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5 坑誰都不等能坑自己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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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何同志有這方面的天賦,何田田是知道的。 說實在的,老何同志幽默,逗趣兒,雖然說頭頂日漸清涼,肚腩也日漸豐腴,但畢竟這個年紀的人了,倒也正常。 綜合素質(zhì)來看,五官周正,模樣還是不錯的。 外加多金,小有資產(chǎn),這放在沒生病之前,整個就一中老年婦女殺手。 要不怎么能把呂心月迷的神魂顛倒,喪心病狂了呢? 不過,按理說裴家姑媽這種人一眼看上去就是一個挑剔,眼光毒辣的女人。像這種人能瞧得上老爸? 可緣分這種事,誰能說的準呢?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 青菜蘿卜青菜,各有所愛。 說不定還王八看綠豆,這次偏偏就看對眼了呢…… 按理說如果老何同志真有這魅力的話,那這可真是祖墳上冒青煙了,她得敲鑼打鼓的慶祝才成。 可不知怎么的,只要何田田一想到以后要開口喊裴家姑媽一聲“媽”,她這身上就開始冒雞皮疙瘩,每個毛孔都透著抗拒。 有這么一個“冷酷到底”的媽,整天跟一高壓電槍似的對著你……算了,她無福享受! 裴家姑媽見這么一會兒的功夫,何田田的表情千變?nèi)f化。 從剛驚訝,激動,到之后的疑惑,困擾,在到最后的抗拒,閃躲……感情好像是自己剛剛那句話嚇著她了似的。 “阿姨,我……沒聽明白您的意思?!?/br> 何田田賠笑。 她看看裴家姑媽,又看看在一旁自娛自樂的老爸,還真是害怕自己忽然多一媽出來。 裴家姑媽雖然想不到何田田心里的這一層,卻也意識到自己剛剛見到女兒激動,一時心急才脫口問出了那樣的問題。 這會兒,她便就收斂了情緒,輕咳兩聲改了口:“沒什么~” 她扯了扯肩上的咖色羊絨披肩:“按著我家裴凝這邊的輩分來論的話,你至少得喊我一聲姨姥姥~” 裴家姑媽雖然對在場的顧閱忱視若無睹,但這話就是說給他聽的。 何田田聞言,第一時間下意識就看向了顧閱忱。 師太這人不地道啊,哪壺不開提哪壺! 難不成她是仗著人多勢眾,又尋了外地場子,特意做足了準備,要跟顧閱忱宣戰(zhàn)? 那可不行! 坑誰也不能坑自己男人! 何田田下意識往顧閱忱身邊挪了挪,把他護在了身后。 裴家姑媽一切看在眼里。 瞅著女兒這樣袒護自己死對頭,不由得蹙了蹙眉。 裴家八成是祖墳風水不行,凈養(yǎng)了些胳膊肘兒往外拐的女兒。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何田田畢竟沒在自己跟前長大,與她生分那是理所當然。她是顧閱忱的媳婦兒,不袒護他能袒護誰去?瞧著兩人心心相印,彼此守護的模樣,倒是能夫妻感情不錯。 女兒跟女婿舉案齊眉,相親相愛,她理應(yīng)欣慰才是。 可這世上男人千千萬,這閨女千挑萬選偏偏就選了她的死對頭……這讓她怎么整? 近來,她一直在關(guān)注何田田。 恨不能把過往這二十年來對何田田認知的空白,一一串聯(lián)起來,填滿。 這其中自然少不了關(guān)于何田田和顧閱忱的婚事。 聽說女兒最初是一廂情愿,顧閱忱對她并無好感。在女兒的一番瘋狂追求下,這才強按了牛頭喝水。 裴家姑媽看到這里的時候,氣的直拍桌子! 這世道可最不缺的可就是男人,何田田找誰不行,偏偏就死盯上顧閱忱了。 這傻妮子是不是有受虐傾向???找個裴燃這樣內(nèi)斂又溫柔的孩子該多好?非要去啃顧家那塊冰疙瘩! 她屬小狗子的吧,練牙口呢? 