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這是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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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陽呆呆看著陳昊天,完全處在懵逼狀態(tài)。 他是不折不扣的沈家嫡系,更是家主沈凱歌最疼愛的孫子。 陳昊天一個(gè)游手好閑吃軟飯的渣渣竟然對他動手...... 膽大包天啊! 沈子陽緩過神來,指著陳昊天歇斯底里的咆哮。 “沈家的兄弟們,把他朝死里打!” 沈戀冰生怕陳昊天腦子一熱把堂兄弟揍成豬頭,連忙站在他身前。 “都不要動,有話好好說!” 沈子陽肺都要?dú)庹恕?/br> 他捂著肚子沖沈戀冰破口大罵。 “你這豬狗不如的東西,廢物老公打了人還讓我們不要動?沈家養(yǎng)條狗都比你強(qiáng)!” 陳昊天拽拽沈戀冰的胳膊,悄聲道:“他的嘴太賤,這次幫你出氣,我不要獎金?!?/br> 沈戀冰正要厲聲訓(xùn)斥陳昊天,不遠(yuǎn)處傳來一聲高呼。 “慢著!” 一名身著唐裝滿鬢斑白的男子從人群走了出來。 沈凱歌拄著拐杖迎了上去,滿是褶皺的老臉上全是諂媚。 “孫老,您終于來了,凱歌未能遠(yuǎn)迎,還請恕罪?!?/br> 孫道平頷首輕點(diǎn),淡淡回道:“今天沈老是壽星,莫要客套,這是怎么了?” 沈凱歌看了眼坐在地上的愛孫,指著沈戀冰,羞怒難當(dāng)。 “戀冰的好男人整了副贗品給我做壽禮,被子陽識破還出口傷人,家門不幸??!” 孫道平緩緩走到陳昊天身前,問道:“剛才你說周康泰作了副《寒山秋雨圖》?” 陳昊天瞥了眼孫道平,湊到沈戀冰身前悄聲問:“這個(gè)裝模作樣的老家伙是誰?” 沈戀冰氣得俏臉慘白,恨不得掐死陳昊天。 你不知道孫道平是孫家家主孫道平可以理解,可看到沈凱歌在他面前點(diǎn)頭哈腰還不以為然,這就欠揍了。 沈戀冰懶得搭理陳昊天,沖孫道平躬身行禮。 “孫家主,陳昊天剛才喝了點(diǎn)酒,腦子有些不清楚,您別把他的胡言亂語放心上!” 孫道平對沈戀冰的事略有耳聞,于是瞥了眼陳昊天,略有不喜。 “剛才我還納悶周康泰周老怎么會作《寒山秋雨圖》,敢情是這么回事?!?/br> “現(xiàn)在仿畫的人太愚蠢,三年前周老就已發(fā)誓不作風(fēng)景畫了?!?/br> 陳昊天撇撇嘴,小聲嘀咕一句。 “原以為碰上一個(gè)懂事的,沒想腦子也有坑?!?/br> 沈戀冰斜瞅著陳昊天,淚珠再次涌出了眼眶。 先是私吞錢財(cái)用贗品做壽禮,而后動手打人,現(xiàn)在連孫道平都要得罪...... 陳昊天,我上輩子欠了你多少錢,要如此禍害我?! 孫道平聽到陳昊天的話語,停下了腳步。 沈凱歌見了他都畢恭畢敬,一個(gè)吃軟飯的膽敢出言冒犯,豈有此理! 他轉(zhuǎn)過來身來正要給陳昊天一些教訓(xùn),不經(jīng)意間看到地上一枚碎片。 他死死盯著碎片,連教訓(xùn)陳昊天都忘記了。 愣了幾秒,孫道平連忙彎腰撿起碎片細(xì)細(xì)審視。 然后,他好像瘋了一般把地上的碎片在飯桌上拼湊起來。 