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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首的男人不耐煩地對司以深說:“哪里冒出來的人,滾滾滾,沒你的事兒,別多管閑事!” 司以深嘴里露出一絲冷笑,“她的事,就是我的事?!?/br> “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蹦悄腥颂质疽饬讼?,其他幾個人直沖司以深而來。 司以深不動聲色地挪動了下腳步,雙手緊緊地握著手里的棍棒,在他們沖到他面前時司以深快準狠地在左右兩個人的腰上分別打了一下,然后又是一個三百六十度旋風(fēng)踢,直接把正面沖他來的人給踢倒。 但對方到底是四五個人,盡管司以深是部隊里的人,以一敵五也是極其困難的,所以也不免被對方打了幾棍。 本來昨晚司以深就被司劍龍打得不輕,身上都是傷痕,現(xiàn)在又加了新傷,更加疼痛,可他渾然不覺,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必須要撐到警察過來,絕對不可以讓言暢出事。 言暢在看到他們的棍棒打到司以深身上時著急又難過的哭著喊他,司以深正好被一個人用棍子橫在脖子上退了過來,直直地撞到車上,他向后扭頭,低眼看著想要去開鎖下車的她,咬著牙對言暢低吼:“在車里呆著別出來!” 然后就抬腿用膝蓋狠狠地頂了那人的肚子一下,隨后趁機反擊。 幾個手下被司以深打地趴在地上好幾次卻還是會掙扎著站起來繼續(xù)和他對抗,但這都對司以深完不成什么威脅了,倒是那個為首的男人,居然掏出了一把刀,朝著已經(jīng)快要破碎的車窗就要扎下去。 車窗里面就是言暢的臉,只要車窗一破,言暢肯定會受傷,司以深手疾眼快地抓住男人的手腕,用力往后一掰,只聽一聲“嘎嘣”,男人表情直接扭曲,想痛呼都發(fā)不出聲音。 就在這時,警察的鳴笛聲越來越近,幾個人想要上車溜走,但司以深一把就抓住了那個頭目,將他摁在地上。 直到警察過來,把人都控制住,司以深這才走回言暢的車邊,她手忙腳亂地打開鎖,從里面出來,一下子就摟住他,在他懷里極其低聲的哭。 司以深抱著她,撫摸著她的腦袋,舒了口氣安撫她:“沒事了沒事了,不怕了。” 他以為她是被那些人嚇哭的,所以一直都在安慰她說沒事了別害怕了,可她雖然在面對那些人時是害怕是恐慌,可最終掉眼淚,是親眼看著他被他們打。 那一刻,心疼大過了害怕。 言暢淚眼朦朧地從他的懷里抬起頭來,她伸出手想要去摸一下他的臉,可看到他有點輕微滲血的嘴角,言暢顫抖的手指都不敢觸碰上去。 就在她想要把手落下來的時候司以深突然抬手抓住了她的手,然后帶著她的手碰到他的臉頰。 言暢眼里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她抽泣著低聲問:“很疼吧?” 司以深嘴角微微上翹,搖頭,“不疼?!?/br> 她的手在他的臉上輕輕地撫著,司以深抓著她的手,然后撇頭,在她的手掌心親吻了下,然后摁著她的后腦,將言暢很緊很緊地圈在懷里,溫聲說:“乖啊?!?/br> “你沒有事,真好?!彼H吻著她的頭發(fā)在她的耳畔低嘆道。 第32章 my sunshine02 因為言暢的車被破壞了,而言暢又要和司以深作為當(dāng)事人去警局錄個口供,所以司以深就開著自己的車帶著言暢去了警察局,至于言暢的車,直接打電話讓4s店的人開回去修理。 其實警察局的人基本上都認識司以深和言暢,一個是沈城武警部隊里狙擊手,而且今年剛代表中國在世界級的狙擊錦標賽上拿了冠軍,另一個是沈城電視臺有名的剛烈正直記者,再加上言暢之前也因為新聞報道的事情去過警察局好多次,所以對他們兩個錄口供也只是個形式上的事情。 畢竟流程就是這個樣子的,人人都得按規(guī)矩辦事。 等言暢和司以深錄完口供,警察局里負責(zé)這起案件的男警察剛好也從審訊室出來,他對言暢說:“他們說是拿錢辦事,也沒想著真的傷害你,就是嚇唬恐嚇你,想讓你放棄近期的新聞報道,還說幕后的指使人是一個老板的秘書,言記者,你最近又在負責(zé)什么新聞???是不是又得罪人了?” 言暢皺緊眉,她一下子就知道了是誰所作所為。 如果她沒猜錯,就是那個建筑工地的陳震陳老板干的這事兒。 言暢心累地扯了下嘴角,沒說什么,男警察也就是這么隨口一調(diào)侃,畢竟他們這些行業(yè)都差不多,有些事在沒有結(jié)果之前,是要保密的。 言暢和司以深從警察局里出來,司以深開車送她回家,言暢因為受了驚嚇,心里又有事情,一路上都沒怎么說話。 到了家里后他讓司以深在沙發(fā)上坐下,自己去了臥室里抱出醫(yī)藥箱來,打開,里面有各種藥膏。 言暢拿出棉簽來,蘸了藥水輕輕地往他臉上有傷痕的地方涂抹。 在把他臉上的傷口處理好后,她拿出活血化瘀的藥膏來,然后有點局促地對他說:“你……把上衣脫掉。” 司以深搖頭,大大咧咧地往沙發(fā)里一靠,很隨意地笑著對她說:“根本不用上藥,我皮糙rou厚的,過幾天自己就好了,沒事?!?/br> 言暢不肯聽他的,微微皺眉,“你別鬧,快點?!彼行┥鷼?,剛才他是怎么挨下那幾個人的棍棒他都看在了眼里,怎么可能不需要上藥,肯定都要疼死了。 “真沒事兒?!?/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