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6 情敵是我親二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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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都被她瞪蒙了。 什么情況? 隕石感受到敵意,隨時都準(zhǔn)備開啟自動反擊模式。 何田田生怕他又搞啥幺蛾子,趕緊把他扒拉到身后,示意他叫份餐自己找個地兒安生吃飯。 隕石跟服務(wù)生一走,餐桌前就只剩下了何田田和閻采薇兩人。 兩人大眼瞪小眼。 半晌,何田田就瞧見閻采薇眼眶里有淚光在打轉(zhuǎn)轉(zhuǎn)。 “哎……不是……”何田田哭笑不得:“咱有事說事兒好不好,你是要掉金豆子?” 尋釁滋事,一句話沒說,上來就給我個下馬威。 這會兒怎么反倒是自己先哭上了? 何田田不開口還好,一開口,閻采薇的眼淚就更兜不住了。 但她傲氣,怎么可能會哭? 抬手胡亂摸了一把眼角的水漬,順手扯掉了拉胯的假睫毛,重重地拍在桌子上:“何田田,我真是瞎了眼,看錯你了!” 何田田:“……” 這話從何說起? 閻采薇伏身,壓低了聲音,但依舊咬牙切齒:“你說過你跟裴燃清清白白,干干凈凈!所以我才相信你的!” 何田田越聽越蒙:“所以呢……” 閻采薇:“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呢?特么趁我不在,釣我男人,你還是人嗎……” “打住!” 何田田聽不下去了:“你說什么?釣?zāi)隳腥耍磕悄闶紫鹊酶姨拱滓幌?,你有幾個男人……” 閻采薇更懊火了:“你少給我裝蒜!” 何田田:“所以,還是裴燃?” 閻采薇:“廢話!我這輩子只認(rèn)這他一個!” 何田田著實(shí)有些無語:“我跟裴燃之間的事兒,不是都跟你解釋過一遍了嗎?你是被哪兒的妖風(fēng)給皴著了,一下飛機(jī)殺過來就為了這個?” 閻采薇也不甘示弱:“你少給我來這一套!我現(xiàn)在就問你認(rèn)不認(rèn)吧!” 何田田失笑:“jiejie,我啥也沒做認(rèn)個球??!你就算是想屈打成招,是不是也得備好了罪狀書,讓我念一念?” “你就一句‘我釣?zāi)慵遗崛肌?,我現(xiàn)給你編也來不及吧?” “另外,顧醫(yī)生不存在嗎?你把我家男人放在哪個位置?他不比你男人優(yōu)秀一千倍?他那么大個頭,把我的心塞得滿滿的,我眼里還容得下旁得男人?” 似乎……好像也對! 閻采薇擰眉。 何田田又道:“你是對你自己不自信,還是說,你自信過頭,認(rèn)為你男人比我男人更有魅力?” 閻采薇被懟,啞然。 不對。 上一次,自己也是這么被何田田繞進(jìn)去的。 閻采薇強(qiáng)迫自己抖擻精神:“那又怎樣?架不住有些女人天生水性楊花的命格,就喜歡吃著碗里的看著別人家鍋里的呢?” 何田田:“你要非這么聊的話,這天全是真被你聊死了。反正你現(xiàn)在怎么看我都是一人間敗類,倒不如今兒這頓當(dāng)散伙飯得了!” 閻采薇聞言,心里莫名一堵。 明明受傷的是自個兒,怎么現(xiàn)在反倒是被何田田給拿住了? 她私心里是相信何田田的。 因?yàn)橹挥邢嘈藕翁锾镎f的是真的,那她家裴燃就沒有背叛他。 而且……跟何田田相識一場,有一說一,她待人處還滿真誠的。 可關(guān)于何田田和裴燃親近言語就在耳邊清晰的轟炸。 妒忌心使然,她不得不懷疑。 她一下子就陷入了矛盾的漩渦激流里,感覺自己都快瘋掉了。 事兒沒搞明白,還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丫子。 閻采薇面上掛不住,正要重整氣勢拍桌叫板,老閻不知道從哪兒風(fēng)風(fēng)火火沖進(jìn)了餐廳。 一個是自己的好大侄兒。 一個是陶妹兒的小姐妹。 手心手背都是rou。 虎妞那手段他是見識過的,要真動起手來,采薇都不一定是她的個兒。 