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百因必有果,顧醫(yī)生你的報應(yīng)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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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等……等會兒!” 何田田拉上餐椅,卻不好急著落座。 她狐疑的盯著顧閱忱:“無功不受祿。如果有什么事兒,你就直說吧。要不然……這飯我不敢吃?!?/br> 顧閱忱見狀,滿心期許再次受挫。 說真的,剛剛有那么一瞬間,他喪氣的很。 恨不得直接把何田田面前那份牛排倒進(jìn)丸子的餐盤里。 但迎上她的眼眸,這種混蛋的念頭就像是一滴淡墨融入大海,轉(zhuǎn)瞬即逝,蕩然無存。 眼前的小女人雖然嘴硬,可從神態(tài)到舉止無一不是在詮釋了四個字“受寵若驚”。 顧閱忱比誰都清楚,何田田為什么會這樣。 一直以來,婚后的生活都是她在付出。 他給她的,實(shí)在是太少太少了。 以至于,身為伴侶為她準(zhǔn)備一次晚餐……這種最平常至極的互動,在她眼里都成了不敢想的事。 那一瞬間,顧閱忱滿心愧疚,自責(zé)。 情緒遮掩不住,已經(jīng)在眼底里翻涌而起。 四目相對,何田田自然能從顧閱忱眼睛里捕捉到情緒變化。 看看他,再看看桌上精心烹飪過的食物,她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什么。 一個忠于愛情的女孩子,愛情中所有的細(xì)枝末節(jié)都可以在她們的眼中被無限放大。 顧閱忱這樣明顯的用心,何田田又怎么會瞧不見呢? 誰都沒有說話。 氣氛變得非常安靜,但不尷尬。 心照不宣也是種默契,雖然來的有些遲。 半晌,顧閱忱終于開了口:“上次不是把你手辦搞壞了嗎?做這些……就當(dāng)是我的一點(diǎn)心意,賠不是了?!?/br> “所以,放心大膽的吃,不會收你錢的?!?/br> “這樣啊~” 何田田點(diǎn)頭,晃點(diǎn)著腦袋,嘀咕:“如果這么說的話,那這頓飯我還是蠻有資格吃的~” 等何田田洗完手重新回到餐桌前,顧閱忱已經(jīng)把她那份牛排切好了。 這會兒正在切羊排。 何田田看看顧閱忱再看看滿眼的rou食,口水差點(diǎn)滾了出來。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 美食當(dāng)前,她是真不把自己當(dāng)外人,挽了挽衣袖,當(dāng)下就插了一塊牛排送到了嘴里。 黑胡椒汁遇上菲力的鮮嫩,以及黃油的濃郁香滑……這味道,絕了。 抬頭迎上顧閱忱“期許”的眼神,何田田也很給面的豎起了大拇指,給他點(diǎn)了個贊。 “好吃!” “真的巨好吃!” 這絕不是為了一口吃的,昧著良心吹捧,是真的好吃。 她又往嘴巴里送了一口,吃到津津有味處忍不住閉上眼睛回味起來。 顧閱忱盯了她一眼:“就只有好吃?” 不然呢? 好吃難道不就是對美食最好的贊美嗎? 何田田低頭瞟了一眼餐盤里切好的牛排,看在好吃的份上不由得吹起了彩紅屁:“那可不僅僅是好吃,還好看呢!” “除了色香味俱全,切的也有水準(zhǔn)!拿手術(shù)刀的金牌醫(yī)生,水平就是不一樣~” 顧閱忱:“……”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違心? 切好的羊排遞到何田田面前,她伸手去接的時候,兩眼放光。 美食當(dāng)前,她激動到摩拳擦掌,直抿唇。 活像是個嗷嗷待哺的小饞貓。 顧閱忱瞧在眼里,斂眸偷樂。 難怪以前何田田總是不厭其煩的在他的三餐上費(fèi)心思,搞花樣。 原來投喂自己中意的人,竟然是這種感覺。 滿足。 竟比完成一臺高難度系數(shù)的手術(shù),還要滿足。 …… “謝謝款待~” 何田田跟顧閱忱碰了碰杯。 顧閱忱淡淡道:“你喜歡就好?!?/br> 何田田聳肩。 