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書迷正在閱讀:穿書養(yǎng)崽后,我富甲一方、蓄意瞄準、重生第一寵:甜妻,嬌滴滴、被弟弟cao上癮(高H)、厲少的替嫁新娘、我游戲BOSS的身份被曝光了、離婚后,大佬過分寵溺、抗日之狩獵雄兵、桃源逍遙小神醫(yī)、不可多得(H)
說是這么說,但是沒有人去吃飯,也沒有人敢休息,大家根據自己的分組,找到自己的隊長和隊員,七七八八聚集到一起開始討論。 整個場地充滿了緊張的氣氛。 輸了的陣營將失去主題曲的錄制資格這句話太激勵人心了。 誰也不知道沒了主題曲的舞臺,還能不能有其他舞臺? 誰也不想輸,誰也不想被淘汰。 所有人都會全力以赴。 而作為陣營的團長,不僅要負責自己小隊,還要負責整個陣營的排兵布陣,壓力更大,責任也更大。 跟以往任何一次選秀都不同。 比以往任何一次選秀都要難。 時舟朝身側的人看去。 曲陽還想把這個人拉進他們隊里,結果現在他們站在兩個對立的陣營。 本以為重生后的這次選秀就是金手指大開一路虐菜鳥通關的爽文模式,沒想到半路冒出這么個人。 實力還不亞于他,刺激了。 時舟朝身側的男子伸出右手:你好呀,競爭對手。 這個C位我挺喜歡的。他桃花眼彎彎,淺色的眸底笑意盈盈,就不讓你了。 時舟的聲音是很清透干凈的少年音,他語氣溫溫柔柔的,帶著點天然的懶意,就像在跟好朋友輕松的聊天。 然而看不見的周圍空氣里火花四濺。 男子目光淡淡的掃了他一眼,道:我不會輸。 哦?刻意拖長的尾音帶了點勾人的意味,配上那雙桃花眼,意味更濃,這么肯定? 那就拭目以待吧。 時舟勾著曲陽的肩膀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回頭:對了,我一定會贏。 晏回在原地坐了一會兒,準備離開的時候發(fā)現旁邊的椅子上落下了一個杯子。 dunoon的隨行咖啡杯,骨瓷杯壁,橙色杯蓋,手感極佳。 是那個叫洛時舟的人落下的。 有一個人,他喜歡橙色系的衣服,他的應援色是橙色,他肩上總是披著一件外衣,走到哪都喜歡端著一杯咖啡,身上總是彌繞著淡淡的咖啡香味。 但他不會是他。 那個人在七年前就已經死了。 第5章 、練習生之旅 曲陽是走到行李寄放處才發(fā)現他舟哥手里的咖啡不見了的,他問了一句:舟哥,你咖啡杯呢? 時舟:落在演播廳了。 曲陽:那我們折回去拿? 時舟:不用。 曲陽:為什么? 時舟心情很好的倚在行李箱上,漂亮的桃花眼瞇了瞇,他說:留著釣魚。 曲陽:?。?/br> 時舟沒有再說下去,畢竟,不能帶壞小朋友。 宿舍是按照隊伍分的,一個小隊一個宿舍,洛時舟和他的六位隊友被分到了一號宿舍。 宿舍采光很好,面積也大,三室一廳,臥室里自帶浴室,有陽臺,還有個小廚房。 時舟和曲陽進去后,其他隊員也陸續(xù)進來。 文文靜靜的那個男生叫張若錫,初舞臺分數75,后面一起進來的四個男生:夏修,商遠,于莫,沈鳴,四人是同學,A大表演系大三學生,初舞臺的分數都在75到85之間。 總體來說,他們小隊除了曲陽,其他人都不算太差。 男生們年紀相仿,曲陽又是自來熟,除了那個文靜的男生,大家很快聊到一起。 那四個男生都好玩兒,開玩笑道:曲陽,你跟你哥怎么一點都不像呢? 曲陽答:我和舟哥是發(fā)小,又不是兄弟,當然長得不像。 商遠:沒說長相,我是說,你們玩得這么好,怎么一個第一,一個末尾呢? 曲陽: 大家看曲陽一張娃娃臉氣成河豚,又紛紛從行李箱中拿出零食來哄他,曲陽來者不拒,不一會兒懷里就抱滿了。 曲陽抱著一大堆零食準備跟他舟哥分享,剛走過來,時舟打開腳邊的行李箱,遠處同時傳來豁的一聲,然后四個男生湊過來看。 這是什么?宿舍不是不允許使用大功率電器么? 去你的,又不是大學宿舍,這是咖啡機吧? 別人行李箱中都是衣服、護膚品、洗漱用品、換洗床單、零食、以及家里特產。 時舟的行李箱一打開:咖啡機。 一股清流。 