婉婉終于收下了這張符,并且第一時間就揭開枕頭把符紙放了進去,放完后拍了拍枕頭面問:這樣就行吧? 應(yīng)該是吧?張晨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爸說的應(yīng)該沒錯,聽說他還找特地找方丈開光了呢。 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他爸,也是為了增加趙婉婉對這張符的信任。張晨他們?nèi)揖椭挥薪?jīng)商的爸爸最迷信,可能生意人都是這樣吧,生意做得越大就越迷信。 張晨他爸還有個合作伙伴,生意做得挺大的,富豪排行榜榜上有名,就特別迷信。不能說逢山便入逢廟便拜也差不多了。 顯然趙婉婉也知道這一點,一臉無奈道:姨夫怎么這么迷信??? 這不是都為了讓你少做噩夢嗎?張晨解釋,你最近怎么樣了?還是每天都做噩夢嗎? 當然啊。趙婉婉順著凳子往后一仰,狠狠地砸進了柔軟的床里,不過我也差不多習(xí)慣了,就當每天晚上起夜唄,嚇醒了還能睡過去。反正也就是個噩夢,不是什么鬼怪,我還能被噩夢嚇死嗎? 她膽子挺大的,心胸也開闊,張晨還以為小女孩每天做噩夢得嚇得神經(jīng)衰弱,看趙婉婉這樣子好像也沒受到什么影響。 我現(xiàn)在能吃能睡,除了每天晚上都起夜有點黑眼圈之外沒什么別的癥狀,你們也不用這么擔心。 我可以不擔心,但是阿姨肯定擔心死了。 楊燕作為趙婉婉的母親,對趙婉婉每天夜里做噩夢的經(jīng)歷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最近一段時間可謂是換著法兒地給她補身體,生怕趙婉婉的身體會被突如其來的噩夢拖垮。她跟趙婉婉之前入院時候的主治醫(yī)生也有聯(lián)系,每個月也會以復(fù)查的名義到醫(yī)院檢查身體。 但是趙婉婉的情況特殊,就連醫(yī)生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里的問題。別說噩夢了,醫(yī)生連趙婉婉之前無故昏迷都找不出來原因,只能給她開一些褪黑素之類的東西吃,連安眠藥也建議她盡量少吃。 中醫(yī)也看過,趙婉婉還連喝了一個星期的中藥,也是什么用都沒有。最后她實在是受不了中藥的苦勁兒了,求著爸媽把藥給停了。 趙婉婉讓她爸媽今天冒出一個明天又冒出一個的神奇治療方法折騰得胖了三斤又瘦回去了,不禁也對這些層出不窮的方法覺得厭煩,現(xiàn)在收到張晨的平安符也開始祈禱著平安符真的能有用,別再讓自己爹媽折騰自己了。 但愿這符真的有用。 張晨笑笑,本來想摸摸趙婉婉的頭,念及她已經(jīng)上高一了又收回手落在本子上:肯定有用的。 那替我提前謝謝姨夫。趙婉婉翻了個身,歪著頭看著張晨,你還有什么事要說嗎? 哦,對了。張晨突然想起來了,翻開黑色筆記本,找出其中一頁來,那天阿姨非說她去學(xué)校那天有多出來的兩個人,我?guī)桶⒁虇柫艘幌峦趵蠋熕麄?,他們都說不記得了,我想是不是阿姨記錯了。不過今天阿姨不在家,你就幫我傳達一下吧?,F(xiàn)場的人還差一個保安大哥我沒問到了,回頭再問問他。 我媽就喜歡瞎想,沒有就沒有吧,哥你不用再問了。 還是要問問的,張晨一如既往地嚴謹認真,認真地讓趙婉婉懷疑他在學(xué)校里可能沒什么事干。 好吧,那你問出來直接告訴我媽就行了。趙婉婉適時地打了個哈欠,雖然她嘴上說噩夢對自己的生活沒什么影響,但長期的睡眠不足還是讓她有點精神不足。 那我先走了,你睡一會吧。 嗯嗯,哥哥再見。 告別了趙婉婉,張晨從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了另外一張符紙,那是方晏初給他的第二張。經(jīng)過幾天的思想斗爭,張晨還是決定相信他,將符紙隨身帶著。只是不知道這符紙到底什么時候會亮起來又會帶著他到什么地方去。 與此同時,蓬萊仙境。 臥槽,蓬萊這么有錢的嗎?街市上人來人往,路邊挑起高高的酒幌子,酒幌子之下有兩個人對面而坐,其中一個長發(fā)曳地,另外一個卻是戴著一個高高的帷帽。 