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8 沒見過這么不著調(diào)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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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何田田和寵物醫(yī)生要?dú)⑷说难凵?,老閻終于慫了一回。 “沒有,沒有!” 他連連搖頭:“絕對沒有!不能夠!我能干那缺心眼的事兒嗎……” 何田田瞪眼:“那你提啤酒什么意思?” “我喝的,我自己喝的!” 老閻急頭白臉的解釋:“紅燒rou膩啊,我想著整兩口解解膩,是這個意思。你想哪去了……” 何田田不信:“真的?” 老閻點(diǎn)頭:“千真萬確!你不要信……這么著,我給我兄弟打電話,借他的酒精檢測儀用一下,你讓小貓崽子吹一口,看看是酒駕,還是醉駕!” 何田田:“……” 寵物醫(yī)生:“……” 給小奶貓上酒精檢測儀,真虧你想得出來! 老閻見兩人無言,甚至笑的有點(diǎn)兒小得意,一副“看我靈不靈光”的表情。 他裝模作樣要給兄弟打電話,卻被何田田一把搶了過去。 “你趕緊給我歇了吧!”何田田氣到心肝疼:“再蹦跶,我現(xiàn)在就給陶野打電話!” 見過不著調(diào)的,就沒見過這么不著調(diào)的! 別別別。 聽到她提及陶野,老閻瞬間被拔了龍筋,秒慫著告饒。 “大家都先冷靜一下?!?/br> 寵物醫(yī)生連忙安撫兩人情緒:“我剛剛檢查過了,這位老師應(yīng)該沒撒謊……” 老閻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精神:“聽聽,聽聽!” “你聽聽人家專業(yè)醫(yī)生是怎么說的?我發(fā)現(xiàn)你們女人真是不講道理,白的愣是能說成黑的,死的愣是能給你說活了!” “得虧有這小哥在,要不然我今兒就跟那竇娥jiejie一樣,枕著六月飛雪,活活冤死嘍~” 何田田:“……” 老閻還不忘搭上了人家寵物醫(yī)生的肩,裝可憐蟲:“小哥,謝你??!回頭老哥請你大保健……” 寵物醫(yī)生打著哈哈,尷尬到腳趾摳地。 老閻自覺占了道理,還想著跟何田田繼續(xù)掰扯掰扯。 何田田可不慣他這毛?。骸霸趺?,你覺得我冤枉你了是不是?” 老閻:“你可不就冤枉我了嗎?我又沒扒瞎!” 何田田:“我冤望你什么了?你都能給這小家伙喂紅燒rou,還有什么干不出來的?” 老閻不以為意:“紅燒rou咋了嘛?” “這紅燒rou招誰惹誰了?紅燒rou補(bǔ)腎養(yǎng)血,滋陰潤燥,多好的東西?再說了,你見誰家貓科動物不吃rou???” “逮到老鼠它都們能生啃,連骨頭帶毛一點(diǎn)不剩,吃塊紅燒rou又能咋地?” 何田田:“……” 如果她有罪,就請用法律制裁她,干嘛非要派這貨來刺撓她? 她這是造的什么孽! 何田田抬頭扶額,腦瓜子嗡嗡的。 老閻還想著往前湊合,何田田抬手制止:“離我遠(yuǎn)點(diǎn),要不然我分分鐘讓陶野把你拉黑名單,信不信?” “信,信,一百個,一萬個信!” 老閻點(diǎn)頭如搗蒜,連連朝著何田田作揖:“大侄女,咱可不能這么做哈!寧拆一座廟,不毀一樁婚。你真那樣,實屬缺德?!?/br> 你才缺德! 你全家缺德! 何田田都給氣樂了:“拆婚?八字沒一撇呢,就婚?我看你是昏頭了!” 老閻自信滿滿:“事在人為嘛!再說了,大師都給我算過,陶妹兒就是我命里良人~” 何田田無語凝噎。 要這么地,那陶野上輩子得造多大孽??! 兩人正拌嘴呢,懸在門把手上的風(fēng)鈴聲響了起來,一前一后兩個身影走了進(jìn)來。 何田田聞聲回頭,不由得一怔。 來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她認(rèn)識,正是之前有過兩面之緣的翩翩公子——裴燃。 至于裴燃身邊的女人……沒見過。 女人一身黑色赫本風(fēng)長裙,搭配白珍珠,波浪卷發(fā)。 妝容精致到每一根頭發(fā)絲,一看就是大家族里富養(yǎng)出來的千金小姐。 舉手投足都透著一股子金貴和優(yōu)越。 《甄嬛傳》中年世蘭啥樣,她啥樣。 裴燃看了看何田田,顯然是有些意外,但很快神色恢復(fù)自若,沖她微笑點(diǎn)頭,算是打招呼。 何田田頷了頷首,算是回應(yīng)。 閻采薇是十足的小醋包,把這一切看在眼里,心底里的醋壇子開始咕嘟嘟冒起了泡泡。 公然跟我喜歡的人眉來眼去,何田田,你也太不把姑奶奶放在眼里了! 女人心,海底針。 細(xì)致到讓人惶恐。 閻采薇自從得知裴燃對何田田感興趣之后,立即就搜索來了何田田的資料。 