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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一見鐘情它不香嗎?難道一見鐘情不配擁有攻略教程的嗎!” 興許是被氣到了,接連好幾日韓子琳都在埋頭鉆研一見鐘情版追人的攻略,甚至鄭重其事的拿出一個墨藍色線裝本,在上面密密麻麻的寫下了重點內(nèi)容。 封面上用正楷寫下了“追夫攻略”四個大字,筆記本扉頁空白處還寫著: 一見鐘情也能白首與共。 周五下午韓子琳收到了謝星辰的電話,志愿活動定于周六上午東華市一座小鎮(zhèn)的福利院。 敬老院韓子琳可沒少去,畢竟大學(xué)那會兒的綜合實踐活動每年班集體組織去的都是敬老院。可福利院還是她第一次去,看到福利院就想到還在醫(yī)院的那個孩子,也不知道警方那邊有沒有消息。 為了能夠早點趕到距離市中心四十多公里的福利院,她們早上五點便開始集合。 韓子琳坐上大巴,身子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側(cè)身看了一眼窗外被暖陽照的光亮的風(fēng)景忍不住嘆了口氣。 誰能想到現(xiàn)在才五點。 大巴開到目的地一共要花一個多小時,韓子琳一上車就睡了過去,還是在周圍便的喧鬧時才迷迷糊糊的醒來。下意識的看了一眼窗外,一片碧綠的田野出現(xiàn)在視野中。 這是到了? 跟著大隊下了車,最先看到的時紅石墻上刻著的緣天福利院五個字。 自從收到謝星辰的消息知道周六要來這里,韓子琳也是事先在網(wǎng)上查過相關(guān)資料的。 這座福利院是鎮(zhèn)上一位當(dāng)?shù)馗簧坛鲑Y建造的,不過在福利院建成的第二年富商便因為資金鏈出現(xiàn)問題導(dǎo)致破產(chǎn)。這家福利院沒有資金支持,一切開支都變得格外困難,能夠撐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算是個奇跡了。 “我們會在這里待上一周的時間,目的是幫助福利院的人員照顧院中的孩子?!?/br> 韓子琳認真的聽著,目光卻被從福利院里走出的一位女士吸引。 “各位好,我是緣天福利院的院長肖恩元,非常感謝你們能夠過來看望院中的孩子。” 韓子琳看著跟前這個眉眼溫柔的女人,只覺得自己好像在哪里見過她,卻怎么也想不起來。 第22章 樂樂 為了清點人數(shù)以及活動事項的安排,他們都統(tǒng)一穿了印有星辰服務(wù)隊的T恤衫,上面是星星和愛心相互包容交雜的圖標(biāo)。 跟著院長開始進入福利院,經(jīng)過門口的時候一直候在那兒的大叔雙手背在身后和他們笑著打招呼,眼睛都笑的都瞇成了一條縫。 “這是我們福利院的老程,在我們福利院工作也有三十來年了。” 三十來年…… 韓子琳是做過背景調(diào)查的,緣天福利院成立也才三十多年,那程大叔應(yīng)該是福利院里元老級別的人物了。 越過門口還需要手動推拉的鐵門,隨后步入了一片較為寬敞的空地,空地左側(cè)是一塊沙坑,沙坑旁邊還擺著木質(zhì)的蹺蹺板和木馬。 “我們院里的孩子都喜歡在那里玩耍?!毙ざ髟抗馊岷偷目聪蚰瞧车剌p聲介紹道。 “孩子們現(xiàn)在都醒了嗎?”謝星辰領(lǐng)在隊伍前環(huán)顧了四周,雖然天是大亮,不過時間還是早的。 肖恩元笑著搖了搖頭,伸手指著空地正前方的一棟三層小樓,“他們還在樓上睡著呢?!?/br> 肖恩元在接待他們之前就去三樓的房間看過,雖有個別幾個已經(jīng)開始在床上玩起來了,但絕大多數(shù)的孩子還是沒有醒的。 “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 “老朱應(yīng)該在飯?zhí)脺?zhǔn)備孩子們的早飯,不如我們?nèi)ツ莾喊?。?/br> 緣天福利院不大,飯?zhí)镁驮谝粯怯疫吂战翘?,簡單的四張能夠容納八人的長桌,長桌不遠處便是隔著小玻璃窗就能看見的后廚。 “老朱,這些是之前聯(lián)系我們的志愿者們,孩子們一會兒就要起來了,早飯這邊我們準(zhǔn)備一下吧?!?/br> 肖恩元口中的老朱是個頭發(fā)花白的奶奶,她停下正在包餡的手抬眸看了看面前的人,驀然笑著點了點頭。她用手示意了一下桌上還剩下的三十來個面劑子以及用鐵盆裝有的青菜粉絲餡,“額額額?!?/br> 韓子琳站在隊伍的前列,就在謝星辰的身側(cè),順著她手指向的位置看去,不能很確定道:“一起包?” 老朱激動的點點頭,又將身子往旁邊挪了挪,給他們騰出了位置。 “老朱從小就不會說話,請多見諒?!毙ざ髟叩嚼现焐磉呌謫柫艘恍﹦e的餐食的準(zhǔn)備情況,話音溫柔的解釋給大家聽。 韓子琳看著老朱眸光微微閃爍,沒有多說直接走到一旁的水池將手洗凈,“朱姨你能教我怎么包嗎?我不太會?!?/br> 餃子和餛飩她勉強還能包的有模有樣,包子可是從來沒有嘗試過。探著腦袋看著放在一邊已經(jīng)包好的包子,十分好奇是怎么做到每一個大小都這么均勻的。 老朱眉眼微彎點點頭,及其有耐心的教著韓子琳如何包出包子皮上的褶子。 一行人看著韓子琳打了樣也開始有樣學(xué)樣的活動起來,謝星辰笑了笑也沒有讓所有人都撲在一項活動上,在和肖恩元商量下,在各個事項上都安排人去幫忙。 “是這樣嗎?”韓子琳是個手殘黨,朱姨教了好幾次,她能包出來的樣兒也和朱姨包的相差甚遠。 朱姨側(cè)著身看著放在她手心里的“包子”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