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庫:敞篷跑車上zuo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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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茗比他要臉,不至于認為在停車場露出舔xue是什么享受的事。 舒服的確是舒服的,唯一的缺點就是他每次要她,不管是用嘴還是用性器,都跟把她的心肺掏出來一樣激烈。 “你聽我說?!彼D過頭去要解釋自己的訴求,但在看見他舌頭上的鋯石后,頓時失語。 “這……這是什么東西?”她捧著他的臉要他張開嘴。 看仔細了,更加花容失色。 原本以為他是和上次含珍珠一樣,在嘴里含著顆金屬,但沒想到是釘在舌上。 “舌釘。” “你趕緊拿下來!”秦茗身為經紀人,本能地認為這東西太出格了,“要是讓媒體拍到,你非得被扒掉層皮不可!” “隨便怎么說去,”他恍若未聞,舔了舔她的耳垂,“我總得留個印記在身上,證明是你的?!?/br> 秦茗不常戴首飾,即便打了耳洞也沒怎么帶過耳環(huán),被他舔著,就想起當時穿針的時候。 印記的歸屬感,遠大于扎針的那一下。 有些痕跡,留下就不可能再去掉。 “什么是我的?”她喃喃。 “我是你的?!?/br> “可我不要.....”秦茗受不了他的熱烈,搖搖頭。 她的心里并不是完全沒有他,他是一個很完美的男人,有錢,有型,所以性格上的缺點可以忽略不計,有些時候她甚至覺得他的無理取鬧是個優(yōu)點,就好比女人堆里的白富美,即便嬌縱,也有很多人愿意前仆后繼。 而他是驕縱,驕傲的來源是他擁有的成績,顯然是另一種極端。 照例來講,這么多成績該讓他成熟了,而在公眾面前這一點顯然是成立的,瞧他在臺上說的那些話,簡直成熟得不可思議。 剛才坐在臺下時她就想,距離產生美這句話真的沒說錯。 她可以這樣遠遠地看著他榮譽滿身,祝福他,贊美他,但他私下的脾氣和占有欲太讓人頭疼了。 他沒說話,摸著她的腰往下用力,讓她曲著膝蓋蹲好,掐著她的脖子不允許她再回頭。 秦茗聽見了褲子拉鏈的聲音。 然后他沉默著,進入了她。 一個多月沒做,兩人都發(fā)出悶哼。 他太大,她太緊。 花核被他用唇舌仔細“關照”過,腫脹地露在花唇外頭,隨著他挺腰的動作,性器和拉鏈都反復刮蹭著這顆敏感至極的rou粒,xiaoxue里的水跡泛濫成災,滴滴答答流到毛絨車墊上,暗沉沉地濕了一片。 秦茗抓著自己的腳踝,克制地呻吟輕喘。 蹲著的姿勢很容易站不穩(wěn),她也學會了偷懶,不再靠自己的力氣對抗,而是逐漸依附他的roubang維持平衡。 就這樣被他插著前后搖晃了不知多久,性器還是沒有一點要射的跡象,她莫名其妙想到了一個短語。 久別勝新婚。 有的時候想想,他也真是蠢,她的話怎么能當真呢,心心念念記著她會去接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打……舌釘……是不是很疼?”她略微善心發(fā)作,問他一句。 “沒有你絞得我疼,”他拉過她的手,帶著她先是往下摸了圓鼓鼓的睪囊,然后上移,在左胸處停下,“都是?!?/br> 心跳和抽插的頻率逐漸融為一體,她感受著他的巨大和劇烈,一個沒蹲穩(wěn)就向后仰,幾乎是坐到他的性器上。 噗嗤一聲,連帶著睪囊都幾乎埋進體內的同時,他射了,射得很多。 結束后,他和她抱著倚偎了會,然后各自提褲子穿衣服。 秦茗看著他把襯衣塞進褲子里,重新拉上拉鏈,不禁感嘆一句:“你這樣,還挺有拔rou無情的那意思?!?/br> 他剛才根本就沒脫,褲子拉鏈一解就開始了,其余部分還是人模人樣。 “沒你無情?!彼穆曇艉軔?,似乎在掩飾爽完后的饜足慵懶,跟她賭氣。 秦茗白了一眼他,想辦法收拾自己的情況。 盡管褲子能穿上,但xiaoxue里濕乎乎的黏稠會流,流得她走路都不方便。 勉強站到地上穿鞋子,她還聽他接了個電話。 ”嗯,我們現在出來?!八f完這句就掛了。 “誰?”秦茗問。 “沉汶,接我回家,你跟我一起。” 秦茗也不想自己開車,就跟著他走了。 到一樓泊車點后,沉汶看見她還比較驚訝,聽她說是以頒獎嘉賓的身份參加后才大悟,請她上車。 秦茗和沉燁都坐后排,她閉目養(yǎng)神,可惜腿根實在酸乏,也沒睡好。 到了籬苑門口,她被沉燁攬著下車。 沉汶也懂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的,看著沉燁錮著她的腰走到人行道上,自然清楚了兩人的關系。 原來他心里念著的女朋友就是她。 秦茗跟沉汶不熟,也沒好意思回頭,硬著頭皮在沉燁耳邊說:“不太好吧?!?/br> 這么高調,不太好。 “我覺得很好。“沉燁依舊我行我素。 走著走著,秦茗才發(fā)現這不是進公寓門的路:“去哪?” ”商場?!?/br> 籬苑斜對面就是全市最高檔的百貨商場,可即便是賣奢侈品的,這個點也該關門了。 “你要干嗎?”秦茗累得走不動路,只想回家休息,結果被他按在Wintour品牌店里的沙發(fā)上。 店里的銷售員本來是要打烊下班了,但看見是他進來,立刻恢復營業(yè)狀態(tài),把所有限量的包全從倉庫里拿出來擺在臺子上。 秦茗無奈扶額,只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 她對包的興趣不大,懶懶散散的不想選,但沉燁替她做主,亂七八糟買了一大堆。 秦茗就看著,默默總結出他的品味:專挑貴的買,銷售說幾萬的他都不要,幾十萬的才留下。 總之,最后到付錢的時候她都看不下去了:“別買了,敗家?!?/br> 沉燁很專制,不僅不聽她的,還把她現在這只手袋里所有的東西都倒出來,裝進一只新買的再還給她。 “舊的你也給我吧?!?/br> 她現在用的這只Ceretti經典款是易廷剛當代言人的時候品牌送的,留個紀念也好。 他沒給,而是拿在手里問她:“高興了嗎?” “暴發(fā)戶?!鼻剀m然很唾棄他這種專制且揮霍的行為,但是等拿到新包了,多少還是有點口嫌體直,“就....還算比較高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