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又躺下了 第22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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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月說罷,不等那些燕國人再說些什么,直接起身離開:“今日宴席結束,諸位請回吧。” 那些人懵了。 林水月設宴,竟然真的是為了比武。把他們的四皇子換了過去后,就結束了? 她到底打得什么主意?。?/br> 然而身處晉朝的地盤,其他人根本不敢反抗。 待得離開了知州府后,王傅猶如火燒眉毛一般,讓人快馬加鞭,往閆都送信回去。 最詭異的是,晉朝真的將單阿木送了回來。 而他在聽到自己能夠重見天日,是因為曲煊親自涉險做了交換的事情之后,亦是心情復雜。 而自那日之后,林水月再沒有見過燕國的人。 不論他們此后是學著曲煊的方式,帶著人去城門口認錯,還是往她的跟前遞信,她都無動于衷。 至于漠陽城外的人,她既沒有開口讓他們退離,也沒有下達攻城的命令。 可什么都不做,就好像是一把刀懸在了所有人的頭頂上,叫人日夜受其折磨,根本就無法入睡。 沒幾日,王傅去而復返。 在林水月拒不見人后,他帶著人回到了漠陽城。 今日再來,卻是送上降書的。 高清源展開那封降書,細細看了之后,面上滿是震撼之色。 “怎么了?說的什么?高大人,你給我看看??!”劉桐看見他這個表情,簡直是好奇到了極點。 可他什么都不說,劉桐只能從他手里奪過了那封降書。 一目十行地看完后,撫掌大笑:“好??!好!我就說大人根本沒打算要把那曲煊當成是質子,為何要把他扣下?!?/br> “原來是為了這個!” 劉桐揮動著手中的降書,大聲地告知在場所有的人,笑道:“這燕國皇帝認輸了,愿自今日起,對晉朝俯首稱臣!” “從今往后,燕國便只是晉朝的一個附屬國,藩國!見得咱們皇上,還需得要行臣禮的!” 滿堂嘩然。 誰也沒想到,扣下個曲煊,竟然會有這么大的妙處! 這可是燕國?。?/br> 從前那個虎視眈眈,對晉朝格外輕蔑,壓根就看不上晉朝的燕國??! 不少人念及多年與燕國的交鋒,皆是紅了眼眶。 第140章 京中驚變 燕國為表示誠意, 降書之后便差人送上了文書,請求晉朝賜下藩國印璽,另備好了歲貢, 只求晉能饒過曲煊一命。 到得此處, 便是林水月做不了主的了。 文書只從她的手中過了一遍,而后呈送京城,皇帝批閱后再送回。 等到林水月接到了準確的圣旨后, 已經是一個多月后了。 進了十二月,株洲天氣極冷, 凌冽的風呼呼地吹著,又是個寒冬。 雪花飄揚時,知州府天牢的門打開了。 曲煊瘦了許多,面容帶著種長期不見陽光的蒼白,走出牢房時,腳步還略有些遲疑。 王傅見狀, 眼圈一熱, 當即上前道:“四皇子受苦了?!?/br> 曲煊那雙瀲滟的桃花眼中, 失了些神采, 似是乍然見得光照帶來的不適應,他輕眨了眨眼, 身側的單阿木已經沉默著給他披上了件狐裘。 他愣了下, 遲疑道:“單將軍?” 單氏一門都是堅定的二皇子派, 單阿木尋常見他恭敬卻也疏離, 幾乎不會靠近半步。 單阿木微頓,退后半步:“末將的性命是皇子救回的,單家愿為皇子效忠,請皇子受單阿木一拜?!?/br> “聽說燕國接受印璽的第一件事, 就是請求皇上冊封曲煊為燕國太子?!辈贿h處有一棟紅色的小高樓。 大雪紛飛,將這小樓的屋檐上都堆滿了積雪。 因著今日貴客到訪,樓中的小廝特地將這走廊中的雪清掃了,周圍放上了銀絲炭盆。 林水月穿著一身素色衣裙,身上罩著件紅色披風,站在了走廊上。 旁邊是晉朝宣布退兵之后,恢復了自己身份面容的裴塵。 他穿著身黑色狐皮大氅,氣色極好,那張俊秀至極的面容上,已經看不出半點病弱的痕跡了。 他二人的視線中,恰好能看到燕國來接曲煊的那輛馬車。 見得曲煊虛扶起單阿木,與其一起往那輛馬車中走去。 “曲琨斷了腿,又在戰(zhàn)中失利,著貶為庶人。”林水月面色平靜:“燕國皇帝只有曲煊這個選擇了。” 