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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短短一句話,陳巖看向季芙,抿著唇點點頭,沒有作聲。 一場飯下來,季芙覺得自己很累。 從前有孟靜在,她總是懶得去應(yīng)付這些,現(xiàn)在她獨自一人,光是看人臉色隨機應(yīng)變就快要了她的命。 她可算是理解孟靜多么不容易。 “帶你去吃正宗的海鮮?!敝黢{駛座位上的人忽然出聲。季芙怔了下,扭頭看他,“剛才不是吃過了?!?/br> 傅湛雙眼直視前方,低笑聲,“陳伯年紀(jì)大,吃不了生食。” 言下之意是,他們要去吃生鮮。 “是這樣啊?!奔拒揭残α讼?,輕嘆口氣,看向窗外,語氣輕淡柔和,“其實你不用這樣的,我們兩個不會老死不相往來的?!?/br> 圈內(nèi)就那么大,巴掌大的地方,人雖然多,可有名望的也就那么幾個,來來回回的,還是會撞上。 她離開傅湛的時候也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想要徹底消失在傅湛面前,那她就要遠(yuǎn)離娛樂圈,而要她遠(yuǎn)離娛樂圈,她辦不到,也不想,所以能做的就是放寬心,死了心,讓歲月熬平淡自己。 車子在一戶海草房前停下,門口沒有燈,只有兩盞黃燈籠,上面寫著:遠(yuǎn)遙。 傅湛替她打開車門,還沒等季芙下車,院子里就亮起燈光,隱約還聽見有人笑,她有些不明所以看向傅湛,后者笑了笑,神情難得的放松,“進(jìn)去就知道了?!?/br> 說著話里面人出來,瞧見他們兩個笑出聲,沖著院子里的人喊道:“你看看,我就說會來的?!?/br> 傅湛握住那人的手,“張姨,這么晚了還沒睡。” “我可是聽說你要來,”張姨笑瞇瞇的將傅湛打量一番,瞥了眼站在旁邊的季芙,輕拍傅湛,“這是媳婦嗎?” “這要看她?!备嫡棵蛄讼麓?,“這是張姨,傅家老一輩的?!?/br> 季芙點點頭,笑著打招呼,“張姨好,我是季芙。” 張姨拉住她的手拍了拍,“我看行,模樣標(biāo)致?!?/br> 季芙看了眼傅湛沒有說話,只是笑笑。 她有些后悔怎么就答應(yīng)來了,早知道是這樣她還不如回去睡覺。 怎么就貪圖那些海鮮了。 明明要什么都能自己買,偏偏就上了他的道。 季芙不自覺咬了下唇,傅湛瞧見,禁不住笑,過去攬住她的腰在她耳邊低語,“后悔也晚了?!?/br> “……” “芙芙,我保證你來一趟不虧。”傅湛見她沒說話,以為她是生氣了,連哄帶保證的領(lǐng)著她坐到旁邊的木凳上,身后幾個小伙子已經(jīng)開始忙活起來,來來回回進(jìn)出,將一些器具擺放在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夜里風(fēng)冷,周邊的簾子放下后,忽然風(fēng)就消失了,屋子徒然熱起來,傅湛沖著那幾個人揮揮手示意他們擺放好后便可下去。 他將季芙的手捧在手里,輕輕揉搓,“知道你怕冷,特意選的這間屋子?!?/br> 聽到這話季芙抬頭看向四周,才發(fā)現(xiàn)格局竟然和之前去過的那個私房小院差不多,倒是隱私性做得很好。 旁邊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起身走到桌子旁,附身在切什么。 季芙起身過去,看他在弄什么。 竟然是蝦。 從小到大,季芙都愛吃蝦,不是旁人喜歡的那些紅燒蒜蓉,而是簡單的水煮。 “嘗嘗?!币桓鶆兒玫奈r遞到她嘴邊,傅湛做著動作十分自然,仿佛喂她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季芙下意識后退一步,又覺得尷尬,便悄悄挪上前一點,將蝦接過去。 這點小動作都落在男人的眼里,冷眸里不自覺露出點點笑意。 剛?cè)肟跇O鮮,帶著點點腥味,季芙被沖的有些皺眉,她捂著嘴水汪汪的眼睛看向?qū)Ψ?,“醉蝦?” 傅湛勾起唇輕笑,點點頭。 他低頭熟練剝蝦,將蝦殼規(guī)矩放在一旁,蝦rou放在另一個碗里,斂去外面的不羈模樣,眉眼認(rèn)真又隨性,季芙瞥了他一眼,正巧撞上他的目光,后者沖她一笑,繼續(xù)低頭剝蝦,“我以前不知道你愛吃蝦,問了孟靜才知道。” 這話一出,季芙心里頓時涌出一股酸意,又脹又酸。 她偏偏又覺得矯情。 兩個人都已經(jīng)分開了,還委屈什么。 傅湛還在說,“芙芙,我虧欠你?!?/br> 很早的時候他總覺得季芙是不會離開他的,他低估她的想法和決心,也冷落和忽視她,一場感情的落幕是他也有份,是他沒有跟那些事情和人劃清界限。 他總覺得季芙是感覺得到的,他在乎她的,而忽略了那只是他感覺。 季芙捏起一只蝦放進(jìn)嘴里,像極了偷吃蝦的貓咪,微微瞇起眼睛,享受著味覺的盛宴,聽到傅湛的話也只是笑了笑,“是么?!?/br> “是?!备嫡恐逼鹕砜此?。 “你已經(jīng)替我剝蝦,我們相抵了?!奔拒捷笭栆恍?,垂眸看著放在她面前的一碗蝦,忽然就釋然了。 她跟他過不去算什么的。 那就是跟自己過不去啊,她太懶了,只要自己能說服自己不去計較,她就真的不會去計較這些。 傅湛見她這樣說,冷眸亮起,佯裝憂愁挑了挑眉,“吃海鮮喝酒不好,但是這事值得慶祝?!闭f完就喊人把他存在這里的酒拿過來,要慶祝慶祝。 不一會兒一個青年將一瓶紅酒拿上來,看到兩人面前的蝦皮有些愣,猶豫著該不該將紅酒擺上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