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小棉襖漏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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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田田就在一旁,剛剛的一幕盡收眼底。 不對! 不對勁! 她早就隱約覺得有地方不對勁,但至于是哪里,一時間說不上來。 可經(jīng)過方才顧閱忱那話一提點,她好像有什么地方瞬間恍然大悟。 最近是發(fā)生了很多事,她回家看老爸的次數(shù)是少了些。 可隔三差五,幾乎都要跟老爸和劉姨打個視頻問好。 自從老媽因病忽然過世后,老爸的狀態(tài)就不太對勁,經(jīng)常酗酒。 他本來就三高,這不就變相玩自滅嗎? 生怕老何同志身體再出個好歹,何田田這邊盯的也算緊的。 可偏偏并沒有聽劉姨或是老爸提及謠言的事情。 劉姨識規(guī)矩,懂避嫌。 男女有別,很多事兒她不能跟何爸爸聊得,就會跟何田田嘮嘮。 如果出了這樣的事兒,按道理講,劉姨不會一聲不吭。 那是不是就是說,這事兒是近兩天剛發(fā)生的?還沒來得及通知她。 那也不對啊…… 老何同志好歹也是個公司小老董,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呢。 這謠言一旦起來,經(jīng)競爭對手肯定會第一時間捕捉到,然后用來做文章。 可……那邊好像根本沒動靜。 這不就很奇怪嗎? 競爭對手捕捉不到,她這個在身邊當女兒的也沒聽到風聲。那怎么會在幾百上千公里外的劉姨老家傳開了? 難道這謠言還跟病毒一樣,玩區(qū)域定向轉(zhuǎn)播? 剛剛顧閱忱盯了張彤一眼…… 難不成……這謠言出自她? 不可能! 沒道理! 她是劉姨的親閨女啊,往自己老娘身上潑臟水,圖啥? 圖氣死老爹老娘,給自己省事? 那也太狗了吧。 這是人能做出來的事兒嗎? 況且,劉姨在他家做保姆,每年薪水六位數(shù)打底,和還不算過節(jié)假日福利和年終獎金。 聽劉姨那意思,大女兒家的車,小女家的房子的首付都是她這些年辛苦攢出的。 不過能幫得上孩子們,她心里特高興,覺得自己特有價值感。 當時何田田還曾開玩笑說,人家都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以前我還不明白,現(xiàn)在聽你這么一說,我總算是明白了。 您這不就是女兒們的搖錢樹,聚寶盆嗎? 劉姨聽了,直笑的合不攏嘴。 她說,我要真是搖錢樹,聚寶盆,那我那倆閨女還不得讓我在這兒干到九十九啊~ 何田田問,為啥? 劉姨笑著說,不是我這搖錢樹,聚寶盆生財,是因為我扎根在你們這家財神爺身邊了~ 現(xiàn)在回想起來劉姨說的那番話,何田田就覺得更不對勁了。 她是家里的搖錢樹,聚寶盆。 老伴跟倆女兒不更應該小心翼翼的捧著,敬著嗎?為啥要搞臭她? 張彤有什么理由要撅了自家搖錢樹,砸了自己聚寶盆呢? 沒道理! 除非,她得到了一只更大的聚寶盆,更多金的搖錢樹…… 可為什么得到這只搖錢樹,就一定要讓劉姨回家呢? 想來想去,何田田只想到了兩層愿意。 其一: 是因為劉姨做家政保姆工作多年,有經(jīng)驗,老家有新的更財大氣粗的主雇邀請劉姨。 可劉姨老家的經(jīng)濟消費水平跟江城不可同日而語。 要說同等工作量,比她家開的薪水更高……何田田不太相信。 那就是其二: 有人故意想把劉姨從這個家里拆分出去。 開了高價,讓張彤等人演了出戲。 暗中發(fā)力給劉姨施壓,好讓自動離開。 比起前者,何田田更傾向于后者。 可仔細想想,第二種假設好像比第一種更沒有可能。 因為,有一點她始終想不通。 背后的始作俑者會是誰? 他的動機是什么呀? 為什么一定要把劉姨從這個家里剝離出去? 難道是家政行業(yè)的競爭對手?有人瞧著劉姨薪水眼紅? 所以,想把劉姨擠兌走? 那他這前期投入可夠高的,棋局擺的夠大。 萬一老何通知沒瞧上他,不予聘用,那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可萬一……萬一早就跟老何同志通過氣了呢? 等等! 該不會是老何同志嫌棄劉姨年紀大,手機不利索,想請個年輕力壯外帶漂亮一點的新人吧…… 何田田被自己猛然間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如果是這樣的話……她真不敢保證自己會對老何通知做什么事兒來。 何田田下意識扭頭看向自己的老爸。 此時,老何同志正低垂著腦袋,一臉的憂傷。 瞧瞧這無辜的雙下巴…… 瞧瞧這憨態(tài)可掬局,可可愛愛的啤酒肚…… 老爸怎么可能是哪種人呢? 何田田啊何田田~ 你想什么呢?! 竟然懷疑到自己老頭兒身上了。 得虧是你自己在肚子里暗自琢磨,這事兒要是被老何通知知曉了,非哭個“肝腸寸斷”給你看不可。 