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H
書迷正在閱讀:梨汁軟糖【1V1甜H】、穿成偏執(zhí)女配(GL)、快穿:在總受文里搶主角攻np、偏執(zhí)女友請我吃軟飯(重生 GL)、我們離婚吧[娛樂圈]、她活不過二十(GL)、我開的鹵味店把所有人饞哭了、暴躁熱搜[娛樂圈](GL)、暗戀的他、把青春獻(xiàn)給祖國[快穿]
宇文蘭看著少女拉開他的手下床,只是斂斂眉,但見到她滿臉控訴般看著他質(zhì)問時,他的眼神徹底暗了下去,男人臉上的笑意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暗沉。 景筠一邊捂著自己的胸口,一邊用余光看著身后腳下又暗自挪步,她打算站得離床邊更遠(yuǎn)一些,但是她沒走幾步,只見自己的身子又被拉了回去,手臂處傳來強(qiáng)有力的力道將她拉扯到了一片溫?zé)岬男靥派?,而她整個身子倒在了男人的懷里,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的手向后撐觸到了一片堅實(shí)的皮膚,是對方的大腿。 一條光裸的男人的大腿。試問她為什么會摸到一條男人的大腿,這不是重點(diǎn),重點(diǎn)是,他的腿為什么是裸著的,那原因只可能是他沒有穿褲子,不對,不僅沒有穿褲子,他的上半身也沒有著任何衣物。意識到這一點(diǎn),她徹底慌了,由于姿勢的原因,對方挺翹的硬物依舊在她腰間硌著,他的一只手臂環(huán)在她的胸前,另一只手臂在她的腰間緊緊環(huán)繞著。 對方以一個完全禁錮的姿勢將她抱在懷中,對方還是一個情緒化又偏執(zhí)的人格,試問,這種情況下她怎么能不害怕。 “你在怕我?”感受到少女的心理活動,男人靠在她的肩頭語氣沉沉直白的陳述出來,聽得景筠背后豎起了一陣寒毛。 “沒沒有,我只是” “筠兒只是不記得昨晚說過的話了,是嗎?”不等景筠說完,男人便接了她的話,雖然他說的確實(shí)是實(shí)情,但是她總覺得如果她點(diǎn)頭的話后果會很糟糕,強(qiáng)烈的求生欲催促她趕緊反駁,但是宇文蘭又怎么會看不出她的拙劣謊言,不給少女說話的機(jī)會,他微微側(cè)頭啟唇吻住了少女的脖頸。 “沒關(guān)系,若是筠兒不記得,那我就幫你回憶起來?!痹捯魟偮洌绑薇荒腥宋亲〉牟鳖i處便傳來一陣發(fā)麻的刺痛,與此同時,她下半身的rou核被兩根修長的手指夾住,按壓扭動,一瞬間,受到刺激的少女身體彎曲成了一個優(yōu)美的弧度。 “?。。?!” 身體失去平衡,少女再也顧不得用手按住走光的胸口,她連忙將手臂攀在了男人的身上,與此同時,失去遮擋的奶團(tuán)再次暴露在微涼的空氣中,瑩白的雪乳跟著主人的動作而顫動,粉嫩的奶尖也跟著一起顫栗緊縮,好不可憐。 “昨夜,阿籬說要幫筠兒守夜,但是你不讓我走?!?/br> 男人沒有管少女的驚叫,相反他聽見聲音還惡劣地勾起一邊唇角。他伸出舌頭在少女脖頸昨夜種的吻痕上細(xì)細(xì)流連,又在相同的地方以同樣的方式再次種上一朵朵鮮艷的桃櫻。修長的手指隔著薄紗似的褻褲捏住了藏在yinchun中的花核,輕攏慢捻,細(xì)細(xì)研磨。待到懷中少女身體顫動加劇,口中傳出貓兒似的哭腔,他又放過了那早已充血腫起的花核,順著濕滑的yin液插進(jìn)了不斷收縮的yindao中。 “我告誡你房中只有一張床,如果留下來,我可保不準(zhǔn)會發(fā)生什么樣的事情?!?/br> 兩根手指就著一層浸透汁水的薄紗一同消失在少女的xiaoxue內(nèi),粗寬有力的手指捅開了窄窄的xue口,帶著磨砂質(zhì)感的薄紗面料與xuerou相互摩擦攪合,給少女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刺激,她想要再次弓起身子擺脫這受制于人的感受,但是她的整個身體都被男人牢牢掌控著又怎么能逃掉呢,所以她只能胡亂踢動著雙腿,而這時男人卻環(huán)著她的腰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倏爾,天旋地轉(zhuǎn)。 “啊嗯......” 少女再睜眼,只見她的雙腿被架在了男人的肩頭,她的腰也被折成了交迭的姿勢,男人還是方才的動作,支著身子將頭埋在他的頸側(cè)舔吸,而手指卻有節(jié)奏地不斷插入她的yindao,雖然似乎控制著沒有一插到底,但是也是十分肆無忌憚,她甚至感覺到他在她xue里扣弄,一股難堪的感覺頓時在她的心中涌起,可是男人的手指插得她身體軟綿綿的,生不出一絲反抗的力氣,只得張開腿被他繼續(xù)狎弄。 手指在xue內(nèi)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少女的喘息聲也越發(fā)黏膩,“啊嗯不要......太快了...籬.....” 可惜男人再次無視了她的請求,他的唇順著脖頸來到鎖骨,在那里輕咬了一口后便來了她的rufang,嬌嫩的奶團(tuán)隨著主人被抽插的頻率上下晃動,男人guntang的呼吸噴灑到了粉色的奶尖,奶頭似乎是感受到了危險的氣息緊緊收縮著。 “我說我是個對筠兒有欲望的男人,我還問你為什么不推開我?!?/br> 顫巍巍的奶頭最終還是被男人無情的包裹進(jìn)了嘴巴里,guntang的舌尖順著奶頭的形狀色情的繞了個圈,隨后又強(qiáng)勢的叼住研磨,與玩弄她花核的手法一致,在少女不斷地請求不要咬她的聲音中他終于松開了牙齒對奶頭的折磨,甚至一改之前強(qiáng)勢的作風(fēng),舌尖溫柔地掃弄周邊的乳rou,將整個奶尖涂滿清液,在身下抽插的手指也跟著慢了下來。 少女終于得了一絲空隙看向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宇文蘭也從她的胸前抬起頭,牢牢地盯著她的眼睛,他看著身下被他弄得滿臉紅暈的少女,緩緩壓下身子,連上去勾起了一抹狠絕的笑意。 “但是筠兒你說,你相信我不會傷害你?!?/br> 身下溫柔的動作陡然變得粗暴,男人將前面塞進(jìn)的兩根手指抽了出來,換上了他的整個手掌,手掌隔著薄紗覆在花xue粗暴又大力地快速研磨,不一會就將少女送上了高潮,紅艷的花xue不斷收縮開合,一股一股吐著yin水,訴說著主人的情動。 “嗯啊啊??!” yindao里淌出的yin水不僅泡濕了整條褻褲,甚至沾濕了兩人身下躺著床單,更是沾濕了男人的整個手掌。 宇文蘭放下了少女的兩條纖腿,什么也沒做,只是撐著兩只手臂在壓在了少女的肩旁,他將身子壓到了與她鼻尖相互觸碰的高度,雙眸還是僅僅注視著景筠的眼睛,里面有說不出的認(rèn)真。 只聽見他沙啞著用低緩的聲音問她: “筠兒告訴我,你說的話,我能相信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