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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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世界之書可以牽制她,后來等到另一個自己出現(xiàn)了,她們聯(lián)手削弱了世界之書的部分力量得到了短暫的自由。 現(xiàn)在書的力量又回來了。 我可能,又要沉睡一段時間了。主人格的聲音里透著明顯的疲憊,可說話的語氣還是比較輕松的:但也沒關(guān)系,這樣你剛好可以輕松一段時間。 說到這里,她竟然還安慰起了連雨笙來。 連雨笙:其實沉睡的不一定要是你。 關(guān)于這個問題,連雨笙沉默了好一會之后才開口。 世界之書的力量重新降臨,以她們目前的力量還無法完全和這樣的規(guī)則力量抗衡,唯一能做的就是自保而已。 也就是和從前一樣,只能維持一個單一人格的出現(xiàn)。 而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掌握了隨意切換人格的能力,所以沉睡的并不一定就要是主人格。 其實也可以是她。 不知不覺間連雨笙對腦子里這個嘮嘮叨叨的小話癆竟然也有了深厚的感情,其實她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而且自己已經(jīng)在外面待了那么久了。 自己能做到的事情,小話癆也能做,只不過可能要費些波折而已罷了。 主人格當(dāng)然也聽懂了她的意思,但有的時候她并不想懂:啊?你說什么呢我忽然聾了聽不到。 連雨笙:我說我可以放你出來玩。 她斂了斂眸子在心里回答,同時偏頭望向逐漸偏離主市區(qū)的道路,車子已經(jīng)開出一半的路程了。 常年躁郁的心擁有了片刻的平靜。 主人格:我現(xiàn)在不想出來玩,我累了。她開始轉(zhuǎn)移話題。 主人格:你這種想法很危險。 之前一直嚷著讓我放你出來的不是你嗎?連雨笙問。 可我現(xiàn)在沒人玩了。說起這個,主人格的情緒明顯低落了。 之前她的玩伴一直都是連迎,現(xiàn)在玩伴已經(jīng)沒有了,而另一個自己也口口聲聲說連迎是叛徒。 雖然她不太信。 她和連迎接觸的最深,對方和她一起玩的時候根本不像另一個字說的那樣心機深沉。 你不能一直只想玩,你要成長。連雨笙偦故且蝗緙韌嚴苛的教育語氣,只是這次沒有再罵蠢貨了。 可能也知道蠢貨能陪自己的時間不久了。 我不知道這還有時間限制傊魅爍窈芪弈危嚎晌抑幌臚妗 但她也知道,什么時候該玩,什么時候不該玩。 就像現(xiàn)在,她們面臨著一個巨大的難題,她不能在這時候跑出來拖連雨笙的后腿。 其實我們都知道你留在外面比我合適,我們現(xiàn)在所面臨的困境不是我這種溫吞的性格能夠破局的。 但你可以做到。 其實也沒什么,說不定一覺醒來之后你就又回到京城了,到時候就又是光鮮亮麗的大小姐了。 我不喜歡待在這樣的山溝溝里,你知道啦,我只適合被扶貧她越說越累,說了這么多話,每一句說出口之后她都覺得自己的力氣少了一分。 慢慢到后來,連雨笙都感覺到自己的腦海里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直到完全消失。 沒有人知道,主人格這時候又縮回了那個巨大的蠶繭里。 她安靜的躺著,像一個美麗的公主在沉睡,一如連雨笙第一次在透過蠶繭看到她的時候那樣。 連雨笙以為自己很快就能讓主人格再一次蘇醒過來,最多一年的時間用半年的時間完成光遠縣的建設(shè)項目然后回到京城的主戰(zhàn)場上去繼續(xù)戰(zhàn)斗。 可人算不如天算,光遠縣的這個項目因為上面的某些原因,一拖就是兩年。 這兩年的時間里連雨笙雖然也有回過京城,但也只是短暫地停留了一下就很快的離開了。 等到項目真正結(jié)束班師回京,已經(jīng)過去了兩年的時間。 連雨笙站在曾經(jīng)熟悉的辦公室里,對這一切都有些恍惚。 兩年的時間,在她離開時間里,市場二部已經(jīng)換了新的部長接任和管理,而二部的許多新面孔她都已經(jīng)不認識了。 