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1 靈魂暴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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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煤! 這貨是屬蟑螂的吧,怎么哪兒都有她? 看到這張晦氣的臉,何田田只覺得胃里一陣鬧騰,整個人都不好了。 呂雪兒看都不看她,甚至都不看眾人一眼,扭動腰肢就到了周mama面前。 她早就從安小凡那里打聽來了消息,何田田會來。 今天之所以巧盡心思,傍上金主蹭到了邀請函混進(jìn)來,目的只有一個: 她要親手撕爛何田田的臉! 不為別的! 就為了她那整天攤在輪椅上的老娘。 “周阿姨,您怕是到現(xiàn)在還蒙在鼓里呢吧?” 呂雪兒一身流光抹胸長裙,一舉一動恨不得都弄出個作秀的造型來:“眼前這個女人,不僅腳踏兩只船,還離過婚呢~” 此言一出,圍觀的群眾炸了鍋,周遭的人也紛紛停下了攀談,正不斷朝這邊圍攏過來。 周mama的閨蜜團(tuán)接連被勁爆消息轟炸,臉都僵了: “哎吆,竟然離過婚……還真是一點兒都看不出來?!?/br> “她才多大呀,夠年齡了嗎?這都結(jié)婚又離婚了?” “會玩的還分年紀(jì)嗎?再說了這不是重點,你們剛剛沒聽到嗎,重點是離了婚還腳踏兩只船!” “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這是真的?,F(xiàn)在的這些小孩兒……哎吆,別的不會,真是會給自己爸媽長臉!” …… 不知道什么時候,裴燃和老閻循著熱鬧也湊了過來。 裴燃聽到何田田小小年紀(jì)就有過一段婚史,不免也是覺得驚訝。 常言道,有人歡喜有人愁。 看到被討伐的正主是何田田,老閻直接樂哈哈了。 “誒呀我去,這婚離的好!” 他一邊扶著老腰,一邊拿手肘撞了撞蹙著眉的裴燃:“就這樣式兒的潑皮貨,不離婚才怪!不離婚等著挨戳嗎?” 說著,軟肋處仍舊有隱痛傳來,氣得老閻齜牙咧嘴。 他繼續(xù)道:“是我,我也得離,一秒鐘都等不了!這哪是娶了個婆娘,這分明就是娶了一螳螂精!動不動就刀你一下子,說不定哪天兒睡著了,腰子都給你掏走……” “……”裴燃無語至極。 老閻這貨是真記上仇了。 何田田聞言,回頭盯了老閻一眼。 不服氣的老閻直接開嗓喊了起來:“她瞪我!這小娘們瞪我你看著沒……” 裴燃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除了老閻,其他人的誹腹聲隱隱約約往耳朵里灌,聽到別人提及爸媽和家教,何田田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起來。 而一旁的周mama臉都成了醬紫色! 這剛好正中呂雪兒下懷。 見何田田被眾人討伐,她的氣焰立即就燎了起來。 “離婚就離婚吧,本也不是什么丟人現(xiàn)眼的事兒。明明白白拿到太陽底下說開了,講明了,倒也沒什么?!?/br> 呂雪兒轉(zhuǎn)身,嘲弄的瞟了何田田一眼,那氣勢宛如一個正義執(zhí)行者:“可壞就壞在,有些人故意賣純良人設(shè),玩的花不說,還想找人當(dāng)接盤俠……呵……” “找誰不好呢,偏要來招惹周先生。你當(dāng)周先生是什么人?” “還以為是你以前撩的那些不長腦子只長頭發(fā)的歪瓜裂棗呢?” “森哥早就把你這副嘴臉看穿了,所以才跟你一刀兩斷及時止損的。你卻非要當(dāng)一張狗皮膏藥賴在這里騙吃騙喝找存在感,真是不要臉……” 呂雪兒說到痛快處,唇角都快要扯到耳根了:“怎么,這是看到周阿姨盛情款待,突然就良心發(fā)現(xiàn)了嗎?” “還是說……知道今兒這日子終究是紙包不住火,這才承認(rèn)自己劈腿呀?” 她兩眼直勾勾的盯著何田田,生怕錯過了她臉上任何一絲表情變化。 何田田迎上呂雪兒尖鉤似的眼神,不由得失笑。 泥煤! 見過能編會造的,就沒進(jìn)過這么能編會造的。 她不由得想起了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一句話: 冤枉你的人,比你還知道你有多冤枉! 這種人居心陰損,最是可恨。 可何田田知道,呂雪兒現(xiàn)在玩這一出,不為別的,就等她哭呢。 你想看我哭是嗎? 我偏不隨你心意。 面對呂雪兒機(jī)關(guān)槍似的攻勢,何田田不卑不亢,從容自若。 她彎唇,露出了一個甜笑,反問道:“呀,你還知道‘良心’這倆字呢?真是難得~” 呂雪兒:“……” 她沒想到何田田竟然這么淡定,登時氣不打一出來:“現(xiàn)在重點是在說你腳踏兩只船,劈腿的事,你跟我扯個什么良心?” 何田田不氣不惱,笑吟吟的:“你是屬老鼠還是屬土狗的?每天躲我床板底下睡?知道的可夠清楚的。” 呂雪兒:“……” 她氣結(jié),怒火中燒無處發(fā)作,只能轉(zhuǎn)頭去找周mama助陣:“周阿姨,您瞧瞧……” 呂雪兒“委屈巴巴”的抱上了周mama的手臂,義憤填膺的瞪著何田田:“您瞧瞧她這副嘴臉!