咖啡機被時舟拿出來放長茶幾上,然后是咖啡豆,咖啡豆,咖啡豆不多不少,總共七袋,并列放在茶幾上。 商遠看著那七袋國外進口的精品豆子,臉紅了紅,說:隊長你太客氣了,來就來了,怎么還給我們帶禮物,這多不好意思。 曲陽:想多了你們。 然后就看到時舟把咖啡機和七袋豆子都搬去了廚房。 哦,原來不是給他們的 想要禮物啊?時舟抱胸倚在廚房門口朝他們挑了挑眉,幾袋豆子算什么?我送你們主題曲舞臺做見面禮。 哇!隊長這是打包票我們能贏? 隊長威武! 隊長流弊! 隊長最棒! 初舞臺第一已經讓小朋友們仰慕,再加上有這句話做保證,四個小朋友妥妥成了時舟的迷弟。 坐在墻角沙發(fā)處的張若錫看了這邊一眼,又低下頭安靜的整理行李。 現在是下午06:25,初舞臺錄制從早上十點開始,一直到現在中途沒停過,大家都沒吃什么東西,現在肚子里空空的。 四個男生正商量著去食堂吃晚飯,聽見時舟說:曲陽,你現在去把其他四個班的隊長喊來,我們開會。 隊長,那你們開會,我們就不打擾四個小朋友說著就要往門口縮,時舟目光淡淡的掃過,別跑,你們也參加。 隊長,我們餓了 還想不想要主題曲舞臺了? 想!當然想!可是飯也得吃啊,我們一整天都沒吃東西了 時舟把曲陽抱過來的一堆零食抓了幾袋丟茶幾上,說:先吃點墊墊,等開完會再去。 四人只好乖乖的坐回來,苦著張臉一人撕開一袋壓縮餅干啃著。 很快,曲陽把其他四位隊長喊來了,大家在客廳沙發(fā)處圍坐了一圈,開始討論這三天的訓練計劃。 大家都是隊長,雖然時舟初舞臺拿了第一,但是別的隊長也不差,一開始大家各有各的想法,并不愿意聽從時舟這個年齡最小的小屁孩的指揮。 時舟安靜的聽著,對大家的意見好的不好的都全盤接受,手里拿著支筆,不時在本子上寫寫畫畫。 等四位隊長都說完他才開始發(fā)言。 而時舟說完后,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開始大家都覺得時舟只是舞蹈出色,沒想到他的統籌能力也是相當的好。 他能準確指出大家想法中的優(yōu)點與不足,他考慮到了別人沒有考慮到的方面,短短的幾分鐘里,他把所有人的意見想法綜合后做出了成熟而完善的訓練計劃。 而他筆記本上記錄的僅是幾個點,也就是說,所有的計劃都在他腦子里成型。 那四位隊長互看一眼,全都沒有了話。 行,那就這樣。時舟合上筆記本,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大家都去吃飯吧,散會。 這個會開了兩個小時,食堂都已經在賣宵夜了,商遠四人把晚飯和宵夜并一頓吃了。 回來的時候想著累了一天終于能睡覺了,結果發(fā)現宿舍里空無一人,茶幾上放了一張紙條:到1號舞蹈教室來。 一看字跡就知道是他們隊長寫的。 隊長有令,四個小朋友不敢不去。 舞蹈教室燈火通明,時舟披著一件亮橙色外套倚在墻邊盯著曲陽練,曲陽身上都是汗水,不知道練了多少遍,張若錫也在一旁練,只是狀態(tài)看起來比曲陽稍微好一些。 看四人進來,時舟將外套脫下隨手搭在椅背上,朝這邊走過來,道:吃好了?那就開始吧。 商遠弱弱的說:舞蹈老師和聲樂老師不是明早才過來嘛? 言外之意是我們今天晚上難道不用抓緊時間好好休息? 時舟點了下頭:嗯,是沒錯,但是我剛剛跟另外四位隊長商量了一下,決定把后天早上的團內小考提前到明天早上,也為了給咱們舞蹈老師留下一個好的初印象。 四人差點暈過去。 這都幾點了?他們現在舞蹈,舞蹈不會,歌曲,歌曲沒學,明早小考? 瘋了吧! 又聽見時舟說:我們隊伍,必須拿第一。 他們這下連暈都不敢暈了,總之今晚覺是睡不成了。 練吧。 時舟其實還是挺溫柔的,只讓他們練到凌晨4點半,就讓他們去睡覺了,然后規(guī)定明早6點起床。洗漱快一點的話,他們還能睡整整一個小時還多的時間??! 太幸福了! 宿舍里有兩個三人間,一個單人間,他們是這樣分配的:張若錫,曲陽和商遠一個房間,夏修,于莫和沈鳴一個房間,隊長單獨一個房間。 