裴塵聞言,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見得她還在看在雪地里前行的人,他便欺身上前,從背后將她攏入了懷中,頭埋在了她的肩膀上,低聲道:“夫人為何要幫曲煊?” 林水月挑眉。 卻瞞不過裴塵,他聲音里帶著些異樣的情緒:“燕國不比晉朝,世家貴族,尤其是單阿木所在的單家,在燕國有著舉重若輕的地位。燕國皇帝確實只有曲煊一個兒子不假,但若沒有曲煊以身換單阿木的事,想要獲得世家認同?!?/br> “并不是件簡單的事?!?/br> 他低聲道:“夫人何時與曲煊這般熟稔了?” 他拿眼去看,那曲煊確實生得一副好容貌,還有雙招人的桃花眼。 他不是外人,林水月并未否認,低笑道:“你想哪去了?” 恰逢底下的曲煊抬眸,他原只是打算再看這個株洲城一眼,不想卻與高樓上親昵的二人對上視線。 他微愣后,朝林水月輕頷首。 裴塵輕哼:“人都要走了,此生是否還能再見一面都未可知,尚且還惦記著與夫人打招呼?!?/br> 林水月失笑:“如今燕國為藩國,你我是晉朝的使臣,他只是不想丟了禮節(jié)罷了?!?/br> 裴塵未語,抬頭在她的脖頸上流連。 林水月紅了臉,伸手推他:“大白天的,這還在外面,做什么呢?” “夫人招惹人的本事越發(fā)了得。”他低笑:“需得要給我機會多多表現(xiàn)才是?!?/br> 林水月知他醋了,無奈道:“以此人能耐,日后成為燕國儲君是早晚的事,且讓他來換單阿木,也是當下最好令燕國皇帝低頭的辦法?!?/br> “所以夫人就做了個順水人情?”裴塵挑眉:“從前與夫人剛認識時,你對我可冷漠了,何曾這般好心地待我?!?/br> 說話間,曲煊已經同王傅上了馬車,單阿木駕車,那輛馬車在雪地里疾行,很快就消失在了眼前。 “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彼p嘆氣。 林水月失笑,只得道:“自來就只有你一人,哪來的新人舊人。” “夫人說謊都不眨眼睛了,既是只有我一人,怎成婚這么久了,卻連一聲夫君都不肯叫?”外面飛雪連天,他眼里卻是帶著無限溫情。 似碧波蕩漾,映在了她的心底。 林水月不語,他便將陣地轉移,到了她的耳后。 她瑟縮了瞬,兩人親密無間多少回,她哪里最經不得撩撥,他是最清楚的。 她指尖收緊,握住了他禁錮著腰間的手,身形都隱隱有些顫抖。 可這到底是外面,她沒辦法像他這般臉皮厚,只得道:“夫君?!?/br> 她聽得身后的人倒抽了口涼氣,隨即滿足地低笑起來:“嗯,夫君在呢?!?/br> 林水月紅了臉,這個瘋子…… 待得到了晚間,她才知道,白天的裴塵還不算多瘋,他把力氣都留到了晚上。 一連幾夜,夜夜都要聽她叫夫君。 她不依就可著勁折騰她。 林水月這把老腰差點沒給他弄折了,一時只得感慨這男人小氣起來,簡直沒女人什么事。 而他們原定于不日折返回京,因著大雪封路前行困難,也耽擱了幾日。 這一日,林水月與裴塵二人坐在榻上。 屋內燒有地龍,很是暖和,林水月穿著身輕薄的衣裙,旁邊放著個銀色炭爐,里面放著幾個紅薯,烤紅薯的香味溢滿了整個屋子。 她卻眉頭緊蹙,手里捏著個棋子,苦大仇深地看著棋盤。 裴塵難得見她這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光是坐在了她面前,便能瞧上一整日。 她在其他方面都了得,偏偏一手臭棋,是神仙來了都救不了。 同裴塵下棋更過,下一步要悔三步。 裴塵且縱著她,太過分了,便要問她討個賞才肯同意。 兩個人下了幾場棋,就把前來添茶水的紅纓鬧得是面色通紅,飛快地退了下去,再不敢進來打攪兩個主子。 “夫人可想好了?!彼竭呧咧?。 這幾日與他在一起,林水月的身上都沾染了他身上的冷香。 他的病癥已經徹底去除,但這冷香卻始終保留。 林水月問起來,他就說林水月是因這香才對他動了情,他得好好留住了,以免林水月被他人身上的香味給勾走了。 林水月一時哭笑不得,但她確實喜歡這冷香的味道,便也由著他去了。 “叩叩叩?!绷炙抡m結呢,忽聞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小姐,姑爺?!奔t纓的聲音帶著些顫抖:“出事了?!?/br>