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亦兄亦師亦父(二更) fādīāиs.c
書迷正在閱讀:唱跳天花板重生成菜鳥[娛樂圈]、穿書養(yǎng)崽后,我富甲一方、蓄意瞄準、重生第一寵:甜妻,嬌滴滴、被弟弟cao上癮(高H)、厲少的替嫁新娘、我游戲BOSS的身份被曝光了、離婚后,大佬過分寵溺、抗日之狩獵雄兵、桃源逍遙小神醫(yī)
時間很快到了年末,徐頤然在午休時抽空看了一眼自己的小金庫。 小金庫被她存在花錢找人買的銀行卡四件套里——所謂銀行卡四件套,就是身份證,銀行卡,U盾,手機卡。 畢竟她名下所有的東西,都是在徐嘉致的眼皮底下的,徐頤然當然不會傻到用自己的身份證開戶,再把套出來的錢存進去。 而這些也都是女裝店賣給她的。 那個地方真的很神奇,就好像專門為這些傍著金主的女人服務(wù),定位之準確,讓徐頤然打開了一個新世界的大門。 查詢完余額的徐頤然立刻把軟件刪除,再把用于驗證的手機卡拔出來,藏回書包里。 她籌備這件事還不到一年,卡里已經(jīng)有了六位數(shù)的存款。 這還不包括她日常的花銷,以及用來買掩人耳目的衣服的費用。 如果再算上之后的壓歲錢,應該會更多的。 看著存款一點點增加是一件非常有安全感的事情,徐頤然查完余額心滿意足地趴在桌子上,用一個非常不科學也不健康的姿勢寫卷子。ρΘ1㈧щ.cΘм(po18w.) 余光她看見宋星煜走到她前面,長腿一跨,反坐著椅子看著徐頤然。 “拽,你有什么夢想?” 不知道從哪天開始,宋星煜腦袋就像是搭錯了一根筋,從小拽妹,直接縮短成了拽。 徐頤然目光一動不動,握筆的手完全沒停。 “暫時沒有?!?/br> 如果說離開徐嘉致算是一個的話,在離開徐嘉致之后,她就沒有了。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懶得想,就像個單細胞動物,只能單線程作業(yè),反正等那一天來了再說。 宋星煜頗為不齒:“……你好咸魚啊?!?/br> “那你呢?”被說咸魚的徐頤然眼皮往上翻,看了宋星煜一眼,“拯救世界?” “我在你眼里這么中二?”宋星煜有點震驚,“我其實目前也沒什么想法,不過上次我哥說他準備給我一筆錢讓我去開家店試試,就當玩玩模擬經(jīng)營游戲。” “……” 聽聽,這是人話嗎。 給一筆錢,開家店,當玩模擬經(jīng)營游戲。 剛才意識到自己存款超過六位數(shù)的滿足感蕩然無存,徐頤然小小地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悶頭寫自己的題。 “咳,所以我現(xiàn)在來向你征集一下,開店的類別?!?/br> 這件事對宋星煜來說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反正宋持風對他開店完全沒有期望,開砸了也無所謂,頂多抓著他復盤一下失敗的地方。 “我覺得吧……”徐頤然總算做完一道題,她放下筆支起身子,“過完年再想?!?/br> 中國人特有的拖延: 過完年再說。 但是年前還有一個坎,那就是期末考試。 徐嘉致對她成績要求不低,一方面是因為知道徐頤然做得到,另一方面也是從小給她養(yǎng)成的習慣。 他大概一開始并不希望這個meimei就像父親希望的那樣,平庸的長大,碌碌無為地度過一生,所以在她的學習上相當上心。 雖然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會感覺不可思議,但是徐頤然小時候,是相當不喜歡幼兒園的。 因為見不到徐嘉致就會不安,所以徐頤然每次到幼兒園都會哭,她哭多了老師也會不耐煩,而小孩其實是最會看大人顏色下菜碟的生物。 其實是她的問題,但是也確實造成了一種惡性循環(huán)。 后來她到了只要提起幼兒園就會含著眼淚的程度,管家說只要再習慣習慣就好了,而徐嘉致想了想,就直接跟幼兒園提了退學。 “沒關(guān)系的然然,你就在家里學,哥哥來當你的老師?!?/br> 他當時那么說,也確實那么做了,之后的叁年徐頤然都沒再去過幼兒園,直接等七歲的時候開始讀的小學。 那時候她根本不知道每天回來教她讀書寫字,對一個高中生來說壓力有多大。 她甚至偶爾還會希望徐嘉致給她講故事,而徐嘉致也會真的滿足她這些小小的愿望。 而徐頤然是什么時候迎來第一次長大的呢,就在她六歲,本應該讀大班的那一年,在哥哥的故事中沉沉睡去,又因為睡前偷喝了一瓶牛奶而起夜的那一天。 那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對于六歲的徐頤然來說是晚到不知道該怎么形容的時間。 她看見徐嘉致還在伏案學習,臺燈的白光襯得他的側(cè)臉近乎沒有血色,只有布滿眼白的血絲清晰可見。 那時他明明已經(jīng)讀了大學,他說大學很輕松,但卻從來沒有告訴她,他為了更加優(yōu)秀,為了能盡早接管公司,不得不同時進修雙學位。 楊開遠當時看見他的課表都感嘆了一句:“牛逼,比高中還累?!?/br> 世界上哪有誰天生就是神明,通往神壇的高臺往往遍布荊棘。 他好不容易千辛萬苦地走上去了,怎么可以只是因為愛上了一個錯誤的人就摔下來,摔到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絕對不行。 * 小說 :『sаńj(luò)ìμsんμщμ.νìρ(sanjiushuwu.vi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