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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絲路禁地在線閱讀 - 第三百二十六章現(xiàn)形

第三百二十六章現(xiàn)形

    那道瘦瘦的身影重傷了阿普宗申,而且到現(xiàn)在還隱然占據(jù)著上風(fēng)。我這點本事在他面前根本不夠看,卻又不能坐視不理。我找了個機會,從旁邊繞了過去,天女散花還在身上,但三個人斗來斗去的攪成一團,沒辦法開槍。我只能拿著一把匕首,伺機而動。

    阿普宗申顯然急躁了,等我又噔噔的繞了半圈的時候,一下子就看到他的額頭上有一枚鬼吞釘。這枚鬼吞釘,足以證明,眼前這道瘦瘦的身影,就是殺了病人的兇手。

    所幸的是,阿普宗申的力氣非常大,即便在重傷之余,兇手也沒能把鬼吞釘結(jié)結(jié)實實的按在他的額頭。這個兇手不僅神出鬼沒,而且出手非常狠,要人的命,還要封死他們的意識。

    我感覺,絕不能放這個兇手離開,如果留下他,以后不知道還要發(fā)生多少慘劇。

    我是這么想的,可完全摻和不到他們爭斗的圈子里。兇手有一把刀子,不大,卻異常的鋒利,長壽臉上被劃了一刀,血流了一臉。

    這時候,我看見天天隊伍里的人過來了六七個,這些人一來,我心里就松了些。只要再堅持兩三分鐘,等那六七個人到跟前,兇手再厲害,也逃不掉的。

    兇手顯然也看到了那幫人,想要暫時脫身,長壽把他死死的拖住。長壽不是兇手的對手,阿普宗申也不要命一般的在地上滾動。

    天天那邊的人越來越近,兇手的確不簡單,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保持著鎮(zhèn)定,非常沉穩(wěn)。阿普宗申和長壽都受了傷,被兇手逼退了幾步。

    我終于找到了機會,趁著兇手把阿普宗申和長壽逼退的間隙,在兇手背后大概五六米遠的地方,唰的拿出了天女散花,抬手就扣住扳機。

    手指扣動扳機,只需要半秒鐘,在槍口對準兇手后背的時候,兇手似乎有了感應(yīng),頓時回過身。月光下,我的眼睛好像花了一下,兇手的身影如同一道流光,直接閃到了面前。

    嘭?。?!

    我一扣扳機,槍口立刻爆發(fā)出一團火光,還有沉悶的轟鳴。天女散花在近距離一打就是一大片,我本來以為,這一槍絕對能把兇手轟成馬蜂窩,可是萬萬沒有料到,兇手竟然躲了過去。不僅躲了過去,在我還沒來得及開第二槍時,兇手一把就抓住了我握槍的手。

    我覺得手腕仿佛被一把鐵鉗子給夾住了,掙扎不動,手里的槍應(yīng)聲落地。我還是不死心,另一只手拿著刀,對準兇手就捅了過去。

    這一刀距離兇手的胸口還有二十厘米的時候,堪堪的停住了,因為兇手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貼到了我的脖子上。刀鋒的森森寒意,讓我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我一動都不敢亂動,對方的手只要一揮,我的脖子就會被割斷。這種感覺很不好,仿佛自己的命在一根線上懸著。

    兇手的臉被一塊黑布遮擋,我看不清楚,長壽和阿普宗申回過神,想過來救我,可是一看架在我脖子上的刀,兩個人都不敢動了。

    這一切發(fā)生的很快,從我開槍再到脖子被刀架著,不過短短的半分鐘,天天手下的人正在越過那片幾十米寬的起伏地,兇手顯然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他慢慢收回了架在我脖子上的刀,估計是想抽身后退。

    在他收回刀子的同時,我手里的刀還停在原位。兇手如果這時候逃掉了,我們這一大幫人就等于陷入了一場噩夢,誰都不知道他會什么時候突然出現(xiàn),什么時候突然報仇。我的腦子好像很清醒,卻又好像很糊涂,幾乎連想都沒想,一刀就捅了出去。

