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0 你知我辛苦,我懂你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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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采薇始終沒能見到顧閱忱。 屢試屢敗,最后徹底放棄了。 何田田去陶野那邊喝茶,多少聽向錢提過一些。 “瞧不出來啊,以前戀愛腦,現(xiàn)在倒是馭夫有道了?” 陶野抿了口咖啡,忍不住調侃。 何田田笑問:“羨慕?” 切。 陶野翻了個大大的白眼,羨慕個錘子。 何田田反過來調侃:“也是,你哪用得著羨慕我??!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白素貞,你們家老閻得是稱的上是萬年一遇的絕世好男人了~” 陶野眼皮翻了翻,那還用你說? “對了。”陶野放下茶杯,忽然正色道:“有件事兒得跟你說?!?/br> 何田田見她秒變正經(jīng)臉,不免好奇:“什么事兒?” 陶野:“你別給人家老閻侄女使絆子了!顧閱忱要真有你說的那么正經(jīng),你還怕破防?別一天到晚嘰嘰歪歪的,整個跟醋缸里腌多少年的小老太太似的,跌份兒!” “什么……什么意思?” 何田田放下了杯子:“誰使絆子,誰嘰嘰歪歪了?我咋聽著犯糊涂呢?這話你擱哪兒聽到的?” 當初沒事找事的明明是腌閻采薇好不好? 要不是最近各種閑雜事兒纏身,早就找她理論去了,她怎么還賊喊捉賊? 何田田瞅著陶野,質問:“老閻?是不是他?護犢子還護到你這兒來了,可以啊……” 陶野被戳中心事,攪動咖啡:“先別管是誰說的了,你就說你小不小家子氣吧!” 何田田越發(fā)聽不明白了:“我怎么就小家子氣了?” 陶野:“人家不就要見見顧閱忱嗎?你至于千方百計的阻撓嗎?” 何田田:“不是……千方百計阻撓,誰?。俊?/br> 陶野:“你啊,誰??!剛剛向錢話里話外說的還不夠明顯嗎?” 何田田抬腿,換了個坐姿:“陶野,你現(xiàn)在都這樣了嗎?有了老閻,親姐妹就豬狗不如了?” “我什么人你不清楚?我是那種刁鉆無賴的主兒嗎?” “好,就算我是。那一些莫名其妙的女人忽然扒在我男人身上,說些莫名其妙的話,我提防著點兒不應該?我又不是呼倫貝爾大草原,還巴不得自己滿身冒綠光?” “如果你家老閻前任找上門來,要跟你比劃一二,你能裝聾作???” 就你這座山雕的個性,怕不是早就架起炮來轟了! 還說我。 何田田瞅著陶野,不開森。 陶野失笑:“要不怎么說你醋壇子里腌出來呢!閻采薇什么時候跟你較量去了?人家是找顧閱忱救命來的!” 何田田一怔。 救命? 救誰的命! 陶野跟何田田也用不著遮掩,就把老閻跟她說的那些,一五一十的都轉述了一遍。 何田田聽說裴燃的病情,像是被人當頭掄了一悶棍,蒙了。 她怎么也沒想到,裴燃竟然生了那樣的重病。 命懸一線。 就是在這樣的狀況下,他還曾挺身而出替她擋了一刀……非親非故的,得是怎樣一種善良才會讓一個病人這般挺身而出? 說真的,何田田挺喜歡裴燃的。 第一眼起,就好感倍生。 有別于男女之情,那是一種單純的欣賞和仰慕。 誰會不喜歡裴燃那樣的謙謙君子呢? 他那樣的人,就是一輪明月。 不爭不搶,溫雅如玉。 于炎炎夏夜送上一捧如銀的清涼,于苦寒凜冬送上一份柔光。 他值得所有人的喜歡。 可就是這樣的近乎完美的人,怎么會…… 天妒英才。 何田田能想到的唯有這四個字。 “我聽老閻那意思,閻采薇可能也是剛知道。大概是不能接受現(xiàn)實,病急亂投醫(yī)吧?!?/br> 說著,陶野也長長地嘆了口氣:“小姑娘嘛,情情愛愛大過天。自認為對方是刻進了自己骨血的人,肯定不想就那么放棄的?!?/br> “再就是你們家顧閱忱能耐呀,在圈在聲望那么高,都被神化了,自然都想找他續(xù)命?!?/br> 何田田心里難過的很,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 “對不起?!?/br> 何田田在閻家茶館見到了閻采薇:“我不知道裴燃他……” 幾番奔波,閻采薇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冷靜下來。 她攥著茶杯,搖搖頭:“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我當初不分青紅皂白,就冤枉你。現(xiàn)在我也嘗到了其中滋味,的確不好受?!?/br> “而且,我的確是也是病急亂投醫(yī)。只想著顧醫(yī)生在這個圈子里地位崇高,人脈廣,說不定會認識一些了解裴燃病情的專家,能幫得上忙什么的……” “裴燃知道了,阻止了我?!?