免費(fèi)又美味的晚餐,當(dāng)然喜歡。 不過,就是這種忽然被他捧著的感覺……有點(diǎn)點(diǎn)不習(xí)慣。 “對了。” 吃得差不多了,何田田忽然想了一件事。 她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顧閱忱,求證:“我跟翟老熱搜那事……” “嗯?!鳖欓喅酪矝]抬頭,眉眼低垂,慢條斯理的往嘴巴里送著意面。 嗯什么?。?/br> 何田田心說,我還什么都沒說呢,你就嗯上了。 敷衍的也過于明顯了。 何田田停下手里的動作,瞅著他,等他下文。 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木有下文。 何田田捏了捏眉心,只要繼續(xù):“我是說,熱搜那事兒是你跟周有為打的招呼?” 顧閱忱聽到她提別人的名字,這才把頭抬了起來:“為什么是周有為?” 當(dāng)他不存在啊,瞧不起誰呢? 何田田被他問懵了。 陶野說的呀~ 顧閱忱挑眉追問:“我不如周有為?” 何田田連連擺手:“我沒那個意思??!” 你可別強(qiáng)行給我加戲。 “你雖然神通廣大,可日理萬機(jī)啊。每天忙的腳打后腦勺,我怎么好意思麻煩你呢?” “再說了,我們這種圈子的里的緋聞……你最瞧不上了。我哪能兜著臟水去埋汰你呀?” 何田田沖他嘻嘻一笑:“你說對吧?” 顧閱忱不說話,斂眸繼續(xù)吃東西。 很顯然,他不開心了。 “好吧,我承認(rèn)?!焙翁锾镆姞?,干脆聳肩攤牌了:“求人不如求己,佛渡不如自渡?!?/br> “再說了,那事多麻煩啊,隔行隔山……” 說道最后,她不由得小聲嘟囔起來:“你一個學(xué)醫(yī)的,不見能出的上力……” “我在你眼里,就這么沒用?” 顧閱忱擰眉:“一點(diǎn)芝麻綠豆大的事兒,換我就不行了?” 何田田被突如其來厲色給嚇到了。 她縮了縮腦袋,嘀咕:“怎么了嘛……我又沒說什么,干嘛就生氣了?” “我知道你是顧家長孫,天之驕子。走到哪兒都頂著光環(huán),不容小覷?!?/br> “我也知道你厲害,只要你想沒有你辦不成的事兒,解決不了的問題。但你這一面都用了病人身上,用在了別人身上,你從來都沒在我是身上用過??!” 說著說著,何田田心里莫名其妙的涌出來一股子酸澀。 她癟嘴,自顧自的嘀咕:“每次求你幫忙,你什么時候痛痛快快答應(yīng)過?我干嘛吃飽了撐的自找沒趣?” 顧閱忱聞言,眸子晃了晃,卻沒言語。 何田田喝了酒,醉意微醺。 吐槽模式開始,根本停不下來。 “再說了,我們現(xiàn)在什么關(guān)系?。侩x婚夫妻!搞那么多藕斷絲連干什么?怪倒人胃口的……” “有嗎?”顧閱忱笑了:“我看你胃口不挺好的嗎?” 目光一垂,落在了何田田手上。 她左手紅酒,右手羊排,唇角還沾著黑胡椒醬……哪里像是胃口不好的樣子? “咳咳……” 臉好疼! 何田田僵了三秒,尷尬到嗆咳起來。 果然美食面前,吃貨毫無尊嚴(yán)。 “我……我……我……” 何田田暗自鼓了鼓勁兒,有心要把羊排扔了,但最終還是沒能下去手:“我主要是……主要是怕浪費(fèi)嘛!” “你看,這么多東西,你一個人吃不完吧?你又沒吃隔夜飯的習(xí)慣。扔了,多可惜?” “再說了,我爸媽從小就教我,要學(xué)會尊重別人。既然你這一餐是為了給我賠禮道歉準(zhǔn)備的。我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我也得表示一下對你的尊重,不是?” “這牛排吧,澆汁太濃了,就只有黑胡椒味了。” 顧閱忱不說話,就靜靜的看著何田田睜眼說瞎話,胡扯! 黑胡椒汁多了? 剛剛開吃前,是誰說最愛黑胡椒味道的? 女人嘛,口是心非。 理解,忍著。 可何田田又說了:“這個羊排,食材不新鮮了吧?而且好像沒處理好,膩……” “不新鮮?” 顧閱忱忍不了了:“我給你從山上牽頭羊來,你追著啃好吧?那樣新鮮!” “東西放下,你別吃了?!?/br> 他站起身來,直接收拾餐桌。 何田田樂了:“干嘛呀?怎么還急了呢?” “一看你就是‘新來的廚子’,聽不得食客說半個不字!” “哎,顧醫(yī)生。你這樣可不行的?!?