似乎在她離開的時間里,部門里又招進來不少的新人。 大小姐,您喝茶,我已經(jīng)給部長打電話了她馬上就回來。小助理推開獨立辦公室的門,禮貌的端上來一杯熱茶。 只是還不等連雨笙開口回答,另外一道從門口傳來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大小姐不喜歡喝茶,她喜歡喝咖啡。連迎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人還沒到聲音先至。 連迎沖著小助理:你去重新泡杯熱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是吧,連雨笙?說完,她轉(zhuǎn)過頭沖對方笑了笑,然后伸出了手: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現(xiàn)在二部的部長,連迎。 時隔兩年,再次見面的時候她居然也對連雨笙居高臨下了。 她站著,連雨笙坐著。 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 第57章 . 連雨笙想過自己回來后會見到連迎,但沒想到會這么快。 在她過來接任的第一天。 更沒有想到的是自己離開之后連迎取代的是她的位置。 這一樁樁一件件聯(lián)系到一起,已經(jīng)足夠諷刺了。 我不喝咖啡。連雨笙叫住了端起茶杯就要往外走的小助理,她沒有去握連迎的手而是任由對方那樣尷尬的把手伸在半空中。 小助理離開的腳步又停頓了一下,她轉(zhuǎn)過身來,看了眼自己的部長又看了眼連雨笙。 傻愣愣地站在那也不知道該要怎么辦才好了。 一個是頂頭上司,一個是大小姐。 連雨笙看出她的為難,她沖對方招了招手:放回來吧。 小助理聽話的又走了回來。 原本被風(fēng)干的茶葉在茶杯里浸泡了這么一會之后已經(jīng)嫩綠的茶葉已經(jīng)完全舒展開了,透明的清水已經(jīng)漸漸被染上了絲絲翠綠色。 在光遠縣待了兩年的時間,我早就已經(jīng)戒掉咖啡了。連雨笙盯著杯子里漂浮的茶葉,意有所指。 她可沒忘記自己當(dāng)時為什么會輸?shù)艏s定去到光遠縣,然后一待就是兩年。 那也不錯,這一批是今年剛到的新茶。連迎佯裝聽不懂的樣子,既然對方說茶葉那她就跟著說茶葉。 小助理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退了出去,順便將辦公室的門也帶上了。 是綠茶嗎?連雨笙又問。 兩年的時間過去,她的性子也被光遠縣的環(huán)境磨得更加沉穩(wěn)了,但是該有鋒芒卻還一如既往。 尤其是在連迎面前。 伸出的手被刻意忽略連迎也不尷尬,她很自然的又收回了自己的手插在了外套口袋里:不知道你是在說人,還是在說茶? 說你。連雨笙覺得自己已經(jīng)不屑于內(nèi)涵了,她這是在明涵。 罵的就是你呢,有什么問題嗎? 就是在罵你綠茶。 當(dāng)面一套背后一套。 這要是換做兩年前的自己站在這里面對連迎,恐怕早已經(jīng)上手了你一個背叛者還敢這樣鎮(zhèn)定自若的站在我面前和我說話? 誰給你的臉? 現(xiàn)在為什么沒有呢? 連雨笙清楚地知道,雖然這兩年主人格一直陷入深度的沉睡中,但其實對自己的影響卻還保留著。 日復(fù)一日的影響再加上光遠縣這個扶貧項目對自己的錘煉,她已經(jīng)不再是那個動不動就要發(fā)瘋的人了。 情緒的極端失控可以破壞很多事情,但也可以成就很多事情。 連雨笙不知道這是好還是壞,但這是另一個自己的給的,那她就收著。 哦,說我。連迎重復(fù)了一遍連雨笙的話,但她并沒有因此惱怒。 為什么說我?她又問。 連雨笙:滾。 她的眼神在連迎的一再追問下又開始變得陰霾了起來,她此刻終于愿意抬起頭來和連迎對視了。 連迎再一次久違地感覺到了對方身上熟悉的躁意。 這樣瀕臨失控狀態(tài)下的連雨笙是她從前打骨子里會去害怕的,但現(xiàn)在 又想對我動手嗎?連迎并沒露出絲毫恐懼的情緒:你以為現(xiàn)在的我還是你可以隨意拿捏的那個螻蟻嗎? 藏在外套口袋里的手又捏緊了。 連雨笙不在的這兩年,連迎并沒有感覺這個人就徹底從自己生活里消失了。 相反,她仍然感覺對方的存在感很強,甚至與無處不在。 