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7 搬起石頭把自己的腳砸了個稀巴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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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露看看眾人再看看何田田,這下徹底傻了眼! 么的! 真是陰溝里翻船,撞了他奶奶的邪祟了! 自己剛剛在發(fā)布會上的作品跟這屏幕上展示的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吧,簡直是毫無關(guān)系呀! 偏偏她還虛張聲勢,主動跟人記者攀扯,拉著一眾人浩浩蕩蕩地搞了大陣仗前來聲討…… 何田田的腳指頭蓋蓋兒都沒搞到,卻搬起石頭把自己腳砸了個稀巴爛! 晦氣?。?/br> 一開始,露露的臉色就跟炸了的染坊似的,一陣紅,一陣白,綠里透著憋屈紫,紫里透著慪心黑。 記者還在追問,她無從辯解,恨不得找個耗子洞鉆進去。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前一秒,她還咄咄逼人。 下一秒,徹底慫包了。 這會兒,露露總算是明白剛剛何田田說的那句話是何含義了。 只是現(xiàn)在被眾人戳著脊梁骨連番逼問,想哭都哭不出來。 何田田淡淡地盯著她,也不做聲。 好戲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但這么滑稽的,少見。 瞧著就是了。 露露本就騎虎難下,又見一旁的何田田正幸災(zāi)樂禍的瞧她熱鬧,氣到全身發(fā)抖。 她惡狠狠地瞪了何田田一眼,你陰我! 何田田笑笑,你這么說話容易天打雷劈呀~ 要說陰,也是你陰溝里翻船,怪我? 露露眼見眼前局勢對自己不利,知道再耽擱事兒鬧大了就更完蛋了。 她暗暗給助理使了個眼色,意思是讓她開道,趕緊撤。 隕石想要阻止,何田田沖他搖了搖頭。 露露伺機想溜,卻被迎面而來的琴姐給堵了個正著:“來都來了,別著急走??!” 她順勢搭上了露露的肩,笑隱隱地盯著她:“對了,你剛剛說誰剽竊誰來著?我年紀(jì)大,耳朵背沒聽清。剛好現(xiàn)在當(dāng)著這么多媒體朋友的面兒,你就好好跟我們敞開了嘮嘮,到底怎么回事?” 琴姐身為工作室的元老,自然得捍衛(wèi)工作室的名聲和利益。 本心里是想著看一回何田田被人按在泥里的狼狽相,奈何這個挑事的女人是個二傻子! 白瞎了興致。 如今眼見露露落了下風(fēng),翻身無望,她自然得趁著機會站出來說道說道。 不論“小山”助理怎么護住,雙拳難敵四手,露露最后還是被安保人員“請”下了臺。 琴姐離開前不忘拍了拍何田田的肩膀給她加油打氣:“小插曲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臺下的事兒交給我處理,臺上……可就全靠你了?!?/br> 何田田凝視著琴姐遠去的背影,總覺得她最后那個笑有些意味深長。 發(fā)布會圓滿結(jié)束。 連軸轉(zhuǎn)了一周,何田田精力不濟,發(fā)布會結(jié)束后就窩進了休息室,閉目養(yǎng)神,一動也不想動。 腦海中不停地回閃著剛剛那場鬧劇,她在抽絲剝繭,理頭緒。 奈何回廊里人來人往,囂雜的很,吵的頭疼。 她捏捏眉心睜開眼,驀地就見對面的鏡子中有一張臉正面無表情的盯著她,嚇了她一個激靈! 猛然回頭,就撞上了貝司秦的俊臉。 跟鏡子里影像不同的是,貝司秦臉上掛著笑意,暖人的很。 看吧,都要被搞出被害妄想癥了。 “你來了?” 何田田捏捏眉心坐了起來,強打起精神,累。 “老師,你還好嗎?”貝司秦遞上了一杯茶水,聲音溫柔。 何田田點頭:“還好?!?/br> 貝司秦:“可我聽他們說,今晚的慶功宴,您不出席?” 何田田:“額……我剛好有點要緊的私事,所以沒辦法參加。你們替我多喝一杯?!?/br> 貝司秦凝視著她,卻搖了搖頭:“巧了,家里出了點事,今晚的慶功宴也沒辦法參見,所以特地來找您請假。” “哦?”何田田有些意外:“家里出了什么事,要緊嗎?” 貝司秦默然斂眸:“jiejie病情反復(fù)了?!?/br> 病情反復(fù)……說明是頑疾。 看貝司秦哀傷的表情,可能是重癥! 有什么,也別有病。 家里若是有一個重癥病人,全家人都會跟著焦灼,心碎。 老何同志雖然說不算重癥吧,但也夠讓人cao心的。 何田田感同身受,拍了拍貝司秦的手臂算是安慰:“我家屬是醫(yī)生,醫(yī)院的事兒他熟。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來找我。” 在何田田的心目中,貝司秦跟陸源有點像。 干凈,爽朗,陽光的人,總是討喜的。 而且,這些日子一來,他沒少給她端茶倒水,對他倒也有幾分好感。 見他遇到難處,能幫自然就想幫一把。 貝司秦沒有回答,而是默默地凝視著何田田。 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何田田被居高臨下凝盯著,這個角度略感奇怪。 壓抑?倒也不至于。 可能更多的是尷尬,畢竟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這么兩兩相望的確尷尬。 正要收回目光,貝司秦忽然幽幽的開了口:“你幫不了我姐?!?/br> 這話的意思是…… 何田田下意識多看了貝司秦一眼,他也盯著她,眸光深處有影影綽綽的東西在閃,讓人捉摸不透。 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何田田覺得眼前的貝司秦特陌生,還特神秘,完全像變了一個一樣! 可等再定睛一細看,對方唇角彎著,還是一張好看的暖男臉,禮貌又謙遜。 就好像,一切就是她恍神時的錯覺。 難不成,這幾天太忙,累出神經(jīng)衰弱了? 貝司秦扯了扯肩上的背包,哀哀地笑笑,解釋了一句:“沒人能幫得了她,除了她自己,心病還得心藥醫(yī)。” 何田田似乎聽懂了一點:“jiejie是……心理方面的障礙?” 貝司秦緩緩點頭。 何田田試探著詢問:“是感情方面的問題,還是遭遇了什么重大變故?我倒是認(rèn)識一個心理學(xué)方面的專家,說不定……” 貝司秦好像并沒有在聽何田田講話,喃喃道:“她是被人害得!” 何田田一怔,知道自己的詢問可能觸及了他們家的傷心事,聲音也變得柔婉了許多:“善惡到頭終有報,害你jiejie的人將來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當(dāng)然!” 貝司秦緩緩抬起眼眸,直視著何田田眉心:“她的下場只會比我姐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