/br> 閻采薇眼圈一紅。 她不想在人前落淚,垂下了腦袋:“他說,我就是個小傻子,在浪費時間,也在招人煩?!?/br> “后來我也想明白了,雖然顧裴兩家的確不和。但事關裴燃的生死,如果真有辦法,裴凝姐拼了命肯定也會試上一試。哪里還會顧及什么情面?” 何田田明白的閻采薇的意思。 如果顧閱忱的人脈或者圈子能對裴燃的病情有幫助,不用別人出動,裴凝和顧利群早就會豁出臉皮來哀求他了。 這倒也是。 畢竟姐弟情深,合情合理。 只是……到目前為止,顧閱忱從未在自己面前提及過任何與裴燃病情有關的事情。 醫(yī)生要對病人的病情保密,這是職業(yè)cao守。 但也不排除另外一種可能。 據(jù)她所知,裴凝生子之后雖然在顧家的地位算是穩(wěn)固了下來,但仍舊尷尬。 豪門之地是非多,規(guī)矩也多,裴凝須得謹言慎行,處處小心。 裴燃自知身患不治之癥,不想給jiejie徒添煩惱,不讓她放下自尊淪為笑柄,也在情理之中。 眼下,不管是哪一種情況,都須得跟顧醫(yī)生好好談一談才成。 …… 入夜。 “讓一下,燙燙燙……” 何田田把海鮮湯端上桌,摘了棉手套,吹了吹指尖。 好燙。 下一秒,人被攔腰抱住,不等她反應,已經(jīng)坐在了顧閱忱腿上,整個人窩在了他懷里。 顧閱忱摸上了她的手掌,一一留心查看:“不是講好的嗎,下廚的事兒交給我?!?/br> 何田田傲嬌:“我又沒答應!” “你每天工作那么辛苦,我還要等你回來投喂,像話嗎?我又不是你養(yǎng)的小貓小狗,我是你老婆好不好~” 以往的經(jīng)驗告訴她,夫妻的正確打開放式是相濡以沫,彼此成就,彼此照應。 你知我辛苦,我懂你用心。 不是一味的付出,不是自我感動,更不是等待對方無底線地圈養(yǎng)。 顧閱忱笑了。 一笑如朗月星辰攬入眼底,好看的呀~ 何田田:“餓了,咱們開動吧~我烤了你最愛的藍莓芝士酥,啊,嘗一口~” 說著,她把香氣四溢,又脆又酥的芝士酥送到了顧閱忱唇邊。 顧閱忱薄唇微抿,搖頭。 何田田不解:“怎么了?” 顧閱忱:“不甜。” 何田田:“對啊,低糖少油版的。為了健康要控糖,你說的?!?/br> 她自己送到自己唇邊咬了一口,的確沒那么甜但味道剛剛好。 香醇可口,不膩不齁。 顧閱忱幽幽道:“今天想吃甜口?!?/br> 他凝視著她,溫脈的眼眸里藏著星河。 這樣的顧閱忱就是迷人的極致,何田田芳心陷落,心底深處像是芝士一般融化。 “那……我去淋一層糖霜好了。”何田田咬著芝士酥就要起身,卻被顧閱忱重新拉入懷中。 不等她開口,下一秒顧閱忱湊身上前,咬上了她唇邊的甜品,拆吞入腹。 何田田:“……” 顧閱忱心滿意足:“甜多了?!?/br> 何田田:“……” 這又哪兒學來的呀? 顧醫(yī)生該不會是又偷偷研究她的狗血漫畫了吧~ 小兩口親昵了片刻這才落座就餐。 顧閱忱看著眼前的四菜一湯,外加兩分甜品,摸起了的筷子又緩緩放下了。 不對勁。 何田田疑惑,又咋了? 天上飛的,水里游的一樣不少,外加她絕妙的廚藝,鞋底都能燒出帝王蟹的味兒,不可能沒胃口吧? 顧閱忱:“你有事?!?/br> “沒有啊~”何田田在笑,眼神卻不由得閃躲:“就是覺得你辛苦嘛,多加了兩個菜?!?/br> 是嗎? 這是按年夜飯的規(guī)格搞得吧。 肯定有事。 顧閱忱沒說話,就那么看著何田田。 不出三秒,何田田就抗不住了:“咳……咳咳……真沒什么事兒。就是……就是今兒下午湊巧碰到閻采薇了?!?/br> 顧閱忱:“我沒見她?!?/br> “我知道?!?/br> 何田田連忙道:“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是想說,要不……你跟她見一面?” 顧閱忱擰眉,這是要把我往別的女人懷里推? 何田田不再隱瞞,就把自己心中的疑慮跟顧閱忱一一坦白。 最后,她默默道:“我跟采薇挺像的,都是那種為了愛情會發(fā)狂的人。必將相識一場,如果能幫到她,就盡量幫一下吧……” “這個忙,我?guī)筒涣?。?/br> 不等何田田把話說完,顧閱忱就打斷了她。 他斂眸,自顧自的往餐盤里夾菜,聽何田田提及裴家人,臉色就開始蒙上了一層涼意:“你讓她找別人!” 何田田早猜到了他會介懷,緩緩地放下了筷子,柔聲道:“你別生氣嘛~” “咱們是對事不對人。采薇也知道咱們兩家的嫌隙。她但凡是有別的辦法,也不會求到咱們頭上來,對不對?” 顧閱忱眸光涼?。骸澳侵荒苷f她無知?!?/br> 何田田摸上了他的手掌,輕輕握了握:“我知道你不喜歡裴家的人。但裴燃的確也沒做過什么有損咱們的事兒,他還救過我呢?!?/br> “他是病人,你是醫(yī)生,咱們能單獨拎出這個身份,理性地看待這件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