沈凱歌拄著拐杖來到身前,很是尷尬的笑道:“孫老,一副贗品您犯不著這般......” 孫道平?jīng)]有理會沈凱歌,看著東拼西湊的《寒山秋雨圖》,眼珠子都直了。 “怎么可能?周老不是說永生不作風(fēng)景畫,怎么會在今天作了這幅《寒山秋雨圖》......” “呃,不對,絕筆,這是絕筆!” 孫道平從碎片中找到幾個(gè)題字,扭轉(zhuǎn)身來,不可思議的看向陳昊天。 周老為人古怪說一不二,若非特別的關(guān)系不可能違背誓言做這幅畫。 怪不得聽到自己的名號,陳昊天滿臉不屑。 人家不是年少輕狂,是有睥睨天下的實(shí)力! 這樣的人物怎么可能吃軟飯,唯一的解釋就是陳昊天在刻意隱藏身份! 孫道平意味深長的看向沈戀冰,笑著說道:“傳言不足信,賢侄以后前途不可估量?!?/br> 沈戀冰大腦一片空白,看看飯桌上的碎片,又瞅瞅面色平靜的陳昊天,問孫道平。 “《寒山秋雨圖》是真跡?” 孫道平重重點(diǎn)頭,刻意強(qiáng)調(diào)道:“不僅是真跡,還是絕筆,也就是說這是周老最后一副風(fēng)景畫!” 沈凱歌大腦一片空白,拄著拐杖搖搖欲墜。 周康泰的真跡在書畫市場都以千萬計(jì),而絕筆...... 即便周老健在,價(jià)值也要翻兩番。 若周老一命嗚呼...... 那是不折不扣的傳家寶啊! 沈凱歌緩緩轉(zhuǎn)身,又呆呆看著桌子上的碎片,心都在滴血。 可遇不可求的傳家寶竟被撕成碎片...... 沈子陽是沈家的罪人! 沈子陽見沈凱歌拄著拐杖朝自己走來,嚇得瑟瑟發(fā)抖。 孫道平?jīng)]來之前,即便陳昊天說破了天,他都不信《寒山秋雨圖》是周老的真跡。 可現(xiàn)在...... 堂堂孫家家主怎會看錯(cuò),又怎能大庭廣眾之下鬧笑話? 原以為出丑的是沈戀冰,哪想自己才是那個(gè)最悲催的人。 想到沈凱歌的脾氣,自己的過錯(cuò),沈子陽嚇哭了。 “爺爺,我真不知道......” 未等他把話說完,沈凱歌舉起拐杖朝沈子陽身上招呼。 “你個(gè)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東西!我讓你撕,讓你撕!” “知道那副畫多少錢嗎?知道這幅畫多難得嗎?” “我打死你!打死你這不肖子孫!” .............. 看了眼抱著腦袋鬼哭狼嚎的的沈子陽,沈戀冰眸中掠過一絲厭惡,轉(zhuǎn)身出了宴會大廳。 陳昊天也不想在這里多呆,畢竟價(jià)值至少千萬的畫作以白菜價(jià)送人...... 自尊心受不了! 周康泰腦子是不是有病,是知名畫家直接說,不就沒這檔子事兒了嗎? 回家的路上,沈戀冰猶豫了許久,方才輕聲問正在開車的陳昊天。 “我只給了你五十萬,為什么要用周老先生的畫作做賀禮?” 陳昊天忍著鉆心劇痛回道:“我說我不知道周康泰是書畫界大佬,為了私吞五十萬讓他臨摹王琦石的《寒山秋雨圖》,你信嗎?” 沈戀冰咬著紅唇扭頭看向窗外,輕輕搖了搖頭。 “腦子正常都不會相信,除非你的智商是負(fù)數(shù),今晚你給我的驚喜太大,以后有事別瞞著我了!” 驚喜?這是驚嚇,是恥辱! 陳昊天的自尊再次受到暴擊,一字一句的回道:“放心,這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