畢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的親叔侄,小薇薇也是他的心頭rou,如果受了委屈,他得心疼死。 但你要說閻采薇比他爭氣,反過來騎在何田田腦袋上把她胖揍一頓的話,他就更肝顫了! 虎妞在陶妹兒心里什么地位,老閻一清二楚。 如果讓她知道自己的小姐妹被人扁了,她架著拐追出二里地去都得還回來。 他跟陶妹兒搞對象這事兒八字剛畫了一撇,懸著。 這如果節(jié)外生枝搞出點(diǎn)事兒來,兩人的事兒十有八九得黃。 老閻現(xiàn)在就是那夾心餅干中間的芯兒,難受著呢。 生怕事兒鬧得大,一發(fā)不可收拾,他聽聞動靜后立馬就火急火燎的趕來了。 到了眼跟前,何田田毫發(fā)無損,他松了口氣。 轉(zhuǎn)頭看到灰頭土臉的大侄女,這心又揪了起來。 不用多想,只許稍稍留意一下兩人的神色,老閻就能琢磨明白個大概。 “哎呀,這么湊巧呢,虎妞也在哈~” 秉承著“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的原則,老閻嬉皮笑臉跟何田田打了招呼,下一秒攥上了閻采薇的手腕:“你這孩子,不是說進(jìn)來借個洗手間的嘛?怎么還聊上了呢?” “你奶奶擱家里滿漢全席都備好了,等著給你接風(fēng)洗塵呢,讓滿屋子長輩等你一個人,合適嗎?” 老閻捏了捏閻采薇的手掌心,暗中給她使了眼色。 隨后,轉(zhuǎn)頭看向何田田:“虎妞,那啥,今兒我們家里有事兒,先失陪了。改天我請你哈~” 他生怕夜長夢多,也不等何田田回話就回頭招呼服務(wù)生:“那啥,記我賬上!以后,這位小姐來,都記我賬上!” 服務(wù)生看了老閻一眼,表情尷尬。 當(dāng)這是你們村頭小賣部呢,說掛賬就掛賬。 她這邊心里正嘀咕,下一瞬就被經(jīng)理扒拉到了身后。 緊接著就見經(jīng)理上前,客套十足的跟老閻寒暄打招呼。 明顯是至尊vip才會有的待遇。 服務(wù)生傻了眼。 老閻沖何田田擠眉弄眼,隨后拉著閻采薇就撤了。 “老閻!” 一路出了餐廳,閻采薇氣急敗壞。 她非常不爽地甩開了老閻的手臂,嘴巴撅得能掛油壺:“你到底哪兒頭的?” 老閻:“幾歲了你,還沒大沒小。叫二叔!” 閻采薇叉腰:“你還知道自己是我二叔呢?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叫何忠賢呢!你剛剛瞧見何田田時的那副嘴臉……我都不想說!丟人!” 老閻湊上前來,指頭肚念起她額前濕噠噠的茶葉片兒:“論丟人,咱爺倆兒誰更勝一籌?” 閻采薇瞧了,羞惱交加,一把奪過茶葉碎片摔在地上,狠狠地補(bǔ)了好幾腳。 “哎呀,哎呀……”老閻雙手抱臂:“這得多大仇才恨成這樣?地板磚都懟裂了……如果我沒記錯,這雙鞋是你過生日時候,燃燃送的吧?這地板磚我賠得起,但這雙鞋……” 閻采薇聞言,明顯一怔。 她瞅著自己的高跟鞋,表情是rou眼可見的心疼,抬腳的動作都變得小心翼翼了許多。 老閻見狀,樂了:“咋地?這是要脫了鞋,赤腳跺啊?” 閻采薇氣鼓鼓的癟嘴:“我要回家跟奶奶告狀,你個當(dāng)二叔的胳膊肘往外拐,幫外人欺負(fù)我!”’ 老閻:“誒,我說你這孩子……似不似傻?” “我那叫欺負(fù)你?我那叫救你小命還差不多!” “我告訴你,得虧是我來得及時。要不然你可就不是落湯雞這么簡單了,保不齊現(xiàn)在已經(jīng)躺救護(hù)車?yán)锪?!你知道那小妮子‘虎妞’的綽號是哪兒來的嗎?” 閻采薇挑眉:“哪來的?” 老閻神秘兮兮:“她會功夫~” 閻采薇一個白眼差點(diǎn)沒撅死他:“你咋不說她是七仙女兒,能上天呢!” 老閻:“你別不信……” 閻采薇提步就走:“我信了才是真煞筆呢!” 老閻:“那你劈頭蓋臉的水是怎么回事?” 閻采薇:“……” 哪壺不開提哪壺慪心。 她怨怒滿滿:“是我瞎了眼,引狼入室!” 老閻:“這話怎么說的?” 閻采薇就把自己聽的風(fēng)言風(fēng)語跟他交代了一遍。 老閻聽的直擼腦門:“哎呀我去,這誰嚼的舌根?我要知道是誰,我非得涼拌了他的口條下酒不行!” “虎妞跟燃燃……這不扯犢子呢嗎?你要說他倆有事還不如說我倆……” 嗯? 閻采薇狐疑地打量著老閻:“你倆?你倆是誰倆?” 