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給少年,留了一肚子證據(jù)(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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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硬的東西深入柔軟,被不要命的偷偷蠕動,瞬間暴漲了一倍,爛熟腸道被撐得毫無縫隙,饑渴軟rou慘遭擠壓,顫抖地分泌出黏液。 董事長辦公室內響起吞咽口水,和性感悶聲的鼻音,是纏綿在唇舌間的曖昧,落地窗上劃過絲絲水痕,yin絲滴落在地板的水洼。 賀博延呼吸粗重的,逮著少年又親又咬,憐愛的吮著濕淋舌尖,弄得少年白皙下巴泥濘,被他給親的迷迷糊糊,找不到東西南北。 腸壁饑渴蠕動著性器,卻被當成了少年的排斥,男人哪里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步入小狐貍的陷阱,自以為的強迫,不過是引誘他的套路。 唐棠故意引誘的后果,便是鴿了一天直播,也不知道向滄在微信上邀請他雙排的信息,因為他被賀博延拉著,做遍了整間辦公室。 后來他半路后悔,連哭帶喘地往出爬,哽咽著說不來了不來了,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他的腳踝,將他毫不留情拽了回去…… 又是好一陣哭喊。 下午5:40。 深冬的夜晚總是來的很快,高樓大廈的燈亮著,在夜幕中匯聚成星河,繁華地段的雙子大廈也是如此,大廈頂樓的董事長辦公室內,一片安靜的黑暗中亮著一點溫柔的暖光。 一盞不是很亮的小夜燈,映出床上乖順地黑發(fā)少年,他眼尾和鼻尖都是泛著紅的,嬌嫩的唇被同性給吮到紅腫,即使閉著眼睛,抱著被子陷入柔軟的床被,也在細細地發(fā)抖。 賀博延把腰彎的極低,一手撐在床邊,拿著用溫水泡過的毛巾,給哭成小花貓的少年輕輕擦拭。 先擦干凈臉,看他沒被自己驚醒,在小心掀開被子,熟睡的少年一身白皙皮膚、甚至連腳踝都沒被放過的,一個個痕跡曖昧。 簡直像是被狗啃遍全身,宛如標記領地一般,留下了一身的氣味,賀大董事長手一頓。 生平頭一次有想罵娘的沖動,他凸起喉結滾動,垂下眼去不在去注視,拿毛巾給少年簡單地擦了擦,讓他盡量睡得更舒服些。 賀博延把小夜燈拿遠,靜靜走出休息室,將休息室的門虛掩著,避免錯過里面人的動靜。 辦公室外。 高嘉許拿著幾本小說,聽到那邊關了一下午的門終于打開,才放下書站起來道。 “董事長?!?/br> 賀博延穿著黑襯衫西服褲,骨骼分明地手拿著個四四方方的打火機,他平日很少吸煙喝酒,如果不想,也沒幾個人能逼他應酬,不過今天卻反常的,從抽屜深處找出一盒煙,抽出一根含在嘴里,等出了辦公室才拿打火機點燃。 噠地一聲,火焰點燃香煙,飄散絲絲縷縷的辛辣。賀博延垂著眼,身形頎長的站在原地。 他沉默的吸兩口煙,將它松松夾在兩指,看向高嘉許的工作位,視線掠過那一摞書時停留。 “看的什么?!?/br> 高特助站在辦公桌后,一聽便笑著將一本本小說封面,展示給賀大董事長看。 《總裁的契約小嬌夫》《小主播的冷面總裁》《失眠總裁放過我/bl向》《億萬總裁豪寵/bl向》等等…… 賀博延:“……” 他木著臉吸了口煙,掃過那封面上,一個黑西裝的二次元總裁,將纖細少年壁咚,配字“男人,你別想逃”…………剩下的半截瞬間煙沒的飛快,一根煙下去賀博延冷靜了,淡定按滅煙頭。 他總裁的狗血,跟我董事長有什么關系。 “高特助,上班摸魚?正事都辦完了嗎。”冷臉總裁突然發(fā)難,大有高嘉許說個沒,或者抓住什么把柄,他就扣光他獎金的意思。 社畜特助察覺危機,有條不紊推推眼鏡:“處理好了,之前樊總樊子晉的配音社,和集團有過合作,剛剛和他們定好從聲優(yōu)專欄選受音,不過要由樊總親自選拔。” “樊總的社團,是網(wǎng)配圈規(guī)模最大,最火的,他本人的粉絲量更是和我們向神不相上下,很多主播都粉他,合作的事可以進行宣傳,讓對家臺柱子看看云逗的實力?!?/br> “還有向滄,向神的合約快要到期了,公司新擬定的合同上直播底薪和提成都加了一成,雖然向神并不缺錢。