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臨時標記(H)
書迷正在閱讀:我是主人從小養(yǎng)成的專屬rou便器(gl)、多喜歡你一點、難纏(古言1V1高H)、綜影之炮灰的人生、嫡女錦途、不多,俺就吃億勺、玫瑰軟唇、偏執(zhí)大佬的心頭寵、投喂大理寺少卿日常、繼承養(yǎng)老院后我成了團寵
白夕照醒來時時值傍晚,躺在溫染的床上,懷里的Omega蜷縮著身體,只露出額頭和眉眼在外,溫?zé)岬臍庀⒙湓谧约烘i骨的位置。 貼在她額頭輕蹭了蹭,覺得還是得把她叫起來吃點東西。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在衣柜里翻了件衣服套上,悄聲出了臥室。 伸開手臂舒展了一下身體,垂著的尾巴跟著甩了幾下,跑去廚房準備晚飯。 溫染醒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身旁的位置早已沒了人,只殘留著Alpha躁動的信息素。 開了床頭的一盞小燈,摸到自己的手機,一大堆消息映入眼簾。除了軟件的推送,還有一堆,點開葉鹿尋給她發(fā)的,是問她今天怎么曠課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回復(fù)表示自己只是因為發(fā)情期的原因有些難受,葉鹿尋幾乎是秒回,讓她周末好好休息,以及…這幾天要多注意家里的Alpha。 多注意家里的Alpha…… 已經(jīng)不用多注意了。 白夕照從外面推門進來,見到她醒了時愣了一下,伸手將臥室的燈打開。 溫染抱著被子倚靠在床頭,裸露在外的肩頸上零落著曖昧的齒印和吻痕,掩在被子下的地方還有很多。 讓自己的目光移開,“要不要先吃飯?我已經(jīng)做好了。” “那你等我一下?!?/br> 白夕照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出去貼心地將門關(guān)上。 吃過了晚飯,洗碗的工作一如往常一樣交給了溫染。用洗碗布在碗盤上抹上一層泡沫,沖水的時候眼前忽然暗了下來,只聽到水流的聲音。 沖了沖手,準備出去看一下。感官在黑暗中被放大,Alpha的信息素纏了上來,一雙手從后面摟住她的腰,將她抱上大理石臺面上。 “啊……水……” 輕呼出聲,濕漉漉的手按在白夕照肩膀上,白夕照伸手去將水關(guān)上。 白狼蹭著她,灼熱的呼吸掃在她頸間,狼耳朵觸碰到她下巴輕抖了抖。 “溫染~” 聲音微啞還帶著點嬌氣,現(xiàn)在一聽到她這么叫自己,溫染就感覺一陣腿軟。 手沿著她光潔的大腿探進她睡裙下,隔著內(nèi)褲按壓著敏感的花核,溫染輕喘出聲,軟在了她懷里。 將睡褲和內(nèi)褲褪到大腿,撥開她已經(jīng)濕了的內(nèi)褲,扶著自己挺身埋進了她身體里。 借著之前的液體進入的很順利,緊致的花xue早已適應(yīng)了她的粗挺,xuerou包裹著她緊密貼合,勾勒出她的形狀。 手從她肩膀滑到了胸口,按在了她柔軟的胸乳上。睜開迷離的雙眼,伸手將她的上衣往上推。 白狼脫掉了上衣,懷里的Omega揉捏著一側(cè)的乳rou,啟唇將另一側(cè)挺立的乳尖含進口中。 明顯地感受到身前的Alpha喘息聲更重了些,埋在身體里的碩大rou物又膨脹了一圈。 性器抽插發(fā)出的水聲不絕于耳,溫染手臂攀著她,長發(fā)因著她的動作輕晃。腿勾住了她的腰,花液流淌在身下的大理石臺面上,從邊沿滴落在地面。 Omega嬌軟的呻吟在耳畔響起,手臂收緊讓她貼進自己懷里,身下的動作也是一下比一下重。 “嗯……我好喜歡你……” Alpha纏上來的信息素里也都是滿滿的喜歡。 溫染抱緊了她,沉浸于其中。 ———————————— 即使溫染也一樣處于發(fā)情期中,但是她也真的有些受不了了…… 身上尚處于情熱之中的Alpha像是永不疲倦的永動機一樣,下身交合處傳來的水聲接連不斷。 她也是才知道,她竟然還能流這么多水。 獸人Alpha在易感期需求要比人類多得多,但即使是這樣,白夕照這發(fā)熱頻率也是不正常的。從她易感期第一天的夜里開始,她就發(fā)熱的很頻繁。 或許易感期結(jié)束該帶她去醫(yī)院看一下…… “嗚……” 溫染暈乎乎地想著,身上的白狼嗚咽著咬住了她頸側(cè)的皮膚,腰腹用力將性器送進深處,輕顫著身體射了出來。 濁白的液體從兩人結(jié)合的部位流出來,溫染小腹?jié)q得難受。白狼在她身體里成了結(jié),然而剛剛有所平息的燥熱接踵而至。 “溫染……難受……嗚……” 白狼難受的蹭著她,她也發(fā)現(xiàn)自己這次易感期的不正常。毛絨絨的腦袋一直往溫染頸窩蹭,白夕照紅著眼睛抬起頭將額頭抵在她臉側(cè)。 結(jié)還沒消,但是體內(nèi)漸漸按捺不住的躁動讓她只想不顧一切地cao弄身下的Omega。 眼看著就要控制不住了,身下的Omega伸出手摟住了她,溫染側(cè)頭叼住白狼后頸腫脹的腺體。 舌尖舔舐著Alpha的腺體,探出的齒尖磨了磨,而后用力咬了下去。 信息素注入Alpha的腺體中,彼此親昵交融達成臨時標記。白夕照身體一軟,呻吟出聲,在臨時標記中再次達到了高潮。 …… 被Omega標記后的Alpha睡了個好覺,睡了整整一天。這是她第一次在沒有抑制劑的情況下度過一個易感期。 一直到第二天下午,白夕照才從睡夢中醒來。白狼從床上坐起,睡意朦朧,一側(cè)的耳朵折翻了個面。 溫染伸手將她折翻的耳朵折回來,在她耳根松軟的絨毛處輕撓了撓。 白狼還不太清醒,耳朵敏感地抖了抖,緊跟著就抱了過來。 “有感覺哪里難受嗎?” 白夕照搖了搖頭,“不難受?!?/br> 溫染稍稍放下了心,“我預(yù)約了掛號,明天我?guī)闳メt(yī)院?!?/br> ———————— 周六周天打工摸魚的時候突然多了一個BE的腦洞,我有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