老閻也是被氣糊涂了,連連擺手:“我那意思是,虎妞跟燃燃,絕對不可能!” 這話倒是合了閻采薇心意。 她斜著眼角,傲嬌道:“你……你怎么那么肯定?” 老閻嘖了一聲,有點(diǎn)無奈了。 這孩子平時機(jī)靈的跟猴兒一樣。 怎么這會兒虎成這樣呢? “我現(xiàn)在是裴燃的保鏢,我問你,保鏢是干啥的?” 老閻瞅著閻采薇:“是不是得寸步不離?” 閻采薇弱弱的點(diǎn)頭。 老閻:“那我寸步不離的跟著裴燃,他跟虎妞不清不楚玩花花的,我會不知道?當(dāng)我瞎呀?” 兩人邊說,邊往停車場走去。 老閻繼續(xù)道:“而且,我敢百分之百肯定,裴燃絕對不會對虎妞動歪心思。不光是她,燃燃對其他多有女人都不可能感興趣!” 裴燃這會兒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了,他哪里還有精神頭兒去搞那些個花花綠綠的事兒! 閻采薇哪里知道這些? 她只覺這話越聽越覺得哪里不對:“二叔……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吧?” 老閻:“啥?” 閻采薇弱弱道:“你是想說……裴燃不喜歡女的?” 老閻差點(diǎn)沒背過氣去:“咋地,他不喜歡女的,還能喜歡男的?。磕阒闭f他喜歡我得了!” 閻采薇從頭到腳打量了他一遍,幽幽道:“你都五十了還光棍一條,他老大不少了也沒嫁娶……倒也不是不可能!” 要真這么地,那我敵情是我家親二叔? 這戲碼……可是撒盡了狗血! 老閻被她眼神給整毛了:“你可拉倒吧!爺爺我可沒那不陰不陽的癖好!” 閻采薇癟嘴:“那你怎么那么肯定?” 老閻:“我就這么肯定,不光肯定,我還能拿我人格打包票!” 如果不是裴家交待過不能透露裴燃的病情,他能穩(wěn)到現(xiàn)在? 遮遮掩掩太辛苦,老閻憋的腦瓜仁疼。 閻采薇毫不知情,只是白了他一眼。 你有人格嗎? 老閻繼續(xù)道:“不是,咱們暫且先不說誰嚼的舌根了。你心里不痛快要算賬也得去找裴燃啊,你找人家虎妞干啥?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閻采薇低眉聳目,嘀咕:“我找得著人家裴燃嗎?他到現(xiàn)在都沒有承認(rèn)我是他女朋友?!?/br> 老閻:“這不就結(jié)了!你這邊還沒確定關(guān)系呢,也沒搞明白狀況就殺到虎妞那兒興師問罪……讓我說,怪掉價(jià)的。” 閻采薇不樂意了:“我不管!” “反正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窺覬裴燃!他是我的!這輩子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占有欲作祟,她吼的臉紅脖子粗。 “裴燃要真喜歡男人我也沒辦法,但他如果取向正常,喜歡的人一定得是我!” 老閻聽的直皺眉,這娃子怕不是愛情小說看多了。 腦子看壞掉了。 閻采薇越想越氣,再度陷入情緒漩渦里:“你不用替裴燃狡辯了!” 老閻:“咋的了?” 閻采薇咬牙切齒:“我都聽說了,他辦公桌上擺滿了何田田的照片和資料!” “我太了解裴燃的為人了。他從不會在不感興趣的事物上浪費(fèi)時間。如果不是喜歡,如果對那個女人一點(diǎn)心思都沒有,他為什么要這樣?” “那個何田田,美其名曰說幫我追裴燃,我看早就背著我私底下跟裴燃熱絡(luò)起來了。暗度陳倉,欲擒故縱,腹黑心機(jī)女表,說的就是她!” 閻采薇越想入戲越深。 瞬間化身虐文女主,想到自己最愛的男人和自己的好朋友雙雙背叛,氣到心肝肺疼:“簡直太惡心了!” “不行,我忍不了!要死也得死個明白。我現(xiàn)在就要去找裴燃問個清楚!如果他真得喜歡何田田……” 老閻聽得直搖頭:“如果真讓你說著了,你想干啥?” 閻采薇雙手攥拳,美目圓瞪:“我先閹了他,然后再去閹了何田田……” 狠話放到一半,一抬頭,聲音戛然而止,到了唇邊的話卡了殼! 因?yàn)椴贿h(yuǎn)處,一個修長的身影正雙手抱臂斜倚在她的車身引擎蓋上,笑吟吟地盯著她。 裴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