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橘x薄斯傾32:別讓她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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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斯傾辦公室的門被大力甩上,一聲巨響,把一切都隔絕了,整個空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你知不知道剛才跟你畫畫的那個男人是誰?” 薄斯傾接了許康暉的電話,以為薄佑松哄騙她,急忙趕了回來,天知道他看見他們打鬧的畫面有多刺眼,更別說那一張張畫上橘子的紙,他的自制力要是再差一點,薄佑松那些見鬼的畫早被他撕了。 安橘老老實實點頭:“我看他第一眼就知道他是薄佑松,他主動說能帶我上來,條件是當(dāng)他的模特,我覺得不用白不用,就答應(yīng)了,因為我想見你……” 薄斯傾看她低著眉,一口一句想他,有再大的火氣,他也不忍心對她發(fā)出來,她還小,根本就不懂愛情是什么,也不懂她貿(mào)然跑來公司,與薄佑松接觸,意味著什么,他應(yīng)該讓她明白事情的重要性。 明白……他們不適合在一起。 他需要冷靜,需要控制自己因她而產(chǎn)生的情緒,他不能被任何人主導(dǎo)情緒,不能被任何人影響,他所做出的決定。 薄斯傾松開手,他身上的怒火逐漸消退,慢慢冷卻下來,一言不發(fā)。 安橘不想跟他保持僵硬,小心翼翼地叫他:“阿傾……” 她不會再叫他哥哥了,也不想當(dāng)他的meimei,她渴望與他親近,迫切地想要走到他身邊,而不是被他冷漠地推開,她喜歡他,這是確定到不能更確定的事。 “你既然知道他是薄佑松,那你應(yīng)該知道我和他的關(guān)系?!北∷箖A注意到安橘手上殘留的顏料,他將安橘推進休息間,打開浴室里的水龍頭,把她手指放在水里沖洗,道:“我第一次和他見面是在薄家的花園里,他朝我扔石子,讓我滾出他的家?!?/br> “他怎么能那么可惡!” 早知道她就多毀他幾幅畫了。 “對于他來說,我是入侵他家園的侵略者,他有這樣的反應(yīng)才是正常的?!?/br> 話雖如此,道理安橘也懂,站在薄佑松的角度上,他有任何偏激的做法都是人之常情,可她就是心疼薄斯傾……她想象一下薄斯傾被那樣對待就難受得要命。 “他討厭我,經(jīng)常會對我做一些挑釁的行為,他知道我母親死在浴缸里,所以他用紅色顏料故意弄了一浴缸的‘血水’,還想把我的頭摁進浴缸里,逼我喝他的顏料水?!北∷箖A說著笑了,眼睛里卻沒有一絲溫度。 “我年紀(jì)比他大,自然力氣也比他大,結(jié)果是他被我丟進了浴缸里,還嗆了水,然后薄康來了,他大發(fā)雷霆,要罰我去祠堂跪叁天不許出來,也不許人給我送飯,梁鵑在旁邊充當(dāng)好人,把罪過都攬到薄佑松身上,薄康消了氣,沒有當(dāng)真罰我,但是第二天……我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差一點就摔死了?!?/br> 水流聲伴隨著薄斯傾低沉冷靜的嗓音,他用無所謂的語氣,聽在安橘的耳朵里,卻是鉆心蝕骨的疼,仿佛在與他感同身受。 “我很清楚是梁鵑干的,薄康和老爺子也知道,可是他們什么都沒說,因為我沒死,他們需要顧全薄家的面子,以及……他們打心眼里覺得這件事是我的錯,所以默許了梁鵑對我的報復(fù)?!?/br> “那時候的我根本斗不過梁鵑,好在老爺子住那里,梁鵑也不敢真的對我下手,從那之后,不管薄佑松怎么挑釁,怎么惡作劇,我都不會還手反擊,梁鵑的底線是她兒子,我想活下去,不能動薄佑松,必須處處忍讓,一旦薄佑松受了傷,她會跟我玩命?!?