/br> “君子講究虛懷若谷,你得接受建議啊……哎哎哎,我羊排,這塊剛啃了兩口……” 眼睜睜看著手里的羊排被顧閱忱丟盡了丸子的餐盤,何田田心疼的眼淚從嘴巴里流了出來。 “起來!” 顧閱忱手拿抹布,立在何田田面前。 “不要,沙拉我還沒吃兩口呢?!?/br> 何田田抱著沙拉碗抗議:“顧醫(yī)生,你也太玻璃心了吧?玩笑都不讓開。再說了,哪有你這么請客的……” 顧閱忱:“起來!” 何田田:“我不!” 顧閱忱把手里的抹布一摔,彎腰,一把將何田田從餐椅上抱了起來。 “啊~”何田田大驚失色:“碗,碗,沙拉……” 保住了沙拉,卻碰翻高腳酒杯。 餐具叮叮當(dāng)當(dāng)摔在地上,好像交響曲序章~ “你干嘛呀,放我下來!” 何田田雙腳離地,沒了安全感。 小手不滿的捶打著顧閱忱的肩:“你臟!放我下來!” 誰臟? 顧閱忱生平還是頭一次聽到有人嫌他臟! 被他盯了一眼,何田田支吾道:“我是說,手!你手……吃完飯沒洗!” 她身上這白色連衣裙是高定貨,今天第一次上身,沾上油漬就等于拿東西劃她的臉。 心尖尖疼! 顧閱忱充耳不聞,抱著她直奔客廳。 何田田抗議,手腳并用:“你趕緊放我下來,要不然我不客氣了!” 顧閱忱瞅著她氣鼓鼓的小模樣,樂了。 人都在我懷里了,你還能怎么不客氣? 何田田成功被他那個好看的笑容給激怒了,反手在他白色襯衫上一通亂抹! 她剛剛吃過烤羊排,粘了油脂,還沒來得及擦手。 顧閱忱是重度潔癖患者,絕對不能容忍。 果然,何田田一通“saocao作”,顧閱忱額前一黑,呼吸都凝滯了! 何田田得意的挑了挑眉尾,等他發(fā)飆。 “呵?!?/br> 顧閱忱卻沒發(fā)作,盯著她的眉心,動了動薄唇:“就這些了?” 何田田:“……” 哥,你不膈應(yīng)嗎? 被人這么盯著,她是騎虎難下。 顧閱忱彎唇:“叫囂的那么兇悍,我以為你又要咬人呢!” 何田田:“……” 面子被按在地上摩擦,她那個氣??! 咬人是吧? 被他盯的頭皮發(fā)僵,何田田這臉皮也不想要了,豁出去了! 眼一閉,心一橫。 何田田一把揪起了他領(lǐng)口的白襯衫,嘟起“油嘟嘟”的嘴巴,直接印上了去! 蹭來~ 蹭去~ 蹭完,她環(huán)著顧閱忱的脖頸,不忘又賊又嘚瑟的瞇起了眼眸。 一雙大眼睛瞬間彎成了好看的“腰果”:“你不提,我都忘了。君子嘛,講究的就是個動口不動手!” 顧閱忱偏臉,看到襯衫被何田田蹭成了抹布,臉色像是鍋底灰! 他咬牙:“何田田?。?!” “誒~” 百因必有果,你的報應(yīng)就是我~ 看他氣成那樣,何田田眉飛色舞,簡直不要太爽。 樂極生悲。 何田田正得意,顧閱忱忽然松了手,她整個人被丟進(jìn)了沙發(fā)里。 變故來的突然,何田田小臉?biāo)查g花容失色。 “喂,顧閱忱!” 何田田揉著被抱枕硌到的后腰,橫眉:“有你這樣的嘛?你是真狗,真孫子,真小人……” 牢sao還沒發(fā)完,何田田忽然收了聲,鹿眸瞪成銅鈴。 顧閱忱欺身而近,臉已經(jīng)貼到了近前。 咫尺從距離,呼吸可聞。 何田田呼吸一凝,秒慫。 顧閱忱鴉黑色睫羽微微動了一下,唇角彎了一線弧度:“要不,我也跟你學(xué)學(xué)做一回君子?” 何田田翻了個白眼:“收徒我是要付費(fèi)指導(dǎo)的。再說了,你也學(xué)不了君子……唔……” 驀的。 微涼的薄唇印上了她的嘴巴,后半句未說完的話語被封了回去…… 何田田大腦當(dāng)機(jī)了。 隨著唇間的涼意襲來,腦海瞬間一片空白。 意外,驚愕,激動……以及言語間無法描摹情緒糾結(jié)在一起,匯聚成了一股力道,牽動著何田田的眸子。 她鹿眸圓凳,盯著顧閱忱時,瞳孔在微微發(fā)顫。 顧閱忱倒是平靜。 墨眸依舊漆黑如夜,里面懸著星河。 一吻如蜻蜓點(diǎn)水。 白羽拂面。 顧閱忱就在自己面前,可何田田說不上來剛剛的吻,有沒有真的發(fā)生。 她呆呆的盯著顧閱忱,雙手縮在身前,宛如別獵人沖撞后,嚇傻的小鹿。 這個小女人……簡直有毒。 情難自禁,顧閱忱雙手捧上了何田田的臉頰,薄唇剛到觸及何田田唇角,吱呀一聲,客廳的房門卻被人推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