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文里的健氣小狼狗(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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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人物替換:唐棠,江家三代從軍,老爺子退休前已經坐到了司令的位置,人人都說江家兩個兒子是天生的軍人,他們也沒辜負這句話,進了部隊后晉升的速度如同做了火箭,卻沒有人不服氣,因為這都是生死一線拼出來的功勛?!?/br> 【當初江家大兒子江凌淵出任務時發(fā)生了意外,醫(yī)院下了幾次病危通知書,真真是命懸一線。江老爺子為了安撫幾度昏厥的妻子,拍板決定取出大兒子在醫(yī)院里冰凍的jingzi,加上國家新研究出來人造zigong培育孫子,也就是唐棠?!?/br> 【可江凌淵命大,三個月后自己從閻王殿爬了出來,那時候人造zigong里的胚胎已經有了心跳聲,江凌淵雖然不認同父親的做法,卻也不會扼殺自己血脈相連的孩子?!?/br> 【等病好的差不多了,江凌淵回了部隊,再次投入新的任務,深山老林槍林彈雨中拼著命,幾年也回不來一次。唐棠自從出生后一直被爺爺奶奶養(yǎng)到大,因為沒怎么見過父親和碰巧知道自己壓根兒也沒母親,性格逐漸惡劣,在整個兒軍區(qū)大院都是有名兒的混世魔王?!?/br> 唐棠十八歲以前姓江,在他十八歲那年,江老爺子夫妻相繼去世,而江凌淵和江刑因為正巧在執(zhí)行一項秘密任務,聯絡不上人,唐棠在大院里的各位首長和阿姨的幫助下,料理了爺爺奶奶的后事,誰也沒告訴就改了姓跑去國外。 等江家兄弟任務結束回來跪完父母,唐棠早不知道跑哪去了,聯系不上人,打電話也不接,身為軍官的他們又不能親自出國去找。 再加上江凌淵對唐棠一直是放養(yǎng)的態(tài)度,他自己平日也忙的不著家,所以只好每個月給唐棠卡里打夠金錢,也就放手不再管。 【就這樣,唐棠瞞著家里人可哪兒瘋玩兒了一年,挑戰(zhàn)各種極限不要命運動,直到他從小玩到大的哥們兒給他打了一通電話,才將他叫了回來,這也是唐棠最后死于非命的開端?!?/br> 軍區(qū),訓練基地。 “好!打他打他啊,哎呀……怎么還讓隊長給撂倒了!” “老巖加油?。。 ?/br> “嘿,老巖你能不能行了,你瞅瞅隊長那囂張的臉,氣不氣人!” “打他啊,打他臉!” 眾多漢子圍著訓練臺笑嘻嘻的起哄,臺上兩個身穿軍綠背心作戰(zhàn)褲的男人正在打斗,汗水揮灑,拳拳砸rou的砰砰聲聽著就讓人牙酸。 幾招過去,男人猛的將另一個人撩到,訓練臺發(fā)出“轟隆”的聲音,塵土震動的到處亂飛,男人斂眸,膝蓋頂著那人的喉嚨,他身材要高大一些,汗?jié)竦谋承木o貼在脊背,能清楚的看到背部肌群隨著動作起伏,從后面看都能迷死個人。 訓練臺周圍,正在圍觀的幾個瞧著就兇的大漢發(fā)出“吁……”的一聲唏噓,不嫌事大得嚷嚷。 “老巖,你這也不行啊,太丟面兒了,趕緊得用腿勾他,勾他??!” “瞧瞧,瞧瞧隊長這囂張的?!?/br> 讓江刑用膝蓋頂住喉嚨的老巖呼吸困難地粗喘著氣,被他們氣的差點翻白眼了,等江刑大發(fā)慈悲的放開他,老巖才摸著喉嚨猛的咳了嗽兩聲,齜牙咧嘴的從臺上爬起來,罵罵咧咧:“你們嚷嚷個屁,你行你來跟隊長打啊,媽的一個個得了便宜還賣乖,別他娘的竄的老子,老子可不來了。” 這幫牲口,隊長說想找人陪他連連手,他們都他娘的后退,害得他被教做人不說還要讓他們口嗨。 他娘的,畜生。 今天太陽很大,曬得地面發(fā)燙,草叢里蟋蟀聲嘶力竭的叫喚,圍觀的一幫漢子個個熱的流汗,臺上剛運動過的男人也不例外。 江刑撩起軍綠色背心的下擺,擦了把汗,露出馬列整齊,結實性感的八塊腹肌,他松開衣服,瞟了一眼幾個起哄起的最狠的兵。 “怎么著……都閑得蛋疼,想陪我練練手?”說話聲音也是標準的低音炮。 這下所有人都不跟著起哄了,幾個兵望天的望天,咳嗽的咳嗽,還有一個十分獻媚得給隊長遞礦泉水,就是為了防止被教做人。 他們點兒也好,就在江刑準備挨個兒教訓教訓這些兵痞子的時候有個兵突然如釋重負的大聲叫道。 “老大,您來電話了?!?/br> 江刑打眼一瞅,可不是他聯絡用的手機么,在慢悠悠地抬起眼皮掃過著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沒出息的樣兒,哼笑一聲,給他們布置完五倍的訓練量,才在一片哀嚎中大步走開。 宿舍。 江刑是軍官,他的宿舍不比家里差道哪兒去,等周圍沒有人了,他才脫掉汗?jié)竦谋承模瑩艽蚧厝偛乓驗槿硕鄾]接通的電話,懶懶開口。 “大哥,找我有事啊。” 幾秒后,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冷漠到幾乎沒有什么情緒起伏的男音。 “我的人壓著唐棠去找你了。” 江刑運動過后渴的要命,正喝著水呢,聞言“噗”地噴了出去,古銅色肌rou上的水珠緩緩流淌,洇再黑色作戰(zhàn)褲褲腰的邊緣,他放下水杯,莫名其妙:“不是……你讓那小混蛋來找我做什么啊?” 他英俊的眉皺成山窩窩,多少有些納悶:“這小混蛋不剛回國么?又怎么著了?惹禍了?” 不能怪江刑這么問,實在是他這個親侄子能皮猴兒的能上天,不管是小時候,還是剛從國外回來這一個月,那都是個混世魔王。也虧得他們江家位高權重,要不然啊……指不定要被多少人上門問罪。 不知道是不是江刑的錯覺,他總覺得自己說完這句話,電話那邊冷氣驟升嗖嗖地往出冒,他沒忍住咧了咧嘴,心想當年他哥昏迷三個月,結果醒了以后發(fā)現自己莫名其妙有了一個孩子,那表情才有意思呢。 夠他樂呵三年的。 “他玩賽車,出車禍了。”電話那邊的江凌淵簡短說道:“柯家的私生子當時在他車上,別忘給人家備一份歉禮,不要太重?!?/br> “我剛從特戰(zhàn)旅轉到指揮部,很忙,這幾天你幫我看好他,等他傷好了,順便改改他身上那些毛病。” 江刑一聽都瘋出車禍了,也瞇了瞇眼:“小混蛋就是欠收拾,當初多大點兒就能自己把姓改成咱媽的,一年一年在外面到處瘋玩兒,命都不要了?!彼兄雷?,習慣性的用指尖敲打桌面:“大哥你眼睛這么樣兒,還是治不了?” 江凌淵是特戰(zhàn)旅最出色的狙擊手,同時也是另一個特種部隊的隊長。前幾天任務結束時,他的暗傷突然爆發(fā),視力也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雖然正常生活不受影響,但對狙擊手來說,卻是最為致命的,所以他再三考慮后轉去了指揮部。 電話那邊,江凌淵沉默了一下,冷冰冰的“嗯”了一聲,隨后那邊傳過來有人恭敬的叫他的聲音,他低聲說了句稍等,才對電話囑咐。 “唐棠快到了,有事記得給我打電話,等他傷好了以后,在對他進行系統(tǒng)訓練,明年讓他參軍?!?/br> “行,你放心?!?/br> 江刑說完,那邊電話也掛斷了,他接電話前早早就脫了背心,此刻裸著健壯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肌rou線條明晃晃的吸引人視線,是具有沖擊力的男人味兒。 七月得天熱兒,剛剛又在訓練臺滾了一身灰塵,江刑想趁侄子沒來洗個澡兒,手都解開腰帶了,門鈴兒就“叮咚叮咚”響了起來。他沒去理,想給自己系好褲腰帶在體面的開門,可門外那不要命的一個勁兒按個沒完,鍥而不舍的門鈴聲吵的江刑太陽xue突突地跳,他罵了句“小兔崽子”,也不急著扣腰帶了,大步流星的走過去,一把拉開大門—— 午后的陽光晃在門口那一顆金燦燦的腦袋上,江刑不適的瞇了瞇眼,他視線緩緩往下,掃過侄子那張臭臭的像是被人騙了八百萬的臉,當然也沒忽略侄子冷漠的目光看他沒穿衣服后逐漸變成驚愕,瞪圓溜兒眼睛,猛的抬頭看了看他,又低頭瞧了瞧他已經解開了一半的褲子。 似乎不敢相信這個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就暴露身體的兵痞子是他親叔叔,滿臉復雜都要溢出來。 江刑覺得挺好玩兒,他倚著門口,微瞇著眼,目光一寸寸打量,最后又看到了唐棠的腿。 時隔許久,江刑見到自己長開了的親侄子第一眼想的是“哪兒來的金毛小獅子”,第二眼是“哦,還是個瘸了一條腿的小獅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