/br> 梁鵑從猜到他是薄康親生兒子起,就恨之入骨,給連茵寄恐怖快遞是警告,推他下樓是報復(fù),假如真的有一天,威脅到她和她兒子了,她可以不顧一切。 小時候能夠退讓,但長大之后的利益沖突是無法退讓的,他們早晚會走到這一步,會威脅到薄佑松。 母親愛子沒錯,他不肯一輩子忍氣吞聲也沒錯,有些事情命中注定了,是無解的難題。 安橘不想管誰對誰錯,她一點都不在乎,反正在她心里薄斯傾是最好的,她難過得要掉眼淚了,眼睛里泛著水光道:“當(dāng)時是不是很疼?” 水聲停了,顏料被沖刷干凈,凍僵的手指回暖復(fù)蘇,撕裂的傷口也會愈合,薄斯傾閉上眼,他不去看安橘的神情,不去感受她的關(guān)心,不去回答她的愛意。 在成為堅不可摧的薄斯傾后,他就做不了阿傾了。 “我告訴你這些是想說薄佑松不好惹,她動搖不了我,但她要是以為你和我有關(guān)系,你又惹毛了薄佑松,她會怎么對你?”薄斯傾下定決心道:“以后不要再來找我了?!?/br> “可是我喜歡……” “我不喜歡你,我對你沒有男女之情?!?/br> 豆大的眼淚從安橘眼眶中滴落,砸在自己的手背上,灼傷了似的疼。 薄斯傾冷漠的態(tài)度像一把利刃,不斷貫穿著她的心口,可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有緊握的拳頭,在他自己的肌膚上,掐出一道道傷口。 “你還年輕,你沒有經(jīng)歷過其他男人,才會把這種感情誤認為是喜歡,你了解我的工作?我的生活?還是我的為人?你什么都不了解,喜歡只是你的沖動?!?/br> 安橘搖著頭,眼淚簌簌往下掉:“不是的……” 她不知道該怎樣表達才能讓薄斯傾清楚她的真心,她沒有一時沖動,也不是覺得戀愛新鮮,她是真的…… 好喜歡好喜歡他。 可即便她表達出來了,他也不想聽,是吧? 薄斯傾盡量不去看她,他怕自己會忍不住給她擦眼淚,掌心開始滲血,疼痛感使他清醒,他道:“回學(xué)校吧,以后別再來了,好好讀書,你會遇到更好的人。” 安橘看到了他的拒絕有多堅定,她的眼淚不受控了,怎么都止不住,她第一次知道,喜歡一個人有多難受,想起薄佑松說的話,她抽抽搭搭地問道:“你……你有沒有說過,我是無關(guān)緊要的人?” 薄斯傾沉默了。 他的沉默是一種默認,在這種沉默里,安橘以為的靠近,其實是越來越遠,她給的關(guān)心,不值一提,她再怎么喜歡他,在他嘴里,不過是個“無關(guān)緊要”的人。 “那你為什么還要對我那么好?為什么要給我解圍?還讓許助理照顧我,我給你辦公室塞紙條,你都不怪我……” 薄斯傾逼著自己對她狠心一點,斷了她的念想。 不等她把話說完,他拉開休息間的抽屜,拿出里面的紙張,當(dāng)著她的面,親手撕毀,紛紛落到地上,滿地的殘屑,像她被撕碎的心臟,清晰又響亮的碎裂。 安橘親眼看著,她花了一晚上的時間寫這些東西,然后找地方把它們藏起來,她很期待他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會有什么表情,是高興還是無奈?他會不會從這些東西里感受到一絲絲溫暖?哪怕只有一點點,她都覺得很值得。 可是沒有,什么都沒有,她傾注滿腔心血捧出來的溫?zé)幔凰簹Я恕?/br> 安橘沒辦法再待下去了,這里滿地都是她的狼藉,她推開休息間的門跑了出去,眨眼間沒了蹤影。 薄斯傾不能去追,他既然選擇了狠心拒絕,讓她回到她原本的世界軌道,就不該再給她希望,所以他生生止住了腳步,沒有追出去,極其克制,克制到連對自己都那么殘忍。 他撥通了許康暉的電話。 “安橘剛剛跑出去了,你現(xiàn)在下樓,找到她,把她平平安安地送回學(xué)校?!?/br> 薄斯傾蹲下身,拾起地上的紙片,把它們放回細心收藏的盒子里,看到那些破碎的字跡,他整顆心都被攥了起來,聲音顫抖道:“千萬……別讓她出事?!?/br> ———————— 甜甜:這是小傾講話最多最多的一次,他還不如閉嘴呢 ouo嗯?沒有人覺得薄弟真的很傻白甜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