她會在夢里,一次又一次的夢到對方。 唐秀的自作主張讓她對這個女人生出了內(nèi)疚的情緒,尤其是聽到光遠縣的項目竟然從半年延長到兩年的時候。 但和這樣的內(nèi)疚交織在一起的,還有那些曾經(jīng)被她長埋心底快要忘記的恨。 兩年的時間,連迎完全可以找個時間將自己肩背上的刺青清除掉。 她也確實嘗試去這樣做了,但臨到頭來師傅握著機器都要動手了,她卻喊了停。 為什么呢? 可能是因為她還沒有光明正大的贏過連雨笙這個人吧。 兩年的時間她利用一切的時間充實自己,飛速成長,為的就是今天能夠站在這里和對方平等的交談和對視。 拋開連家大小姐的這個身份,我和你終于站在了同一水平線上。 她一直都把連雨笙當(dāng)做畢生的對手去應(yīng)對和尊重,所以是否能夠讓對方將自己視為同樣值得尊敬的對手這一點,對連迎來說很重要。 連雨笙因為她的這一句話從沙發(fā)上站了起來,兩人的身高差不多,所以現(xiàn)在可以說是真正面對面了。 連雨笙:連迎,你要清楚,就算現(xiàn)在連城在連氏乃至連家的地位很高,但這并不是你可以依仗的資本。 你算什么東西? 一時的得意而已。 連雨笙相當(dāng)?shù)牟恍?,語氣也很輕蔑。 不是演出來的或是一時意氣,而是真真實實就這么覺得的,在過去的這兩年里即使自己的處境再怎么艱難和不順,她都是這么覺得。 心里憋著的那口與生俱來的傲氣就是她這兩年來唯一的支撐。 說完,連雨笙話題一轉(zhuǎn):聽說連城現(xiàn)在在大張旗鼓的追求你? 她笑了:這就是你的依仗嗎? 連雨笙離開的這兩年時間里劇情好像又漸漸回歸到了它原來的軌道上,她雖然人在山溝溝里,但是并不代表就不會上網(wǎng)。 公司私下傳的一些八卦她還是知道的。 不外乎就是連城忽然間開竅了,喜歡上了連迎。 而這個男人也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讓連舒云沒有站出來反對,但這都不重要,她不在乎。 什么女主男主,只要是膽敢站在她對立面跟她作對的人,她將會一個一個統(tǒng)統(tǒng)拉下馬。 如果世界之書是規(guī)則,那她就打破規(guī)則! 這個世界不需要規(guī)則,她的命運也沒有人可以定義! 從重新踏進京城的那一刻起,連雨笙心中就燃起了熊熊戰(zhàn)火,她的偏執(zhí)和瘋狂全部轉(zhuǎn)換成無盡的戰(zhàn)意。 連帶著主人格的那一份。 連迎也明明白白感受到了這份戰(zhàn)意不,或許說是對她的敵意更恰當(dāng)。 但對方這樣的提問她卻不是很喜歡:你這么覺得? 你竟然這么覺得? 連迎有些生氣。 她從來沒有覺得任何人足夠資格成為依仗二字,連城在她眼里不過是一個讓她爬的更快更穩(wěn)的工具。 連迎:我知道你從來沒有把連城放在眼里,但今天,我想告訴你 連迎:從今天起,你有對手了。 連雨笙:你說你? 不等她再一次說出你不配?這三個字,連迎已經(jīng)直接回答了。 我配。她如墨的眸子里全是堅毅和燃起的戰(zhàn)意:我比這世界上任何人都配! 連雨笙到了嘴邊的嘲諷忽然咽了回去,這一刻她好像忽然明白了連迎和她是同一種人。 同樣的不服輸,同樣的渴望變強,同樣不屈服于命運。 這樣的人或許和她不一定走同一條道,但值得給予尊敬。 連雨笙:那我等著。 現(xiàn)在,麻煩清一下你的東西騰出這間辦公室。她沒有準備打算和連迎在這樣無聊的話題上繼續(xù)糾纏,注意力又回到了自己最開始過來的目的上。 兩年前走的時候她是二部的部長,如今她回來了,這個位子自然要還給她。 連迎今天過來,也是接到了調(diào)動的通知過來做工作交接的。 不過這并不代表她就無處可去了。 相反 她等著連雨笙開口問她,但對方就好像真的一點也不關(guān)心自己的去向。 終于,連迎自己忍不住了:你就不關(guān)心我要去哪嗎? 那你要去哪?連雨笙偏過頭來,面無表情。 她將手里正整理的垃圾文件往垃圾桶里一扔,發(fā)出咚的一聲響。 我去連迎頓了頓,沒有繼續(xù)往下說。 她以為連雨笙這會總該追問了吧,但對方還是沒有。 連雨笙還是那個姿勢,那個表情。 連雨笙: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