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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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俊見耿云一走,就一把撲在他身上,緊緊抱住他: 好險好險,還好諾諾澄清了! 苗素君也太壞了,竟然做這么惡毒的事情。 還擱那兒裝無辜呢,什么不是故意的,嘔。 你這嘴巴倒是挺厲害的。毛俊說話間,一道清脆的女聲插進來。 幾人轉(zhuǎn)頭一看,見朱惜悅從拐角后面走出來,笑吟吟道:看不出你還挺仗義的。 班、班長?毛俊霎時間紅了臉,你怎么在這兒? 朱惜悅背著手說:我是油畫系的學生,怎么不能在這兒? 毛俊撓撓臉,可是你現(xiàn)在不是沒有考試么? 朱惜悅:你怎么知道我有沒有考試? 毛?。?/br> 暴露了。 他當然打聽過,朱惜悅的課程表他一清二楚,每門課什么時候考也都看過了。 朱惜悅笑起來,也沒有逼問他,轉(zhuǎn)頭對林落說:可惜啊,剛剛那樣的好戲,我竟然錯過了。 林落詫異道:你知道? 朱惜悅道:我考完上一門,看到他們幾個上樓,覺得奇怪,就跟過去看了一眼。 沒想到聽到這么大一個瓜。 朱惜悅露出嫌惡的表情:原本還以為學姐畫畫還不錯呢,沒想到她竟然抄襲,還反過來污蔑別人抄襲。 別一格突然道:其實她這不是第一次了。 幾人驚訝。 別一格抱著胳膊笑道:這有什么奇怪的嗎,她是個抄襲慣犯,只是這一次挑上諾諾的畫了。 以前也不是沒有過。 但以前仗著家里有錢,學院不敢拿她怎么樣,都輕拿輕放了。 學院里也不止一個人知道,但都沒人敢說什么。 怎么能這樣?朱惜悅怒了,就她也配畫油畫?真是侮辱了我們油畫人!呸! 毛俊附和道:是啊是啊,這樣的人也配畫油畫,還年年拿著獎學金?學校怎么想的? 夏文秋道:因為她家給學校捐了幾棟樓,學校還能怎么想? 第八十六章 幾人: 朱惜悅憤怒道:就算是捐了樓,也不能這么無法無天吧? 林諾,你說呢? 毛俊道:你說得對! 我又沒問你。朱惜悅道。 毛俊訕訕低下頭。 林落皺著眉,想了想,問:別哥,她有哪些作品抄襲,你知道么? 朱惜悅頓時興奮了起來:諾諾,你想揭穿她嗎? 揭穿她?我沒興趣,林落沉著臉道,但這樣的人不配待在油畫界。 林落決不允許油畫界有這樣的毒瘤存在。 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有這樣的人混得風生水起,是所有油畫人的恥辱。 別一格道:這挺好找的,她有些畫還展出過,有些畫是直接發(fā)布在網(wǎng)上的,很容易查到。 這也太明目張膽了。朱惜悅憤憤道,她就篤定沒人敢惹她? 毛?。菏前?,太明目張膽了,太無法無天了! 既然這樣,那就好說了,林落道,我就挨個兒找一找,看她到底有多少畫抄襲。 朱惜悅立馬舉手道:算我一個,我也要一起。 毛俊跟著道:再算我一個。 他用手肘懟了懟沒說話的別一格:別哥,你呢? 別一格笑了笑:我早就看她不順眼了。 這回咱們抱到了大腿,別一格調(diào)侃地看林落一眼,大腿當然不是林落,是井遇和耿云,可不得把她拉下來么?她的位置應(yīng)該留給真正有才華的人。 這下,就剩下夏文秋一個沒說話。 文秋文秋,你呢?毛俊催促,快,加入我們! 夏文秋微微笑了一下,點頭:嗯,我跟你們一起。如果有需要我?guī)椭牡胤?,只管說,我會盡力的。 別一格和朱惜悅的家庭條件,都算是中產(chǎn)頂層了。 毛俊相對普通一些,但也是中產(chǎn)階級。 在來到國美以前,夏文秋從來不知道,學校可以這么漂亮,宿舍樓和教學樓可以那么高。 他第一次坐地鐵,第一次睡林落家那么大那么軟的床這個世界比他想象得更大更復雜。 面對林落這些人,他心里多少會有點自卑。 如果只有他一個,他絕對不會單槍匹馬地招惹苗素君那樣的人。 