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絨布球(五) ㈡0㈡1.c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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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主人……”我驚慌的重新向著主人爬過去。 可是齊暮語只是哼了一聲,直接讓我停了下來,說道: “桐桐,你臟了?!?/br> “嗚嗚……主人……桐桐……桐桐不想的……” “可這是事實(shí)。 也是主人的錯,沒能保護(hù)好桐桐。 但,從今天開始,桐桐你不需要再遵守主人定下的守則。” “不要……主人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主人原諒?fù)┩俳o桐桐一次機(jī)會……” “桐桐想在外面的話,也可以,我不會再把桐桐關(guān)在家里了。” “主人對不起啊嗚嗚嗚……” “從今以后桐桐你也不再是我的rou便器?!?/br> “主人……主人……” “桐桐、你自由了。” 齊暮語平淡的說道。?ò⒅ЪЪ.?ò㎡(po18bb.) “主人……不要……不要拋棄桐桐……”我顫抖的說著,眼淚不停的流落,兩膝著地向著主人那邊挪過去,聽著主人說的話,無比的害怕主人要拋棄自己。 “并不會,桐桐。” 齊暮語說道,直接轉(zhuǎn)身,慢慢的重新向著橋車走去。 “不……求求主人……不要丟掉桐桐……主人……主人……”我踉蹌的起身,跑了幾步又跌倒在了小白的腳邊。 我的心中頓時就升起了一股仇恨,一把抽出了小白別在小腿處匕首,用兩只手生疏的握住了把手那。 然后猛的轉(zhuǎn)身,對著那位倒在地上奄奄一息,全身臟亂的漂亮的大jiejie,直接爬到了她的身上,然后對著她的胸口就捅了過去。 鋒利的匕首輕而易舉的刺穿黑色的外套,直接刺入了漂亮的大jiejie的胸口中。 “啊啊啊……”漂亮的大jiejie張著嘴,虛弱的慘叫著,舉著手,但是現(xiàn)在的力氣比我還要小,無法反抗,就像我被她侵犯的時候,那樣的無力。 她的口中吐出鮮血,而我一次一次的將手中的小刀拔出,然后高高的舉起,用盡全力的捅入漂亮大jiejie的身體里。 鮮血飛濺而出,沾染到了我的臉上,而我卻是病態(tài)的笑容,摻夾著悲涼,嘴中不停的沙啞嘶吼: “都是你!都是你?。?!”拔出匕首,刺入漂亮大jiejie的心臟位置,拔出,鮮血又是飛濺。 就算主人說了好像并不會,但是我還是固執(zhí)的以為,自己被拋棄了。 “主人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嗚嗚嗚……嗚嗚嗚……”連著刺入十幾次,可是還是覺得不夠,漂亮的大jiejie也已經(jīng)沒了生息,徹底死去。 “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我滿臉都是眼淚與紅色的鮮血,就算漂亮的大jiejie已經(jīng)死了,可我還是一次又一次的將小刀捅在漂亮的大jiejie的身體上,一大片的鮮血流淌在了地面上,而我的小腳正踩在紅色的血液上。 “主人……主人……嗚嗚嗚……”直到自己沒了力氣,小手再也握不住匕首的時候,才嗚咽著哭泣起來。 這時,一只白皙帶著繭子的手,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然后重新的將一件黑色的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 齊暮語的聲音,在女孩的背后響起:“以后,桐桐只是我的桐桐?!?/br> 我顫抖的轉(zhuǎn)過了頭,就算眼眸已經(jīng)被淚水彌漫,也還是清晰的看到了,感受到了主人的氣息。 “這個尸體,處理掉?!饼R暮語冷冷道。 “是,主人?!迸烷L小白點(diǎn)了點(diǎn)頭,知道這是在對著自己說。 隨后,齊暮語很抱起了坐在尸體上的女孩,不在意女孩身上的血漬,走向了那輛黑色的橋車。 我只是主人的桐桐?主人……原諒我了…… 我這樣想著。 我的身心早已經(jīng)精疲力盡了,這下在主人的懷抱中,才徹底的放松,困意席卷而來。 我永遠(yuǎn)都是主人的rou便器。 …… “隨叫隨到,明天也要來上學(xué)哦,小桐?!?/br> 苒心帶著笑的話語環(huán)繞在我的耳邊。 嘩! 寬敞的浴室中,空氣中彌漫著白色的氣體,中間是寬大的水坑,正冒著熱騰騰的水氣。 我赤裸著身體站在一面放著花灑的墻壁前,不停的用噴灑出來的水花,用自己的手,去清洗著自己的身子,并沒有去中心的水池內(nèi)。 腦海中,回蕩的不僅僅只有今日被苒心和阮瑗強(qiáng)暴的畫面,還有幾年前,圍繞在心中的噩夢,差點(diǎn)讓我失去主人的那一次。 清洗著自己的腿間,將那些殘留在自己身上別人的東西全都洗掉,洗了整整五次,洗掉皮膚都變紅疼痛,才停了下來。 將自己的身體擦拭干凈,裹上白色的浴巾,床上拖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今天主人也沒有回來。 “不……不可以讓主人知道……不可以……”我自己重復(fù)著自己的話,捏緊了自己的手,思考著該怎么辦。 不管怎么樣,都絕對不能讓主人知道……不然的話……主人一定不可能再原諒我了…… 但是,把柄又被那兩個女人拿在手里,而自己只是個只有名義的家族大小姐而已,不說這個,就算有什么權(quán)利,也會被主人發(fā)現(xiàn)的。 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懷著這樣的心情,久久無法入睡,知道深夜凌晨,才因?yàn)槔б?,疲憊的睡了過去。 早晨。 “小姐,該起床了?!迸烷L一如既往的站在了我的房間,身后跟著幾位女仆。 我睜開了眼,眼中依舊帶著困意,坐起身,等待身體也蘇醒過來。 穿好衣物,吃完早餐,我對著穿著藍(lán)色女仆裝的女仆長說道:“小白,今天可以調(diào)教我嗎?就一次……” “小姐,主人說過,已經(jīng)不必再遵守守則了。” 小姐,該去學(xué)院了。” 女仆長小白還是不帶什么語氣的聲音。 “小白已經(jīng)好久沒調(diào)教過我了……”我輕輕的說著,更希望能讓自己忘掉昨天發(fā)生的事情,不、更應(yīng)該是麻痹自己。 小白不再說話,我站起身,默默的離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