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 把你追到我家戶口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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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發(fā)燒!” 何田田拂開了周森的手掌,沒好氣的瞪著他:“警告你,離我遠點!” “兩米……”她指著周森腳尖,想了想不行:“三米!” “好好好……” 周森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著何田田,乖乖的后退了兩步并順便做了個舉手投降的姿勢:“三米,這樣總可以了吧?” 他這么好脾氣,搞的何田田一時間有氣沒處撒。 她翻著眼皮打量著他,小臉依舊緊繃著,絲毫沒有松緩的跡象。 周森邊蹙眉,邊笑:“你到底怎么了?吃嗆藥了?還是被人打了?看你這黑眼圈,多半是被人打了居多……” “別動!” 周森下意識想上前查看,卻被何田田給呵斥住了。 看到她瞳孔深處跳躍的火苗,周森這才才意識到事情好像沒那么簡單,掛在臉上的嬉笑也就緩緩的收斂起來。 “到底怎么了,你說話呀~” 周森看著何田田,不知道怎的,見她這副又氣又急又委屈的模樣,他心底里也無端的焦躁:“誰欺負你了?” “是不是顧閱忱?” “他又上門sao擾你了?” “這個不要臉的王八蛋……” 何田田見他提到顧閱忱就邪火直冒的樣子,更加堅定了自己心里推斷。 “周森!”她偏臉,兩眼直勾勾的盯著,順帶喊了他的名字。 周森從來沒有見過何田田這樣,不由得又是一怔。 何田田:“你跟顧閱忱有仇,對嗎?” 周森擰擰眉:“他告訴你的?顧閱忱那個*都你說了什么?” 何田田不動聲色,扯了扯唇角:“所以,有仇是真的?!?/br> “也……不是?!?/br> 眼前小女人的那雙眼睛,明明清澈見底,可偏偏帶著個吹發(fā)可斷的鋒刃。 周森被她盯的喉嚨發(fā)緊,含糊道:“就是有點小過節(jié),沒到上升到你說的那個高度……” 何田田:“我不管你跟他是什么過節(jié)?!?/br> “我也不管你們之間是小仇還是大恨,總之我對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破事兒,一點都不感興趣!” “你要是想通過接近我,利用我來跟顧閱忱叫板……我告訴你周森,你打錯算盤了!” 何田田橫眉冷對,目光又寒又刃,再也沒有以往時候性格里帶的蘇甜,整個人像是被急速冷凍了似的,撲面帶著一股子寒意凌人的陌生感。 她接著道:“你想把我當球踢,想把我當骰子玩……除非你銅墻鐵壁金剛不壞之身,要不然你試試……我讓你斷手斷腳,你信不信?” 周森:“……” 他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被一個小女孩唬?。?/br> 明明知道那不過就是意氣用事時飚出來的狠話,可落在他耳朵里莫名激的他脊背發(fā)涼。 他到不是擔心斷手斷腳,而是擔心自己一旦在何田田心里種下了這樣的不堪的印象,以后就再也擦不干凈了。 是啊,他竟然這樣在意自己在何田田心里面的形象……這明明就是喜歡吧? 何田田放完狠話,心里繃著的氣勢消了一半。 她不想在周森面前露怯,趁著他愣神的功夫轉(zhuǎn)身想進門。手指剛剛觸及密碼鎖的屏幕,周森修長好看的手掌探來,忽然就攥住了她的指尖。 不等她反應(yīng),周森扯上她的手臂,霸道的將她扳過身來。 何田田嚇了一跳,下意識間掙扎著往后縮,后背duang的一聲砸在了門上。 啊,腦袋! 后腦勺被撞到了,何田田疼到想咬人。 周森比她高很多,單手牽制著她,正以王者之姿居高臨下審視著她。 何田田惱了:“你干什么?我報警了!” 周森:“如果不是較勁呢?” 何田田被他這句沒頭沒尾忽然冒出來的話給搞蒙了。 什么較勁? 他現(xiàn)在這么擰巴著她,還不是較勁? 周森斂眸,面色冷淡而嚴肅:“如果我說,我從來都沒有想過把你當球踢,當骰子玩呢?” 何田田好像明白點什么了……迎上周森隱隱而動的眸子,心臟一緊,喉嚨也好像被什么東西給勒住了,發(fā)不出聲來。 周森:“如果我說,我每天花的那些小心思,想方設(shè)法的靠近都是因為喜歡呢?” 何田田:“……” 周森……這是在表白嗎? 不是,不是,肯定不是! 此時的何田田內(nèi)心里像是大河決提,早已亂的無法言喻。 