如果苗素君抄襲的是他,他大概率是忍氣吞聲算了。 他只想安安穩(wěn)穩(wěn)地上完大學,安安穩(wěn)穩(wěn)地畫畫。 畢業(yè)后可以做一個考前班老師,他就知足,不想招惹那么多是非。 但現(xiàn)在有林落等人在,夏文秋覺得自己也不能太窩囊了。 朱惜悅伸出手,掌心向下,說道:來,給咱們的小隊鼓鼓勁! 從今天開始,咱們就是一個戰(zhàn)壕的兄弟了! 咱們要一起,為了同一個目標揭穿苗素君的畫皮而奮斗! 朱惜悅伸手,毛俊也想伸手。 但他不好意思碰朱惜悅的手,猶猶豫豫,就被別一格搶了先,把手放在了朱惜悅手背上。 毛俊有點遺憾,第三個把手放上去。 別一格卻很狡猾地抽出手,把自己挪到了第三個位置。 讓毛俊的手和朱惜悅挨著。 毛俊這不爭氣的,臉當場就紅了。 林落等人忍不住翹起唇角,抿著唇偷偷笑了。 他們又不敢笑出聲,怕毛俊一慫,就把手收回去了。 作為當事人的朱惜悅原本不覺得有什么,大家都用那樣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竟也莫名其妙地感到了幾分不好意思。 朱惜悅不禁咬著牙根,心道:這傻大個沒事兒瞎害羞什么? 不就摸下手? 在別一格之后,林落和夏文秋也跟著把手放上去。 朱惜悅思忖道:不過,我們這個小隊要叫什么名字好呢? 林落: 小孩兒果然是有活力啊。 還專程想個名字,他一個大叔,沒這份童心。 別一格也對此表示鄙夷。 但毛俊還是第一個跳出來附和朱惜悅,說道:對啊對啊,取個名字吧。咱們還可以拉個群,平時就可以在群里討論了。 毛俊偷看朱惜悅一眼。 這當然是私心,直至今日,他還慫到?jīng)]有加朱惜悅的好友。 別一格聞言,贊同道:拉群可以,咱們現(xiàn)在就面對面建個群。 等等,先取隊名!朱惜悅說,我看不如就叫捉鬼小隊吧!苗素君就是那只鬼,我們就是捉鬼的人! 林落: 好土的名字。 毛俊:我覺得很好! 別一格: 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他這么戀愛腦? 為了女人已經(jīng)丟失了自我。 夏文秋笑著點頭:行。 就這樣,捉鬼小隊成立。 朱惜悅道:我喊一二三,大家一起松手。 伴隨著少女清脆有力的聲音,一二三結(jié)束,五人同時抬手歡呼。 林落覺得,跟這群小鬼混在一起,他都變得有童心了。 他注視著面前四人,露出了笑容。 林落的考試分數(shù)被修改到正常,得了98分,是班上最高分。 第二天最后一門課考完,所有科目分數(shù)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出來,林落每門課都在九十分以上,綜合績點4.6,名列油畫系第一。 這個績點,別說是油畫系,就算在整個國美,都鮮少有人能比。 他不僅專業(yè)課分數(shù)高得逆天,文化課也沒有一門拖后腿的,其他人基本只能仰望。 考完,林落按約定請舍友們吃飯。 吃完后,夏文秋、毛俊等人,都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了家。 學校里的人慢慢變少了,而林落還在等對苗素君的處理結(jié)果。 院長雖然當著井遇答應(yīng)秉公處理,但井遇一走,學院就開始各種拖延。 林落也沒有直接跑去院長辦公室鬧,要求他們處罰苗素君。 而是和捉鬼小隊其他四人一起,開始收集苗素君抄襲的罪證。 當然,除了這件事之外,更重要的當然是享受假期。 林落忙了幾個月,總算有時間和男朋友談戀愛了。 他不敢對馮娟明說,借口去畫畫,實則拿著畫架跑到井遇公司里,趁井遇有空時跟人膩歪。 公司里的人都認識林落,在一次背后管林落叫總裁夫人被聽到,而林落和井遇都沒否認之后,他們當面也那么叫林落了。 不久便到了《母親》展出的日子,林落邀請井遇和自己一起去。 展出在離國美不遠處的一家畫廊,主要展出耿云帶的研究生的作品。 只有一幅,來自本科生林諾。 