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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投資人極其自覺,說自己于開食樓并不精通,只管出錢拿分紅其余一律不管。這么省事的投資人打著燈籠都難尋,沈魚滿口答應(yīng)。 正安坊內(nèi)的這家天下鮮與金鳴坊的規(guī)格一般無二,二樓設(shè)了雅間, 兩人上雅間說話。 沈魚已經(jīng)于上月出了孝, 與江硯白的婚事也定下了日子,就在十日之后。 曹氏知道她好事將近,“非要那么急做什么, 等你成了親再開張也趕得及?!?/br> 沈魚笑了笑道, “成了人家的新婦到底有所不便的地方?!?/br> 曹氏輕輕皺眉,問道,“江少卿拘著你了?” “那倒沒有?!贝藭r(shí)不開張便要拖到半月后, 江硯白公務(wù)繁忙,永嘉帝好不容易多給他批了幾天婚假,解決完了這些事, 也想好好的過個(gè)二人世界。 “沒有便好?!辈苁纤闪丝跉?,“沈meimei,咱們女子出來做生意沒有容易的,你如今有這樣的成就也是吃了好大苦頭的。有這幾家天下鮮傍身,即便一輩子不嫁人也沒什么。嫁人只是想找個(gè)人作伴,不是給自己找了個(gè)枷鎖?!?/br> “所以啊,但凡江家有一絲讓你不順心的,你若想走,盡管來找我,jiejie替你撐著!”曹氏見到沈魚,便如同看見當(dāng)初的自己,她商女之身嫁入郡王府,聽了多少閑言碎語,因家中上無公婆,晟郡王確實(shí)是個(gè)好的,她才能過得這么舒心。 沈魚的境況與她不同,有周氏和葛涵雙在,曹氏怕她不快。 沈魚挑眉,“我的好jiejie,我這還沒嫁呢,你就勸離了?” 曹氏道,“小丫頭別不領(lǐng)情!”她見過幾個(gè)頗有手腕的女子,嫁人后被后院瑣事磨平了棱角,甘愿相夫教子將一生心血交付他人。雖說每個(gè)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曹氏還是為這些女子感到遺憾。 “才不會!”沈魚拉著她的手,“我是會讓自己受委屈的性子嗎?”她既然決定嫁了,便是掂量好了所有。周氏與葛涵雙都是好相處的人,倘若真出現(xiàn)了曹氏所說的情況,她一定是頭也不回的走。 沈魚大膽道,“這世上男子多得是?!庇謮旱吐曇?,靠近曹氏勾唇笑,“聽說藍(lán)楓館新來了不少絕色?!?/br> 曹氏瞇起眼睛,絲毫不擔(dān)心了,沈魚這覺悟,比她想象的要高?。?/br> 兩人看著對方心領(lǐng)神會地笑了起來。 外間忽傳來一聲輕喚,“小魚兒?!笔莻€(gè)男聲。 沈魚暗罵一句,雯兒怎么把人放上來了,同時(shí)向曹氏表示歉意。 曹氏豁達(dá),“我還有事,就不久留了?!?/br> 江硯白向曹氏行禮拜別。 沈魚看了他一眼,沒管他,坐下端起茶杯刮著茶沫子,“江少卿這可是壞了規(guī)矩?!?/br> 二樓不準(zhǔn)成年男子上了,她才那么大膽和曹氏說私房話,也不知方才的話有沒有被他聽見。 江硯白在她身旁坐下,“我只說要尋你,雯兒便將我?guī)У搅舜颂??!?/br> 這么簡單,沈魚才不信,這人慣會把自己推脫得一干二凈的。他算準(zhǔn)了她不會懲罰雯兒,才拿她說事。 “你壞的規(guī)矩可不止這一樁。”沈魚托著腮看他,笑得明媚。 新婚夫婦成親前夕見面不吉利,可江硯白外出公干了半月,回來又要熬上十天不能見到人,相思之情如泉涌,哪里還忍得住。 江硯白將人撈到懷里,“那我閉上眼睛不看,便不算見面。” “耍賴!” 江硯白的輕笑聲在她耳邊縈繞,他忽然問道,“小魚兒似乎對藍(lán)楓館的境況了如指掌?” 糟糕!沈魚暗叫不好,這人耳朵太好使了,醋壇子又得翻。沈魚心底發(fā)慌面上一如往常,“阿硯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br> 江硯白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不知小魚兒眼中,怎樣才可稱絕色?” 他笑得風(fēng)流,一雙桃花眼里盛了數(shù)不盡的曖昧不明。 美□□惑這一招沈魚很是受用,她撫上江硯白的臉,“我哪見過什么旁的絕色,眼里心里都只有阿硯一人,” 沈魚覺得自己很有當(dāng)渣女的潛質(zhì),這情話張口就來。 “小魚兒這張嘴啊……”他故意拖長語調(diào)。 “什么?” “巧言令色!” 江硯白語畢,低頭吻了上去唇瓣觸及她的柔軟,懲罰性的輕咬了下她的嘴角。 過了許久,兩人不復(fù)方才平靜,外間雯兒叫人,江硯白只覺蹭地一下,懷中的魚兒就溜走了,他看著她的背影,微翹起唇角,不急,還有十日。 四月二十八,周氏找得道高僧算的吉日。 鄧氏與錢氏算是沈魚的娘家人,可兩人都是普通人家,沒有辦過也沒有經(jīng)歷過官宦人家的婚禮。沈魚沒有高堂,這可忙壞了周氏,又當(dāng)婆婆又當(dāng)娘,囑咐著女兒家出嫁前的種種規(guī)矩。還把葛涵雙這個(gè)大嫂派過去當(dāng)軍師。 柳香生完孩子已經(jīng)有幾個(gè)月,孩子是個(gè)白白胖胖的男孩。端敬也從西北風(fēng)風(fēng)火火地趕了回來,與她寒暄過后就直奔江府。 沈魚覺察不對勁,知曉內(nèi)情的柳香笑道,“她呀,在西北見到了個(gè)將軍,好似是與江少卿同科的探花郎,那將軍近日回了盛京,卻失去了蹤跡?!?/br> 沈魚心領(lǐng)神會,這怕是不堪端敬的sao擾,故意躲著她吧!這端敬還是端敬,一如往常的重色輕友。 迎親那日,沈魚一大早就被拉起來絞面,雖有了心理準(zhǔn)備還是被疼得齜牙咧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