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 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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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一下是不是?” daung! “那你好好考慮一下,你爺爺我要不要抽你!” duang! 老閻手里拿著一個大號小黃鴨養(yǎng)生槌,朝著曹文宇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猛搓! 平日里曹文宇“斯文”慣了,哪里見過這般陣仗? 他抱頭閃躲,卻被老閻一把揪著衣領(lǐng)又提溜了回來。 “說話??!” “你剛才小嘴兒巴巴的,不是挺能說的嗎?” “你給爺爺我說一個聽聽!” 老閻想起剛剛曹文宇欺負(fù)閻采薇的嘚瑟樣就來氣,下手的力道就不帶含糊的。 問一句話,就是當(dāng)頭一棒槌。 這會兒曹文宇生生變成了活人版的打地鼠。 不出一會兒的功夫,一腦袋包! “光天化日,郎朗乾坤的,你還欺負(fù)上小姑娘了?” “你瞅瞅你那娘們唧唧的樣兒,也不怕惡心著自己!” “你瞅啥?不服氣是不是?” “來,你再瞅我一個試試!眼泡兒給你摳出來喂狗,你信不信?” 老閻就是一短平快的性子,能用拳頭解決的問題,絕對不會用腦子。 而曹文宇恰恰相反,遇到老閻算是耗子遇上貓,真真算是遇著天敵了。 老閻一米八幾的大個兒,又是練家子,渾身腱子rou。 曹文宇個頭充其量頂多能到他的肩膀,這一個健壯如山,一個羸弱如蠅,對比不要太明顯。 老閻盤他,就跟盤一球似的。 曹文宇被打怕了,抱著頭連滾帶怕恨不能直往車轱轆底下鉆去,這輩子打娘胎出來,都沒這么狼狽過。 閻采薇在一旁瞧著著曹文宇屁滾尿流,哭爹喊娘的樣兒,小臉都快要皺成抹布了。 辣眼睛啊! 真真是辣眼睛。 早知如此,何必當(dāng)初呢? 這斯文敗類也是高危人設(shè),一旦塌房,丟起人來怕是連祖宗的棺材板都按不??! “二叔,二叔!差不多了……” 閻采薇都瞧不下去了,上前拉了老閻一把,再打該鬧出新聞了。 “我這是給我大侄女面子,要不然,我今天非把你那這口黃牙一顆顆給敲下來不成!” 老閻收了養(yǎng)生槌,橫在后肩:“滾!” 聽到老嚴(yán)一聲力呵,曹文宇如蒙大赦,跪在地上摸索了半天找到眼鏡匆忙往臉上一懟,頭都不敢抬,連滾帶爬得狼躥而逃。 “瞧瞧,瞧瞧孫子那的德行……” 老閻瞅著曹文宇的消失的方向,惡心到嘴巴都歪了:“就這樣式兒的,還敢出來欺負(fù)人。幾個菜能把他喝成這樣?” “對了,他誰啊?”老閻扭頭瞅著閻采薇:“長得跟只風(fēng)干雞似的,什么來頭?你就算是招惹也招惹個稍微有點人模樣的,這什么玩意,臟了我新買的癢癢勺兒……” 說著,老閻想心疼的摸了摸“小黃鴨”的腦殼殼。 閻采薇據(jù)實相告,簡單把曹文宇的來龍去脈跟老閻交代了一下。 “你咋不早說?” 老閻一聽不干了,養(yǎng)生槌一拍:“我要早知道是這孫子,還能讓放他走?看我不把他腿打折了!” “使壞使到咱老閻家頭上了,我看他是癩蛤蟆奔棺材鋪,想死呢!” 老閻挽起衣袖,越說越來氣,聲音也拔高了許多。 閻采薇見周遭的路人被老閻的吆喝聲吸引,紛紛朝這邊看了過來,她臊得慌,趕忙拉了拉他的衣袖:“二叔,差不多就行了,這么多人看著……” “看就看唄!” 老閻雙手往胸前一抱,一副毫不在意的架勢:“我長這么好看,不就是為了給他們看的嗎?再說了,缺德的不是我,我有啥可害臊的?” “行行行,我害臊行了吧?” 閻采薇挽上了二叔的手臂:“咱趕緊走吧,一會兒奶奶在家等不及了。” 聞言,老閻這才收了二五八萬的架勢。 他一邊被閻采薇推著走,一邊不忘回頭質(zhì)問:“對了,你剛剛說了一大堆,都是那孫子跟虎妞之間的恩恩怨怨。但你還沒告訴我你跟那姓曹的孫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我剛剛雖然就聽到了那么一星半點兒,但是聽那孫子的意思,你還好像是被人家拿住了?說,你是不是有又作孽了?” 這話問的…… 真是哪壺不開偏要提哪壺,閻采薇不想說。 一個字都不想提,丟人。 她越是這樣,老閻就更加好奇了:“咋的?咱爺倆兒之間你還藏著掖著?你這也太見外了吧?” 閻采薇小腦袋一扭,干脆來了個選擇性失聰。 老閻:“小妮兒,叔告訴你,作業(yè)不可怕,可怕的是作了不敢認(rèn)!你看看你二叔我,從小到大,就差沒學(xué)孫猴子上天去拔一拔玉皇大帝的胡子了。