陶野說過,周家人城府一個比一個深。 她見多識廣,火眼金睛,看人肯定準。再說了,在這件事上陶沒理由騙自己。 所以……周森肯定在說謊。 腦海中的掙扎一閃而過,何田田抬頭迎上周森,眼神里寫滿了不相信。 周森似乎很有耐心,好像也篤定了要讓何田田去接受,相信。 他繼續(xù)道:“如果我說,我所做的這些……只是想著跟你……” “no!” 何田田既不想聽,也壓根不允許他說下去。 她幾乎是掙扎著踮起腳,伸手一把捂上了周森的嘴:“你不想,一點都不想!” 周森:“……” 他沒想到何田田還能有這樣的cao作,堆疊起來的情緒,當場就垮掉了。 眼前,何田田的小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的,似乎他的心意對她來說就是避之不及的洪水猛獸。 周森心里不爽,但何田田的掌心就在自己唇邊,軟糯,潮濕。 她在冒汗! 眼神也在閃躲……所以,她這樣的拒絕是緊張作祟,不見得就是發(fā)自心底的抗拒。 這么想著,心里一樂,唇角不由得彎了起來。 周森不笑還好,這一笑徹底把何田田給笑毛了。 尤其是薄唇在掌心微微彎起的觸感,像是被巨大好毛毛蟲咬到了似的,嚇到何田田激靈著縮了手。 她咬著唇,慌忙把雙手藏于身后,抵在了冰冰涼的房門上,再看向周森的時,眼神飄忽到不行。 何田田永遠也不知道,那一瞬間之前,周森對她的靠近的確另有所圖,可那一瞬間之后,她像是圖騰,又或是冥冥之中從天而降的星火,被深深烙印在了眼前男人的心里。 余生,一直在,多少歲月的塵埃都無法掩蓋。 “我警告你,別在這么盯著我了!” 何田田被周森盯的,全身骨頭都好像炸起了倒刺,難受的厲害。 周森心里得意,唇角的笑容越發(fā)遮掩不住:“之前,我只是對你有那么一點點好感,還不太確定到底要不要追你?!?/br> “現(xiàn)在,我確定了!” 他微微伏身,盯著何田田的眉心:“這么可愛的女人,不追我家戶口本上,就是損失!” 何田田:“……” 戶口本……你想的也太多了吧! 何田田不喜歡這種強加給她的壓迫感,雙手牟足了力氣,一把把周森推出去老遠。 周森晃晃悠悠站定,笑吟吟的盯著她,調(diào)侃:“瞧著是個小不點兒,沒想到還挺有勁~” “你給我閉嘴吧!”何田田忍不了,叉腰:“我這個人是大大咧咧沒錯。但我勸你開玩笑也要點到為止!要不然我告你sao擾!” 周森:“我沒有開玩笑!我剛剛說的每個字都是認真的,而且……我也有能力為自己說過的話負責?!?/br> “呵呵!”何田田失笑:“別看jiejie年紀小,但jiejie身經(jīng)百戰(zhàn)好歹也是結(jié)過一次婚。你那點動動嘴皮子就想騙過小女孩的把戲在我這里不好使!” “如果我沒記錯,某些人曾經(jīng)可是親口說過,他對我這樣的二婚女人,一點興趣都沒有!” 周森:“……” 這話他好像的確說過,現(xiàn)在真恨不得抽自己,言之過早了。 周森捏了捏眉心,解釋:“人嘛……難免有看走眼的時候。是金子總會發(fā)光,現(xiàn)在看到你的好了,動心了,不成嗎?” “我謝謝你!” 何田田沖他翻了個白眼:“是金子這回事,我自己清楚。用不著你這份賞識~” 她繼續(xù)道:“我不管你剛剛開玩笑也好,認真的也好,反正我何田田這個人慣愛記仇。” “你不是說對我這個二婚女不感興趣嗎?那巧了,你應(yīng)該聽說過一句話吧,叫什來著……” 她故意抓了抓額頭:“哦,想起來了。被狼保護過的女人是瞧不上土狗的……抱歉,我對你這種紈绔子弟,同樣不感興趣?!?/br> 聽了這話,周森臉都綠了。 何田田這是把顧閱忱比作狼,把自己比作了……比作了土狗?! 還能再扎心點不? 他嚴重懷疑這個女人不光眼神不好使,腦殼也壞掉了。 顧閱忱那么對她,她還把他夸上天,被下蠱了吧! “我看你好像對狼這種生物有什么誤解~” 周森把懊火壓在肚子里,依舊笑吟吟的瞧著何田田:“沒關(guān)系,以后我會讓你慢慢明白誰是狼,誰才是土狗?!?/br> 這人還挺能抗打擊的! 何田田瞅著他,腦殼鑿著疼。 她剛剛那話損的自己都能脫層皮,他怎么笑得出來? 而且,還沒完沒了了。 她心里煩躁,橫眉冷對:“你沒那個機會!” “不怕?!敝苌裘迹骸皼]有機會,我想辦法制造機會!” 何田田:“……” 我謝謝你! 她咬牙:“我現(xiàn)在只想搞錢,五年內(nèi)不考慮談戀愛!” 周森大言不慚:“錢我有啊~不如搞我!這樣,錢也有了,快樂也有了,穩(wěn)賺不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