長發(fā)曳地的那人腰間配著一個草編的籠子,籠子里養(yǎng)著一只黑乎乎的寵物。戴帷帽的那位帽檐上站著一只黃雀,黃雀嘰嘰喳喳應(yīng)和著長發(fā)。 這就是闖入蓬萊的孔渠和智清二人了。 蓬萊很大,人也多,雖然發(fā)展水平不如人間,但是雞犬相聞也不失為一個世外桃源。 但是這蓬萊也太有錢了吧? 孔渠忍不住暗罵道:原來蓬萊的云絲不外銷全都自己用了,街上的人穿的都是云絲的衣服,還有你這帷帽,誰想得到路邊上買個帽子也能買到云絲的? 這是他第一次進入蓬萊,平時他是不愛到蓬萊來的,因為蓬萊跟他這種魔頭身份不搭配。蓬萊人也有病,見到一個魔族就喊打喊殺的,孔渠有本事進蓬萊也不屑進來。 智清撩起帷帽的一角看了他一眼,孔渠的臉已經(jīng)完全變了個樣子,易容術(shù)不但遮擋了他臉上明顯的魔紋,而且也改變了他的五官相貌,讓他看起來很陌生,也很像一個蓬萊人。 蓬萊人是什么樣的? 在沒見過之前誰也說不清楚,但是只要你稍微見過那么兩三個蓬萊仙人就能清楚他們的共同特點。用孔渠的話來說就是眼睛明明長在前面非要往天花板上看,蓬萊都是天生或者后天的仙人,看待世人自然是眼高于頂,看誰都覺得矮自己一頭。 智清原來的時候跟幾個蓬萊仙子有過那么幾段情誼,他扮演蓬萊人自然更得心應(yīng)手一點,只是他早已剃度,頭上沒有頭發(fā),蓬萊又沒有賣假發(fā)的,只能每天都買帽子,換著花樣戴。 我說,咱們都來了幾天了,方哥說的塵世鏡怎么一點下落都沒有啊? 撩起帷帽,智清掩著一個茶杯慢慢喝茶,慢吞吞地喝了兩三口之后才說:龍游君給過我一個塵世鏡的碎片。 哦孔渠想起來了,是那回有個姓方的老頭子拿到的,也不知道他怎么拿到的,早知道把他的靈魂也掏出來問問了。 碎片靠近塵世鏡的其他碎片或者本體的時候會發(fā)熱,我們拿著碎片在蓬萊四處逛,總能逛到的。 那得到猴年馬月了,方哥還等我們呢 別急,智清掏出碎片來,將那塊微微發(fā)熱的碎片貼到孔渠手上,臉上露出一個神秘的笑,這不就來了嗎? 第八十二章 (八十二) 你去! 我不能去。智清微微笑著,將帷帽落下,我可以指導(dǎo)你。 我不要!孔渠對智清的指導(dǎo)是拒絕的,他一點都不想學(xué)怎么在三分鐘之內(nèi)勾搭一個女施主的技巧,我是有底線的,不可能做這種事情! 那就很可惜了智清搖搖頭,那龍游君恐怕要等很長時間才等到我們回去了。 孔渠真的不愿意四處勾搭良家婦女,但是也急著收集四圣物,他俯下身子貼近桌面壓低聲音問:你怎么不去?這是你的專業(yè)范圍啊。 我不能去。桌下的佛珠又轉(zhuǎn)過一圈,智清難得在男女之事上顯得有些氣弱,那個仙子曾經(jīng)見過我,她對和尚沒有這么友善。 ? 孔渠不由得對智清刮目相看了,這就是傳說中的出去買包煙都能碰見三個前女友嗎?蓬萊這么大,智清怎么就這么巧地正好撞見曾經(jīng)見過自己的人呢? 我跟她沒有男女之情,智清解釋道,只是她曾見過我跟另一位仙子同游而已。 這么說她是天生不待見和尚? 清了清嗓子,智清又接著說道:那倒也不是,沒過兩個月她又看見我跟另一位仙子同游太湖。 哦原來是一位嫉惡如仇的女仙,孔渠雖然不待見蓬萊人,但是對智清的所作所為同樣不怎么待見,不由得也這位素未謀面的仙子感到佩服起來,那是個好人啊。 黃雀落在智清的帷帽上聽他說話,智清每說一次仙子黃鶯兒都要低頭啄一下,好在蓬萊出的東西質(zhì)量還算不錯,帷帽沒有被黃雀啄壞。 你拿著碎片去跟那位女仙搭個話。其實女仙嘛,很好搭話的,當然了不同的女仙也有不同的搭訕方法,但是總的來說都是同根同源的,就是要引起她的注意,你比如說 智清還沒傳授完自己的經(jīng)驗,孔渠就已經(jīng)先一步?jīng)_上前去,手中攤著一個藍色的荷包:仙子,你的東西掉了。 嗯?那位女仙應(yīng)聲回頭,只見孔渠手中的荷包,再看自己腰間的荷包已經(jīng)不見了,不由得愣了愣點點頭道,哦,確實是我的東西,謝謝你了。 不客氣。 智清隔著十幾米看著孔渠順利地和仙子搭上話之后欣慰地點了點頭:不錯不錯,只要能說上話就是勝利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