我慫過嗎?我沒有……” “哎呀,二叔~” 閻采薇撒嬌:“我知道啦!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回頭再說好不好?” 爺倆就這么你一言我一語的拌著嘴上了車…… …… 曹文宇被老閻一通胖揍,第二天腫成了豬頭,連mama都不認(rèn)識。 偏偏恰逢還有一場對他來說十分重要的合作要談,對方還是個海外客戶,經(jīng)過半年商榷周旋,這才肯漂洋過海前來他公司考察,好準(zhǔn)備洽談合作。 曹文宇這幅德行是沒辦法出面的,但對方身份過于貴重,又不能怠慢,只能以“突發(fā)車禍”為理由,把事情安排給了琴姐來處理接待。 而為了表示對此次合作的誠意,他只能是臨時去了醫(yī)院,偽造了一個重癥病人現(xiàn)場,自己全身纏滿繃帶,掛著胳膊,吊著腿…… 慘的吆~ 曹文宇私心里還打著如意算盤,希望借著這一出苦rou計,打一波感情牌。 說不定因禍得福,就把合作的事兒敲定了。 都說一個人想要作死,大羅仙丹都救不了。 曹文宇這如意算盤終究是沒能聽到響兒,對方來醫(yī)院看到他這幅慘相,表示同情惋惜之余,提出了一個人性化的建議: 合作計劃延后! 并表示身體是革命的本錢,讓曹文宇先保重身體,等身體完全恢復(fù)之后,到時候可以再考慮合作的事情。 對方代表是一個酷愛漢字文化人。 為表達(dá)誠意,臨走前還親自提筆送了曹文宇四個大字: 身體康健! 為了表示對這份心意感激和看中,他還不得不讓人重金把這幾個字裝裱起來掛在書房里,好讓題字之人看到,還特地放在了工作室官博展示。 但難不難受,慪不慪心,只有曹文宇自己知道。 每每推開書房看到“身體康建”這四個字,就好比是四張笑到扭曲的鬼臉在對他無情的嘲諷! 不作死,不會死。 說的就是他! 丟了口碑,砸了合作,還被老閻揍成了二師兄。 曹文宇怒火郁結(jié)于心,卻無處發(fā)泄,恨得跟只竄天猴似的,直跳腳! …… “卓尼手稿”事件斷斷續(xù)續(xù)持續(xù)了一周,熱度一過,很快就被迎頭趕上的其他消息碾壓而過。 一切歸于平靜。 何田田被幾番詬病,水落石出之后,清者自清,愈見人品。 網(wǎng)友雖然喜歡吃瓜,但其中不乏眼睛雪亮者,總結(jié)事件始末,對何田田沉著,冷靜,內(nèi)斂大加肯定。 反倒是曹文宇工作室一連串急不可耐與之劃清界限的cao作,在整個事件中顯得……失了點兒道義。 格局小了! 何田田因禍得福,反而得到了圈中老一輩兒人的支持,自己的工作室也在有條不紊的計劃當(dāng)中,預(yù)計新年伊始就能正式投入運轉(zhuǎn)。 曹文宇那邊明顯就沒有這個好運氣了。 工作室當(dāng)初對何田田落井下石的態(tài)度寒了不少人的心,不少因何田田而來的客戶紛紛跑單,取消合作。 而何田田那邊新公司雖然還沒掛牌成立,但已經(jīng)是合約不斷。 李茉莉這邊雖然跟曹文宇工作室這邊簽訂了一年的合約,但因為何田田離職,寧可交付違約金的風(fēng)險,也要跟曹文宇工作室解約。 工作室已經(jīng)是丟了一份重要的海外合作,李茉莉這條大金腿,曹文宇說什么也得抱住了! 他以為李茉莉不滿緋聞帶給她的負(fù)面影響,于是在李茉莉提出解約要求的第一時間,立即親自前來道歉。 并表示可以保證,此類緋聞鬧劇以后絕對不會再發(fā)生。 而且,接下來一年的合作中,自己會親自cao刀李茉莉的禮服設(shè)計,而且是免費和無償?shù)摹?/br> 曹文宇自認(rèn)為自己的姿態(tài)放的夠低,開出的條件也已經(jīng)足夠誘人,像這種穩(wěn)賺不賠的事兒,李茉莉沒有理由拒絕。 可不走尋常路的李茉莉偏偏就拒絕了。 不但拒絕了,還當(dāng)著眾人的面當(dāng)場打了他的臉。 李茉莉直言不諱的表明了自己的態(tài)度:“不好意思啊,曹先生,我這個人喜歡的東西有點怪?!?/br> “我挑合作的設(shè)計師,是沖著口碑去的,而不是沖著名氣去的。如果單論名氣的話,選擇性實在是太多了?!?/br> 她眼下之意很明顯,比你有名氣的設(shè)計師多了去了,我為什么要挑你? 曹文宇賠笑:“我是覺得,咱們畢竟合作過一段時間了,對彼此也有了一定的了解……有情分在里頭嘛~” 聞言,李茉莉也笑了:“曹先生,你可能不是很了解我,我這個人其實不怎么看重‘情分’這兩個字的~” “但非要說情分,我家里跟一些設(shè)計圈里的長輩也素來交好。就比如翟茂之翟老先生,要真講到情面的話,我找他老人家,他也會賣我?guī)追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