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F(xiàn)在假面被撕下來了,開始急頭白臉了……” 何田田擰眉,卻不言語,甚至有點想笑。 急頭白臉? 誰?我看急眼的好像是你吧! 周mama抬頭去看何田田,先前滿心滿眼的寵溺,這會兒統(tǒng)統(tǒng)都化成了眼底里的寒霜。 呂雪兒看到周mama臉色變了,越發(fā)得意。 她抱著周mama手臂,輕輕搖了搖,親昵的跟人家親閨女似的:“阿姨,您也看到了,這種人可親近不得,更留不得……” 周mama幽幽道:“那你說說看,這事兒接下來應(yīng)該怎么弄?” 呂雪兒自覺從周mama手里拿到了生殺大權(quán),心花怒放。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又有眾目睽睽瞅著,她早就興奮到蹦著高的撒起歡來了。 這會兒,她生怕樂極生悲出了偏差,被人看了笑話,穩(wěn)了穩(wěn)心神,這才一本正經(jīng)道出心里話:“阿姨,今兒您生日,咱們就不說那些個打呀殺呀的晦氣話兒了,不吉利?!?/br> 她語氣輕柔,刻意諂媚賣乖:“您如果信得過我,就把人交給我,我保證不臟了您的手,還能讓您比這口惡氣……” 周mama聞言,冷冷一笑。 呂雪兒搞不清楚她心里想些什么,被她笑慌了神。 周mama眼角余光瞟了她一眼,幽幽道:“我自己個兒家的小棉襖,為什么要交給你?你算個什么東西?” 呂雪兒這是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小臉?biāo)查g漲紅。 等等,小棉襖…… 小棉襖不都是稱呼女兒的嗎?她沒聽岔吧?! 在場的人里,抱有同款好奇的可不再少數(shù)。 其中周mama的一個姐妹淘暗中悄么么伸手扯了扯周mama的衣擺,低聲道:“阿香,你是不是氣糊涂了?什么小棉襖……” “放心,我清醒著呢!” 周mama眼角余光瞥了何田田一眼:“這姑娘合我眼緣,我就是喜歡?!?/br> “她有男朋友,不打緊!做不成我兒媳婦,也不打緊,我認(rèn)個干閨女就是了,一樣親!” 此言一出,眾人嘩然。 就連旁邊的何田田也跟著傻了眼。 自己的名聲都被呂雪兒敗壞成這樣了,周mama竟然還要收自己做干女兒……這牌出的真是夠野的。 呂雪兒是覺得周mama要么是怒火攻心氣傻了,要么就是老年癡呆了。 要不,正常人誰能干出這樣事兒來? 可她敢怒不敢言,只能弱弱的腆遮臉賠笑:“周阿姨,您該不是在跟大伙兒開玩笑呢吧?我只不過是生怕你被她騙了,你怎么還要認(rèn)這種人當(dāng)干女兒……” “不認(rèn)她,難道認(rèn)你嗎?” 周mama唇角笑意一收,整個人身上開始凝起霜雪:“你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說這些,是真的擔(dān)心我被騙?你確定不是在嘩寵取寵,打我這張老臉?” 呂雪兒聞言,連連搖頭。 可周mama哪里肯給她開口的機(jī)會:“不是?。磕悄闶裁淳有??你是不是覺得你更適合我兒子?想當(dāng)我兒媳婦?我有邀請你來嗎?你和田田有過節(jié),卻想拿我當(dāng)箭使?你真以為我是要上墻的老糊涂呢?” 來自周mama的直擊靈魂連環(huán)拷問,就像是一連串清脆又響亮的耳光,結(jié)結(jié)實實扇在了呂雪兒臉上,扇的她頭昏腦漲! 周遭嘲弄的目光和非議聲如滔天巨浪般襲來,她愣在原地,腦袋嗡嗡的炸著響,恨得找個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呂雪兒是做夢到?jīng)]想到,看著大大咧咧,只會撒嬌賣嗲的周mama卻是個實實在在的“人間清醒怪”! 周mama一改往日嬌嗔老公主的模樣,斂眸盯著呂雪兒時,俾睨的眼神宛如君臨天下的女王。 哼! 大家都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人。 你那點兒小心思,我還不懂? 都是千年的狐貍,你丫的跟我玩什么聊齋??! 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當(dāng)年我能嫁到周家,那也是千百人里拔尖的!如今我能穩(wěn)妥的在周太太的位子上坐這么多年,你以為靠的是什么? 瞟見眼前呆若母雞的呂雪兒,周mama看都懶得多看, 她偏臉轉(zhuǎn)身,目光一瞥瞟見了何田田,也是氣不打一處來。 眼瞅著周森這小子也老大不小了,本想著趁著今兒喜慶日子,當(dāng)眾宣布何田田跟兒子談朋友的事兒,敲定這樁婚事,也算雙喜臨門。 沒想到會是這樣子! 太丟人了! 這輩子都沒這么丟過人! 不過,這個傻乎乎的呂雪兒剛好給她當(dāng)了個大臺階,要不然,這事兒還真沒法收場。 這么想著,周mama好像也沒那么氣了。 余光瞟見呂雪兒時,嘲弄掛上眉宇。 哼,要玩心眼啊,她比這傻姑玩的溜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