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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目前到底是哪種可能,他心里沒底,不過一想到馬上就要月考了,他還是沒吭聲,打算等考完試再說。 今天開始,女工們要進行為期一周的崗前培訓,陸茂行為了保證安全生產(chǎn),在這一個環(huán)節(jié)上親力親為,忙得不可開交。 剛強調(diào)完加料的cao作步驟,就聽身邊這排機器旁傳來了一個女人的悶哼聲,嬌滴滴的,跟撒嬌一樣的,哼完立馬埋怨了一句:“廠長呀,你可以講慢點嗎?太快了人家記不住的啦?!?/br> 陸茂行認得這把聲音,這不是面試那天那個故意摔倒的女人嗎? 當時他就后悔讓她通過了,不過他忙著去接一批原料,沒顧上,原以為下午復試會被淘汰,沒想到她居然過了黃克儉那一關。 聽方礎說過好像叫吳什么的,昨天中午給了他媳婦一通難堪,不是個善茬。 目前看來賊心不死,還擱這想辦法刷存在感呢? 這種人留在廠里,那真就是個地地道道的不安定因素。 不過這種心思不正的人,倒也好找理由給開了。 于是他臨時加了一條規(guī)矩:“同一個cao作規(guī)范,演示了三次還學不會的,記入預淘汰列表,滿五次直接淘汰。我的廠子里不養(yǎng)閑人,也不養(yǎng)不專心的人。當然,所有努力的人都會得到應有的回報,我想這一點從我給出的工資可以看出來,其他的我就不多說了,這個加料的步驟,我再演示最后一次,下不為例?!?/br> 吳雯莉知道這是在警告她了,可她就是沒覺得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還有四次機會呢。 無論如何,能引起廠長的注意就是好事。 至于是留下的是壞印象還是好印象,那也得等有了印象才能說以后嘛。 她不帶怕的。 不過今天才是正式培訓的第一天,她也不想一次就把機會都用完,所以接下來的時間里總算是消停了一點。 可到了吃午飯的時候,她又動了別的心思。 她看著排隊打飯的長龍,再看看剛排完隊走過來吃飯的陸茂行,哎呦一聲捂住了肚子,開始裝可憐賣慘:“這位大姐,我今天不舒服,可以讓我插個隊嗎?” 前面的大姐以為她來例假了,忙好心地讓她插了隊,結果她并不滿足只插一個人,她要直接插到最前排。 一邊哎呦哎呦地喊,一邊嚷嚷著:“前面的jiejie們可以讓我先打飯嗎?” 大家都是第一次來培訓,誰又比誰高貴到哪里,各憑本事先來后到,不是誰都原意讓的。 再說了,大家都是女同志,來例假的也不是她一個,也沒見像她這樣興師動眾啊。 更何況,這妹子看著面色紅潤,神采飛揚,即便捂著肚子叫喚,也看不出來絲毫的病態(tài)和不舒服。 有幾個成了精的老姜立馬聽出來她是裝的,便干脆不讓了。 最終吳雯莉只成功插了六個人的隊,等她終于來到打飯窗口的時候,旁邊座位上的陸茂行忽然說了一句:“李姐,那位同志不是喊疼嗎?勞駕送她去趟鎮(zhèn)上衛(wèi)生所,我等會就來,放心,真要是什么疑難雜癥,廠里可以給與人道幫助,先墊付部分醫(yī)藥費。” 被喚作李姐的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盤著頭發(fā),穿著自己做的短褂和直筒褲,看起來就是干活的好手。 聞言應了一聲,起身放下筷子,要送吳雯莉去醫(yī)院。 吳雯莉眼看著這謊是撒不下去了,這戲也是演不下去了,只好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就是那個……”說著還故作嬌羞地看了眼陸茂行,“我就是女人家常有的那個不舒服,不是什么大病,不用去衛(wèi)生所的。” “那既然不是什么大病,以后就不要插隊了呀同志,其他同志也都是按著規(guī)矩排隊的,沒道理因為你一個人搞特殊啊?!崩罱忝靼讖S長的意思,只是這個惡人,不能由廠長來做。 她說完便坐下了,提醒了陸茂行一聲:“廠長,我看咱們廠里還得定一定日常工作生活里的規(guī)矩,比如這插隊,就該扣分,扣滿一定的分數(shù)就罰錢,免得廠里一點秩序都沒有,回頭耽誤了正經(jīng)事?!?/br> “李姐說的很對,那好,我回頭在工作簿上加上這條,那就滿三次扣五塊錢工資吧。”陸茂行從善如流,他就不信,治不了這種挖空心思鉆營的人。 * 午飯時間,房秋實依舊來到了校門外的餛飩店。 今天還在放射雕英雄傳,不過她從來沒有抬頭看過。 一勺子餛飩舀起來,看都不看一眼,直接送嘴里,左手順勢翻過一頁,背起了N開頭的單詞。 她不知道,有一道目光,一直在角落里注視著她。 熱烈,卻又含蓄,帶著想要克制自己的羞澀,以及即將失控克制不住的瘋狂。 下午第二節(jié) 剛下課,中午時快失控的沖動,終于徹底不受控制了。 房秋實起身上廁所的時候,被這個名為沖動的情愫撞了一下。 抬頭看去,原來是一個剪著齊耳短發(fā)的女同學,她對她有點印象,似乎是數(shù)學課代表。 她歪著腦袋問了一聲:“冰冰同學,有事嗎?” “沒……沒事……”白冰冰身高一米六五,雖然放在人堆里不起眼,可在房秋實面前依然是高了半截。 房秋實一頭霧水,不知道這位課代表同學到底是怎么了,只是側身讓開一些:“哦,那我去廁所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