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9 名場面
書迷正在閱讀:抗日之狩獵雄兵、桃源逍遙小神醫(yī)、不可多得(H)、走腎(1V1 高H )、你怎么這么軟(1v1)、邪王強寵:至尊毒妃不好惹、大明暴君:我是個木匠、離婚的代價(1v1H)、風雪第一刀、我和假千金在一起了[穿書]
“非衣裴,燃燒的燃?!?/br> 裴燃簡單介紹了名字中的字眼,以方便何田田銘記。 何田田聽完,眼眸微微一亮,神色里多了些些詫異。 裴燃笑問:“怎么了?” 何田田笑著搖頭:“沒什么,常聽說一句話,人如其名。但裴先生……好像有點不一樣?!?/br> 斐然笑意更濃:“哦,那你說說看,都是哪里不一樣?我很樂意洗耳恭聽?!?/br> 何田田有被他的笑容感染到,也跟著笑了起來:“倒也沒有什么。只是覺得‘燃’這個字如火如荼,轟轟烈烈。而裴先生……” 她忍不住歪頭打量了裴燃一眼:“裴先生看起來人淡如菊,溫溫雅如玉。比起名字,本人更平易近人一些?!?/br> 裴燃聞言,笑出聲來:“你過譽了。我也不過是一平平無奇的素人,哪有你說的那么有格調?” 何田田心說,長這樣叫平平無奇? 那她……以后是不是得帶遮羞布出門? 都說越是有素養(yǎng)的人越是謙遜,今天算是真真見識到了。 這時,裴燃又道:“不過,有一點被你說中了,我這名字的確是與我這性子不同。名字是家里太爺爺給取的,說我命里五行缺火,就取了一個‘燃’字?!?/br> 五行缺火,那不應該湊一個“焱”字嗎? 興許是怕這火燒的太烈,招架不?。?/br> 何田田表面不動聲色,有樣學樣,神色也往謙和上靠攏:“看來裴先生家里都是講究人,難怪你看起來這樣風雅?!?/br> “謝謝。” 裴燃笑道:“說起名字,你倒是跟我不同?!?/br> “江南可采蓮,蓮葉何田田……你是人如其名,果然是個可愛乖甜的女孩子?!?/br> 聞言,何田田一愣:“你怎么知道的我名字?” 她可還沒做自我介紹呢。 裴燃:“你朋友剛剛有講過?!?/br> 有……嗎? 何田田下意識的撓撓頭,完全不記得了。 不過,眼前的裴燃一看就是個極致心細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一下子記住了自己的名字。 又帥又暖,又細致……這性格跟陶野倒是互補,應該絕配。 不對,陶野好像跟陸源有戲,自己還是不要亂點鴛鴦譜了。 正神游八方呢,裴燃的聲音忽然在耳畔響了起來:“怎么了?是想到了什么?” 何田田立馬收斂了心神:“額……” 我總不能說,想著給你安排對象呢吧。 何田田打起了哈哈:“咱們這是第二次見面了吧?” 裴燃點頭:“上一次,是在木蘭餐廳。” 想到上次兩人碰面的畫面,多少有點點尷尬。 何田田抓了抓腦袋:“上次的事兒,還得謝謝你呢……” “不。”裴燃:“我得謝謝你。” 何田田:“……” 謝她什么呀? 裴燃:“托你的福,那天的茶,格外香?!?/br> 何田田:“……” 就在這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身影閃了進來。 來人最先看到的是何田田,以為走錯房間了。 開門,關門,確認過房間標識牌,這才又推開了房間。 “你誰???” 來人是個從體態(tài)上前看倍感安全的壯漢,但腳步輕盈,眼神社會,一眼看去就不是好惹的主兒。 就今天這種穿正裝的場合,他愣是在脖頸見加一大號鈦金鏈子,給人的感覺又愣又油,還有點點小膽顫。 不等何田田回答,壯漢的指尖就點上了何田田的肩。 好疼! 鎖骨都折了的感覺。 何田田低頭去看,鎖骨折沒折不知道,鎖骨上點的高光反正是沒了。 好家伙,這得多大手勁兒。 “哎,我就出去抽口煙的功夫,你就消尖腦袋鉆進來了?” 不等額何田田反應,男人一指頭又點在她另外一個肩頭,力道之大戳的她趔趄了一下:“你是屬大頭蛆的吧?挺能拱啊……” “……” 這是哪兒跟哪兒? 何田田捂著被戳疼的肩,懵了:“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對方嗤之以鼻:“你少跟我來這一套,就你這樣兒的,我見過八百回了!我告兒你,在我這人,不好使!” “老閻……” 費燃見狀連忙上前阻攔,卻被老易抬手給扒拉開了:“哎呀,你別攔我?!?/br> “我告訴你,這些小妖蛾子,你要不趕緊把她們給弄出去,她們要真撲棱起來,有你全身難受的時候!” “還發(fā)什么愣?。俊?/br> 老閻瞪了何田田一眼:“怎么的,自己不能走?。糠堑梦疑鲜趾棉赌泐^蓋骨??!” 