第二早上,商遠起得最早,他起床就聞到香味,然后他順著香味一路摸到廚房,看見了時舟。 隊長,你在做早餐嗎?你居然在給我們做早餐!我太感動了,我媽都沒給我做過早餐 然后走近一看:啊,不是早餐啊不過這豆子好香! 時舟接好咖啡,出去的時候留下一句:要喝自己接。 喝!這么香的咖啡當然要喝。 商遠拿了個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咖啡,喝了一口,整張臉都皺了起來,最后還是忍著難受把咖啡咽下去,說道:隊長,這咖啡為什么這么苦啊? 時舟的聲音遠遠傳來:因為人生不是甜的。 這跟人生有什么關系? 商遠盯著咖啡看了一會兒,沒想明白,倒是靈光一閃,迅速恢復表情管理,端著咖啡出去到臥室門口站著。 夏修出來。 商遠走過去:這是隊長特意為我們煮的咖啡,可好喝了! 夏修喝了一口,差點沒噴出來。 商遠:這可是隊長的一片心意。 夏修忍著難受咽下去了。 于莫出來。 商遠:這是隊長煮的,可好喝了! 于莫喝了一口,臉色都變了。 沈鳴出來。 商遠:隊長煮的咖啡,絕了我跟你說! 在三人想要把他叉出去的目光中,商遠頗為哲學的說了一句:這豆子聞起來香,喝起來苦,就像是人生 然后商遠被三人按住,把剩余的咖啡都給他灌了進去。 清晨06:15,曲陽還在舞蹈教室,其他隊員多少都睡了一個小時,曲陽沒有睡,他練了通宵。 時舟進去的時候,他已經快不行了,但還在努力的對著鏡子練習那幾個跳得不好的動作。 時舟說:去洗個澡,準備小考了。 曲陽扯過衣服下擺擦了一把汗,說:舟哥,我怕連累你們,我真的怕 不會的。時舟說,我說你沒問題,你就沒問題。 他說著把咖啡遞給曲陽,曲陽接過喝了一口,一下子精神抖擻:舟哥,我懷疑你累不死我,你要毒死我! 時舟笑笑不說話。 他現在需要曲陽打起精神來,至于提神的是□□還是別的什么,那不重要。 小考的成績不出所料,時舟的隊伍拿了第一。 但其他小隊也不差,他們小考的時候請來了舞蹈老師和聲樂老師,老師們看完都驚了,不敢相信這是一晚上的成果。 總之,贏的只有一個隊,但所有人都被夸了。 大家飄飄欲仙的時候,聽見時舟說:今天開始,所有隊伍晚上加練。 頓時哀聲一片。 時舟說:也可以不加練,比過我們隊伍,就可以不加練。 大家:比不過比不過,我們練還不行么? 時舟從昨天離開演播廳就開始等,等到晚上,等到深夜,等到第二天早上現在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魚都沒上鉤。 他只帶了那一個咖啡杯,他不想再用一次性杯子喝咖啡了。 時舟直接去了晏回隊伍的宿舍。 敲開門的時候,里面正在開會,茶幾旁圍了一圈人,大家看見是他,一下子警惕起來。 你們好啊。時舟揮揮手,朝眾人露出一個官方而友好的微笑,別這么緊張嘛,我們昨晚就已經制定好訓練計劃了,不會剽竊你們的。 然后他把目光移到沙發(fā)正中的那個人身上。 微笑不再那么官方,也不再那么友好,淺色的桃花眼中好似還多了一些別的什么。 競爭對手,方便說話嗎? 競爭對手不理人。 晏同學? 晏同學不理人。 晏隊長?借一步說話? 晏隊長終于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事在這里說。 這種事情,有點不太方便呢,晏同學你懂的 時舟把每一個字都咬足了意味,配上那雙好似隨時都在勾引人的桃花眼,再加上兩人初舞臺的時候就坐一起種種細節(jié)揉碎雜合在一起,晏回成功收獲了周圍一圈人古怪的目光,只好起身出去。 什么事?晏回站在走廊處淡淡問。 這里只有他們兩個人,時舟收起那些伎倆,正正經經的說話:昨天在演播廳,你有撿到一個橙色的咖啡杯嗎? 晏回說:沒有。 真的嗎?他瞇起眼睛,那我可能要去調一下監(jiān)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