不過老板……” 高嘉許嘆氣:“向神今年直播時長太短,粉絲們天天去官博抱怨,您看……身為他的發(fā)小,公司的大老板,是不是該以身作則多加監(jiān)督,讓向神不要這么懶?!?/br> “樊子晉那由著他,”賀博延聽他說完,淡然開口:“向滄別想了,要不是他在云逗有點股份,又腦子有病,想自己賺自己的錢玩玩,云逗的直播標志,他都不一定能記得?!?/br> 高嘉許也沒抱多大希望,只嘆口氣,又和賀博延說起別的子公司的事。 這時,屋內突然傳出細微的動靜,淡定的賀博延一愣,幾秒后反應過來什么,回身大步走向辦公室內,路過茶幾時隨手扔下煙盒,走到休息間,把虛掩著的門推開。 大床上被子凌亂,少年露出大片肌膚,姿勢古怪的僵硬不敢動,估計是牽扯到了難受的地方,聽到門響,下意識抬頭看過來。 那雙黑潤的眸映著一點水霧,小夜燈暖色的光,似乎藏在了他的眸中,淺淺的如同溫柔星辰。 賀博延在清醒的情況下,和他對視的第一眼,心里就只剩下念頭。 好漂亮…… 少年仔細看了看背光的人,慌忙拉過亂糟糟的被,把自己蓋嚴實,一雙漂亮的眸警惕看著他。 賀博延仔細品了品,品出了“變態(tài)”和“你別過來”,這兩句話,他沉默一下,走出休息室。 屋內只有一盞小夜燈亮著,唐棠把被子裹得很嚴實,只露出個腦袋,不仔細瞅還挺恐怖片的,當然仔細瞅也沒好到哪去…… 他看賀博延出去,裝作放松的呼出口氣,心里卻在默數(shù)著,看賀大董事長幾秒鐘能回來。 果然,賀博延沒多久就回來了,手里還端了一杯溫開水,走到床邊遞給他,看唐棠警惕地瞪著他,嘆了口氣:“喝吧,沒毒。” 又哭又叫一下午,唐棠喉嚨都疼了,仰頭觀察賀博延小半天,才接過他的水杯,小口試探的喝著。 房間內逐漸陷入安靜,只剩下一點吞咽的聲音,黏黏糊糊帶著某種曖昧。 賀博延垂眸,床上那個乖軟的少年,拿著水杯咕咚咕咚喝水,被子往下滑落,那漂亮有弧度的鎖骨,還有著他的咬痕,整齊的牙印泛著一絲紅,莫名色氣。 他斟酌著道歉:“今天的事,我很抱歉?!?/br> 少年喝水的動作一停,說不清是尷尬多一點,還是羞憤欲死多一點,耳根和漂亮臉蛋通紅。 賀博延也沒臉皮厚到,被下藥強迫了人,還一副無事發(fā)生的模樣,起碼他的人形安眠藥,有資格知道自己到底為什么會被強迫。 少年的聲音很有辨識度,更何況賀博延每天聽著入眠,即使腦袋不清醒,也在電梯里認出了這個穿著白羽絨服的少年,是他的人形安眠藥,新人主播一罐軟糖。 唐棠又尷尬又羞臊,說不生氣那是假的,可氣剛剛升到一半就被某人獨特的道歉給撲滅,羞恥更占了上風,腳趾不自覺摳著床單。 耳邊是男人仔細的檢討,一樁樁,一件件,低沉聲音說著剛才被藥物刺激神智后,不該對他說出好緊,射大肚子和裝證據(jù)的話。 唐棠聽的臉蛋通紅,撇開臉,露出泛紅耳朵尖,在他沒察覺到的時候,心中的酸澀委屈被這么一刺激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短促的叫停:“你別……別說了?!?/br> 清軟嗓音有點啞,還有點兇。 賀博延把握好尺寸停下,看唐棠還有點紅的眼眶,心中長長罵自己——我可真是個畜生。 “我要回家?!?/br> 少年抓著被,整個人卸了一口氣,身心疲憊的不想去追究,只想趕緊回家睡一家。 “好,我送你回去?!辟R博延去拿少年落在椅子上的,沒被失去理智的他給不耐煩撕碎的衣服。 等走回休息室,見少年下床的姿勢,裹著被僵硬在床上,一臉“生無可戀”和“我不活了”。 他眉心微跳,把衣服放在床邊,一手撐著床去摸唐棠的肚子,沉聲詢問:“怎么了?很難受。” 唐棠炸了毛似的,連忙挪屁股躲遠點,抬頭快速掃了他一眼,支支吾吾說要借用浴室。 “……好,浴室在那邊。”賀博延還以為什么大事,給唐棠指了路,話音剛落就見他抱著衣服,光溜溜地,一瘸一拐跑賊快,一溜煙中只見落雪尋梅。 董事長不明白這是怎么了,知道視線不經(jīng)意掃過床,凌亂的大床,那灰色布料洇濕一大片,濃郁的甜膩中帶著些許jingye腥臊的氣味。 賀博延心口一跳,他突然想起來,因為少年實在太小太瘦,被他幾次射精后,硬生生把肚子射大了,像個灌了水的小皮球…… 他眸色微暗,那一大片濕漉,像是什么曖昧的信號,讓失去理智時的點滴,一點一點回放。 喘息,哭腔,悶而沉的抽插,yin蕩的噗嗤聲,貼著大落地窗時,落日余暉灑在他們身上,無力晃動地腳丫,他們汗如雨下的歡好著。 賀博延沒說謊,他的確給少年留了一肚子的,證據(j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