何田田:“……” 這貨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她被噴了一臉口水,嫌棄的偏了偏腦袋。 “哎,你這什么表情,沖誰齜牙咧嘴呢?” 老閻見何田田站著不動,火氣就上來了。 旁人見了他,恨不得夾著尾巴地盾,這女人……勁勁兒的,怕不是個傻子。 “你也不去打聽打聽,你閻爺爺我是什么人物。你再沖我眥睚咧嘴一個試試,門牙我給你敲掉!” 何田田:“……” 這貨色腦殼有包吧,懂不懂憐香惜玉。 上來就要敲掉女孩子門牙,不看八字都知道,肯定是一孤寡終了的命格! 可在老易眼里,何田田就是那些終日糾纏著裴燃,沒臉沒皮,沒羞沒臊的煩人精。 見何田田勁勁兒的瞪著他,暴脾氣上來,伸手就揪上了她的胳膊肘,準備直接跟拎是小雞仔似的,丟出去。 一旁的費燃看不下去了,剛要上前勸阻,何田田卻開了口:“撒手!” 原本乖甜可愛的小姑娘,忽然就跟上膛的小鋼炮一樣。 聲音肅殺清冷,眼神更是凜冽襲人。 別說費燃了,就是老易也是一怔:“你說啥?” 何田田一字一句道:“我說,把-你-的-爪-子-拿-開!” 老閻:“……” 別的小姑娘見了他都繞著走,眼前這貨竟然還支棱著汗毛跟他叫囂。 是這家伙腦殼開裂了,還是他這一身腱子rou不好使了? 直男老閻哪兒受得了一個黃毛丫頭叫囂,二話不說,拖著何田田就往外拽。 “我就不撒手,我看你能咋地?” “胎毛都沒蛻干凈的小黃毛丫頭,還跟你閻爺爺我哼唧起來了?!?/br> “讓你自己走是給你留點兒臉。一會兒撕吧起來,你這衣服可不抗造。要那啥著丟出去,我看你以后還見不見人……啊呀,我勒個去……” 前一秒,老閻還滿口渾話跟一羅剎似的,下一秒,糙臉扭曲,四肢僵硬,直挺挺跪倒在了何田田面前! 裴燃見老閻在自己面前挺尸,表情就跟撞了臟東西似的,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老閻身子一歪,直接躺在了地板上,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珠子,直勾勾的盯著何田田。 眼神跟舌頭一塊直了,嘴里支吾著什么,已經(jīng)含糊不清了。 “大叔,我好言相勸過,讓你撒手?!?/br> 何田田歪頭沖地上的老閻,一張小臉滿是懵懂無辜,卻又可可愛愛。 她抬起手肘,輕輕的吹了吹被老閻捏紅的手臂,說道:“可你偏偏不聽,這也不能賴我了哈~” 老閻大著舌頭:“你……你……” 何田田手腕反轉,不知道何時手里就多了一枚木簪。 原本是跟身上長裙相得益彰的頭飾,沒成想還排上了用場。 剛剛木簪點上了老閻的腋下,這個xue位還是上一次顧閱忱教她的,說關鍵時候能一招制敵,大象都能撂趴下。 何田田當然不信,直到看到了趴在地上的老閻…… 她剛剛只用了五分力氣,就能徒手撂倒壯漢……嘖嘖…… 何田田自己都驚了。 但她不能露怯,只能是微抬著下巴,緊繃著臉色,假裝自己是“東方不敗”那般不顯山不露水的個中高手,慢條斯理的把木簪穿回發(fā)絲。 手還有點點發(fā)顫,差點點兒沒繃住。 裴燃就在一側,全程緊盯著何田田,風雅不在,詫異到合不攏嘴吧。 五分鐘后。 “你沒事吧?” 費燃把哼哼唧唧老閻扶坐在沙發(fā)里,強忍著笑給他遞上了一杯水。 老閻沒接,捂著自己的軟肋,痛苦寫在臉上:“我這八成內傷了……那個小丫頭片子哪個門下的,下手真的陰損……哎吆吆,喘氣都疼……你還笑?有沒有良心啊,我是為了誰變成這樣的?” 費燃把水放到一旁,笑道:“我可沒讓人你動手啊~再說了,那么可愛的一個小姑娘,你上去就拉扯,怎么下得去手啊……” 老閻:“小姑娘?還可愛……” 如果不是肋條骨疼坐不起來,他早就鯉魚打挺蹦出幾個后空翻了:“她那樣式的……我都這樣式的了,你還夸她可愛?你小子損不損?” 費燃知道老閻肯定是先入為主,對何田田有誤解,就簡單解釋了一番。 聞言,老閻眼神都直了:“啥,搶了你客戶的人,就是她?” 費燃點頭。 “霧草!” 老閻扶著自己的老腰坐直:“就她???真的看不出來……還真是應了那句老話了,財神爺爺穿爛衫——人不可貌相……” 他震驚到兩眼發(fā)直,直爆粗口。 費燃笑笑:“我也這么覺的,能一招把我家閻爺揍趴下……這事兒打死我都沒想到……” “閉嘴!” 老閻急的恨不能去掐他脖子:“燃燃我告訴你,剛剛發(fā)生的事兒,我限你一秒鐘內失憶!你要敢在外人面前提……咱倆完了你信不信?” 聞言,費燃抿唇,笑而不語。 老閻這回是真往心里去了。 不說也是,想他叱咤江城這么多年,哪兒丟過這樣的人? 剛剛也算得上是名場面了。 只是事發(fā)突然,要不然真應該拿手機給他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