人家閨女都是小棉襖。 你這是……你這是黑線棉的呀! 張彤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什么,何田田思緒很亂,腦袋嗡嗡的沒有頭緒。 外加對老何同志生出來的愧疚,她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逼著自己收回心神。 這邊劉姨已經(jīng)在收拾最后的行李,準備撤了。 何田田見狀連忙制止:“等一下!” 眾人聞言,紛紛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齊刷刷抬頭看向她。 “劉姨,我改變主意了?!?/br> 何田田走上前來,一把扣上了劉姨的行李箱,拉到了自己身后,抬腿坐在了上面。 她挑眉盯著張彤夫婦,微微一笑:“劉姨不能跟你們走!” 張彤聞言,方臉一皺:“何小姐,你剛剛不是說……要尊重我家老太太意愿的嗎?怎么又……” “哦,你說這個呀~” 何田田俏皮的聳肩:“我這個人呢,反復無常。尤其是彩紅屁聽多了,就更容易飄。所以呢,抱歉咯~” 張彤:“……” 她暗中攥緊了拳頭,忍不住就想要翻臉。 可迎上一旁目光淡淡的顧閱忱,硬生生給忍下了。 “何小姐,您這是何必呢?” 張彤還在竭力賠笑,只不過神色里明顯多了不耐煩:“何必給自己找麻煩?” 何田田搖頭:“麻煩嗎?我覺得一點都不麻煩~” “哪怕是有再大的麻煩,只要能抓住那些造謠生事的臭蟲,能還劉姨青白,再大的麻煩,我都不怕!” 張彤有點急了:“何小姐,你的一片心意,我們?nèi)胰硕际盏搅?,真的不用了?!?/br>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們一走這事兒就過去了。面得勞動您費時費力的……我媽也不安心??!媽,您說是不是?” 說著,張彤看向劉姨,那眼神給她施壓。 劉姨自然是不愿意驚動何田田,害她勞心費神,就連忙點頭。 何田田就偏不如張彤的意,抿唇一笑:“不全都是為了劉姨,我主要是為了我爸!” “我家老頭兒,我可以‘欺負’,但倘若是別人想霍霍他……對不起,她惹錯人了!” 何田田眉尾輕挑,最后那個眼神又冷又狠,盯的張彤直冒冷汗。 張彤支吾:“那……那現(xiàn)在怎么辦?讓我媽繼續(xù)留下,難不成繼續(xù)放任那些謠言……” 何田田:“你大概是沒聽清我剛剛的話,我說過了,會徹查!” 張彤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可我家老頭固執(zhí)啊……我們回去沒法交差?!?/br> 一直沉默的何爸爸嘆了口氣:“要不先讓你劉姨回去待幾天,先把家里安頓好了,再回來……” “爸~” 你那邊的? 我告訴你,你越這樣,我就越覺得你可疑。 何田田有點不開心,癟嘴:“不行!”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 何爸爸擰眉,有點不耐煩了:“你這不就屬于胡攪蠻纏嗎?” “現(xiàn)在的這樣的氛圍,你劉姨跟我呆著也是尷尬。回去透透氣怎么了?你還有更好的辦法嗎?” “我……”何田田一時竟有些語塞。 “哎呀,你們別吵吵了?!眲⒁搪牪幌氯チ耍骸疤锾?,聽何先生的。乖哈~我等這事兒消停了,再回來?!?/br> 說著,她摸了摸何田田腦袋。 她不可能回來了。 何田田心知肚明。 她想帶劉姨走,可想到自己現(xiàn)在跟安小凡合租。生活起居都是小凡搶著做,當下的處境又容不得她請保姆。 難! 正當她一籌莫展的時候,顧閱忱忽然伸手攏上了她的肩,攬她入懷:“我有一個辦法?!?/br> 眾人聞言,目光紛紛向他頭來。 何田田更是疑惑,昂著小腦袋眼巴巴瞅著他:“什么辦法呀?” 顧閱忱:“讓劉姨來我家,薪水待遇照舊” 眾人:“……” 何田田驚到下巴都要脫臼了,她機械的擠出一個笑容:“顧醫(yī)生……這個時候還開玩笑,就過分了?。 ?/br> 顧閱忱斂眸瞧著她:“認真的!” 何田田:“……” 顧閱忱抬眸:“我家正好缺人手。先讓劉姨過去幫忙。劉姨跟主雇的女兒并沒有生出嫌隙,而是一如既往親密無間。外面那些子虛烏有的謠言也會不攻自破?!?/br> “如此一來,張爸爸那邊應該也會安心了。大家覺得如何?” 張彤夫婦:“……” 劉姨:“……” 何爸爸:“……” 何田田顯示愣了幾秒,隨后激動到尖叫:“太好了!我同意!” 她激動到抱著顧閱忱窄腰直蹦高:“不愧是萬能的顧醫(yī)生,簡直就是天降神明!” “么~” 高興到?jīng)_昏了頭,何田田踮起腳尖重重的在顧閱忱臉頰啵了一口。 顧閱忱斂眸,眼前的小女人已經(jīng)開心到得意忘形,一雙鹿眸圓而亮,一閃閃的,如清澈見底卻閃著粼粼波光的高原湖泊…… 真好看。 好看到愿意一頭扎進去,沉溺其中。 情難自禁,顧閱忱偏臉,捧著她的小臉,在她的唇角輕輕地嘬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