    我和兇手的距離很近,而且,他可能沒想到我會動手。這一刀正捅在他的后腰上,刀子捅進去了三四厘米,就捅不動了,可能是頂住了骨頭。

    兇手猛的側(cè)過臉,看了我一眼。他的目光很犀利,讓我的心一陣亂跳,我想抽回刀,可刀子卻好像卡在了骨頭中間。

    電光火石的一瞬,兇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我沒有反抗的余地,掰著他的手,卻怎么都掰不動。

    這一來一去,又拖延了一小會兒,天天的人到了十米左右的地方,兇手可能知道自己無法順利的脫身了,直接拽著我的衣領(lǐng),把我拖到了后頭。

    “別!別!”長壽看見天天那幫人手里的獵槍,馬上沖過去擋住對方:“不要開槍!”

    兇手挾持著我,一點點的后退,對面那些人投鼠忌器,都不敢跟的太緊。兇手拖著我越退越快,從營地這里退了至少有一公里遠,那幫人還在緊追不舍。

    最后,我們退到了那條橫貫東西的裂谷附近,兇手對這條裂谷好像比較熟悉,找到了一條進入裂谷深處的路。一追到這兒,天天的人就遲疑了,裂谷下面地勢比較復(fù)雜,如果冒然尾隨,進入裂谷的底部,就會非常危險。

    兇手硬拖著我,從這條路連滾帶爬的落到了裂谷的底部,等到了底部之后,還能聽見上面的人堵著路口,在商量要不要跟下來。

    一進入裂谷的底部,兇手就帶著我穿梭在一條一條狹窄的縫隙之中。裂谷下面如同迷宮,到處都是蛛網(wǎng)一般的裂縫,就這樣穿梭了片刻,我直接暈頭轉(zhuǎn)向,已經(jīng)分辨不出現(xiàn)在的方向。

    在幾條裂縫交匯的地方,兇手停下了腳步。他的衣服上都是血,后腰的傷口可能不算致命,但必須得處理一下。

    當(dāng)兇手松開我,轉(zhuǎn)手去摸自己的傷口時,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抬手一抓,直接把他臉上那塊蒙著的黑布給抓掉了。

    縫隙之間光線昏暗,只有一縷微弱的月光頑強的透射下來??墒?,我還是能看的很清楚,在兇手臉上的黑布被抓掉的時候,一張消瘦,又布滿了皺紋的臉,頓時出現(xiàn)在面前。

    是他!果然是他!

    在我看到兇手的真面目時,病人遺留的那一點線索,隨之浮出腦海。

    蘇!

    面前這個看上去老邁又消瘦的人,就是當(dāng)時把我從大通排擠走的蘇世仁。我的猜測沒錯,病人遺留下來的那個蘇字,所指的就是蘇世仁。

    可是,我還是有一點琢磨不透,從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病人肯定知道追殺他的是蘇世仁,也知道自己很可能逃避不掉,所以匆忙留下了一點線索。那個蘇字,是病人在暗示我,殺他的,是蘇世仁。

    如果這條線索是這樣的話,那么病人千里迢迢跑到仁昂來,想要親口告訴我的事情,又會是什么?

    我覺得,蘇世仁可能會因為被我拆穿了真面目而惱怒,我甚至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但他看了我一眼,竟然一個字都沒說。

    我心里,有一股恨意,雖然蘇世仁沒有殺我,可我還是恨。只要看見他,我就能想起當(dāng)時看到病人尸體時的心情。

    可以說,病人死的很慘,人被殺了,意識也被鬼吞釘抹殺的一干二凈。對于那些學(xué)了遷識之類秘術(shù)的人來說,這種死法,和千刀萬剮一樣。

    蘇世仁還是沒有回答我,慢慢的從身上拿了一點藥粉,拍到了后腰的傷口上。他應(yīng)該很有經(jīng)驗,隨身攜帶的藥粉非常管用,在拍上藥粉之后,后腰那么深的傷口,隨即就止血了。

    雖然他不說話,可我能猜得出來,殺了病人的是他,喚醒阿普宗申的人,肯定也是他。他想借阿普宗申的手去屠戮天天的隊伍,在發(fā)現(xiàn)失算了之后,阿普宗申這個人就沒用了,甚至還是一個隱患,蘇世仁就毫不猶豫的把目標對準了阿普宗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