管家聽了,不由得笑出聲來:恕我多一句嘴哈,小姐,您這話就說差了。要是真真一個稍不留神,小小姐看中了咱們家少爺,那您頭疼的可遠不止這一點了~ 裴家姑媽心說,可不是嘛! 要真的是應(yīng)了管家的話,那開的可就是倫理玩笑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話雖如此,但顧閱忱他算個什么玩意兒?! 她生了這么千嬌百媚一閨女,上趕著示愛,顧閱忱還端上了! 咋不能死他呢! 其實,裴家姑媽是擔心陪嫁這命運也遺傳,生怕自己女兒的感情也隨了自己,被渣男坑的心肝碎一地。 好在女兒并沒有重蹈她的覆轍,雖說經(jīng)歷了一些小磨難,但就現(xiàn)在來看,整個人是被顧閱忱捧在手掌心的。 也算他識趣兒! 如果膽敢對她閨女有半分怠慢,分分鐘離婚! 直接踹了他! 不過,總盼著自己的閨女跟女婿離婚……這也不像是親娘的做派,這想法要不得…… 此時,裴家姑媽望著眼前的小兩口,心里也是亂糟糟的,直犯嘀咕。 就現(xiàn)在這形勢來看,在何田田的心目中,她就是一老妖婆。 在這親閨女心里,一萬個她加起來都未必有顧閱忱一腳指份量兩重。 母女相認勢必會把何田田拖入不能兩全的尷尬境地…… 顧閱忱跟她裴家的恩怨絕不是一時三刻能算得清的。 田田要么恨她生而不養(yǎng),站隊顧閱忱,從此與她勢不兩立,這幾乎是定局。 要么就是血濃于水,不為別的僅念一份十月懷胎的情分與她相認,跟顧閱忱割袍斷義,這種可能微乎其微。 還有一種可能,這孩子得知身世左右為難,卻左右都不能兩全。既沒有辦法完全接納她這個母親,也沒有辦法再像從前那樣與顧閱忱交心。 最后不但沒能保全母女之情,反而害的女兒丟了幸?!?/br> 不管結(jié)果是哪一種,裴家姑媽都不想面對。 恨只恨家里老頭兒喪心病狂,竟然連孩子都沒讓她看一眼,就送了人。 這才造成了如今母子見面,卻不能相認的尷尬境地…… 如今好不容易尋回女兒,已經(jīng)是萬分幸運,她可不想就此再與女兒形同陌路,只能一切予她方便為先。 眼見何田田袒護顧閱忱,她只好作罷,改了口:“不過你這一聲姨姥姥真要是喊出口了,我還真不敢答應(yīng)。怕你兩嗓子把我人給喊沒了!” 何田田見她轉(zhuǎn)了話鋒,既沒有過往寒意逼人的鋒芒感,也沒有強大的敵意,不免松了口氣。 既然對方和顏悅色地開起了“玩笑”,她便也笑臉相迎:“我倒是沒有那個金嘴,就是呀擔心這一聲‘姨姥’真就把您給喊老了。您看上去多年輕呀,咱們兩個往那兒一站,別人肯定以為咱們是姐倆。我平常喊你阿姨那都是敬稱,生怕喊您jiejie,你怪我輕浮~” 這話要是擱在以前被裴家姑媽聽了去,肯定也是要說她言語輕浮,油嘴滑舌的。 誰家瓜娃子,沒有教養(yǎng),只會耍一張嘴皮子。 可現(xiàn)在知曉了何田田身份,再聽這話的時候就自帶了女兒濾鏡一般,那個舒坦啊……真真是說到了她心坎里,怎么聽怎么受用。 “時候不早了,我已經(jīng)讓人提前給你們訂好了套房,趕了一路也累了,早點歇著吧。” 裴家姑媽抬手看了一眼腕表:“至于你父親的事兒,改天有空再聊,我還有個跨大洋的視頻會議要處理,先失陪了。” “哦,好,您慢走……” 何田田被她這一系列貼心cao作給搞得有點蒙,只能依葫蘆畫瓢,有樣兒學樣兒。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對方敬自己一寸,自己便敬對方一尺,一定不會出差錯。 裴家姑媽并沒有多言,轉(zhuǎn)身跟一旁的何何爸爸打了招呼,徑直離開了。 助理竇俊智把套房房卡畢恭畢敬地交到了何田田手中,欠身行了一禮也轉(zhuǎn)身退了下去。 何田田下意識的扭頭看向顧閱忱,什么情況? 顧閱忱蹙著眉,也是心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