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5 天降隕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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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閻采薇突然的攻勢,裴燃一怔。 最近一段時間,她表現(xiàn)得尤為不同。 在他身上動了很多小心思,也學(xué)了很多小花樣。 其實她根本不用那樣。 本真的閻采薇對他而言就足夠有魅力。 她根本不知道,對她的喜歡,裴燃隱忍得有多辛苦。 裴燃:“薇薇,你別這樣……” 閻采薇扯唇:“這么害羞的嗎?是不是我直勾勾盯著你,影響你發(fā)揮?。磕俏野蜒劬﹂]上好了。” 說完,她眼睛一閉,下巴一昂,嘴巴順勢往前一松。 裴燃閃躲不及,薄唇若有若無地蹭上她的唇,眼眸瞬間刮過一陣桃花雨。 他下意識貼緊墻壁,呼吸都淺了許多。 咫尺的距離,呼吸可聞。 閻采薇的小臉就在自己眼前,膚白如雪,眉目如月。 好看的呀~ 說不心動,都是假的。 裴燃的指尖不由自主微微動了一下。 多想伸手捧上她這張小臉。 多想跟其他情侶一樣,肆無忌憚地?fù)肀?,接吻,相伴一生?/br> 可他沒有資格。 裴燃眼眸深處開了一個黑色漩渦,溫脈一點點倒灌下去,眼神黯淡。 他緩緩地攥緊了自己的手掌,不讓自己再有任何非分之想。 閻采薇抻著脖頸等了半晌,緩緩睜開了眼睛。 見裴燃紋絲不動,失望可見一斑。 一個女孩子都已經(jīng)主動到這個份上了,裴燃如果還是無動于衷,那她真的……太沒臉了! 裴燃看著她,神色恢復(fù)自若,掛上了微笑:“一大清早的,不好吧?” 閻采薇:“那你告訴我,什么時候是好?” 裴燃:“我沒刷牙……” 理由還能再尬點嗎? 閻采薇:“無所謂啊,我來之前吃了大蒜!” 裴燃:“……” 閻采薇見他還是跟從前一樣,想方設(shè)法的規(guī)避跟她的親密舉動,心里又喪氣,又懊火:“你到底要不要親?” 裴燃無奈:“咱……還有別的證明方式嗎?” 還是拒絕。 閻采薇心底里的小火苗已經(jīng)竄到了頭頂。 “有啊!” 她抬手撤掉了身上那件空調(diào)小披肩,翻身上床,直接坐到了裴燃腿上,接著就去扯吊帶。 “哎哎哎……” 裴燃嚇了一跳,連忙捉上了她的手制止:“你干嘛?” 我都這樣了,你說呢? 閻采薇瞪著他。 裴燃:“別別別,我這大病初愈,可玩不起這個……” 閻采薇憋屈瘋了:“晚了!” 說著,她就要去拉扯裴燃的居家服。 “咳咳!” 手還沒碰到裴燃衣角,門外忽然穿了兩聲咳嗽。 兩人不約而同地回頭,就迎上了一雙眼睛。 裴家姑媽。 完蛋了! 緩過神來的閻采薇小臉爆紅,幾乎是連滾帶爬跌下床。 裴燃撓頭,目光無處安放,也是尷尬到腳趾摳地。 “藥?!?/br> 裴家姑媽什么場面沒見過。 她就當(dāng)什么都沒看見,慢條斯理地走了進(jìn)來,把水和藥放到了床頭柜上。 “地上涼?!?/br> 她看了一眼閻采薇。 閻采薇小臉紅成番茄,嘴上應(yīng)著,羞得頭都抬不起來。 姑媽又看了裴燃一眼,雖然沒說話,但眼神意味深長。 愣著干嘛,拉人家姑娘一把。 裴燃照做。 閻采薇沒臉見人,拿外套捂臉。 裴家姑媽搖搖頭,出了房間。 “丟死人了!” “我在姑媽面前裝了這么多年的乖乖女……都怪你!” 閻采薇小拳頭捶上裴燃胸口:“都是你害的!” 裴燃攤手,一臉的無解。 這也怪他? …… 彼端。 何田田正在上班的路上,手里抱著一個裹滿了牛油果醬的三明治。 今天之所以解放了雙手不用開車,得益于剛剛上崗的司機(jī)兼保鏢——隕石! 他姓云名實,但因為皮膚黝黑,滿身的肌rou塊,一眼看去就跟石頭一樣結(jié)實,圈子里的人就給他起了個綽號“隕石”。 何田田以前是搞漫畫的,腦洞大,畫面感強(qiáng)。 聽外婆他們介紹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在腦海里勾勒起了這個人的形象。 隕石。 男。 28歲。 身高一米九。 濃眉大眼,五官深邃。 八塊腹肌,人魚線,全身上下每個細(xì)胞都沖著男性荷爾蒙的氣息, 好家伙,外婆這是按男神標(biāo)準(zhǔn)找的守護(hù)神吧? 正想入非非呢,孫媽又笑著補(bǔ)了一句,外形上哪哪兒都好,就是頭發(fā)有點少。 頭發(fā)少? 也不是什么大問題。 杰森斯坦森頭發(fā)也少,還不是照樣帥的人合不攏嘴。 想到以后自己不論走到哪里,都有這么一號人物寸步不離的跟著她,給她拎包,還負(fù)責(zé)她的安危……人生開掛的節(jié)奏??! 這么想著,何田田心里的小虛榮變成了小貓爪,撓啊撓。 心癢起來了。 何田田內(nèi)心歡騰,表面卻不動聲色,一本正經(jīng)地打著哈哈,不打緊不打緊,頭發(fā)少了更有威懾力。 