一張圓臉,跟沒長開的似的,一點(diǎn)女人味都沒有,跟她比差遠(yuǎn)了! 可就這樣,還能把周森迷得神魂顛倒,讓裴燃也青眼有加……都不用想,肯定是會玩手段的綠茶。 她最討厭這種心機(jī)婊了。 見一個滅一個! 見一雙斬一雙! 閻采薇瞇起眼眸不屑的橫了何田田一眼,提步上前。 跟何田田擦身而過時,還故意狠狠撞了一下她的肩。 裴燃瞇起眼眸,上前一步想要查看,去被何田田抬手制止。 這點(diǎn)小伎倆,她還瞧不在眼里。 何田田回頭盯著眼前氣焰囂張的女人,唇間不由得微微勾了起來,已然猜到了閻采薇的身份。 “你們……你們怎么來了?” 老閻忽然見他們找上門來,有點(diǎn)方,還有點(diǎn)慌張。 但現(xiàn)場這么多雙眼睛看著呢,躲,是躲不掉了。 他只能活動了下肩膀,邊清嗓子邊給閻采薇和裴燃使眼色:“額……今兒店鋪不營業(yè),你們想喝咖啡,出門右拐還有一家……” “閻忠賢!”閻采薇叉腰,大小姐脾氣盡顯。 “嘶,干……干啥?沒大沒??!”老閻沖她擠眉弄眼。壓低了聲音:“大侄女,這么多人瞧著呢,好歹給你叔留點(diǎn)薄面。丟人也是丟咱們老閻家的臉,也有你一份……” 閻采薇環(huán)視了一周,翻了白眼。 寵物醫(yī)生已經(jīng)完成了自己工作,這場合呆著是在尷尬,跟何田田打了招呼,溜之大吉。 “丟臉?” 閻采薇盯著老閻:“您還知道丟臉這倆字呢?” “我被人打了,我讓您這當(dāng)叔叔的替我出口氣,您可倒好……” “您來給人家當(dāng)裝修工,還自掏腰包給人家店里從里到外翻新了個遍!” 她環(huán)視一周,看到墻上那些新上的各色擺件,眼都紅了。 目光一垂,掃見手邊的黃花梨桌椅,氣到五官扭曲:“這……這……這不是我爸茶園里的嗎?” 老閻支吾著不認(rèn):“不是,你看錯了?!?/br> 閻采薇堅持:“這就是我們家的!” 老閻:“天下黃花梨多的是,不能樣樣都是你家的吧……” 閻采薇氣到跺腳:“真就是我家的!這上面的煙疤是我爸爸不小心燒的,我記得一清二楚!” 老閻湊上前看了一眼,果然還真有一塊不起眼的黑疤。 這下,瞞不住了。 閻采薇差點(diǎn)兒氣到哭:“這是在早前兒奶奶給我備的嫁妝!你竟然偷摸拉來送了別的女人……胳膊肘兒往外拐,你什么叔叔呀你!” 老閻:“哎呀,哎呀,先別嚷。多大人人了,還動不動掉金豆子?讓人笑話。你看,她就笑話你呢~” 說著,朝何田田一指。 何田田:“???” 如果可能,何田田真想反手一拳,送他出銀河系! 明知道閻采薇跟她不對付,還玩這個,生怕她的命長是不? 閻采薇瞪了何田田一言,瞬間收了聲。 何田田:“閻哥,你也怨不得大侄女哭,這事兒擱誰身上,誰受得了的?。繉?幼约喝?,過分了??!” 閻采薇一聽,好不容易收起來情緒又崩了,眼淚汪汪瞪著老閻。 老閻氣的抓耳撓腮,何田田,你故意的是不是? 何田田扯唇,不是故意的我都不干! 左右夾擊,老閻腦殼都搞昏頭了。 他趕緊安撫自己大侄女:“薇薇你聽我這么跟你說哈。你自己琢磨琢磨,這黃花梨是不是有疤?” 閻采薇:“有疤怎么了?” 老閻開始扯了:“有疤就等于破相,這上好的家具就跟大姑娘的臉蛋似的,有瑕疵就掉價了。” 閻采薇:“……” 老閻:“你再想想,裴家什么條件,你嫁妝送這個有缺的,他們怎么想?燃燃……” 他沖一旁的裴燃招招手,還故意點(diǎn)了點(diǎn)桌面上的疤點(diǎn):“問你話呢,你瞧不瞧得上?” 老閻給裴燃遞眼色,兄弟,關(guān)鍵時候就看你了。 裴燃,捏了捏眉心。 表示,你的兄弟以下線。 老閻那個氣啊。 我整天為你刀山火海,出生入死,關(guān)鍵時候你就這么給我掉鏈子。 這邊閻采薇還眼淚汪汪,氣鼓鼓,老閻只能繼續(xù)順毛:“你在這兒呢,燃燃這是妻管嚴(yán),肯定不敢嫌棄?!?/br> 閻采薇瞟了裴燃一眼,癟癟嘴,小女兒的嬌羞藏不住。 老閻這才松了口氣:“但咱退一萬不講,就算是燃燃不嫌棄,咱也不能這么辦吧?丟人??!所以,叔叔先替你解決了,回頭你跟燃燃結(jié)婚的時候,我再給你們淘頂好的!” 跟裴燃結(jié)婚,這大約是閻采薇最大的夢想了。 雖然離著那一步還差十萬八千里,可光是想想就是那么的開心。 她雖然氣性消了大半,可還是不甘:“可這是奶奶留給我的嫁妝……” 老閻:“你這傻孩子,跟叔叔還分什么你我?左右就是嫁妝,給你給我都一樣嘛!反正咱爺倆都是未婚?!?/br> 閻采薇:“……” 老閻:“你多大,我多大,你跟我搶,多寒顫?我要是拿著幾套桌椅換一媳婦回去,你想想你奶奶能不高興?” “等……等會!” 閻采薇愣了半晌終于琢磨過味來了。 她驀的拍著桌子站了起來:“二叔,你該不會是……是看上那個瘋女人了吧?” “不是~” 老閻嘿嘿一笑:“不是看上,是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