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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暢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就是心神不寧,想要給司以深打個電話,但又猶豫不決,最終也沒有把電話撥出去。 司其光等司劍龍回了房間睡下后才去了閣樓找司以深,這會兒他也差不多把事情都搞清楚了,過來也就是想和司以深聊聊。 “小深,”司其光在司以深的旁邊蹲下身,說:“你和那個女孩子的事呢,我都了解了,我知道你們認識很多年,你也喜歡她很多年,我不阻礙你們,但……”他頓了頓,又道:“你爺爺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當年她父親那件事鬧得沸沸揚揚,我們這種家庭再加上你爺爺那種脾氣,你們想要繼續(xù)走下去,真的很困難?!?/br> “不是我不提醒你,就算你堅持要和她在一起,那萬一女方遲遲得不到咱們家老爺子的認可,承受不住這種壓力堅持不下去了,到時候你怎么辦?” 司以深抿了抿嘴唇,司其光站起來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肩膀,嘆氣道:“好好琢磨琢磨這些事,別到時候讓你自己和她都受到傷害?!?/br> 深更半夜的時候司以瀟拿著她偷偷給司以深留的晚飯溜進了閣樓,她小跑到司以深旁邊蹲下來,對他說:“哥,現(xiàn)在沒人,你吃點東西。” “不吃。”司以深冷淡地說。 司以瀟擔心道:“不吃東西你的身體怎么受的住啊,偷偷吃一點,我還給你拿了藥膏,一會兒你涂上,應該就沒那么疼了。” 但到最終司以深都沒有吃一口飯,司以瀟又實在沒辦法,只能又偷偷地端著飯出去。 一整晚,司以深就保持著一個姿勢,腰桿挺得倍兒直,目視著前方。 他想象不到未來會有多艱難,但無論怎樣,想讓他放棄言暢,絕不可能。 言暢在床上不斷地翻身,一直到黎明她都沒怎么睡著,于是索性起來,慢慢地收拾起屋子來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好轉(zhuǎn)移注意力。 早上七點多鐘,言暢正在心不在焉地熬粥,被她放在客廳的手機突然響起了起來。 她突然回過神來,急忙跑出廚房去接電話。 ※※※※※※※※※※※※※※※※※※※※ 在繼言必行和潘文婷之后,司其光是不是成了你們想第三個吐槽的名字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像司馬光砸缸?笑死) 容我解釋一下,這個名字我可以解釋的! 其實深哥的父親叫司其明(雖然正文還沒有寫他父親的名字,但人設大綱里早就定好了),叔叔叫司其光,兄弟倆的名字來源是荀子《勸學》里的一句話:“天見其明,地見其光?!?/br> OK,解釋完了,我溜!你們可以笑了! 第30章 take me hand05 “喂,言暢,”唐曦在電話里對她說:“你說的那家足療店當年的老板我找到了,現(xiàn)在他開了一家賣足浴盆的店,不過不在沈城了,在江川。” “我把他的店鋪名和地址給你,你過去看看?” 唐曦就是言暢找的幫自己忙的朋友。 言暢本來因為司以深而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子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她有些激動地說:“好好好,謝謝了唐曦。” “不用,這么客氣干嘛?!?/br> 掛掉和唐曦的電話后言暢就收到了來自唐曦的短信,內(nèi)容是足療店老板開的店鋪地址。 正好今天休息,也有空,言暢當即就決定去江川一趟。 她拎著包下樓的時候給此時還在閣樓里跪著的司以深打了個電話。 司以深看到是她的來電,突然有點不知道要怎么跟她說他今天不能去見她了,他咬咬牙,接起來。 言暢話語有點急促,“司以深,我今天突然有點事要辦,約會改到下周可以嗎?” 他沒想到她突然有了事,但這正好遂了他的意,司以深應下來:“好?!?/br> “抱歉啊,真的有急事。”言暢愧疚道。 司以深笑笑,“沒關系?!?/br> “我們以后還會有好多個周日可以去約會。” “嗯!”言暢抿著唇笑了下,上了車,“那我掛了,要開車了?!?/br> “好,”他囑咐她說:“注意安全?!?/br> “嗯,知道了。” 掛掉和司以深的通話,言暢立刻就出發(fā)去了江川。 而司以深卻恰好被進來的司劍龍給撞到打電話的場面。 本來經(jīng)過一晚上氣消下去不少的司劍龍一下子又怒火中燒,但到底也罰他跪了一夜,司劍龍也不舍再罰下去,話語格外嚴厲地沒好氣道:“滾下去吃飯!” 司以深沒說話,等司劍龍說完轉(zhuǎn)身走出去,他才動了下早已經(jīng)僵硬的雙腿和腰板,然后下一秒,人就坐到了地上。 在堅硬的地板上跪了一整晚,饒是每天都進行高強度訓練的司以深也承受不住這樣的折磨,他的膝蓋早就沒了知覺,腰也有種說不上來的酸疼,就好像快要斷了一樣,兩只腳和兩條小腿肚都發(fā)麻,仿佛又千萬只蟻蟲在他的腿上啃噬。 司以深死死咬著牙,用雙手撐著站了起來,他皺緊眉頭輕輕地跺了跺還在發(fā)麻的雙腳,然后轉(zhuǎn)身,對著父母的牌位九十度鞠躬,這才離開了閣樓。 司以深下樓的時候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點,但其他人還是看出了他走路和平常有點不太一樣。 因為司以深的事情,餐桌上的氣氛有點壓抑,唯一欣慰的一點就是司以深和司劍龍沒有再嗆起來。 吃過早飯后司劍龍命令司以深回屋去反省,司以深就聽了他的話,回了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