因為耿云的名頭,來觀展的人不少。 展廳里非常安靜,沒有人大聲說話嬉鬧,觀展的人大多靜靜地欣賞作品,偶爾有人小聲交談幾句。 每一幅畫前都有人駐足欣賞。 耿云的學生里就沒有畫得不好的,隨便挑一個,都已經(jīng)在油畫界小有名氣。 林落對這些學生的作品也很好奇,和井遇一起從最外面一直往里走,邊看邊欣賞,遇到畫得好的,還要停下來品評兩句。 直到二人走到《母親》前面。 《母親》前站了不少的人,其中有些真正懂行的,對這幅畫贊不絕口,想知道署名上的林諾是誰。 也有人本來就知道林諾這個名字,一邊看一邊驚嘆。這才多久,那個小林落就摸索出了自己的畫風,而且還畫得這么好,這就是真正的天才吧? 當然,為數(shù)不少都是跟風的,不怎么懂行,也沒聽過林諾這個名字。只是見那么多人來看這幅畫,以為是大家,便湊過來欣賞,還得拍照發(fā)個朋友圈。 這里頭有個看起來懂行的人,正站在人群中央,為身邊的人解說這幅畫到底好在哪里。 林落也好奇別人對他新畫風的看法,站在一旁偷聽了會兒。 聽到那人各種溢美之詞,把他的畫吹得天花亂墜,林落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他偏頭對井遇小聲笑道:我畫得真有那么好嗎? 或許是前世被打擊得多了,現(xiàn)在聽到別人夸自己畫得好,林落總是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像在做夢。 從前林落只能參加一些免費的畫展,千辛萬苦才能讓主辦方同意展出他的畫。 展出后,他也來偷看過別人對他的畫的評價,無非都是鬼畫符,這畫的什么玩意兒,這鬼東西我也能畫,小孩兒涂鴉之類的。 其實林落不是不會畫那些商品畫,寫實畫,但對林落來說,畫那樣的東西沒有意義。 他還在上小學,就能把一件東西畫到以假亂真的程度了。 特別好。井遇也悄聲在他耳邊小聲說。 兩人笑著竊竊私語的模樣,被那正在高談闊論的男人看到。 男人胡子拉碴,身上裹著件黑色羽絨服,看著非常普通。 見兩人說笑,眉頭一皺,走過來道:你們在笑什么?我說得不對嗎? 林落一愣,忙擺手:沒,你說得很對。 卻忍不住唇角的笑意。 笑什么笑?這人顯然誤解了,只當林落在嘲笑他和那幅畫。 你們這些有錢人,不懂什么叫真正的藝術(shù),男人侃侃而談,不要用一個畫家的名氣大不大,來評定他的作品畫得好不好。 雖然這個叫林諾的,沒什么名氣,但他這幅畫,卻比畫展上其他任何人的作品都要好! 林落雖然聽得更想笑了,但怕惹怒男人,只好板起臉,故作嚴肅地點頭:你說得對。 林落不反駁他,男人一個人叭叭叭也沒什么意思,索然無味道:你知道就好。 他剛準備轉(zhuǎn)身,突然聽到不遠處傳來一聲驚訝的呼喊: 林諾?! 作者有話要說: 祝大家七夕快樂呀~ 有對象的落落和井總祝你們百年好合,沒對象的趕緊脫單~ 第八十七章 說話的人沒刻意控制音量,因此畫展里的人都聽到了,所有人都朝那人看過去,包括林落。 轉(zhuǎn)頭后,林落對上一張熟悉又略顯陌生的臉。 他有點詫異:你怎么在這兒? 原來,是伍子輝。 自從高中畢業(yè),林落就和伍子輝斷了來往。 伍子輝害死了原主,林落沒辦法平心靜氣地面對他。 索性眼不見心不煩,伍子輝找他他都不理,發(fā)消息都不回,兩人就慢慢疏遠了。 林落甚至不知道對方在哪兒上大學。 不小心找來了如此多的目光,伍子輝有點不好意思,忙對眾人說了句抱歉,小跑著來到林落面前。 我來看畫展啊。伍子輝說。 伍子輝身邊還站著個女孩兒,留著一頭烏黑的長發(fā),一雙眼睛烏黑發(fā)亮,正好奇地看著林落。 哦,林落不咸不淡地回答,有什么事嗎? 沒什么事,就是這么長時間沒見,看到你了,就過來打個招呼。 旁邊的女孩問:子輝,他是誰啊? 伍子輝忙介紹道:我以前的鄰居,一起長大的好朋友,林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