再說了,我也不是找相親對象,外形什么的……沒那么重要了~ 一旁的顧閱忱看在眼里,才怪! 她什么心思,他會看不穿? 這隕石來了嗎? 何田田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見上一見了。 顧閱忱招手,人就到了客廳。 何田田正喝茶,看到隕石出場,差點沒被一口茶生生嗆死。 她想到了陶野常懟她的一句話: 你童話書了混飯吃的吧,天真地冒泡! 這哪里是杰森斯坦森,這…… 法拉利的身材,拖拉機(jī)的腦袋,而且,還是那種被撞過的拖拉機(jī)。 倒不是說他多丑,實在是他那表情,和眼神…… 知道的是來給她當(dāng)司機(jī)保護(hù)她人身安全的,不知道還以為是來削她的! 兇悍! 非常之兇悍! 我能拒絕嗎? 何田田看向顧閱忱,眼神求饒。 顧閱忱勾唇,抿茶。 小樣兒,還治不了你那點兒花心思。 就這么著,不管何田田愿意不愿意,隕石就成功擠進(jìn)了她的生活。 都說相由心生,看到了隕石這里似乎就說不通了。 何田田起初覺得他兇悍,脾氣應(yīng)該是一碰就著,一著就能揮拳頭的主兒。 但接觸后才發(fā)現(xiàn),并非如此。 隕石患有面癱著,又兇又僵的表情絕非他自己所愿。 而且,他很安靜。 安靜到超出何田田的認(rèn)知。 顧閱忱就夠安靜的了吧,但好歹你跟他聊天的時候,他還能給你搭個話。 隕石這哥們根本不理睬。 他完全就像是個機(jī)器人 像是設(shè)定了指定程序,只有某句話觸發(fā)了他的指令,他才會回應(yīng)。 要命得是,沒有人給她這份指令說明,她全靠忙猜。 搞的跟開盲盒。 如果隕石回她一句,她都能樂到拍手鼓掌。 這哪兒是請了一司機(jī)保鏢啊,這簡直就是請了一尊神回來。 何田田這個主顧,秒變小丑,全程逗他樂呵。 一路上,三明治沒吃一口,她嘴皮子都磨薄了。隕石說的話,統(tǒng)共加起來一個手就能數(shù)得過來。 何田田放棄了。 她咬了一口三明治,想到今后每天一起出入各種公眾場合,有必要提前跟他達(dá)成共識。 “隕石啊~”何田田調(diào)整坐姿,端正了身為一個主顧該有的姿態(tài),語重心長地喊了他一聲。 無人回應(yīng)。 何田田扭頭看他。 隕石在專心開車,好像根本沒聽到她的話。 何田田耐著性子又喊了一聲:“隕……” 隕石:“車?yán)餂]別人,有話直接說就是?!?/br> 何田田:“……” 爺! 您真是我爺兒! 何田田都忍不住想給他豎一大拇指。 關(guān)鍵人家說得一本正經(jīng),不卑不亢,十分在理。 你琢磨來琢磨去,好像都是自己不站道理。 “那個……咳咳……” 想說什么來著,何田田都給忘了。 只要一迎上這貨的臉,她就把自己給整不會了。 三明治也吃不下了,何田田收好,清了清嗓子:“你以后跟著我,咱們得順順規(guī)矩……” 隕石:“顧醫(yī)生已經(jīng)跟我順過了?!?/br> ??? 這次都會搶答了? 不是,他這話是什么意思? 何田田抓抓額前碎發(fā),有點忍不了:“隕石啊,你是我的司機(jī),還是顧醫(yī)生的司機(jī)?你現(xiàn)在坐在我的小車車?yán)铮褪俏业娜?,你得聽我的……?/br> 隕石:“何小姐,請你自重?!?/br> ??? 何田田滿臉問號,我咋了就……就自重? 隕石:“我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是你的人。您是有夫之婦,顧醫(yī)生會不高興的?!?/br> 何田田:“……” 我謝謝你! 何田田抬手扶額,開了車窗,被風(fēng)吹了二里地才勉強(qiáng)緩過勁來。 “隕石啊~”何田田笑起來表情發(fā)僵:“那……那你說說顧醫(yī)生都是怎么跟你順的呀~” 隕石:“對不起,何小姐,我們簽過保密協(xié)議?!?/br> “咳咳……” 何田田一口老血梗在喉間,差點背過氣去:“保密協(xié)議?他是中情局還是神盾局的?需要搞那些花里胡哨的嗎?” 隕石選擇掛機(jī),不予作答。 忍不了。 何田田咬牙:“停車!” 隕石:“對不起,何小姐,現(xiàn)在是危險路段,為了您的安全,不能停車?!?/br> 接下來,無論何田田說什么,隕石均不予理會。 何田田要下車,他干脆直接上了鎖。 何田田打電話給顧閱忱“求救”: 快接電話,把這個人弄走! 要不然我現(xiàn)在就要享年23歲半了! 顧閱忱在手術(shù),電話關(guān)機(jī)中。 何田田座椅上一癱,生無可戀。 …… 十分鐘后,到了公司門前。 “你呆在車上就行了,不要下車!懂嗎?” 何田田指間懟上隕石的鼻尖。 隕石:“顧醫(yī)生交代,一定要寸步不離……” “你再提一句顧醫(yī)生試試看!”何田田表情趨于“猙獰”。 她雙手攥拳,指節(jié)咔咔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